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的師尊用巨大的付出為我們開創了這萬古正法修煉的機緣,我們千萬要珍惜,不要懈怠,不要執著安逸而失去這千萬年的等待。有的同修還沒有跳出家庭的小圈子走出來,該清醒了。我們要聽師父的話,真正做到「越最後越精進」,做好三件事,學好法,發正念,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真正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我是一九九七年八月得法的,回顧這八年來修煉歷程,要寫的東西太多了,今天只把一部份寫出來和同修們交流,特別是與還沒有跳出家庭小圈子的同修交流。
我是通過我弟妹得法的。有一天弟妹回我娘家,我也去了,弟妹說:三姐煉法輪功吧,你看我腰都好了。我說我早就想煉,每天看公園、電影院門前都有煉的。第二天,我到了弟妹家,她高興的教了我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學了兩遍,我就拿著書迫不及待回家了,到家一口氣讀到很晚,書中的法理深深的吸引著我。看書的過程中,眼睛往裏摳著疼,以前有病的地方往出返,心臟、胃都有反映,兩個小時去了七次廁所,半天過去了和正常人一樣,使我有了脫胎換骨的感覺。
從此以後,我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的言行,以前我喝酒、抽煙、麻將、上舞廳、唱卡拉OK甚麼都會,平時和丈夫幹仗,得大法後這些不好的行為習慣全去掉了。丈夫受惡黨無神論的毒害,當我修煉了他就開始干擾我,那時我學法煉功風雨不誤,下班晚了我就直接到學法點學法,學完再回家,不等進家門丈夫屋裏就罵上了,我想我是煉功人不和常人一樣。有一天下班太晚,晚上煉功,我沒放錄音帶,我知道他的脾氣,他會把錄音帶毀了,我正在打坐,他過來往我臉上吐唾沫、吐痰,往我腿上、胳膊上抹鼻涕。我想不管你怎樣對我,我一定要堅持過這一關,常人還講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我是大法修煉者。想到這,身體定住了,我的身體輕飄飄的。
我實實在在接觸到另外空間,讓我更加精進。我要把平時家裏的活幹完,別讓丈夫挑毛病,一定要修煉下去。我一看到點學法了,我前邊走,他在後邊罵,我不和他動氣,我能煉功學法就行,學完法回來,丈夫又開罵。我說:你累不累,我給你倒杯水。他說:我把你腿打斷,看你還煉不煉。我說:「我們師父講的法說,忍不是懦弱,那是意志堅強的體現,是大忍之心的體現。」他不說話了。
在單位裏常人爭名奪利,幹活挑挑揀揀,有一次,給植物噴農藥,常人都去挑好用的噴霧器,只剩下一個不好使又漏的,領導把我數落了一頓,說幹的慢,磨磨蹭蹭的。我說:我這個壞了,不好使,我也想多打點藥。領導接過噴霧器一看說:「確實不能用,看你後背濕的,快換換衣服吧。」第二天在地裏幹活,鼻子出血,還像得了腦血栓的症狀,腿不好使,想走就一拖一拖的,走急了還摔跟頭。等我幹完活到家,丈夫坐那看電視,我趕快做飯,他說天天這麼晚回來,我說就這樣的工作沒辦法,他說你腿咋的了,叫人給打了,就你這樣還去煉功?我說活都能幹,煉功也能煉。晚上做了一個夢,我睡覺睡得好香,有人拿了一片藥一下打到我嘴裏,當時我咳嗽的往外吐,我坐了起來。這都是師父考驗我,看我能不能把它當成病。我守住心性,順其自然,腦血栓的症狀十來天就過去了,單位人說看你那樣別來上班了,我說不行,我不比別人幹的少,只是慢點。
煉功前,我的執著心很重,看誰穿的好就羨慕,白天晚上想一定要買回來。有一天到市場上買衣服,下樓時發現多要了我十塊錢,想回去找,這時想起師父講的法「去執著心」,當時恨自己:這不是去你的執著心麼,看你還買不買了,這麼大的執著心,不得去麼。有一次,夢中和一個小女孩在一起,小女孩擦口紅,我也想擦,師父說:「都給淨化身體了,你還往身體里弄」,當時我這個臉不知往哪藏好。這都是師父在點化我,要放下執著心,從那以後我去掉了許多執著。
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大法,污衊師父,毒害世人。丈夫說你別煉了,再煉牽連咱家某某人,還有親戚。我說我不會牽連你們。他說你給我滾,這個家都是我的。我說我沒功勞還有苦勞,在這個家十七、八年。
在單位裏,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連續三年評上勞模,有人就妒嫉的不行,搬弄是非,合起來整我,天天罵:你這個溜鬚拍馬的,你想當官當不上,不讓你煉法輪功了,你別想在這幹下去了,你快滾吧,叫單位開除你。幾個人在那嘲笑我,我說你說的不算。他們說你丈夫怎麼要你這個煉法輪功的,告訴他不要你了,和你離婚,你不離我們幫忙,打死你,今年的勞模我當定了,氣死你,氣死你。我笑了。他們說我傻了,我說你們活的累不累,我沒有爭名奪利的心,我這個勞模不當了給你們行了吧。
單位領導找我談話,讓我放棄修煉,我說師父叫我們做好人,在家做一個賢妻良母,在單位兢兢業業工作,在社會上做一個高尚的人,修真、善、忍沒錯。領導說:那你就在家煉吧,我說謝謝。當地派出所經常打電話干擾我,公安局上單位抓了我兩趟,領導說這個人在單位表現很好,工作幹的也很好,她今天不上班,她家裏人住院了。一天,派出所給我家打電話找我,我說你咋知道我家電話號,他說,你們煉功點翻出書來了,還有煉功帶,電話號碼是從哪來的,你寫個保證書。我說沒啥可寫的,我們都在做好人,就把電話掛了。
有一天,丈夫接電話說找我的,我沒在家,等我回來,他上來就踢了我一腳說,「把你的東西都拿走」,還連推帶打的。我走出家門,眼淚不停的往外流,心想修煉好苦啊。想起師父講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大根器之人,說韓信受辱於胯下,有了不起的大忍之心,但他畢竟是一個常人,我還是一個修煉人。想到這,心明亮起來,一身輕。因我沒有錢,在娘家住了半個月,後來丈夫和他的同學來請我回家,我說做人要分好壞,善惡,不管你怎麼對我,單位要不要我,親戚怕牽連,我全能放下,我有師尊、有大法在管我。
回家第二天,派出所六人找到我家,叫我寫保證書,我不寫。丈夫說她不煉了,我說我不做壞事做好事,我不寫。他們這個說叫我寫,那個說叫我寫,我那時腦子一片空白,想不起來師父講的法,只聽他們說寫、寫、寫的,說到點做飯了,快寫,丈夫過來打我叫我寫,他們說別打,寫一句話就行,說不煉法輪功了。我想叫寫不算數,我還煉,就寫了一句不煉法輪功了,讓他們別來騷擾我了(給自己的修路上留下了污點)。過了一段時間,有位同修來找我,問我你寫保證書了嗎?我說寫了一句不煉法輪功了,我還煉。同修說那不行,叫你寫你就寫,你受益了,把師父給忘了。我難過的哭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寫了嚴正聲明,聲明我寫的保證作廢,走好以後的路。
有一個階段,因失去集體修煉的環境,自己慢慢的懈怠了,看電視,聽歌,別人叫出去玩就去,動常人心,有一次心裏不平衡還因為錢和丈夫幹了起來。連續兩天晚上做了兩個夢,我一下悟到了,這是師父在點化我,這一個階段不精進,讓我不能懈怠,趕緊跟上正法進程。
我從家裏走出來,找同修切磋,要資料,講真相救度世人。師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說:「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我想偏遠農村沒有真相資料,我要到那裏去發資料,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小青溝有個地方叫三道岔、四道岔、五道岔,那裏人家少,交通不便,我得從遠處往回發,這時候我有點睡意,看見一個我從五道岔騎著大山一瞬間就站在我面前,我想一定到這些地方去發資料。到了那裏很順利的往回發完了真相資料,又把帶的不乾膠貼到路邊的大石頭上,很順利的搭上了車,在晚飯前回到了家。
由於自己層次有限,誠懇的希望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