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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省萊西市大法弟子自述修煉歷程和經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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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26日】我是山東省萊西市日莊鎮仙人莊村劉希紅,今年40歲,1998年開始煉法輪大法。

在修煉前,我的性情暴躁,經常打罵孩子、罵公婆、打罵丈夫,從不吃虧,得寸進尺。我蠻橫不講理,左鄰右舍沒有不知道的。可我身體並不好,經常吃藥打針,腦神經衰弱,腸炎、胸口發悶、坐時間長了脊椎骨疼得要命。一年總要花好幾百元錢看病,也不見好轉。自己經常想,人活著到底為甚麼呢?

通過修煉法輪功我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更好更好的人。心想我這一生就在等著得這部大法。明白了打人、罵人、做壞事都是在造業,失德、害自己。古人云:害人如害己,早晚害自己。這話一點也不錯。煉功人首先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事先考慮別人,與人為善的,尊老愛幼。心想這麼好的功法我要修到底。通過學法,越覺得這個法內涵深,心生一念,無論何時何地誰要反對這個大法我要站出來說公道話:「法輪大法好!」

修煉法輪功以後,街坊鄰居都說我變了個人,都說法輪功好。村裏開始幾個人煉,後來共20多人加入了修煉的行列。

98年上面開始調查學法輪功的人數,我們都報上了名。4.25萬人北京上訪,是因為天津抓、打法輪功學員40多名。6月份開始對法輪功 、對師父誹謗,聽說政府又抓、打法輪功學員。我與本村兩個學員和外村的幾個學員搭車到濰坊,再轉鄭州。被濰坊公安非法扣留一晚上。第二天被萊西政法委拉到收容所,記錄姓名,被當地派出所拉回,各自回家。到7月21日,聽說平度市抓捕很多學員,我獨自一人騎自行車到平度市政府信訪辦,要求釋放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還法輪大法的名譽,我們遵照真善忍做個好人沒有錯。當天下午被鄉派出所拉回,下車後已有7、8個同修被關在車庫裏。我被關押24小時,罰款100元說是車費。寫了保證不外出。9月份我與幾個同修通過學法交流,決定到萊西市政府信訪辦,說明我們通過煉功身心受益,鎮壓法輪功是錯的。信訪人員沒說話,叫來警察,又打電話給當地派出所,把我們拉回非法關押我15天,丈夫借錢交了3000元的罰款,還替我寫了保證。

回家以後,丈夫整天不打就罵,抓著我的頭髮就往牆上、窗上撞,邊打邊問煉不煉了。我都堅定的說「煉!」,煉就打,直到打累了為止。那時真是度日如年,自己也經常想:做好人錯了嗎?仔細想想,我遵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個思想道德高尚的人,絕對沒有錯。於是我堅定自己的信念。過了7、8天,丈夫帶著我到萊西裝修工地給他們做飯。當天從家裏走的時間,丈夫把200元錢和給老人買藥的50元錢裝在上衣口袋裏。到了工地他把上衣脫了放在家櫃上不知被誰拿去了,到了晚上買飯的時候發現錢沒有了。丈夫氣的大罵,憋了一肚子火,飯後藉著酒氣,對我又一頓毒打,從樓梯上把我推倒摔到樓下,抓住頭髮往牆上撞,打累了,把我的行李扔到門外。當晚其他人都回家了只有我倆。那真是常人無法想像的,他每次借酒打人那真是一點人性都沒有,兇狠無法比喻,是一般人無法想像的。我當時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是根本承受不住的。

在以後的四、五天中有時間就看和背師父的講法,如《洪吟》中的《苦其心志》、《誰敢捨去常人心》等。我猛然驚醒,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被常人帶動,我要去證實法。主意一定,我趁機走脫,又踏上去北京的列車。在路上巧遇幾個同修,我們一同到天安門廣場煉功。剛站好,就被便衣警察拖拉到警車上,並問我們是哪個地區的。我們如實說了,他們把我們拉到萊西駐京辦事處住了一夜,第二天把我們拉回萊西收容所,又做了記錄,第三天被拉回鄉派出所,裏面已有好幾個同修。當天晚上派出所所長王寶山個人,對我們人人過堂,拳打腳踢,破口大罵,不給飯吃,派人把我們帶到財政所大屋裏,第二天又罰我們在大院裏站了一天,不給飯吃。我們趁看管人員吃飯時間趁機走脫。在同修家吃飯過了一夜,第二天,沒亮天,我們又坐車到了濰坊,轉了兩站到了北京。到北京已是晚上,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下,剛要休息,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警察,方才明白是店老闆告的密。

我被帶到片警隊裏,他們大都是年輕人,有一個歲數大一點的,我就跟他講煉功受的益,我要求釋放我們。他們不答應,第二天上午,駐京辦把我接到一個賓館裏到二樓,進屋一看,等我的原來是當地派出所的一個警察,還有萊西政保科沈濤和市政保的一個人,還有一個學員,第二天政保科的那個人帶著我倆坐火車返回來,早晨下了火車。被拉回收容所又做了記錄。當天又被拉到派出所,在所長的指示下,男、女警察非法搜身,強逼學員扒光衣服、脫掉鞋、襪,翻錢及師父的講法,翻出師父的講法就拳打腳踢。搜完後,又被惡人張勝利、張衛剛、王志、張甲坤等人對我用膠皮棍好打一頓,說是我鼓動他人走的。惡警讓我們雙膝並在一起蹲著,看誹謗法輪功的電視,誰動就打誰。過一、兩個小時又讓我們站著,不准打瞌睡,誰睡就往臉上、頭上打。他們對待小偷就不這樣了,讓小偷睡在床上,教給他們怎樣打開手銬,無所不談。

後來他們怕我再走脫,就收去我的鞋、腰帶。十多個人就穿兩雙拖鞋。白天王寶山指使人領我們到鄉政府打掃衛生,擦玻璃、掃廁所,在被關押期間,我丈夫到財政所打了我好幾次。在回家的那天,第十五天中午,我們正在學師父的講法,被丈夫看見,把我叫出去,對我拳打腳踢,抓住我的頭髮猛踢我的雙腿,我痛得站不住了。坐在地上,他又兇狠的抓住我的雙肩往地上撞。當時撞的腰不會動了,身子一點勁都使不上。幾個同修把我抬到裏間地鋪上,好幾個同修幫我翻身都痛得受不了,4點來鐘丈夫又交罰款1300元,又替我寫了保證書。說用自行車把我帶回家,連翻身都不能自理怎能坐自行車呢?連派出所的人都說坐不住,丈夫兇狠的說:行。經人再三勸說才花了五元錢雇了輛三輪車把我拉回家。大小便都不能自理,五、六天才能下地,沒想到丈夫早就準備好了。用連鎖做了一副手銬,每天晚上我們倆銬在一起。大小便和睡覺都在一間屋裏,房門讓孩子上鎖。

2000年丈夫也不出去搞裝修了,在家看著我。三天兩頭就對我一頓毒打,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這一年當中,數不清我挨了多少打罵,最重那次用直徑10多公分粗,2.5米長的木棒打我,身上、腿上、胳膊、腳脖子、腫的連襪子都穿不上,不能走路,手脖子打的不聽使喚,沒有知覺。心想煉功人沒有事,心裏時常背師父的講法,憑著對大法的堅定,我挺過來了,半個月有所好轉,我開始煉功,一個月恢復正常,當時要不對大法、對師父堅信,也許腿、手都被打斷了。到現在手脖子還是畸形的。在這一年中丈夫把大法書、講法帶、煉功帶都上交政府了,交書以後,我想師父不會要我這個弟子了,沒有書還學甚麼呢?在那些日子裏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恨自己沒有勇氣保護好大法書。不配做大法弟子,精神極度的消沉,那真是生不如死。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巨大的承受,經過多種渠道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理性》,才使我從墮落中返回來。千言萬語無法表達師父的佛恩浩蕩,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心生正念,相信終有一天家人、世人都會明白真象的。

日久見人心,丈夫看到我的言行,所作所為,加上看了真象資料,知道我們煉功人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開始有所轉變。2001年下半年,我正常煉功、學法。

這期間,雙親也都受到不同程度的驚嚇,孩子在學校也承受很大的壓力。學校要求定校服,家裏沒錢,上課的時候女兒的班主任讓沒定校服的學生掏廁所;兒子的班主任讓他到講台上整節課站著,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打擊。上級規定,家裏有煉法輪功的不准考大學,不准當兵,搞株連制。江澤民這個小人打壓法輪功的政策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這一切的磨難就是因為我要做好人,時時用真善忍衡量,做更好更好的人。這兩年中,我家經濟損失達2萬元之多。雖然我們煉功人不求世間得失,但希望那些仍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惡警停止做惡,這是為你們著想,否則惡報來時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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