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由於怕心一直沒走出來,有一年多也沒學法,但是不學心裏總覺得是心病,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不管他能不能修上去,得不得法,反正他有求道之心」。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又走入大法行列每天學法、修心、發正念,但是始終也沒有走出來像別的同修那樣去證實法,看到其他同修掛條幅、貼標語,幹得轟轟烈烈的,自己就是怕心作怪,一直走不出去。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日我在睡夢中夢到:天特別黑,天塌下來了,師父一人雙手把天頂住了……。醒來我特別吃驚,嚇壞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得趕快出去證實法,要不然真晚了,來不及了。於是我馬上就到市政府廣場去煉功。在這煉影響面大,以前我也在這煉過功。我在廣場旁邊石凳上煉靜功。廣場上有人來回走。因為是夏天,這地方夜間都有人乘涼。我煉第二套功法頭前抱輪時,本來我天目沒開,但我看見對面天上黑壓壓的過來幾個人,好像奔我來的,但是我當時甚麼也沒有想,他們在上面說了幾句,過幾分鐘他們就走了。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弟子呢。第二天,我又到市府廣場煉功,這次我想我到上面煉去。於是我就到金火鳥台階上去煉。煉靜功時,我看到唐僧從我這飛上天了。煉動功抱輪時,就聽台階下面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說:「我明明看到人在這,怎麼就沒了呢?」在台階下面找了好一會也沒看到我。當時我想是師父在保護著弟子呢,沒讓他們找到我。等我煉完功往右邊一看,有兩個人一個坐在木凳上,一個坐在台階上都睡著了。當時我是面朝南站著煉功,這兩個人面朝東坐著呢。
煉完功往回走的路上我信心更足了。只要信師、信法去掉怕心、執著心時,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保護著弟子。這確實是真的。我真的親身體會到了。當然必須做到心正,不去求。師父不就是看這顆心嗎?我們修的不也就是這顆心嗎?我到同修家跟她說:咱們應該遍地開花,你在這煉,我在那煉,這樣一來影響面不就大了嗎?同修跟我說你應該到公園去煉 ,那早上晨練人多。我一想也對。於是我就到青年公園去煉。每天去公園到以前大法弟子煉功的地方煉功。六天後,我從小橋進去,看到門口坐著兩個警察。他們把我叫住問我幹甚麼的?大半夜在公園裏走,讓我到外面走,還說:沒看剛抓完嗎?我問他們抓甚麼,那個人說別說了,上外邊走去。我只好往外面走,走幾米後一拐,我又拐到我每天煉功的地方去了。現在公園開放式的,很多地方除了樹就是樹,從哪都能進去。我想我也不能叫你嚇住呀,死我都不怕,來了我就不能白來,我就是來煉功的。就這樣繼續到公園煉。以後由於惰性又改在家煉了。
而後,我能走出去貼有關九評和三退的小招貼,在人民幣上寫叫人「三退」保平安的話並和同修一起出去當面講「三退」。
因為我嘴笨不會講,開始也講不好,我看《明慧週刊》上的交流文章,借鑑同修做「三退」的好經驗,效果的確不一樣,比原來好多了。
我做的任何一點事都是在師父點化下才去做的,都是師父做的。但是我知道師父把一切功勞都歸功於弟子。當然,我們做證實大法的事時是不圖甚麼功德只想救人、救度眾生,助師正法,這是我們的責任。做的過程中,我能聽到感謝的,我就說「感謝大法吧。」也能聽到罵我的,但我想這不正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嗎?「沒有矛盾的產生,沒有給你製造提高心性的機會,你還上不去呢。你好我也好,怎麼去修煉?」(《轉法輪》)還有再按邪惡指使找我的,我就發正念鏟除邪惡,我有師父保護、看護著,他們一直也沒有找到我。但是不管甚麼情況我就做自己應該做的三件事,我覺得這就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助師世間行,完成史前大願。
儘管平時做的還很不夠,在今後的修煉道路中我會盡力做的更好,跟著師父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