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邪惡打壓法輪功,雖然當時不了解更多情況,但我知道電視說的完全是謊言,法輪功的實際情況決不是這樣的,覺得電視的謊言可笑。那天晚上,也是大法弟子的姐姐回來了,姐姐是在親戚家電視上看到這條消息的。我們自然說起了這件事。我對姐姐說:「咱倆今天對著師父發誓:決不背叛師父!」姐姐跟了一句:「決不背叛大法!」
隨著邪惡在電視上及各種媒體的謊言鋪天蓋地而來,同修們不斷的進京上訪並遭打壓。因為一來當時工作比較忙,對外面的情況不是很了解;二來悟性比較差,所以當姐姐要到北京去,問我想不想去時我還問她去幹甚麼?姐姐也說不清楚去幹甚麼。幾天後姐姐又來了,告訴我她那裏也有好多同修去北京了,但有一些被抓回來了,並講了為甚麼上訪。我聽後心裏很害怕,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你要是去,也告訴我一聲,我也去。」當時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裏顧慮很多。
後來形勢越來越緊,很多同修走出去了,也有的還沒等走就被抓了,由於怕心很重,我和姐姐都沒有走出去。同修們不斷的走出去,我心裏很著急,卻又有怕心,矛盾極了。
同修甲經常出去發放資料,姐姐帶資料給我,但我不敢出去發,可心裏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我很想走出去,心裏又真怕。記得第一次出去發資料,手都發抖。但我看到很多同修都冒著生與死的考驗,利用各種形式在證實法。姐姐也經常回來給我講同修們走出來證實法的情況,並且不斷帶來了大法真相資料。
有一次,姐姐又帶回來一些資料。由於害怕,我便叫上小侄(不修煉)壯膽,晚上和他一起到鄰村去發,但只發了幾份,剩下來的我以工作忙為藉口,第二天又叫小侄到鄰村去送。那天天氣不好,下著小雪,小侄平安回來了,說資料送出去了(那次較多),我鬆了口氣。但是看看小侄,我的心裏慚愧極了,暗暗發誓,再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出現了。還有一次,同修梅帶回不少資料給了我一些。我看看資料心裏很害怕,不想多要,又沒好意思說。拿回家後又怕送不出去,就又給梅送回去一些。梅沒說甚麼,只是默默的收下了。回來後我的心裏不好受,自責自己不該這樣自私只顧自己,不考慮別人。
同修甲出去後經常回來,有時回來居住幾天;梅回來發放資料,基本上是半公開的。因為村裏面沒有人知道我是修大法的,所以每當看見大法真相材料時,自然就以為是同修甲送的,沒有人懷疑我。後來姐姐也經常回來送資料。我大都等同修都回來的時候藉機跟出去發放,拿到就想趕緊送出去,家裏不敢存放資料,只要家裏不存放資料,心裏就踏實。那一段時間,村裏人只要看見資料就說是某某某送的,閒言碎語說甚麼的都有。後來同修說想出去寫大法真相標語,嚇的我立刻阻攔,說「咱這裏就咱兩個人,你一寫一下子就被人猜到了。」並告訴他要寫也不能在本村裏寫,要遠一點。
一天,我要去趕集,剛出村口就看到路西邊的電線桿上貼滿了紅紅綠綠的標語,從南到北大約有一千五百多米的大道兩邊全貼上了「法輪大法好」「佛法無邊」「真、善、忍」。不知是驚還是喜,回來後我趕緊跑到同修家告訴她,並說;「你看人家就做到咱家門口了,咱還怕。」當然我主要是在說我自己。
同修們這一行動對我觸動很大,從這一天起,我開始了直面講真相。首先跟我要好的同事講。一天中午趁午休時同事值班,跟同事講了我修大法的情況,並談了央視、電台及各種媒體的謊言。同事當場表示要學法輪功。並於第二天中午就開始學了。後來又有幾個同事不斷看資料也看了《轉法輪》。但是由於我還有怕心,還是沒敢公開講。雖然多數同事明白了真相,但還是有不知道真實情況的。不久,我便內退了,事沒做好,心中留下了遺憾。
一年後師父再次給我創造機會,因工作需要,單位要求我回去幫一段時間的忙。我痛快的答應了,忙幫完了我要做的事也達到了較好的效果。現在多數同事都已順利的退出了邪黨組織,還有的連家人和朋友也退了。
雖然敢講真相了,但是怕心還是很大。一天晚上,我和同修到鄰村去發放資料,迎面來了兩個年輕人,怕人認出我來,一扭頭轉向旁邊去了。那倆人大聲笑著說:「法輪功!法輪功!」,沒有惡意。我顧不得同修只想趕緊離開。和同修分開後正往前走,身後傳來了「趨噠」「趨噠」的腳步聲,好像就在兩步遠的地方,天又黑,我不敢回頭,緊走幾步向東繞下去了。後來和同修說起此事,她說可能是她,她也沒看出是我。資料送完後也沒約定在哪碰頭,我只好一人往回走,由於害怕不敢順著大道走,順著村邊的場房邊走了過去,前邊沒路可走了,走到堤堰上,看到堤堰邊上的篙草就伸手抓了過去,卻一把抓在刺上,回家後,心裏咚咚跳個不停,又坐下來挑刺。「嘭!嘭!」有人敲窗,原來是同修惦記著我,來看看我回沒回來。想想當天自己的表現,真如師父說的,「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心自明》),自己正念全沒有了,完全是一副常人心。
我怎麼去不掉怕心?我大量的看書學法。「目前大法弟子正處在正法時期,舊勢力的表現構成了對大法弟子最根本最嚴厲的考驗,行與不行,是對大法與每個大法弟子能否對自己負責的實踐,能不能在破除邪惡中走出來證實大法成了生與死的見證,成了能否圓滿正法弟子的驗證,也成了人與神的區別。作為大法弟子來講,維護法是理所當然的。那麼歷史的今天真的出現了邪惡迫害大法,針對迫害,大法弟子一定會出來證實法的。」(《路》)我要按照師父的話去做,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還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就是要做好師父要求我做的三件事。
這一天,我和同修去鄰居家掰玉米。我們談起了法輪功真相。鄰居明白真相後對法輪大法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並表示想看書學法。同修給了她一本《轉法輪》。全家人除了兒子不知道外都比較支持。這一天,她兒子去趕集,剛出家門,她就開始看書,沒想到兒子又回來了,在院子裏就看到了她慌慌張張藏書,她兒子被魔控制的魔性大發,又喊又叫,逼他母親把書拿出來,把床上的被褥全翻在地上,電話線掙斷了,電視也砸了……。
我在家裏聽到她兒子歇斯底里的叫著:拿出來!拿出來!你拿不拿出來?!接著又聽到啪啪啪的聲音,也不知道打的是甚麼,又聽到是「是某某給你的麼?好,我去找她。」我明白了,來到他家。看到他的兒子渾身像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同修坐在地上的鋪蓋上,使勁壓著兒子不讓兒子翻,嚇的不敢吱聲。「怎麼了?」我一邊問一邊往裏面走,「你叫俺媽看這樣的書幹甚麼?」她的兒子失去了理智,衝著我大聲叫喊。鄰居手裏捧著《轉法輪》對兒子說:「書是某某(指我)給我的,你敢撕嗎?」「你拿來,你拿來,看我敢不敢撕!」我當時比較冷靜,說「書是我的,你不讓看,我把書帶走。」我把書從她的母親那裏接了過來。回家後我坐在床上發正念,等他家沒有聲音了,我又回去了。他躺在床上臉色煞白,很難看,看到我斜了一眼把眼睛扭到了一邊,一副怒火燃燒的樣子。他母親在流淚。
我過去坐在他的床上,向他講了真相。講著講著他便坐了起來,氣消了,問我「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我告訴他天安門自焚是假案,是江澤民導演的一場戲。我又向他弘了一會法,並問他想不想看看書上是怎麼說的?他笑了,說好,要看看。我回家把書拿了回來,打開「第七講」有關殺生部份讓他看,並念給他聽。他明白了,不好意思,只是笑。這時同修問兒子,「你讓不讓我學了?」兒子笑著說要是好你就學吧。從此,同修家庭環境寬鬆了。此後,兒子還經常問他母親:「你今天煉功了沒有?」他自己有時也放大法音樂聽,有時他母親忍不住罵他,他會說:你罵我不對,老師是不讓罵人的。「三退」一開始就愉快的退隊了,當天上班後還打電話問他母親給他退了沒有,前些日子還主動去找別的同修要了一份《九評》光盤捎回來給他母親看。
有些熟人對我說:法輪功好你就在家煉,不要出來講;還有的人找到我家人,叫家裏人勸我別出去,一旦抓住就壞了。看到不起作用又親自到我家裏來勸我,我藉機把大法的美好講給他們聽,並告訴他們邪惡迫害法輪功的真相,放光盤給他們看。有的說要是不看說甚麼也不會相信的。還有的開始看大法的書,有人想修煉,但由於邪黨的恐怖鎮壓有的不敢走進來學。
現在我家大部份人都退出了惡黨的組織。有的經常幫著傳送大法真相,講真相,勸「三退」。大家都在用心做。
我把個人如何克服怕心的過程寫出來,希望對至今還有怕心而不敢走出來的同修能有所幫助。由於水平太差,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