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在全國發動了一場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我丈夫和三哥為向政府說明情況、為爭取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就去省政府和市政府上訪。人剛走,張強鎮派出所警察王福志、司機陸軍帶著三、四個聯防隊員闖到我家。那天晚上我們幾個同修正在煉功,王福志威脅說:沒看電視嗎?不許學法輪功,不讓煉。我們和他們講道理,他們也不聽,還不由分說強行把我家的師父法像搶走。然後揚長而去。
在這種情況下,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四日我們屯的同修們,頂著壓力去北京上訪。走到三河市時,被早已等在那裏的警察劫持,關押在火車站派出所。惡警對三哥幾人非法搜身,強行從三哥身上搜去三百多元錢,然後把我們轉回當地,關押在敬老院。
惡警對我們非法審訊七天,還強行罰我們一千五百元錢,也不給任何手續。我家靠種地維生,沒錢交這一千五百元。當時的張強鎮派出所所長高中峰,帶著兩名聯防隊員到我家,逼著我家把三畝地打的玉米賣了,交了罰款。
我們被放回後,張強鎮邪黨政府、張強鎮派出所和三棵樹村為了阻止我們再次進京,強行把我們的身份證扣下,還逼著我們把房照交出來,用房照做抵押,高中峰拿著房照威脅我們說:如果再走,這房子就是村上的了。我家的房照一直被扣押四年多,身份證至今還在張強鎮派出所無理扣押。我們幾次到派出所去要身份證,所長讓找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書記,副書記又讓找鎮長,他們上推下卸,人員幾經更換,身份證一直不給我們退回,就是出門辦事也不給我們。就這樣無端的迫害我們,在家天天有人監視,出門還要報告,還非法規定:發現看書、煉功、出村、出縣、罰款五十至三百元不等,並將這些規定印成文字發到學員家裏。
我們完全失去了自由,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二零零零年三月全國召開人大會議。我們想:向全國人大反映,希望人大能替百姓主持公道。我們就一起聯名向人大寫信,反映我們的真實情況。沒想到我們連最起碼寫信的權利都沒了,我們被列入了「黑名單」。
一天,派出所警察莫建超和一個姓鄢的指導員,帶著聯防隊員壽永國、梁萬玲等人闖到我家非法搜查,莫建超氣勢洶洶還想動手打我們,接著把我丈夫和三哥一起綁架到派出所,非法審訊。當時的派出所所長劉春雨,還用電棍電我三哥。他們還威脅我丈夫和我三哥:你們兩個一個是拿錢放人,再一個是送勞教。如不拿錢,今天就把你們送去勞教。
這樣他們又逼著我們交了九百元錢,我們前後共被非法罰款四千一百元。我們只是煉功做好人,卻受到這樣無端的迫害,這對於靠種地糊口的農民,造成的經濟壓力是巨大的,痛苦也是可想而知的。這就是一個普通農民家庭,只為煉功做好人,幾年來遭到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