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迫害起,劉玉梅的家人沒有過上一天安靜的日子,當地警察、政府三天兩頭砸門。
劉玉梅的妹妹、大法弟子劉玉清2002年4月13日被迫害致死。劉玉清原是撫順特殊鋼廠職工,出生於1962年12月5日,家住撫順市望花區古城子街10委7組。劉玉清1999年10月23日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非法抓捕,關進北京市拘留所,她為了不牽連單位和當地所在地人員,沒有報姓名和地址,被北京市惡警酷刑折磨,坐老虎凳,之後被撫順市公安局押送撫順市戒毒所,關押半個月後轉回本單位,由廠保衛科輪流監控,不准回家,被非法剝奪人身自由,到2000年2月中旬才被釋放回家。
2000年12月31日,劉玉清在北京天安門打出一米五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遭北京市便衣警察毒打和電棍電擊。在拘留所絕食抗議七天後放出。
2001年2月15日上午10點鐘,劉玉清正在單位工作,被撫順市望花分局樸屯派出所的三名警察綁架,強拖硬拽,把她從辦公室的三樓拖下來,她的衣服被扯壞,鞋子被拖掉一隻,把她綁架到派出所後進行審訊,審訊期間,劉玉清不配合邪惡的指使、命令,不回答惡警的任何提問,她被送進撫順市拘留所,15天後她被非法判勞動教養兩年,惡警將她從拘留所轉關到撫順市教養院(吳家堡)。
在此期間,劉玉清的身體被折磨的極度虛弱,內臟被嚴重擊傷,面黃肌瘦,不到兩個月體重減了20多斤,家人知道消息後,到教養院要人,教養院於2001年4月11日被迫放人。
2002年2月9日晚上八、九點鐘,望花古城子演武派出所所長於守軍帶著十多名警察跳牆進劉玉清家,非法闖進屋內,對劉玉清進行恐嚇威脅,搶走物品,又進行新一輪的迫害。劉玉清在2002年4月13日睜著眼,半張著嘴含冤離世,年僅四十歲。
此外,劉玉梅的外甥女被非法判勞動教養二年;劉玉梅的大姐被非法判勞動教養一年半,二姐被非法判勞動教養一年;劉玉梅的丈夫在工作單位受到監控,並被警察多次恐嚇;劉玉梅的孩子在學校受到牽連,警察對他進行跟蹤並到學校騷擾;警察對劉玉梅年邁的八十四、五歲的父母也不放過,多次恐嚇,並在2000年8月和2001年2月翻牆入室進行搶劫,兩位老人心神不安,徹夜不眠,從此被嚇出心臟病和神經衰弱,一聽到動靜、見到生人就哆嗦,還留下尿褲子的後遺症。
二、劉玉梅被迫害經歷
劉玉梅是1998年元旦得法的,此前她病魔纏身,有胃出血、類風濕、心臟病等多種疾病,整日以藥為伴,昏昏沉沉,醫藥費花了兩萬餘元,除每月從工資裏扣醫藥費之外還欠外債。丈夫單位從1992年起經濟效益不好,上班也不開工資,現已失業。孩子上學需要錢。貧困的家庭更加困難。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健康,走路生風,她可喜的變化帶動了妹妹和母親、外甥女,她們也修煉了大法,99年7.20迫害開始,她不斷將自己修煉法輪大法受益的實情反映給政府部門,他們不但不接受,反而對她進行迫害,使她遭受了難以盡訴的非人折磨。被綁架7次,關進看守所或拘留所5次,送進撫順勞動教養院強化洗腦2次,關押撫順第一教養所(女子自強學校)1次。送進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遼寧省法制學校)1次。在2002年2月21日被迫害致殘,導致她生活上不能完全自理。
為大法鳴冤 屢遭綁架
邪惡迫害大法後,劉玉梅站出來為大法鳴冤,屢遭綁架迫害。
1999年4月25日,劉玉梅四姐妹一同進京上訪,早上6點多鐘到中南海的府右街,被路邊的警察截了回來。
1999年7月23日至25日期間,撫順市望花區分局警察、區政府十多人把劉玉梅家包圍起來(她家是學法小組)。十多個人在她家屋裏監視,每天輪流監控,不准她出入,沒收大量大法書及條幅和磁帶。
1999年10月,劉玉梅四姐妹及外甥女共五人不約而同到北京上訪。四人在北京天安門分別被警察抓捕,陸續被遣送回撫順後,被拘留或勞動教養。劉玉梅一人去了廣州。
11月23日晚上11點多鐘,劉玉梅正在某住宅內睡覺,被當地警察綁架併入室抄家,當場被綁架有海外澳洲的大法弟子有高勇、唐女士,國內大法弟子有丁延、李寶星等34名大法弟子。兩個人被扣一副手銬,被帶到一個不知甚麼地點的小型會議室(可能是沙河)。他們集體坐在地上絕食、背《論語》、《洪吟》,之後又讓他們去有間壁的三間小房裏,配備著武警看守他們。當時有外國的學員,警察要把他們分散開送走,大家集中到了一個房間,澳洲的唐女士說:「把大法的書放在我的紅旅行包裏,因為我是國外的人,36小時之後我得出境,一會兒把書帶出去。」劉玉梅就把所有大法書、磁帶裝進唐女士的旅行包,時刻不離的帶在身邊。
大夥被集中在一起,唯獨劉玉梅被困在另一房間內。有一警察交待一名女警要時刻看緊劉玉梅和紅旅行包,不讓她過去與大夥兒在一起。劉玉梅趁警察不注意拎著紅包沖到大夥那邊。紅包遞過去後大法弟子抱著她的身子、警察拽著她的腿,兩頭拽,最後她被大家拽過去。
時隔不長時間,惡警將他們分別關入看守所裏。他們強行給劉玉梅戴上手銬和腳鐐,警察和三個犯人把她撂倒在地上,按著她的頭,踩著她的四肢,坐在身上用牙刷狠撬她的牙,用裝礦泉水的塑料瓶狠勁往她嘴裏灌鹽水,捏著鼻子差點窒息,灌得滿臉滿身都是鹽水。送進四週是牆壁的倉裏,只有一個送飯小口和天棚小口的牢房。
劉玉梅剛進倉裏,倉裏牢頭向她要《轉法輪》的書,她沒有帶進來,只帶進來《洪吟》了,犯人都說:「我們都會背了,我要早學法輪功,就不會殺人了,何苦在這裏呆三年。」許多犯人得法修煉。犯人每天大聲給警察報數、問好。劉玉梅是大法弟子,不報數。
三天後劉玉梅轉到海珠看守所,到那裏警察讓她背監規,喊報告。她不喊報告,也不背監規,不拍照,也不按手印。他們偷偷的給她錄像。此後,她單位同事(小陳)和撫順望花分局臧姓惡警來認領。臧問她與誰來的,怎麼來到這裏的。劉玉梅不回答,臧惡警上來給她一拳。
就這樣在海珠看守所關押了二十二天後,劉玉梅被押回撫順市看守所,看守所警察讓她背監規、做手工活、不許盤腿坐著,她一概不接受,以示抗議。牢頭不再管了。刑拘三天後,從 1999年12月17日起,在單位被軟禁,農曆新年也不讓她回家,非法剝奪她的人身自由。
在此期間街道、區政府、分局和當地所在地派出所及她單位領導一起圍著她做工作,妄圖使她放棄修煉。她告訴他們:「我修煉的經歷告訴我,法輪大法就是好,你們不用再做我的工作,沒有用,假設全世界的人都不煉了,剩下一個,那一個就是我。」此後,他們就再也不做她的工作了。到2000年3月4日止,共軟禁78天。
1999年7月21日後,劉玉梅每天凌晨2點半獨自拎著錄音機到室外的小樹林煉功。常遇見晨練和放羊的人,她給他們看傳單、講真相,他們關心的告訴她要多注意。
2000年9月22日,上午11點多鐘,劉玉梅正在工地幹活(她由一個科級幹部被降到基層辦公室當管理人員,又下到工地當工人)公司保衛科的張女士和劉科長等來找她說:「區委書記找你談話,讓你去一趟。」她想這是騙局,被他們強行帶上汽車,車上還有當地警察。又開一輛車在後面監視,她被帶到區政府並沒讓她下車,區政府書記王某(女)上車後指使司機把車開到撫順勞動教養院,把她騙進洗腦班,強行洗腦22天。
天安門打橫幅遭綁架 被折磨至骨瘦如柴
2000年12月31日下午3點半,劉玉梅來到北京天安門打橫幅,看到到處都是便衣警察和法輪功學員,有的學員打橫幅,有的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有的被打得鼻口出血,有的被警察用腳踩住頭。這時大約四點多鐘,她看見人民大會堂門前打出九十九米巨大「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橫幅上寫著師父的七十二首《洪吟》),警察、便衣、保安都往橫幅方向跑。
劉玉梅為了掩護大的橫幅在世間多展現一會兒,她衝著這夥人將一米五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打了出來,七、八個警察向她跑來,橫幅被奪走,她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邊從棉衣袖子裏向天空散發傳單,迎面上來五個警察,把她抓住絆倒,拳打腳踢,連扯硬拽。劉玉梅被打得坐在地上不能動彈,還不停的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狠往她臉上打,她喊一聲,他們打一拳,他們拽她往車的方向去,她不動,他們拽著她的胳膊,抬著腦袋,拽著腿把她抬進大客車裏。整個這一幕被一位外國朋友將此景錄像,後被警察發現奪走。
劉玉梅被抬上大客車關入北京前門派出所,當時後院裏有大法弟子四百多人被關押在裏面,集體背《洪吟》、《論語》。夜間十點多鐘把他們分別分散送走,她被關押進宣武區看守所。她沒有報姓名、地址,不配合邪惡,警察給她拍照、按手印,她拒絕,兩個惡警找來三個男犯,五個人一起抓起她的頭髮,往她臉部、頭部不停的猛打,頭髮被拽掉三分之一,腦後被打進個坑。
之後劉玉梅被關進倉裏,她在倉裏煉功,倉裏的牢頭不讓煉,她還是堅持煉,牢頭覺得不起作用,也就不管了。過了四天把她調到另一個倉號。她開始絕食,這個倉號裏有一名大法弟子,名叫於佩玲,是位大學生。劉玉梅和她交流,她說:「我們是大法弟子,不是犯人,不能報數,非法被關押應該絕食抗議。」於佩玲到第二天也一起絕食,不報數。劉玉梅與於佩玲煉功,正在煉貫通兩極法,倉裏的犯人一起上來四、五個人一起把她按倒,毒打她,之後她又起來煉功。警察給她戴上了手銬,接下來她雙盤打坐煉靜功,犯人還制止她,不准她盤腿,她堅持雙盤。後來她們就不管她了。
扣手銬的第二天,劉玉梅就來例假,惡警不給解開手銬,還不讓換衛生巾,劉玉梅絕食抗議。過了三天,惡警把她調到邪惡嚴管號,不准她盤腿結印,劉玉梅給她們講真相也不聽,牢頭(販毒犯)使勁搬她的腿,另一個犯人(殺人犯)用皮帶抽打她,踢她的胸部,拽頭髮,無論她們怎麼折磨,劉玉梅還是堅持結印打坐,後來犯人們就不管她了。劉玉梅每天打坐五、六個小時。
劉玉梅絕食抗議一週後,警察和獄醫開始給她灌食,每隔一週灌一次,灌食獄醫登記,警察讓抱頭蹲著,劉玉梅不配合,站著,警察將她絆倒在地,她就坐在地上,不聽從他們的命令指使。
灌食時,惡徒把她按在床上,用繩子把她全身、胳膊、腿全部綁在床上不能動。獄醫拿著寫著師父名字的大板條抽打她的臉。回來戴著手銬在走廊上,劉玉梅高喊「法輪大法好!」女惡警李偉(20多歲)與犯人六、七個人合夥在走廊裏把她按在地上,把頭蒙上,騎著打她,穿著高跟皮鞋狠踹胸部,打得她眼花繚亂,胸部喘氣就疼。
這次劉玉梅共被折磨33天,其中扣手銬27天,她像木乃伊一樣骨瘦如柴,奄奄一息。2001年2月2日天黑時,惡警把她還有兩名同修推上車,車開不遠,惡警將兩名同修扔下車,將劉玉梅拉到北京西客站扔下,惡警就開車跑了。惡警走遠後,劉玉梅給家人打電話,妹妹和丈夫就把她接回撫順。
再次遭綁架 腰椎骨折仍被銬在病床
2001年3月3日中午,劉玉梅正在她的親屬家吃飯,望花區分局、區政法委、610王某(女)三人突然闖進屋,把她又一次綁架到撫順市勞動教養院強化洗腦,折磨方式有:拍打腦門、掐腋窩胳肌、坐飛機、面對牆罰站、不讓睡覺、強行觀看污辱大法的錄像,進行精神摧殘、肉體折磨,折磨了67天。
2002年2月9日,晚上八、九點鐘,望花區分局演武派出所所長於守軍和姓趙某等十幾名警察到劉玉梅家抄家,他們拿出萬能鑰匙打開鐵門鎖,一腳踹開第二個屋門,酒氣沖天,氣勢洶洶的進屋抓起劉玉梅的頭髮用力往牆上撞,往臉上打,她講真相警察不聽,反而掐著她的脖子,捂著她的嘴,不讓她說話,怕別人聽見,把她的胳膊擰到背後,戴上手銬押到派出所扣在鐵椅子上審訊。問她:「於某某的材料是你給的嗎?」她不回答,審訊了十九個小時後,他們填上把她拘留的票子,讓她簽字,她拒絕。他們自己填上名,就這樣他們非法把她送進撫順市拘留所。當天晚上警察到她家兩處住宅抄家。拿走兩個存摺、現金1400元、收錄多用機一台、香爐、大法書、皮包等用品。在她身上搜走150元現金、電話卡、身份證還有其他物品。她被關進拘留所後,向拘留所的警察和被關押的常人講真相。之後在拘留所裏煉功,牢頭不讓煉,她還是堅持煉。牢頭報告警察後,警察過來裝著沒看見就走了。晚上她發正念煉靜功,有一警察看著她三個小時,還告訴號裏的牢頭:「你也跟著煉。」
劉玉梅被關進拘留所的第六天,為了抗議迫害,她開始絕食,三天後拘留所張所長、楊所長帶著五個警察和兩個犯人把她抬上車到撫順市順城區將軍門診灌食,他們一起按著她的胳膊、腿、頭,醫院護士用鐵鉗子撬她的牙,把管子從鼻子插入胃裏強行灌食,致使她胃劇烈疼痛。
第二天2月21日下午,又給劉玉梅灌食,劉玉梅從醫院二樓廁所的窗口跳下,想擺脫邪惡的迫害,不慎摔傷,頭被劃破,縫了十一針,全身不能動,到中醫院照像、做CT、拍X光片,左骨盆和腰椎粉碎性骨折,左胳膊骨折,在劇痛難忍之時,拘留所副所長楊某還將她銬在病床上。主任醫師告訴劉玉梅的丈夫:「她多處骨折,部位嚴重,馬上手術,需大量資金,否則後果嚴重。」警察這次抄家已將她所有積蓄擄奪一空,她丈夫已無法支付高昂的手術費,她只有離開醫院,身體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而致殘。導致她生活上不能夠完全自理。
2002年10月被綁架 慘遭折磨兩個月
為揭露迫害、起訴首惡、給惡警的惡行曝光,由正義人士和同修李偉績、蔡紹傑、王傑搞錄像收集證據,了解劉玉梅與家人被迫害的遭遇,所以在2002年10月8日下午,她來到鐵嶺,晚上十點多鐘,在一處住宅剛住下,晚上睡覺被銀州區分局紅旗派出所十多名警察撬門抄家,把她們一同住的大連同修曲君(迫害致殘,左大腿骨折、腰椎體粉碎性骨折)、周豔波、撫順的周玉芝(其姐周玉玲迫害致死)四人一同綁架到派出所,第二天轉送到鐵嶺看守所。
劉玉梅拒絕回答問題,不吃獄中飯,女號關押五十多人,大法弟子佔多半數。分三個倉號,每個倉號都有大法弟子,她和周玉芝被關進5號倉,周豔波、曲君被關進6號倉,三天後給她們灌食迫害,獄醫錢大鵬,男,35歲,他找三個男犯當幫手,踩著她的腿、胳膊、手,野蠻的灌食。因不配合他們,管子插入嗓子就吐出來,反覆的用力插,把鼻子、嗓子都插破了,管進到胃裏後他們用粗針管往裏推食。每天插三次管,灌三次食。第二天惡警為迫害她和周玉芝、魏豔華戴刑具鐵脖夾子,鐵圈套在她的脖子上,用3寸鐵鎖鎖在地上,頭拴在地上被固定在地板的鐵環上鎖住動不了,拴在地上。看守所的頭目陶、孫兩個支隊長,張、孫兩個所長,為迫害她們絞盡腦汁,想了各種邪惡方式,讓獄中鐵匠打了二十多個鐵環,分別釘在這三個倉號的地板上,把又粗又重的大鐵鐐子、手銬子給她銬上。左右手各一副手銬,倒在地上臉朝上,兩個胳膊和腿拉直抻平,手銬、腳鐐在事先釘好在地板上的鐵環上鎖住。「密死」 ,像十字架的大字型固定鎖在地上動不了,大小便需兩個人接。這樣她絕食六十二天,其中在地上「密死」躺著折磨了五十八天。
當時被關押在鐵嶺看守所大法弟子有:陳玉芝、張淑霞、呂建華、孫豔芹、王春霞、張桂玲、陳亞萍、顧常紅、孫某(朝鮮族)、大霞(獄中得法)、李偉績、蔡邵傑、王傑。
李偉績、蔡邵傑、王傑三人是收集被迫害大法弟子的切身經歷搞錄像,10月8日晚上被惡警跟蹤綁架。銀州分局惡警多次提審李偉績,李被提審回來後臉被打的走形,身體一側被打壞,腿抬不起來,銬著腳鐐拖著地一點一點的挪動,後被非法判刑8年。
惡警王浩提審蔡邵傑刑訊逼供,用電棍電擊,吊起來打,蔡的胳膊被打的抬不起來,左手無知覺,後被非法判刑四年。
王傑迫害得生命垂危,送醫院搶救,被非法判刑七年。看守所搞假新聞,逼著王傑端一盆豬肉燉粉條和酸菜,讓王傑夾一大片肉往嘴裏放的動作拍錄像,不知搞甚麼名堂。
鐵嶺大法弟子呂建華,92年去美國,96年在美國得法,迫害後她放棄優越條件回國講真相,在西藏被抓,押回當地,搜身搜出三萬元人民幣被沒收。銀州分局王浩酷刑毒打她,把她雙手吊起來一個多星期,高壓電棍電,右手被打得失去知覺,提審20多次,去時身體好好的,回來被打的半死,好幾天不能動。被判刑的大法弟子十多人,之後送到瀋陽大北監獄。李、蔡、王三人被抓時,室內有一百萬元人民幣現金,被銀州分局沒收。
一開始給她們灌食,錢大鵬親自動手,兩個犯人幫忙,一天灌三次,灌滿一小盆很稀的涼奶粉和玉米糊衝成水,有時放洗衣服的髒水或犯人尿,還往裏撣煙灰,後期錢大夫讓兩個犯人灌,他在一邊看著指揮。
看守所頭目陶支隊為迫害她們專門打開一間閒置很久較大的三號倉,又讓獄中鐵匠往地板上釘鐵環,從收容所裏抽出六個人為一夥(因賣淫被收容)把絕食的大法弟子逐個關進三號倉讓這六個人折磨,折磨方式同上,固定地上拉直、抻平、密死,警察指使這些人想盡辦法折磨,有功受獎、減期。周豔波、魏豔華、曲君三人被折磨半天後就停止絕食。之後調回原來呆的五號、六號倉。
10月20日晚上六點多鐘,警察把劉玉梅從七號倉抬進三號倉裏又密在地板上,拉直、抻平、密死。他們為了達到迫害目地,把窗子敞開,把她身上的被子拽掉,凍她。(當時大陸北方溫度已轉冷,還沒供暖氣)。犯人不讓她睡覺,發現她眼睛閉上就用腳踢,咒罵。錢大夫更加邪惡,他把玉米糊用水沖開,加上涼水攪和攪和裝滿滿的一塑料盆全部用塑膠管推進她的胃裏。灌的胃脹脹的,肚子疼的難受,有尿,他告訴賣淫小姐不給接,憋不住就尿在褲子裏。手銬、腳鐐已固定在地板上的鐵環上,全身動不了,衣服也不給換。只好濕著。這六個賣淫小姐兩天換一批,就這樣也沒有改變她絕食抗議的意志,到了第九天就把這夥人給撤了,把她又抬回七號有大法弟子的倉裏。又像從前那樣給她固定在地板上。同修們看到她披頭散髮,滿臉上、頭上都粘著玉米糊,手腳腫大無知覺,被折磨成這樣都哭了,有的為她擦臉、梳頭,有的給她擦衣服,有的給她按摩手腳。
惡警為了加重迫害被關押在六號倉裏的大法弟子周玉芝,把其他大法弟子都調出,換進一些犯人24小時不讓蓋被子,打開窗子凍她。不給接大小便。同修為制止這種惡行,在11月9日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集體絕食。看守所和銀州分局慌了手腳,在11月12日,王春霞、顧常紅、張桂玲、陳亞萍、魏豔華、周豔波、周玉芝及被三個人抬著的劉玉梅和被背著的曲君拉上大客車開往馬三家,一律非法教養三年。經體檢除王春霞留在教養院外,她們八人被拉到拘留所,惡警又從收容所抽出八名賣淫小姐,四個犯人為一組在一個倉裏。她們八人分在兩個倉裏。三所之上的頭目(看守所、拘留所、收容所)陶支隊領著七、八個人又在這兩個倉裏安裝刑具、釘鐵環,把劉玉梅用上刑具固定在地板上,晚上九點多鐘,錢大鵬和兩個犯人又給她灌食,他們罵罵咧咧的抓起她的頭髮就往地上磕。踩著胳膊坐著腿,抓著頭髮按著臉野蠻的將管從鼻子往裏插管,插到嗓子中間她就嘔吐出來。反覆的亂插,鼻孔、喉嚨被插破、出血,他們就把管拽出來又換另一個鼻孔,有時被插的窒息,造成胃劇痛、耳鳴、嗓子腫,有兩次胃疼的直打滾,到醫院搶救。如11月15日晚上十點多鐘,胃疼的直冒汗,倉裏的人已入睡,賣淫小姐亢秋菊發現劉玉梅的臉色不好,報告惡警,惡警只好把她送到當地四院搶救。當在觀察室觀察時,錢大夫見到她就照她臉上打,邊打邊罵。嘴被打腫,一週後消失,錢對他人說:「沒事,在拘留所死了之後,再送去醫院也不晚,開個死亡證明就行了」。惡警半夜未經醫院允許,將她拉回來繼續折磨。
剛開始給劉玉梅灌食是一天灌三次,插三次管,四、五天後每天插兩次管,後來塑料管留置在胃裏一週一換插,再後來二十多天拔換一次管,管在胃裏疼痛難忍,當最後把管拔出來時,發現塑料管變質了。管的上端白色變成乳黃色,下端變成黑色,上面掛滿了黑毛。就這樣她絕食被折磨62天,胳膊、腳、腿腫大無知覺,全身肌肉萎縮,身體極度虛弱,瘦的皮包骨,保外就醫,通知家屬,於2002年12月9日接出來。
零五年四月遭綁架 二十五天正念闖出魔窟
2005年4月1日晚上九點多鐘,劉玉梅的(新租搬遷不到一週)孩子放學回來,她與孩子睡覺,開門的動靜把劉玉梅驚醒,一下進來八、九個人闖室抄家,他們用鑰匙打開屋門,有兩個人衝著她抓起胳膊背到後面扣手銬,其他六、七個人翻東找西,把被子翻到地上,孩子的手機當場被他們揣進兜裏,孩子要也沒給,惡警要把她帶走,孩子問:「你們是哪的,要把媽媽帶到哪裏去?」惡警說:「我們是撫順市國家安全局的」。惡警不讓她說話,怕讓人聽到曝光,孩子扶著她,她和孩子說:「媽媽沒有罪,我們是被迫害的,記住法輪大法好。也不要恨他們(指警察),他們也是被毒害,被利用的,總有一天會清楚,無論誰幹甚麼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
惡警悄悄的把劉玉梅從樓上帶到車內。樓下有五、六輛車子,十多名便衣警察,把樓都包圍了,把她押進一輛車牌號為遼DQ9321號的轎車裏,拉到國安一處(南站電信大樓對過)審訊,問她真相光盤和《九評共產黨》一書是哪來的,與誰聯繫。她一概拒絕回答,不停的給他們講真相,講善惡有報、車夫與馬的故事,告訴他們每個人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等。有一警察說:「不用你嘴嚴,不說,一會兒我們吃完飯(辦公桌上放著酒、肉、燒烤等食物)看我怎麼收拾你,用電烙鐵烙你」,她說:「我知道你是誰,你就是明慧網登的三天把大法弟子李英打死的兇手」。惡警說:「李英是心臟病死的」。她說:「在家怎麼沒有病,健康的一個人到你們這就死了」。
惡警(像個頭目)硬的不行來軟的,說:「你為我們做點事,送你學習兩天,讓你回家,你該幹甚麼還照常,事後把情況提供給我們,我們給你一些錢」。她笑了一下,心裏說:「也不看看我是誰」。惡警還追問《九評共產黨》哪來的,哪來那麼多大法書。就這樣把她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審訊到第二天五點多鐘也沒問出一個字來,這個惡警就走了。
大約快八點鐘又換人接班,問劉玉梅叫甚麼名字,劉玉梅沒有回答,反問他:「你貴姓?」他說:「你都沒說,還問我。」她說:「我叫甚麼名字,你不知道嗎?我在家睡覺被綁架到這裏,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他從抽屜裏拿出一根電棍問她:「這是甚麼,你認識嗎?」惡警張濤走過來電擊她的嘴、鼻子。之後劉玉梅問:「你有父母嗎?結婚沒有,有孩子嗎?」惡警問:「你甚麼意思?」她說:「你以後對別的大法弟子可不能這樣,做好事,父母孩子有福報,做壞事,父母孩子也受牽連。」他說:「你別跟我講這些,我是大學研究生。」她說:「你大學沒有學到正地方,如何做人,你這樣電擊我,我也沒有恨你。」他說:「我拿你當階級敵人。」她說:「我拿你當弟兄,因為你的腦袋長在別人身上,被利用了,上當了,最後遭罪的還是你自己。」
惡警從她身上翻走現金550多元,MP3一個。大約中午要把她送走,問那個頭目:「她甚麼也不說怎麼填表,我也不能自己自問自答。」那個頭目又找來一個人,他們自己問自己答,把表填完,自己又按上手印。
4月2日,惡警把劉玉梅關到女子自強學校關押。在自強學校劉玉梅給警察和在押人員講真相,他們聽她說了被抓的過程,不但抄了她家,搶走她家許多值錢的物品,還把早已被它們迫害殘疾的她(身體三處骨折)關到這裏,他們很同情,同時也看到了政府部門的流氓行為,都很氣憤。犯人們每天不但攙扶劉玉梅上衛生間還時常幫看著鐘點(因為倉裏沒有表)每時整點發正念,還跟她學唱大法歌。有一次打雷她們都跑到法輪功學員身邊說:「和法輪姐姐在一起會得到保護。」並表示出去以後要學法輪功。還要告訴別人「天要滅中共」的消息。
4月18日,劉玉梅被轉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因她躺在車裏,洗腦班的人一看她身體不好,拒收,她又被拉回到女子自強學校。自強學校帳已結也拒收。惡警又把她拉到國安一處,在車子裏她胃劇痛,躺在車裏地上,惡警不顧這些,下午又強制劫持入撫順市羅台山莊洗腦班。幫教是邪悟者。陪教人員大部份是撫礦運輸部下崗職工,雇去的每月400元,包吃住。
晚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警察對她說:「我認識你,劉玉梅,你知道你怎麼來的嗎?」劉玉梅問他:「我怎麼不認識你呀,你貴姓,在哪單位」。他說:「以前在市政法委工作,現在調到這裏做『轉化』工作。」 她說:「我在家睡覺也犯法?被綁架到這裏,晚上十點多鐘家被抄,還盜走VCD、手機、現金、存摺等,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說的一點也沒錯,東西拿走還把人押在這」。他說:「你沒幹別的嗎?」她說:「幹甚麼,學法輪功,教人向善有甚麼不好,還把人整到這裏洗腦,腦子裏的東西你能把他挖出去嗎?徒勞。」對方邊聽邊點頭,還有些不解,說:「你冷靜一下,明天我搞清楚再和你談。」
劉玉梅給陪教人員講真相:「不要幫著這夥人幹壞事,善待大法弟子,將來有福報,也是你們自己擺放位置的機會。」
對幫教邪悟者劉玉梅也不放棄他們,告訴他們:「師父還在世間講法,有師在有法在,你們還幫助別人做轉化,像小丑一樣還做別人工作。學與不學是個人問題,要以法為師。你們這樣做是幫倒忙。」這樣這些邪悟者也不與她談了。
劉玉梅每天整點發正念,在這期間,雷鋒班的班長喬安山和市委領導、政法委來參觀,有個人說:「劉玉梅,你睜開眼睛看一看,市委領導來看你來了。」她躺在床上,不說話,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惡黨邪靈、爛鬼和一切邪惡因素。
劉玉梅的身體每況愈下,從4月1日到4月25日止,被迫害了25天,導致她吐血、尿血、昏迷、心臟血壓不穩,出現生命危險症狀,惡警只好把劉玉梅放出來。
這次被綁架,是因有一同修被抓遭受毒打承受不住把她供出後,他在4月1日晚上帶著撫順國安近二十名警察五,六輛車把劉玉梅的三處家抄了。其中兩處主人不在,他們撬門鎖除盜走大法書、講法帶、光盤外,還盜走大旅行箱包、VCD碟機、18K金項鏈、多功能收錄機、雙箭牌高級電剪推子、高級望遠鏡、防風打火機、手機三個(摩托羅拉兩個,波導一個)、高級鋼筆兩支、電子書、MP3隨身聽、管工用的管鉗子大、中、小號共計六把,搬子兩把,鉗子一把、螺絲刀等各式工具。孩子的學費現金1500元,存摺、家庭所有的證件、電幣卡、閉路本一系列的錢、財、物等一搶而空,就連細小的生活日用品針線盒,孩子的學習工具大、小字典都拿走了。
在三、四月份期間,被撫順國安抓捕的大法弟子有一百多人,被關在女子自強學校的有五十多人,大部份是新賓、清原的農民,有的同修家正在蓋房子,有的在山上種樹苗,有的剛買來雞雛養雞,還有一名同修父親去世正在燒紙守靈也被綁架,警察刑訊逼供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有的被打休克,在提審60多歲老太太高士傑和王喜忠(女,56歲)時酷刑戴手銬、腳鐐吊起來,大腿劈開成一字型,把高老太棉褲扯開襠,用電棍電擊,眼睛打腫充血,腦門打青。大腿拉傷不能站立。提審王喜忠多次電擊全身,惡警點著煙捲插在王喜忠的鼻孔裏往裏灌白酒差點窒息死亡,還把大法書裏師父照片撕下來,塞進王的肚子下。對年輕的女大法弟子馬熙忠耍流氓、說髒話、撫摸上身,電棍電,拳打腳踢,被馬打得迷糊、噁心、嘔吐,大部份大法弟子被打傷、打殘。
從99年7.20以來,劉玉梅家經常被騷擾,無論是白天還是深夜,砸門闖室抄家,搞的四鄰不安,丈夫孩子都不敢在家住,丈夫嚇得心臟不好,晚上不敢點燈,做飯在衛生間裏,怕警察看見她家裏有人,再來抄家,他聽到警車響就睡不著覺,心直跳。去親屬朋友家住還不敢久留怕牽連別人,無奈他們到處租房,東奔西走,有時一年搬兩、三次家,就這樣還被騷擾抄家,搞的他們沒有安身居住之處,四處流浪,為制止迫害,希望有正義的各界人士和善良朋友及父老鄉親伸出援助之手,扶正壓邪,伸張正義,盡職盡責制止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讓中國大陸的老百姓過上安定平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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