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更多的人受益,我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在我們所居住的地區組成了煉功點,四十多人在一起學法煉功,大家身心受益,感受到了法輪功祛病健身、淨化心靈的神奇功效。
可是一九九九年,惡首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在這場迫害中,我們大法弟子受盡了精神折磨和肉體的摧殘。下面是我被迫害的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警察非法抓捕各地法輪功輔導員,二十一日早晨我們得到消息後,到市政府講清法輪功真相,要求放人,結果被警察綁架,拖上警車,被押送到附近一所學校裏被審問一天,不許走動、吃飯、上廁所,到晚間十一點鐘才放我們回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晚十一點半,我居住地區的派出所片警李江紅、姜漢到我家非法抄家,猛砸大門,吵醒不少鄰居,也沒出示任何證件,衝進屋內逼我交出師父法像和大法書,被我拒絕後,他們翻箱倒櫃,最後抄走一本大法煉功帶。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三日晚,片警李江紅和社區書記劉振生到我家附近蹲坑,我和女兒剛走到家門口,就被他們拽上警車,綁架到我工作單位的保衛科,準備辦洗腦班迫害我們。清晨,我和女兒逃出險境。隨後我把女兒放在同修家裏,迅速回家拿點路費,就到北京上訪。
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警察盤問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是否是煉法輪功的,我回答「是」,就被他們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他們知道我們的住址後,把我劫持到了撫順駐京辦事處。他們強行扒光衣服,連鞋子都脫下來,進行非法搜身,搶走傳呼機一部(折合人民幣五百元),那是同修侯小慧的,搶走現金一千二百元,不給收據。當天晚上我們撫順市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當地公安局。我由派出所片警李江紅,還有另兩個警察直接押送到拘留所,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下,我身體出現了心臟病、高血壓等嚴重病態,不能行走,拘留所拒收。
當地政法委「六一零」把我列為重點人物,在以後的日子裏,我不斷遭到政法委、派出所、街道、社區、工作單位等人員的騷擾、威逼、恐嚇,我和女兒在精神上受到很大的傷害。派出所惡警教導員高清祥、片警李江紅從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就把我的戶口和身份證非法強行扣押到至今,已七年之久。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四日,社區書記劉振生到我家逼迫我去聽對法輪功創始人的誹謗言詞。被我拒絕。他竟對我說:「你不聽,我把你家玻璃全砸碎。」第二天,派出所惡警教導員高清祥、片警李江紅、街道書記高慧敏、社區書記劉振生、魏燕等五個人來到我家拿出一張印好的表格(寫攻擊誣蔑法輪功創始人的言詞)逼我簽字,寫保證,放棄信仰,被我當即嚴厲拒絕,並拒絕他們的一切無理要求。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我和四名法輪功學員到外面去煉功,被人舉報。第二天,派出所片警李江紅闖進我家,翻箱倒櫃抄走我兩張照片。後來我才知道,惡警用此照片備案,準備隨時綁架我。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五日早晨,我和女兒剛走,派出所片警李江紅就帶領警察來,企圖綁架我們。
二零零一年元旦那天,家家戶戶都在準備歡度新年。可是中共邪黨警察連節日也不放過對我的非法抓捕。派出所惡警教導員高清祥帶領一夥警察拼命砸我家門,我女兒嚇得撲倒在我的懷裏,渾身顫抖,緊緊的抱著我邊哭邊說:「媽媽,我好害怕!」他們見砸不開門,就用萬能鑰匙「喀嚓」「喀嚓」擰門鎖,擰了好一陣子也沒打開,警察抓捕我的陰謀沒有得逞。
二零零一年二月末,我正在家裏學法煉功,派出所片警李江紅帶兩個警察在我家門外蹲坑,等我女兒放學回來,誘騙我女兒把門打開,然後把我和女兒一起抓上警車,劫持到派出所,派出所所長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憲法規定信仰自由,我決不放棄自己的信仰。於是他們把我和女兒強行分開,把我拽上警車,劫持到撫順教養院非法教養兩年。警察李江紅拿著一大卷子給我備了案的黑材料、教養票。我要求看材料,他不讓看。
到教養院後,一警察把我扔到床上,就是一陣耳光,惡警用拳頭猛擊我的頭部、臉部和眼睛,當時把我打得幾乎雙目失明,甚麼也看不見,頭痛難忍、鼻子流血。
在這種殘酷的精神和肉體的摧殘迫害下,我心臟病復發,血壓升高,教養院拒收。他們又把我拉回派出所,我女兒見到我的樣子大哭:「媽媽,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那年她才十一歲,我是她唯一的依靠。這次被迫害後,使我女兒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此後惡警指派專人跟蹤、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人身自由受到限制。
二零零一年四月七日,東洲區政法委一女科長(姓名不詳)帶領幾個人天天到我家砸門。後來他們找到我女兒學校,誘騙我女兒後,找到我臨時工作地點。她逼迫我「轉化」,放棄修煉,她說:「我就承包你一個人了。這個月底必須『轉化』,不然就把你送進去(指監獄)。」我修煉大法做好人,沒有錯,我決不會所謂「轉化」。
* 被迫流離失所
中共邪黨警察對我一次次的威逼迫害。我和女兒又一次受到極大的傷害。我們再也無法呆下去。第二天,我和女兒被迫流離失所。到處流浪,至今已六年多,女兒那時才上五年級,從此失學了,這對孩子的打擊太大了,永遠失去上學的機會,我也從此失去了工作。
法輪功學員、特別是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都知道,租房相當危險。中共邪黨一次次的清查戶口,租房戶身份證登記,都是針對我們法輪功學員來的。我和女兒流離失所後,政法委六一零,派出所、街道、社區、工作單位、組織大量人員查遍全市所有學校,查找女兒的下落,他們認為找到我女兒就能找到我,我女兒再也不敢上學了。
* 七年中十次遭綁架
二零零一年七月至二零零二年,因一位同修被邪惡跟蹤,我到學校給同修取大法書時,被校長報警,我被綁架到撫順市順城區將軍派出所,幾個惡警威逼恐嚇我,想叫我說出姓名、住址,他們把我銬在鐵管子上非法搜身,並輪番審問我。一個警察說:「我們幾個把她拖到外面,把她打個半死,看她說不說。」惡警從早晨八點一直折磨我到半夜十一點,才把我押到看守所,由於我被折磨的心臟病復發,看守所拒收。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日,我再次走上了天安門證實大法、講清法輪功的真相。當我喊出「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時,一個警察一腳把我踢倒在地,拖上警車,在警車上又照我頭用拳頭猛擊,當時把我打倒在車上。綁架到公安局後,幾個惡警把法輪功學員賈乃芝打倒在地上翻滾(賈乃芝被非法判刑十年),我立刻上前制止。一個警察衝上來對我拳打腳踢,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頭痛難忍、頭昏嘔吐,看不見東西(至今我的眼睛還看不清東西),我躺在地上兩隻胳膊被警察踩住,他們給我拍照,我把頭扭向一邊,雙眼緊閉,不配合惡警。
我被劫持到駐京辦後,惡警強行扒光衣服,非法搜身,我絕食抗議迫害。四天後,我被押送到撫順戒毒所繼續迫害,是我原單位勞動服務公司張慧簽的字,把我送進去的,我一直在絕食,他們準備把我拉到醫院強行灌食,逼我寫保證,逼我放棄修煉,指派刑事犯人看管我,如果有差錯,給犯人加期,不許我睡覺、上廁所。我煉功,警察就指使犯人毒打,我還經常遭到警察的侮罵毆打。半個月後,我當地派出所副所長,帶兩名警察早晨八點開車到戒毒所,兩名警察把我駕到樓下,拖到警車上(我因遭嚴重迫害,身體非常虛弱,不能行走),沒等我穿棉衣、棉褲、鞋和襪子,還光著兩隻腳,惡警急忙把我押送到撫順教養院,欲圖非法勞教三年。
下車後,惡警把我扔在地上,勞教所副所長又對我大打出手,拳打腳踢,打得我頭痛難忍,眼前一片漆黑,昏倒在地,甦醒後,就聽副所長說:「告訴你李鳳珍,你如果不『轉化』,就把你打死在這裏,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後經獄醫體檢,我心臟病症、高血壓症復發,教養院拒收。警察們不甘心,把我押送到撫順三院,心電圖檢查心臟異常,惡警又把我押送二院,檢查為冠心病、高血壓,二院也拒收。最後惡警將我拉到派出所,副所長讓我拿出三百元人民幣,說和親戚借也行。我說沒有,他氣急敗壞的又打我,並指派四人看管我,第二天下午惡警向我工作單位要體檢費和汽車油費,工作單位沒給,惡警只好把我放了。
回去後我身體非常虛弱,雙目看不清東西,頭痛難忍,視力急劇下降,經常鼻子流血,吐血塊。中共邪黨警察對我的迫害使我的身體和精神受到嚴重摧殘。在這
七年的迫害中,被邪惡綁架我十次,其中送教養兩次,送看守所、拘留所各一次,被非法抄家兩次,而且沒給任何手續。
* 隨時有被綁架、迫害致死的危險
二零零五年,我親屬借給我一間住房。一天社區人員一男一女敲開我家門,仔細辨認我好一陣子。如果被他們認出很危險的。惡人一直沒有放鬆對我的追捕,甚至找到我家親屬誘騙他們說給我辦退休(他們用這種手段騙回去很多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其實,我二零零一年七月工作單位就應該給我辦理退休手續,理由是必須放棄修煉,寫保證書並簽字,我堅決不答應。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一日,我在一個工廠打工,由於一學員被撫順公安一處警察酷刑折磨,承受不住的情況下,把我和另一同修薛殿奎說出來,我們得知消息後,趕緊離開。當天晚上,一幫警察把我們的住所非法搜查,收走我女兒照片,又在那裏蹲了很長時間的坑,妄圖對我倆進行追捕。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八日,我因辦理房屋過戶手續,需要戶口和身份證,片警李江紅對我鄰居說:「李鳳珍敢來派出所辦理身份證,我就抓她,把她送監獄去。」
十天後,我和同修薛殿奎到社區開證明辦戶口。社區書記魏燕拒絕不給開,並打電話給派出所聯繫,公安系統準備抓捕我。我和同修薛殿奎迅速離開,途中有兩輛警車堵截我們。其中一警車下來三個國安便衣特務對面向我們走來,我和薛殿奎拉開距離。薛殿奎聽到其中一人指我說:這個女的挺像。隨後,我和三個便衣擦身而過,等走出兩百米距離。他們又折回原路。快速向我們追來。我們幾經周折,才逃出便衣警察的追捕。
二零零六年,中共邪黨追捕迫害法輪功學員從表面轉入地下秘密進行,邪惡國安、公安、派出所、社區及我工作單位等組織大量人力聯合非法通緝追捕我,我隨時有被綁架迫害的危險,甚至有失去生命的可能!
* 昔日同修梁素雲、侯素華被迫害致死
我昔日同修梁素雲,家住遼寧省撫順市順城區戈布街,丈夫幾年前去世,和小女兒生活。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撫順順城區戈布派出所,警察和社區等不法人員將梁素雲綁架到撫順教養院迫害,二十多個犯人一起對她施暴,還用針扎,逼迫她「轉化」,手段極其殘忍,我見到她時,她已被迫害的精神恍惚,非常痛苦。
二零零二年三月,梁素雲到北京證實大法被非法抓捕,為抗議迫害絕食二十多天,戈布派出所又把梁素雲劫持到石油醫院,把她銬在床上每天迫害性灌食、輸液,十多天後,梁素雲被迫害致死,那些惡警們說他自殺。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白天,戈布派出所一夥惡警砸法輪功學員侯素華(法輪功學員侯小慧的姐姐)家的門,砸了一個多小時,侯素華不開門,警察用萬能鑰匙也沒打開,他們便離開了。第二天侯素華去一位同修家,提到警察去她家砸門的事,那位同修建議她不要再回家了,侯素華說家裏還有孩子沒有人給做飯。那天晚上八點多,侯素華從那位法輪功學員家離開,大約九點多,三十多個警察突然再次砸侯素華家的門,這次他們不知用甚麼撬開她家的門,一群惡警闖進來,把侯素華的兒子推進涼台,開始抓捕侯素華,侯素華當場死亡,事後警察逼迫侯素華的兒子寫他母親是自殺而死。在中國大陸經核實的被迫害致死案例已將近三千名。
以上是我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七年來的種種遭遇,其間經歷的種種身體和精神上的壓力無法用語言表述,我僅僅是無數被迫害法輪功學員中的一個,無數的法輪功學員今天仍在遭受著精神和肉體的摧殘,無數法輪功學員仍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監獄,遭受著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迫害,還有一些法輪功學員為了躲避中共邪黨流氓集團的無辜迫害而被迫流離失所,他們失去家庭、失去親人,失去工作,即便這樣,他們還在向人們講述著法輪功被誣陷的事實真相,每天仍有被迫害致死的案例傳出!希望聯合國人權組織進行調查取證!我願出庭作證揭露七年多來我所看到和經歷的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犯下的種種罪行!
我們希望國際社會的善良民眾、人權組織伸出您的正義之手。儘快結束發生在中國的這場迫害人類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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