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週前,我和丈夫(同修)終於從一個幾年都沒有走出的魔難中走出來了(我們的矛盾、所謂的心結都是邪黨思維方式造成的,而又沒有在法上認識,把壞思想當成了自己,才長期沒走出那個魔難),這才共同意識到由於我們從小生活在邪黨造就的文化體系中,我們自身就帶有許多邪黨文化的觀念,如果不去認清它、徹底清除它,這些敗壞的、變異的觀念就會阻擋著我們正念解體黨文化,許多與我們有緣的生命不能及時退出邪黨組織。因此,我們都開始從自己的一思一念中、一言一行中認清它、解體它。同時我也下定決心,一定要改變「怕」勸三退的狀態。
於是除了每天正常的學法外,要求自己好好看《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還有新唐人電視台的《漫談黨文化》節目(這個節目非常好,破除了我很多不好的觀念)。好幾天的時間,我暫時沒有面對面去勸三退,而是在家裏做足了「功課」,想讓自己在很多問題上明白後再有把握、理智的做。終於過了幾天,我的功課沒白做,許許多多自己沒明白的問題明白了,掌握的信息量也多了,非常明顯的一個狀態是許多黨文化的思維方式在這過程中就自動解體了。我想我能出去勸世人三退了,可當我想到我接下來想要找的一個朋友時,我心裏又莫名的慌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呢?我不是知道該怎麼去做了嗎?
我於是靜下心來找那個「怕」的根源是甚麼:原來我是有一個隱藏得很隱蔽的思想,覺的那個朋友和我當年差不多時候畢業,可現在在常人中「功成名就」,而我由於舊勢力和邪黨的迫害,有高學歷卻無固定工作,才華被很多人承認卻掙錢不多,內心深處感覺說話底氣不足。我認識到這本身就是邪黨文化造就的思維方式,邪黨就是叫人都向「錢」看,「有錢就是爺」。且不談舊勢力和邪黨對我、對其他大法弟子的迫害,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無錢無地位的人,只要他是師父的弟子,修的是宇宙大法,他就是這宇宙中最應該理直氣壯堂堂正正證實大法、揭露邪惡的生命。不在邪黨思維體系中思考問題,我對勸世人三退又不「怕」了。可是,我萬萬沒想到,才不到兩個小時,一個更「可怕」的思想在我腦海中冒出來:如果有一天發現大法不是真的,那勸人三退那不是錯了嗎?……這個可怕的念頭一出,我簡直傻了,但是我馬上讓自己靜下來,理性的分辨這念頭從何而來。
短短幾分鐘,我回顧了自己得法以來的歲月:我是一九九四年七月去廣州參加師父講法班正式得法的,在此之前已經讀完師父的《中國法輪功》,是一口氣讀完的,非常相信師父所說的一切。從小就虔誠的相信一定有神佛,因此一旦得法修煉就是想修煉圓滿的。我剛得法時十八歲,玩心大,雖然時精進、時不精進,但對師父、對大法從未有絲毫懷疑和不好的念頭產生。那麼先前那麼不好的念頭是從哪裏來的呢?再往後追溯,其實就是一九九九年舊勢力操縱邪黨和惡人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開始,它們邪惡的宣傳和造謠使世人都敵視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的生命和生活都受到嚴重威脅。在這種形勢下,人的最表面害怕遭受痛苦的心使我產生迷於常人社會現實的狀態,害怕痛苦和看重現實得失使我在魔難中產生對大法懷疑的心,如不能在法中精進,就會把這思想當成自己,而它實質上完全是舊勢力和邪黨的迫害,連這種思維方式也是強加的。但是大法弟子只要多學法、學好法,正念中我們就能分辨出哪一個是真正純真的自我。也就是說,我先前冒出的那「可怕」的思想,正是舊勢力和垂死掙扎的邪黨害怕我講真相勸三退解體它們,而對我進行的干擾。當我識破了它們的伎倆時,感到思想中邪黨文化瞬間解體了許多,思想和身體頓時輕鬆了,同時師父的一句法打到我腦子裏:「根本上對法還不堅定,那甚麼也談不上。」(《為誰而修》)
我頓時領悟到,為做好勸三退,我認真的做足「功課」是很重要,但最重要的、也是最實質的,是必須具足大法弟子對宇宙大法堅定的正信,這是做好一切的基礎,只有在具備這樣的正信的基礎上,才能做到是「神在世 證實法」(《怕啥》),這樣做才會具有大法的強大威力。悟到這裏,我又想起了學師父新經文《全面解體三界內一切參與干擾正法的亂神》時所悟到的法理。當時,我連續讀了十二遍這篇新經文,從剛開始不明白這些所謂的神為甚麼要阻擋世人和宗教界人士得法到明白它們這麼幹的根本緣由,到最後清醒的認識到大法弟子真正要成為的就是宇宙的保衛者,無論我們的過去、現在與未來就是以此為根本責任的,一切干擾師父正法、成就新宇宙、破壞宇宙法理真、善、忍的生命與行為都是必須清除的,這就是我們的責任。
境界昇華了,我沒有了怕心,有的是正念與責任,我真的從內心堂堂正正升上來了,智慧也更大了,終於我走出去勸三退,出現了在我勸三退歷程中第一個明白真相和邪黨的邪惡後發自真心迫不及待要求退出邪黨組織的世人,並渴望把真相告訴更多的他的朋友。
路還在繼續,境界更待昇華,後面還會有新問題等著我,不過我不怕了,因為有師父在,有法在。
僅把這次昇華的過程寫出來了,也不知有沒有表達清楚,請同修們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