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前曾患過多種疾病:渾身疼、怕涼、胃痛、便秘、婦科病、常年感冒等,產假到期根本上不了班。為了健康,前後服過幾百付中藥,用過多種偏方,吃了營養藥物,也學過幾種氣功,效果都不明顯。開始那幾年,先生和我兩人的工資全用在吃藥上還不夠。當時月工資40幾元,而每副中藥最貴的得5元多,每天一副。後來治到能堅持上班,但每天在病痛的折磨中活得很苦很累。從家裏到單位騎車也就十多分鐘,到校就累得不行,都是咬牙堅持上班;在家做飯得兩隻手拿小鏟子炒菜;衣服洗幾件就得到炕上躺一會兒,好像一點力氣都沒有。稍微重一點的家務活全是丈夫的事。到98年夏天,胳膊疼得乾脆不能幹甚麼了,全家的衣服由當時上初三的兒子洗。每到新學期,我便找領導要求少安排工作,讓領導也很為難。
修煉法輪大法後不久,滿身的病不見了,連感冒也沒有。六年來沒再吃過一片藥。過去手無縛雞之力,現在能一隻手提一大桶水,兩隻手同時提。農忙時回家幫助幹活比村裏人還能幹。老家遇紅、白事,不管多少桌客人,基本都是我炒菜。在學校裏最多時上兩個級部10個班的課(同課教師外出學習,主動幫他代課)。有時一節課上三個班級,從早自習一直忙到晚上9點多,也不覺得多累。
大法不僅給了我健康的身體,更重要的是叫我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處處事事做好人、為別人著想,工作上兢兢業業。一年四次的全市統考,我所教的兩個級部成績幾乎每次都是全市第一(同類學校相比),學校裏老師、學生需要幫忙的我都盡力去幫。放假時學生不願往家拿的鋪蓋等全送到我家(三個班級)。在青島學習時,廁所裏沒有水,大便衝不下去,臭氣熏天,而宿舍就在隔壁,大伏天老師們都關上門、窗,點上香。我去後,每天早晨從洗手間用臉盆端水一個洞一個洞的衝乾淨,宿舍裏打水、掃地更不用說了……。其實我們煉法輪功的個個都在做好人、更好的人。
然而對這麼好的功德大法,江澤民卻出於小人妒嫉,發起了這場史無前例的迫害運動。近年來,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樣受到種種迫害,家裏親人也成天擔驚受怕,精神上受盡折磨。
1999年8月份,(7、22那天我正好到外地學習沒找著我),萊西市夏格莊鎮派出所警察,多次通過學校逼我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我不寫,他們就到我家進行騷擾。之後的幾年中派出所多次派人到學校找領導、教師對我進行非法調查,在師生中造成了不好的影響。
2000年12月,我依法準備到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結果在望城火車站被非法搜查、攔截。一惡警對著我的腿、腳猛踢。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告訴警察自己老伴一身的疾病,煉功後全好了,勸警察不要幹壞事,會遭惡報。惡警便對老人連續的抽耳光,並叫嚷說他不怕惡報。他們沒收了我們的火車票,還從我口袋裏翻走50多元錢拿走不還我。當天夜裏我被關進萊西市公安局,他們用手銬將我手背銬了一宿。第二天以拘留相威脅,逼迫家人代寫了保證,並強行拉我手按手印。
2001年3月,學校領導夥同萊西610不法人員將我非法關進萊西黨校洗腦班,剝奪我的人身自由,逼我看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東西,聽所謂的轉化謊言,逼我們與師父決裂,與大法決裂。
2001年8月6日,我在家中被萊西市夏格莊鎮派出所警察綁架,並由萊西市610不法人員王守華、沈濤等送往山東淄博王村洗腦班迫害,受著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他們不讓我睡覺,長時間一個姿勢坐小板凳,逼我們看、聽誹謗師父與大法的錄像,寫揭批師父,揭批大法的文章,兩個多月內竟向家人勒索現金7千多元。
2001年底,年度考核時,在我每次教學成績均為同類學校第一,時時處處修心重德的事實面前,卻給了不合格的等級,並扣罰當年的獎勵工資及應晉升的一級工資。
2003年3月17日我正在集市上賣水果,突遭當地派出所惡警譚高峰等綁架。第二天由所長喬守福、副所長董振起及譚高峰將我送往青島大山看守所。在那裏非法關押25天後,於4月11日又由萊西公安局沈濤及夏格莊派出所的喬守福、董振起等把我騙到山東淄博王村女子勞教所二大隊。騙我說是放我回家,實際是非法判我三年勞教。
為抗議他們對我的迫害,自被抓之日起我便開始絕食。在看守所裏,管教唆使6、7個犯人將我按倒在地,強行灌食。我對犯人說,好妹妹,無論你們怎麼對待我,我都不會怨你們、恨你們,但是你們不能這樣做啊。我告訴她們法輪功是受迫害的,她們這樣是助紂為虐,這樣真的對她們不好。大多數犯人流著淚按著我。等到下一次灌食時,同監室的除幾個吸毒犯外,其他人管教怎麼叫都不出去。她們只好找外室的犯人拖我。
到了勞教所他們則將我拉到了山東省八三醫院(地處王村鎮)灌食。我不配合,惡警便狠狠的抓住頭髮往後猛翹,從鼻子裏插不上(他們一插管子就到了嘴裏,我就用牙咬住,從另一鼻孔插又咬住。)他們便野蠻的敲開嘴用開口鉗將嘴最大限度的撐開,一次曾導致下巴脫臼。他們就這樣野蠻的從嘴裏用最粗的管子插,每次都是連痰帶血吐一堆。這期間,她們把我關在惡警的廁所裏,大隊長王惠麗、惡警董新英,經常將我銬成站不直,蹲不下的姿勢,惡警夏麗、王文婷等動不動就用腳踢我,並一天到晚逼迫我聽、看誹謗師父的錄像或邪悟者的謊言,企圖毀掉我的意志。
5月下旬,我停止絕食。為了逼我寫保證,警察趙麗把我關在樓梯洞裏白天黑夜罰站,連續八、九天,看我腿腫得快站不住時,趙麗唆使邪悟者高國華以我的名義寫保證,並夥同史愛國、張秀珍等動手強迫我按手印。為此我開始第二次絕食,她們除重複第一次絕食期間對我的迫害手段之外,最後將我銬、綁在床上。他們將鋪板抽掉,放一塊比身體寬一點的木板將我按倒在上面躺下,將我的手銬在床頭,身子與木板一塊從上往下捆綁五、六道,一天灌食、水六次,不准上廁所。8月初我停止絕食,她們連續用不讓睡覺、不讓洗刷、不讓解手等方式迫害我。有段時間規定我一天只准去廁所兩次;大便限制在晚上十點半後到第二天早上五點前這段時間。有幾次我剛到廁所便被猶大張連榮拉回來,還一次我正大便惡警孫振宏硬是把我從便桶上拖了起來。
10月底至11月,為評所謂的文明勞教所,對我們這些不放棄信仰的學員進行了新一輪迫害。孫振宏、趙麗、王穎等輪番24小時為我「值班」,白天將我銬在樓梯的欄杆上,胳膊平著拉直,或吊著銬,讓腳剛落地;晚上將我銬、綁在床上。更卑鄙的是她們逼我對師父不敬。在此之前她們長時間不讓去廁所,我實在憋不住尿在一小塑料袋裏,趙麗一直讓我用手提著。我往地上一放撒在地上,趙麗等硬是強行扒我衣服擦地,因我堅持不服從才沒扒下來。這次我不吃不喝硬是憋了三天,最後尿在褲子裏,它們一個星期不讓我換衣服。
2004年元旦那天,我剛喊了幾聲「法輪大法好」,幾名惡警便如狼似虎般的衝了上來,把我抬到另一室,抬起來往地上猛蹾,然後在王惠麗的唆使下,將鞋墊,襪子、塞進我嘴裏,用膠帶封住我的嘴,並給我扒去外衣,只留一件單內衣,銬在窗戶上(還是站不直坐不下)。警察孫振宏不時的打開窗戶凍我,直到有一天窗戶凍得推不開才罷休。這次迫害持續了十多天。
2004年3月底的一天,吃完飯我剛站了一會被孫振宏發現,便衝進來嚷道:誰讓你站起來的?快坐下! 她們要我坐我就得一直坐著;讓我站,我就得一直站著。這次我沒順從。她兩手抓住我肩膀,雙膝用力頂我腿彎處,強迫我坐,我仍不順從。她便招呼人用繩子把我捆起來。
為抗議迫害,我開始第三次長時間絕食。她們把我送進嚴管室,強行灌食。為不讓我拔管子,將我手銬著,再把腿一道道用繩子捆上;為了不讓我說真話,喊「法輪大法好」,不知用膠帶封我嘴多少次。
直到有一天,她們自己覺得再這樣在勞教所待下去,我真的就不行了,才放我出來。
堅修的大法學員在勞教所裏全遭到嚴重迫害。2003年10月至11月份,一年多來始終不向邪惡妥協,堅持修煉的學員,被她們送到男勞教所進行所謂的「幫教」,最後就是威脅。他們使用了最卑鄙無恥的手段迫害學員,企圖達到她們邪惡的目地,但都不可能成功。
他們甚至採用電擊來迫害堅定的學員。一陳姓的科長就曾指使惡警用電棍電擊大法弟子。有幾次聽到從隔壁室內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大法弟子楊文傑就是遭此種迫害的一個,我出來時,她還被關在嚴管室裏。
相關惡警的電話:
萊西市夏格莊鎮派出所: 區號:0532 郵編:266600
所長:喬守福:0532──6435666轉8738(辦公室) 0532──8465016(住宅)
13863906208(手機)
指導員:董振起:0532──8478065(住宅) 13356897318(手機)
副所長:譚高峰:0532──8490188(住宅) 13356897286(手機)
萊西公安局辦公室秘書科:0532──8483613轉8655
局長:吳進喜: 0532──8483613轉8661(住宅) 13905428286(手機)
副局長(兼610辦主任):王建志:0532──8483613轉7099(住宅)13954287766(手
機)
沈濤:0532──8483613轉7387(住宅) 2067030(小靈通)13793229166(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