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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普通家庭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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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三月九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自從學了法輪大法以後,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每天我都和村上的幾個法輪功學員在一起學法煉功,遇到任何事情都能用善心去對待,我整天總是樂呵呵的,我逢人就講:法輪大法是如何使我身體健康,家庭和睦,是如何帶給我們美好的。

可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利用中共惡黨,對法輪功開始了鋪天蓋地的鎮壓,電視不停的播放誣蔑大法的新聞。我所在地遼寧省康平縣張強鎮以及張強鎮派出所,和三棵樹村每天都開會傳達上邊的指示,部署如何迫害法輪功。我和我們村的同修經常被村書記姜志龍叫到學校,逼問還煉不煉法輪功,並規定如果再煉或三、五人在一起就算煉功或集會,村上就收回承包田,並罰款二千到四千元不等。

從此以後,張強鎮派出所不斷的到我家騷擾。我們失去了學法煉功的環境,我怎麼也不明白,自從學了法輪大法,我身體健康了,我時刻按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個好人,以及更好的人,這是一部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難道做好人有錯嗎?我家裏人聽了電視的宣傳,也開始對我施加壓力,我丈夫逼我交出大法書,逼迫我寫保證書,我不寫他就代替我寫。鎮派出所的聯防隊員宗海潮,每天都來我家監視我,看我是否在家。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本著公民的最基本權利,我與本村同修一起到北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們幾個同修一起來到了北京。原以為能找到一個能聽取老百姓意見的地方,沒想到,北京更是戒備森嚴,根本沒有百姓講話、說理的地方,天安門前便衣、警察到處都是,過往行人,都不放過,追問是否是煉法輪功的,甚至不分青紅皂白,拿著電棍就大打出手,我和其他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被推拽進警車,送往北京附近的監獄。我和另外幾個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沙河派出所,他們將我帶到一間空屋,不讓穿棉衣,只穿內衣,光著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凍了我很長時間,凍的我渾身發抖。

第二天康平縣「六一零」及公安局李密、張向寧,夥同張強鎮派出所薛玖玲、宗海潮等人,把我們劫持回張強鎮派出所,我身上僅有的四百多元錢,被張強鎮副書記薛玖玲騙去至今未還。到了張強鎮派出所,所長劉春雨惡狠狠的把我們推到牆角,又把我們用手銬銬在床上,讓兩個警察看著,派出所又向我家裏勒索了五百元錢,之後把我拘留了五十二天,最後轉到龍山教養院非法教養二年。

龍山教養院的警察罵人就像家常便飯,說的髒話不堪入耳。在那裏,我們每天都被強制做超負荷的奴工活。經常罰站、坐板、不讓睡覺。有一次電視台的記者去龍山教養院採訪,讓我們排著隊在走廊裏坐著,管教對記者說這裏的生活條件如何好,對待法輪功學員就像親姐妹一樣的關心照顧,還說我們很適應這裏的環境。我當時坐在前排,聽到這,我就問管教:「是不是讓我們說真話?」他說當然是說真話。我說:「你們說你們像對待親人一樣的對待我們,可是為甚麼還經常打罵我們呢?你們看看我身邊坐著的袁澤芹大姨,七十多歲的老人,把她的肋骨都踢折了。」記者當即把錄像機關了,一個姓李的隊長聽到這,窮凶極惡的把我拽走,然後送到張士洗腦班去迫害。他們指使惡人逼迫我寫「三書」,不寫就讓我蹲著,讓我坐大法書,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這樣迫害了我兩天兩宿後,又把我轉回龍山教養院。

還有一次,我看到管教正在打一位大法學員,我就上前制止,當即就被警察魏秉堂把我嘴唇打豁了。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我丈夫領著我八十多歲的婆婆和兩個孩子在家,艱難度日。在這種情況下,張強鎮派出所惡警所長劉春雨還帶領警察闖入我家,當時家中只有我八十多歲體弱多病的婆婆和兩個孩子,這夥人沒有任何證件,對我家就進行非法搜查。我婆婆承受不住這巨大的精神打擊,得了重病,當時已患肝癌晚期的婆婆,每天都趴在窗前盼望我早日回家,老人臨終也沒能和我見上一面,離開了人世。在這種打擊下,我丈夫為了讓我早日回家,托人給我辦「保外」,結果又被薛玖玲勒索去三千元錢。

以上這些都是江氏流氓集團和中共惡黨,給一個普通百姓家庭造成的不幸。在此奉勸那些至今還在繼續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不要再做惡黨的幫兇助紂為虐,趕快迷途知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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