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早在98年8月3日《溶於法中》有一段法「作為學員,腦子裝進去的都是大法,那麼此人一定是真正的修煉者。所以在學法的問題上要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多看書,多讀書,是真正提高的關鍵。再說清楚點,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大法的無邊內涵加上輔助手段煉功,就會使你們圓滿。集體讀與個人看都一樣。」再有在2000年7月20日《排除干擾》經文中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還有在2000年6月15日《走向圓滿》的經文中有一段法「你們不能用任何藉口來掩蓋你們的不看書學法啊,就是你為師父我個人做事也得天天靜心學法,要實實在在的修。」師父後來在很多的講法中幾乎都談到了學法的重要。
比如在邪惡的迫害面前,在過生死的病業關時,在過生死離別的親情關時,在各種各樣的魔難當中,在各種各樣的干擾考驗當中,能不能堅定正念,能不能走出人來,能不能在法上認識法,完全取決於學法如何。如果在學法上打下了一個堅定的基礎,而又能堅持無論多忙都能每天靜心學法,就能在所有過關和魔難中正念正行,就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使邪惡無空可鑽。如果沒有把學法放在首位,不能每天靜心學法,無論做多少事修煉的境界與層次都不會提高,因為師父的這部宇宙大法包涵著從一開始做一個好人到修出三界一直到極高層次,所以真正的修煉者就得不斷的實修、不斷的學法,並嚴格要求自己,才能不斷的提高,要不怎麼說是經文、經書呢,那就是經常看的文,經常看的書。如果忽視了學法,不能做到每天靜心學法,在修煉的路上就會懈怠,在重大的魔難和在邪惡殘酷的迫害當中,可能就把握不好,一些個常人的執著就放不下,就會用人心看待問題,那麼魔難就會加大,時間就會拖長。甚至還會抱怨怎麼師父不管我呢?我記得師父說過:「師父是在迫害中保護大法弟子而不是一個常人」,還說過:「正念正行時一定會保護」,那麼正念正行,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都來源於法,大法就是我們的精進指南,大法就是我們正念正行的動力源泉。下面我把修煉中的幾件事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一、 病業關
得法前我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免疫力差,經常感冒,脾胃虛弱,氣管炎,一直咳嗽了16年,痔瘡(大便後出血)藥吃了不少,可沒有一樣藥物對我有明顯的效果。在95年6月我喜得大法。並嚴格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真是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發生了改變,一切病症也在不知不覺中全部消失,真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在95年10月份有一次牙痛的要命,而且半邊臉腫的老高,嘴也張不開了,吃飯就用筷子弄點食物往裏擠,像得了破傷風的症狀一樣,當時得法才幾個月,自己沒有悟到是在消業,結果去醫院看了醫生,吃藥打針。後來通過不斷的深入學法,和師父在96年3月10日發表經文後,一直到現在無論出現在多麼厲害的病業反應都堅定正念。最嚴重的一次是98年痔瘡──大便後出血,又反出來了,每次大便後流一大攤血,血的顏色是黑紅色的,有時還有像爛肉一樣一塊一塊的,大約過了有半個月的時間,身體就有點空虛的感覺,但是學法、煉功、做事一樣不誤。在過了20多天的時候每次大便後還是那樣,說實話心裏有點犯嘀咕,心想人身體能有多少血,老這樣下去不把人流死了嗎?後來反覆的學法,尤其《病業》那篇經文說的再清楚不過了──「關於新學員在一開始學功時,和身體已經調整過的老學員,為甚麼會在修煉中出現身體不舒服像得了重病一樣哪?而且每過一段時間會出現一次呢?我在講法中告訴你們那是在消業,消去你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力的同時也是提高一個人的悟性,而且也在考驗著學員對大法是否堅定,一直到走出世間法的修煉,這是概括的講。」我對師父講的法堅信不疑,並且悟到是真正的在消業和淨化身體是大好事,把心放下了。大概在持續了一個月的時間突然有一天大便後沒有血了,完全停止了。過了不到10天的時間身體完全恢復了,就感覺整個身體馬上又充實起來了。
二、 拔牙
我在30多歲時左側上牙床最後邊又長出了一顆牙,這顆牙長的向外歪著,裏邊吃完飯老刺東西,長著又沒用,我決定把它拔了。有一天上午11點鐘到市裏醫院口腔科拔牙,按正常情況一會就完事了,可那天幾個人輪番給我拔,鑽頭壞了兩根,時間一直到了下午4點牙才總算拔下來了。那顆牙根四個叉而且向外歪著,牙床弄了個大洞,所以還縫了兩針,這時醫生說給開點藥回家輸三天液,像你這樣張著嘴拔牙用了5個小時,這又不是滅菌室要在石家莊得叫你住一個星期的院。這時我猛然想到我是修煉的人,於是我就給醫生說別給我開藥了。我已有好幾年沒吃藥了,我自從煉了法輪功後甚麼病都沒有了,就連碰著磕著也不用上藥,自己就好了,因為我們煉出來的那個功就在自動滅菌和病毒所以不會發炎,也就準沒事。這時他們幾個醫生都用好奇眼光看著我說:「怪不得你有那麼大的忍耐力,一躺5個小時像沒事一樣,我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不過我們還是勸你吃點消炎藥,輸兩天液。」另一個醫生說「今天晚上痛的別想睡覺了,那半邊臉也得像饅頭一樣腫起來。」我笑著說:「謝謝你們的關心,我心裏有底。」我既沒吃藥也沒輸液,牙也沒痛,臉也沒腫。過了一個星期去拆線,醫生一看說;「嗬!長的還挺好。」從醫學角度他們覺的不可思議。
三、 走出去證實大法
2000年9月30日我帶著一部份真相資料,和我寫的講明法輪功真相的公開信,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到達了北京。10月1日早6點我帶上資料去一個公園把資料一份一份的放在長椅上,石桌上,公用電話上,最後只剩著一封公開信去了天安門廣場。當時就本著對國家負責的想法,去給他們講清大法真相,所以根本不怕被抓,心想我們正好和你們這些人講真相。我們被抓送到一個地方,外邊是幾十個當兵的和武警,我們在裏邊。這時來了幾個記者帶著攝像機給我們錄像。這時我拿出帶的那封公開信交給那個記者,他把公開信放在地上用攝像機把公開信也錄上了,後來把我們送到了河北省駐京辦。
我們沒有一點怕心,走到哪裏真相講到哪裏,那天晚上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不是一個地區的)被銬在暖氣管子上。第二天早5點我心想現在打開手銬,去趟廁所,然後洗把臉多好,剛想完手銬嘩啦就開了,當時非常高興,也不知道是功能,就真的去了一趟廁所,洗了把臉,如果當時要走脫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是跟我一塊去的還有一個從未出過門的同修,我不想丟下他一個人在那兒,這樣洗完臉後,我就把手銬放在手腕上,但沒有上死,隨時都可以打開。
警察把我們接回本市看守所,在提審過程中的事,警察是想叫我供出去北京是我組織的(因我們那一共去了6個人)好把我勞教,其實我並沒有組織,只是我們覺的應該去講真相、證實大法。記得那天從上午八點鐘一直到下午兩點,三個惡警一直對我行惡,開始頭頂牆,腳離牆根2尺多遠,然後三個惡警輪番用穿著鞋的腳踢我的臂部、後背、脖子,他們打累了,又想出了更歹毒的辦法,就是找了一塊比杏核大小的石子放在我的頭與牆之間,為了加重我的痛苦。無論他們怎麼折磨我就是不配合他們,我堅信我們沒有錯,就是去北京講真相,證實法,我們也沒有犯甚麼法律。當時我抱定一個念頭就是打死也決不昧著良心去胡說。過了一會叫我坐在椅子上,然後一名惡警坐在我的對面,手拿一塊木板一尺多長一寸多寬,嘴裏說著師父的名字叫我罵師父,就這樣不知說了多少遍,每說一遍我不罵就用木板狠勁抽打我的臉,屋裏帶著回聲只聽見啪啪的響,最後木板打爛了我也沒罵一句。惡警氣急敗壞的說我就不信制不了你,我再找一根大棍子。結果真找來一根直徑7──8公分,長1米的大棍子。又要我頭頂牆,三個人輪番用木棍打,其中有一惡警說他可能用著功的,叫別人早受不了了。他們打累了,我也假裝支持不住躺在地上。他們緩過勁來後,又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其中一個惡警拿著那根大棒子頂住我的腳趾(我當時穿著一雙單布鞋),整個人壓了上去,頂完腳趾,對準那的腳背頂,就這樣翻來覆去的整治了我5個多小時,也沒達到他們的目地,時間已是下午1點 ,他們可能也感到餓了,這才結束了對我的行惡。
同修們看到這情況落淚了,因我並沒有承受像我描述的那樣的痛苦。雖然木板打在我的臉上啪啪的響,可我一點也不疼,最後木板都打爛了,我的臉不紅不腫。用大木棍頂我的腳趾,腳背也沒有疼的感覺,只是大腿的後側被打的起了一道道的肉崗子。當時我就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如果沒有師父保護,如果是一個常人,即使不被打死,也得鼻青臉腫,筋斷骨折。回到監室我對我們的三個同修說,我真體會到了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時刻在保護我們呀!心裏好像還有點高興的感覺。可是當《2005年舊金山講法》下來,我學到師父答弟子問的一段講法時,我的眼淚刷一下就流下來了。師父是這樣講的:「雖然有神保護、有師父在看護,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像神一樣正念正行能不能做到?要從中走出來得靠自己堅定的正念、對大法的堅信。師父可以替你承受痛苦,甚至你的疼痛我都可以替你承擔,但是在這個嚴酷的壓力下你的心能不能擺正?」學到此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淚流不止泣不成聲。當時只悟到是師父保護弟子,真沒想到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那麼大的痛苦。想起來自己並沒有做甚麼了不起的大事,只是做了一點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很普通的事。
四、 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闖出洗腦班
2001年9月26日我正在廠子上班,鄉政法書記帶一幫人強行把我送往所謂的「法制教育中心」──洗腦班。
師父在2001年4月10日《建議》經文最後一段說:「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
其實這一段講法我認為就是專門為了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講的法(包括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行政拘留所),我覺的在這些地方講真相比給外邊一般人講真相起的作用和效果還要好,第一他(她)本人明白了真相不至於在法正人間時被淘汰。第二可以給同修開創一個寬鬆的環境,減輕同修的被迫害,所以我就主動的給他們講大法真相,揭穿電台、電視台等對我們師父及大法的造謠、中傷、和誣陷。
有一次,他們六七個人進入我的房間,目地就是對我進行圍攻、轉化。他們幾個人坐了一個半圓圈,對著我就開始轟炸式的語言攻擊和轉化。一開始我沒有吭聲,只是靜靜的聽,我聽的目地是怎樣針對他們的問題好一個個的用事實給他們講明真相。過了一會我反問他們:「你們幾個誰看過《轉法輪》?」他們都支支吾吾的說:「我們不看那個。」我說:「既然這樣,那對《轉法輪》這本書和我們法輪大法到底是怎麼回事也只有我最有發言權了。」我就開始給他們講:「法輪功其實就是一種佛家的修煉方法。要修煉法輪功,就得從做一個好人做起,起碼做一個好人,最後要修成無私無我、完全為他人著想的更高尚的人,要求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去要求規範自己。師父並指出符合宇宙特性的人就是好人,背離宇宙特性的人就是壞人。」我們師父在《轉法輪》329頁─330頁有一段講的是─「我們人人都向內去修的話,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哪做的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慮別人。那麼人類社會也就變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變好了,治安狀況也就變好了,說不定還沒有警察了呢。用不著人管,人人都管自己,向自己的心裏找,你說這多好。」這時有一個人插話說你們師父斂財。我說你千萬別相信電視的宣傳,那都是騙人的鬼話,可以說沒有一句是真話,沒有一個是真事,完全是栽贓陷害,要我說師父非但沒斂財而是對眾生的無私奉獻。據我所知在93年健康博覽會上師父做了三場報告,把其中一場的收入全部捐贈給了中華見義勇為基金會,這是有據可查的。又一個說賣書不是賺了很多錢嗎?我笑了笑說,和《轉法輪》同樣厚的一本書價格比《轉法輪》高出一倍到幾倍。再說賣書賺錢的是經銷商,跟我們師父有甚麼關係呀?我們師父不過只拿到了一點應得的稿費而已。又有人說那是「非法出版物」,我給他們說《轉法輪》那本書是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出版、全國新華書店經銷,並有正式書號,曾被北京列為十大暢銷書之一,這些情況你們都不知道吧!但這都是事實,你們都是有頭腦的知識份子,應該有自己的分析判斷才對,千萬不要聽之任之。文化大革命時想把國家主席劉少奇打倒,就硬把他說成是內奸、工賊、叛徒、特務,並說證據確鑿、鐵證如山。現在大家已都清楚是不是那麼回事了。這時有一個人說:你講的我們都換上你們那個牌就行了(管教人員都在上衣兜戴一個紅牌,我們給了每人一個綠色的牌)。
通過不斷的和他們講真相,他們都不同程度的對我們有了一個正面的了解,有一個管教人員特意跟我說其實我們都願意和你在一塊聊。還有一天晚上洗腦班的副主任帶著她愛人和孩子特意到我的房間聽真相,並提出一些不明白的問題,我都給他們作了解答。有一天一個管教拿去了紙和筆,說寫一個不煉的保證書就把你放了,出去後該怎麼煉就怎麼煉,別那麼傻了。我想這幾天一直用嘴講,現在給了紙筆,這不正是叫我把真相更清楚的寫出來,這樣不正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走師父安排的路嗎?於是我就寫了師父如何叫我們做一個好人,並通過修煉後,心靈得到淨化、身體得到了健康,自開始修煉至今從未吃過一粒藥……後來他們看後說你怎麼寫這個,你要不按要求寫真沒辦法放你出去。這樣我就開始絕食抗議,整整兩天兩夜一口飯沒吃,一口水沒喝,可是一點也沒有不適的感覺。後來轉念一想,如果因此把身體搞垮了,還不如想辦法出去做一些該做的事情。這樣我從開始絕食的第三天晚上在設有兩層崗,並從兩人輪流「看護」的情況下闖出了洗腦班。
雖然闖出了洗腦班,有家不能回。當時家中正在蓋房,因我被抓進洗腦班,家中無人料理致使施工中斷。我就找了一個地方把師父所有的講法連續看了兩三遍。就這樣在外邊大約過了40天。洗腦班的一名副主任和一名管教到我家給老伴說,你能找到他,就叫他回來,去說明一下情況就沒事了,要不房子停著不能蓋,總得有個了結。老伴一聽也是那麼回事,就找到我,我知道這兩個人明白真相後對法輪功有所了解,也知道煉功的都是好人。所以我決定和他們見面,見面後他們二人都說:我們作保,你去把事了結一下就沒事了。我說去也行,但有一個條件就是別提寫甚麼保證的事,他們都答應說行,這樣又回到了洗腦班。
到了洗腦班他們二人就左右不了了,洗腦班的大頭目說為了你的事市領導好好訓了我們,還差點把我開除,就你出去的那天晚上我們一晚上也沒睡覺到處找你。我說是,可你們也應該替我想一想,家裏正在蓋房,有許多事需要我處理,單位裏也很忙,就平白無故的把我綁架到這兒非法拘禁。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其中有一個人說,你到這來可不是我們點名叫你來的,那都是你們鄉里事。說到這「政保科」的一個人把我叫到二樓的一個大廳,整個洗腦班全力以赴輪番對付我一個人。變著法想叫我寫保證,後來他們一看實在沒辦法,就他們自己寫好了,後來說實在不寫就算了,你在上邊簽個名也行。我說這不是給哄小孩子一樣嗎?我要簽了字,這給我寫有甚麼區別。這時腦子裏反映出師父的一句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這使我的信念更加堅定,無論他們威逼恐嚇,甚麼判刑、勞教。我心想你們就是槍斃我也不會配合你們。
最後一個出場的是我們鄉政法書記,拿著紙和筆在眼前一甩「不寫就勞教你三年」說完就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回來態度突然改變了,溫和的說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走吧,路上不安全。我說甚麼時候走我都不怕,叫走不叫走全是你的事,我說完他就又出去了,最後回來說下去給主任見個面兒。我走下樓一看整個洗腦班的全部管教人員全在院裏站著,主任也在那兒。我說主任,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回去了。他說沒事了你回家吧!在我臨出大門時,他們喊你孩子結婚通知我們,等著喝你的喜酒哩。我說行,一定通知你們。
結語
通過這幾個事真正使我體會到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真能做到正念正行,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真正做到堅如磐石、金剛不動,師父甚麼都能給我們做,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也就能在大法弟子的身上展現出來。真能做到這些要沒有堅實的學法基礎是很難做到的。我對學法是非常重視的,而且我每當看法時都感覺師父親自講一樣,我以《轉法輪》為主,其他所有師父的講法一篇不落的反覆學習,尤其7.20以後師父的講法看的更多。看《明慧週刊》也很重要,對我們的修煉提高有很大的啟發和幫助,我對週刊也是每本必看,而且是從頭至尾一篇不落的看。最後提醒那些對學法不夠重視的同修,一定要重視起來,只有反覆的靜心學法,才能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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