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舉兩個最簡單的例子。前一段時間,丈夫看了一些算命的書,回來就對我說三道四,甚至強拉著我的手要給我看,我沒配合他,發正念清理他背後的不好的因素,而且把師父的法背給他聽,可他還是不改。我就找啊找,自己到底哪裏不正才導致的呢?直到有一天讀法時,腦子突然閃出一念:現在的人把「八」的讀音都讀成「發」。我突然清醒了,原來是我自己一直沒認識到,是我對這些東西沒從根本上否定,放縱了這一念,也就等於在要它,所以它就要干擾我。於是我發正念徹底解體,清除我空間場中的這些因素,認識到之後,丈夫也不提了,好像從來不記得這事一樣。
還有一次,我叫孩子做甚麼,孩子說:「你得給我買好吃的,要不我不聽你話。」接連好幾天,一直這一腔調,我就有點生氣,可是又一想,修煉沒有偶然的事啊,一定是我自己哪做的不夠。一直找了好幾天,最後我突然想到:自己教育孩子時最常說的一句話是:「你得乖,別搗亂,媽媽給你買好吃的。」這不和孩子的話一樣嗎?做好人是沒有條件的。我應該用法理去教育孩子,而不是用好處去引誘他。我們修煉不也如此嗎?大法給你好處你修,大法遭難就不修了嗎?「有的人想:我病好了,我就修煉。修煉是沒有任何條件的,要想修煉,那麼就修煉。」(《轉法輪》)我明白了,悟到了,孩子的行為也歸正了。
我是九六年得法的大陸大法弟子,現在我將自己十年的修煉過程做一個總結,希望能和同修們比學比修,共同精進。如果有寫的不正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得法、進京證實法
我雖然得法較早,第一遍《轉法輪》將近一年還沒讀完,真正學法修心、天天煉功是從九八年開始的,那時的我比較精進,覺的自己每天都在突飛猛進,心性提高也很快。我曾遇過兩次車禍,在師尊慈悲呵護下我都平安無事。第一次是在得法僅幾天,我被一貨車撞出十幾米,車燈被撞碎,可我連皮都沒破。第二次是在九九年冬天,我被一小轎車撞飛二十幾米,當時感覺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車子都扁了但我毫髮未損。
二零零零年,我兩次進京證實法、護法。第一次,由於自己的心不純,有不去怕圓滿不了的私心,結果沒去成,還遭惡人舉報被抓(此人已遭報)。但當晚就回家了,因為我被抓後胳膊、腿都不能動,而且全身就像充滿了電流一樣呼呼流動,誰要一碰就會有被電的感覺,因此被放回家。第二次進京自己心態很純,覺的進京證實法、護法是自己應該做的,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這麼好的大法遭迫害,這麼好的師父蒙受不白之冤,身為弟子的我應該去說一句公道話,說一句真話。我感覺自己全身都被能量罩著,在當時我們當地盤查很緊的情況下,我順利到了北京;而且在途中,慈悲的師父又安排我與外地同修相遇。在北京,本來我與這位同修想去天安門城樓上打橫幅,於是我買了兩張票,本來票在我手裏好好的,可到了安檢那裏,兩張票突然只剩一張,其中一張不翼而飛,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丟了,可到了安檢時我才明白,原來慈悲的師父又保護了弟子一次。邪黨安檢非常嚴,除儀器外,男女各有惡警搜身。後來,我與同修趁著有外國旅行團攝像之機,我們打開了真相橫幅。很快惡警發現了,把橫幅奪走了。幾個惡警過來拖我們。我一邊掙脫一邊想:沒有橫幅怎麼辦?對了喊吧!把要說的話都喊出來。於是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
那些惡警嚇壞了,其中兩人要捂我的嘴,一邊嚷:不要喊,不要喊。可是他的手怎麼也捂不到我嘴上。我就這樣喊了一路,直到被拖上警車。後來,我與那位同修分開了,我在北京輾轉了好幾個地方。先是被關到了廣場分局的地下室。在那裏,我看到了好幾百名同修,我們一起背法,背《洪吟》,那純淨的正念之場震撼著整個宇宙。後來我又被關到了看守所,在那裏,我看到有的同修被打的渾身是血,可仍然堅持煉功。
在看守所的日子裏,我們向能接觸到的一切人都講:大法好,法輪功是冤枉的。我們純淨的心感動了那裏的很多犯人。其中有的可以走動的犯人甚至還偷偷給我們炒菜,偷偷送進來讓我們快吃。當我們煉功時,他們就把門上的小板放下來,站在外面給我們看著。有的犯人還把地址留給了我們,對我們說:「我們知道法輪功好,你們都是好人,等我們出去了,我們也學。」
再後來,我又被送到了信訪局。那時悟性太差了,其實師尊多次點化,我卻始終不悟。在信訪局我的手銬曾自動脫落,我卻沒走。我被非法拘留了,後來又被單位接回強行洗腦。我的正念上來了:我們是好人,又沒違法犯罪,為甚麼要讓壞人這麼迫害我們呢?於是我就趁著看我的人睡覺時跑出去了。最終在我流離失所時,遭親人的舉報,沒放下情的執著被干擾,我掉隊一年之久,而且被單位非法開除公職。但是在心中,我仍然堅持大法好,堅持自己是師父的弟子。就是僅存的這一點點正念,使我平安度過了一個生死關,師尊又救了我一次。那時在我掉隊期間,我有了小孩,生下孩子後發生大流血,卻查不到傷口。就在生死攸關之間,我腦中閃過一念:我是大法弟子,師父啊!我不能把命丟在這裏,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沒做,還有許多人我沒告訴他們大法好呢。這一念一出,事情馬上向好的方向轉化,傷口找到了,血庫也調來了血,本來要出差的主任醫師也沒出差,剛好來給我做手術,據說這樣的傷口縫合術,在我們那只有這位醫生能做。
師尊真的比我們自己還珍惜我們的生命哪!師尊不曾嫌棄過任何一個不爭氣的弟子啊!哪怕你曾走過彎路,哪怕你曾做過多麼不好的事,只要你心裏還有師父,只要你還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關鍵時刻,師尊真的就會救你,就怕你想不起來。師恩浩蕩啊!用盡人間一切語言都形容不了,我現在真的明白了:一個大法弟子一旦跟不上正法進程,一旦掉隊,舊勢力真是想方設法的想毀了你。只有堂堂正正做好三件事,心中裝著法,時時刻刻用法來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做好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你就時時刻刻都溶在法中,你就是法中的一個粒子。法的威力自然而然就會顯現出來,圓容不滅,金剛不破。誰能動了你呢?誰能迫害的了你呢?誰也不能!
學法修自己 歸正家庭修煉環境
由於被單位非法開除,我失去了工作,丈夫由開始的支持而變成了反對,暴躁、易怒動不動開口就罵,有時還動手。一開始我只是默默忍受,用人的觀念認為他也不容易,整天跟著我擔驚受怕的。看見我學法煉功,他就發脾氣;我發正念,他用掃地笤帚打我的臉。還有一次,他拿著《轉法輪》要到公安局舉報我。我追上了他,在心中求師尊加持,一定要把大法書拿回來。在師尊的慈悲加持下我把大法書奪了回來,可是《轉法輪》中師尊的照片在我們兩個的爭奪中撕了一點。我很心疼,流著淚把照片粘好了。我對丈夫說:「我沒做任何壞事,我只是要做個好人,你不但不支持我還要舉報我,我才不像以前那樣你叫我去哪我就去哪。你前腳走,我也走,我決不能任由你們迫害。」說著,我換好了衣服,抱起了孩子。丈夫一看我說真的,他反而不動了。過後他問我:「你怎麼學『精』了呢?」我說:「不是學精了,是明白法理了。大法弟子不是來承受迫害的,是救人來了。」
現在我明白了,丈夫之所以會那樣,完全是邪惡因素操控造成的,這不是人對人的迫害。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要正一切不正的,包括家庭在內,我應該歸正丈夫的行為,而不是逆來順受,這才是對丈夫的真正慈悲。師父在《四中全會不是修煉人應該執著的》一文的評語中說過:「因為人類社會的一切都是為大法而存在,是為大法弟子修煉而存在。無論是正的還是邪的,它們只能根據大法的需要而動。」於是,我連著好幾天對著丈夫發正念,清理它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在這關鍵的歷史時刻,讓他明白的一面起主要作用,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接著我又找他好好談了一次,指出他的許多不好的行為,因為當時我心態比較祥和,也沒有恨他的念頭,所以丈夫真的聽進去了。
由於我的心性提高上來了,家庭環境也變的好多了,經濟條件也強多了,丈夫由原來的每月二三百元的收入到現在的千元收入,丈夫也看了《九評共產黨》並退了隊。而且在丈夫工作調動時,我還經過了一次小小的修煉過程。由於收入太低,丈夫想調一個好的單位。一開始,我覺的應該隨其自然,丈夫想怎麼做就讓他去做,我並不管。於是丈夫拉關係、找領導、請客送禮、甚麼招都使了還是不成。我還不悟,最後人家說:「你老婆是煉法輪功的,領導說了煉法輪功的家屬不要,找誰也沒用,誰也辦不了。」我猛然驚醒了,是啊,誰能管得了大法弟子的事呢?誰配管大法弟子的事呢?我的正念哪去了?我是大法弟子啊,我怎麼能去指望常人呢?大法弟子雖不求世間得失,可至少應該有個衣食無憂的生活,才能更好的證實法、救度眾生吧?總不能一邊要飯一邊救人吧?連吃飯都成問題了那一定是舊勢力的迫害。於是我發正念:徹底解體清除背後的一切邪惡,調動必成。結果正念一出,觀念一轉,工作調成。
反迫害 破除舊勢力安排
我曾兩次進京當時單位將我非法開除,沒有任何手續沒有任何程序,而且單位欠我的工資獎金有幾千元,一分沒給。我曾多次找單位領導恢復公職,還清欠款均沒有結果,他們甚至說甚麼:你要不服可以去告,我看誰給你辦。當時我覺的無可奈何,心想:等以後再說吧,等法正過來甚麼都解決了。就這樣一拖再拖,直到2005年冬天,過去的同事通知我說單位恐怕要垮了,同事都在要錢呢,你也趕快來吧!我一聽才感覺到緊迫,當時我的一念並不是怕我的錢沒了,卻想著萬一單位真垮了,我沒給單位曾迫害我的人補償的機會,那麼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罪將來也許會讓他們失去未來,我應該去救他們,雖然名義上是要錢,解決工作,可實際上真的在給他們從新選擇的機會,是在救度他們。
想到這一點,我通知了所有認識的同修,請他們幫我發正念:解體清除我單位的一切邪惡因素,而且我自己也加緊學法、發正念並且請師尊慈悲加持。第二天我就去了,找領導談恢復公職,和還清欠款。領導說:「解決工作不可能,還錢?開會研究研究。」當時給我的感覺很難,可是難也得做啊。於是我調整自己的心態,一次一次去找。剛開始,說因為我兩次進京,單位為了接我花了不少錢,單位準備將費用攤給我一部份,從欠我的錢中扣出。當時我就想:大法弟子的錢是用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是為了生活用的,可不是給邪惡的,誰都拿不走大法弟子一分錢,去北京是為了證實法、護法,是一件最好的事,最神聖的事。我們不但不應受到不公正待遇,反而應得到世人的尊重,那個費用不該我出。於是我就給單位部份領導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不要覺的自己迫害了大法弟子沒事,以後會遭報應的。
在我們大法弟子整體正念的威力和師尊慈悲加持下,又通過我不斷的講真相,單位最後決定:欠我的錢全部還給我,一分不扣。在這次我們整體反迫害,破除舊勢力安排的過程中,發生的幾件小事很令我震動:
(一)一會計說要扣我的錢,當天晚上回家就牙疼。
(二)如果哪一次去我心不純,只是為了要錢,忘了講真相,那麼我找的每一個人態度都不好,冷言冷語不給你辦事。
(三)如果我去的時候不是想著要錢,而是心懷慈悲的去講真相、救眾生,雖然講了一上午只講明白一個人,可回頭再找人辦事,我說啥,那人幹啥。
(四)當我單獨對著某人發正念,此人不敢和我單獨相處。
當然,通過這件事情,我也有不少人心反映出來,讓我及時認識到並且去掉了,但是恢復公職還沒解決好,可能是自己心性還不到位吧,所以環境才沒徹底歸正過來。
我們大家現在都知道不承認舊勢力安排,可是那不是嘴上說說就行了的,是從平時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中紮紮實實修出來的。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前後,當地惡人利用上門騷擾、非法強迫簽字、非法抓捕等邪惡手段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有的同修說:「等邪惡來了,我就給它們講真相。」有的同修說:「等邪惡來了,我就不開門,不能讓它們為所欲為。」我說:「它們來不了,我們應該把它們徹底解體、滅盡,它們不配檢驗任何一個大法弟子。」表面上,這些同修都在否定舊勢力(當然我不是指責這些同修),可是我覺的這些同修還是沒能徹底否定,還是陷在舊勢力的框框當中去否定舊勢力。為甚麼要等邪惡來呢?邪惡配來嗎?邪惡敢來嗎?真相平時就可以講,我們的門在任何時候都有開關的權利。我們修的是宇宙無邊大法,這舊穹體的一切一切,不管一個生命層次多高,他都是這法造就的,他都需要同化這部法才能進入新的宇宙,否則,它將隨著歷史而成為過去,它怎麼還有資格來檢驗檢驗這部法呢?它怎麼還有資格檢驗修這部法的弟子呢?誰也不配,多高層次也不配,更不要說世上的惡人了。若是我們整體大法弟子都這樣想,那是多強大的正念之場啊,那些邪惡又怎能生存至今呢?我們的正念不足在不同程度上承認了邪惡的存在。師父在《三言兩語:好人》一文的評語中說過:「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
證實法,救度眾生
這幾年,我一直堅持著做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學法煉功,發正念,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我一般是採取面對面講真相的方式來救度眾生,講完了,順便遞上真相資料,相信的再送給他一張護身符。買菜,買東西,帶小孩上街,走親戚,坐車,生活中的一切事情都是我講真相的機會,所遇到的一切人也都是我講真相的對像。
對小孩和年歲大沒上學的老人,我告訴他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年輕人,我告訴他們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勸他們三退保平安。講的過程中,我都是先發正念清理此人背後的邪惡因素,敬請師尊慈悲加持。我講過的人,多數都能三退。對於講退了的人,我就再告訴他:光你自己得救了還不行,你還有那麼多親朋好友呢,回去也跟他們講一講,讓他們也退了吧,這是你自己在救你自己家人呢。光靠我們一個人,一張嘴,這麼多的人,我們是講不過來的,你們相信了再去救別人,那得救的人將會越來越多,我們不希望任何一個好人落下。最後我再叮囑他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聽的人往往都會很感動,連連答應。就是有講不退的,我也不放棄,就對他說:我今天給你講的這些都是為你好,你回家好好想想,如果再有人給你講,你千萬別再錯過了。那人看到我的誠懇,也可能感受到了我的慈悲,雖沒退但最後還是說謝謝你了。
當然了,我做的還很不夠,距離法的要求還差的很遠,與精進的同修相比也還差不少,幫助其他同修方面做的還不夠,寬容心不夠,不過,我並不灰心,因為我知道自己一定會做好,一定是越來越好,因為我們有偉大的師父,我們有大法,我們是與師尊正法同在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只要我們好好學法,並且用源於法中的正念,神念來做好每一件事,我們一定會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直至最後圓滿功成。
回顧這幾年的修煉路程,我從走的跟頭把式的一直到今天能夠走的這麼穩當,處處離不開師尊的慈悲呵護與點化,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我走不到今天,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師恩浩蕩,我無以為報,唯有正念正行,堂堂正正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精進不停,才是唯一能令師尊欣慰的吧!同修們,讓我們一起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