崔惠亭,青島人,是我進勞教所見到的第一位不屈的大法弟子。崔惠亭四十歲左右,被害的頭髮花白,皮包骨頭。2001年冬天,在寒冷的小黑屋子穿著棉大衣都不能禦寒,可她被迫穿著單衣服,還不時的忍受惡人的拳打腳踢、辱罵、從衣服往裏倒冷水,她穿著一條單褲,褲腿上沾滿了被腳踢上去的泥土,在長達一個月中也不讓換洗。面對折磨,她正視邪惡,表現非常平靜,說出的話擲地有聲。最後邪惡沒招了,又將她關到別的大隊轉化,至今也沒能改變她。
邵夕榮,威海人,2000年11月第一批被非法關入勞教所。面對邪惡的無端迫害,邵夕榮絕食抗議迫害,遭受了無數的折磨,打罵、餓飯、不許睡覺等近兩年時間。
孫愛群,煙台福山人,她光明磊落,堂堂正正,憑著在大法中練就的智慧、才能,常常口出利劍直刺惡警和「猶大」們邪惡要害,讓惡警大隊長啞口無言。孫愛群遭受過不准睡覺、罰站長達三個月的折磨,一天只有三個饅頭(二兩)三塊鹹菜,有時還沒有。惡警對她洗腦不成,又迫使其家人逼迫她,招數用盡也枉然。她經常向身邊的人背誦大法,談自己的修煉體會,接觸她的人受益很多。
戴馥蓮,萊陽人,長期遭受殘酷折磨,腳腫的不能穿鞋和走路,曾經送到男三所讓其對像轉化,但是根本改變不了她修大法的心和正念。
姜翠娥,威海乳山人,60歲的老太太,被關在小屋子裏遭折磨,惡人安排陪她洗腦的所謂幫教人員是她的妹妹。老人由於長期受餓、罰站和缺少睡眠,致使腰部彎下去成直角狀態,在地上整天艱難的來回走動,叛徒們連一點人的同情心都沒有,還以此取笑她,其妹更是受邪惡控制打罵她,在邪惡迷惑下,她被逼照「內部」誹謗大法材料抄寫了「三書」。第二天老人清醒過來,淚如雨下,喊出:「我不能背叛我的師父,背叛大法啊!」使在場存有正念的人們都流下了眼淚。最後邪惡改變不了她送回家。走時,她身體恢復正常。
姜淑娥,萊西人,從沒間斷過發正念除惡,她面對邪惡之徒的瘋狂很平靜,一遍遍講著大法真象和因果報應,充份體現出一個大法修煉者大善大忍的胸懷。艱苦的日子裏,她說經常看到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她,心中有法,一點也不感覺苦,後來邪惡奈何不了她,將她轉到一大隊迫害。
薛玉春,黃島人,40歲左右的人,被迫害的頭髮花白,骨瘦如柴。她被一大隊轉化不了送到五大隊又轉到二大隊,可想而知歷盡多少磨難,長期的罰站,使她十個腳趾甲蓋呈灰白狀向上翹著。到二大隊後,惡警挑選最有轉化能力的叛徒對她進行折磨施壓、打罵她、誹謗大法,她始終用正念和智慧對待邪惡,對邪惡的干擾,她能清醒的用大法衡量,讓邪惡無從下手鑽空子。
在長達一年半的不堪回首的艱苦的歲月裏,我親眼目睹和經歷了罪大惡極的江氏集團是如何鎮壓迫害堅持宇宙真理的好人的。我所在的二大隊南樓一層,有兩個樓梯口堵成的潮濕的小黑屋子是專門折磨大法弟子所在地,夏天低矮悶熱,讓人喘不過氣來,冬天刺骨的寒風夾帶著雪花從門縫進去,使人不堪忍受,而且關入的大法弟子不准穿厚的衣服,由專人晝夜輪流看守,讓邪惡的「猶大」去強行轉化。只要關進這裏,就得餓飯,不准睡覺,長期罰站,甚至吊銬在樓梯上,如誰讓其坐下,就得到同樣的「待遇」。大小便在屋裏放一個桶,與外面隔絕,更不讓新被劫持來的人看到。一些被邪惡控制的叛徒簡直沒有了人性和理智,變著花樣折磨大法弟子,惡警們用減期獎勵邪悟者對大法弟子行惡。
勞教所受邪惡舊勢力的控制,經常搜集如蔡朝東和一些所謂的心理教授邪惡報告錄像,混淆視聽,強行灌輸;每天還必須按時完成勞動任務,纏一種銅很細的變壓器線圈。不管年老,體弱有何困難,完不成任務不許睡覺。每天從早上5點半開始直到晚上12點左右,甚至到凌晨3、4點還在幹,即使這樣,還在繼續增加生產任務。開始時,有上級領導去參觀,還會馬上通知把活收拾起來放在一個屋裏,參觀時,都靜靜坐裏面,就像從來沒幹活一樣。後來就不管甚麼大人物去也毫無顧忌了,美其名曰「培養和樹立學員們面對生活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