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老虎凳 關小號
剛到馬三家教養院,我就被四、五個邪悟者「包夾」,「轉化」我不起作用之後,開始對我進行迫害,抓臉、抓脖子、打嘴巴、騎脖子等,再不起作用,邪悟者寫好所謂揭批大法及大法師父的文章,讓我簽字,我就是不簽,他們就抓頭髮往牆上撞。邪悟者就是這樣對待所有堅定的大法學員的。
他們還逼大法學員唱歌,背三十條,我不配合他們,寫小紙條來證實大法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信仰自由,迫害我有罪。」
後來惡警讓我下車間幹活(冰棍桿等),我不聽他們的命令和指使,他們罰我在車間裏坐小板凳,從那以後又開始動手打我。惡警用手摳我的手背,將我的手摳掉皮肉出血,我喊:「法輪大法好」,他用皮鞋頭踢我,胯像掉了一樣疼痛,罵我,問我為甚麼不幹活?我說:幹活也不在這裏幹,回社會幹。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證實大法。
他們把我另關一屋,不讓我與別的大法學員同住。關「小號」,一個屋裏鎖一個人,張卓慧、李麗、張秀榮、王正力等四惡警把我鎖在老虎凳上凍我,站不起,坐不下,躺不下,鎖了二十五天,吃硬窩頭、鹹菜,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屎尿便在褲子裏,那時是零四年冬三九天,我還穿著單衣服,我就喊「法輪大法好」。
回到住處後,我拒絕幹活,不配合惡警,自己說了算,老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又關了二十三天小號,鎖在老虎凳上,他們不讓我穿棉衣、棉鞋,雙腳凍紫。戴手銬鎖在暖氣管上,嘴勒上、纏上膠帶,用電棍電臉,電手背,電脖子,電腦門等都是家常便飯。電棍電不著我,他們像瘋子一樣,使勁過,還扒衣服(只穿小褲頭)凍我。我挺不住時只想:「法輪大法好。」
第三次關小號鎖了二十七天,用手銬鎖雙手,雙腳,倆胳膊,倆腿都用膠帶纏上,全身纏的像一根大棍子似的,動不了。還用膠帶紙把嘴纏上,他們亂打亂踢,一推我就倒,推我往牆上撞,惡警問我「轉化」不,我只有搖頭。之後又用老虎凳繼續迫害,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二十七天後放我回住處。
特大號電棍電乳房
回去之後,我又講真相,只要證實大法就迫害我。有一天晚上煉靜功,教養院二把手謝層棟領著黃海豔等一群流氓惡警,拿一個特大號電棍(其它電棍對我不好使),把我拉到辦公室,我又喊:「法輪大法好。」謝層棟抓住我的頭髮,甩膀子打我兩腮幫,邊打邊問:「聽我的話嗎?」我說:「我不聽,就又打我。」「你聽誰的?」我說:「我永遠永遠聽我師父的。」打累了,又把我拉回鎖在暖氣管上。之後謝層棟讓那幾個惡警出去,把門關上,他問我「你與誰生活在一起?」我說:「我自己過。」「你有親屬嗎?」我說:「我不告訴你。」「你成家了嗎?」我說:「你問這幹甚麼?」他生氣了,拿起那個特大號電棍電我的乳房,我當時感覺一股熱流通到腳底,之後正常了,電棍沒電著我,反而把惡警電了,電棍扔在地上,電棍也沒關,我知道這是師父幫我。他問我:「你還煉功嗎?」我說:「煉,永遠煉。」又問:「你就聽你師父的嗎?」我說:「對,我永遠聽師父的。」他就出去了。半夜以後,他才讓女惡警把電棍閉了。這樣鎖到第二天下午三點左右,他們給別屋的大法學員灌食,就又把我關小號,又關了二十七天,他們弄不了我,我就打坐煉功。到零五年,惡警把我關回樓上,那裏關押的都是大法學員。
回到樓上,我就是發正念,煉功,講真相,惡警讓我幹活(剝蒜),我就是不幹。又換了一個屋,謝層棟去看我,問我怎麼樣,我說挺好,我的意思是想給他講真相,還沒等我開口,他轉身就走了。
零五年五月,因我不穿囚服,又換一種方式迫害。惡警說放我回家,剛上車就給我戴上手銬,我想又上當了。他們把我送到普教,讓普犯迫害我,他們用棍子抽打我,把棍子打斷了還打,把我的手按在牆上,用腳往手上踢,有一同修喊:「不准打某某某(我的名字),把她放了,你們不放,我就絕食。」同修不停的喊,最後惡警只好把我放了。
打火機燒 廁所水泡 拽頭髮撞牆
後來惡警讓我下車間幹活,我拒絕幹活,幹活不報數,他們就踢我小便處,後坐骨踢骨折,我幾次休克。惡警把我雙手綁起來坐小板凳,還扒光衣服,只穿小褲頭,在水泥地上拉二十分鐘,雙膝蓋露骨頭,順腿往下淌血,還拽頭髮往水泥牆上撞。參與迫害的惡人有:張羽、聶麗娟、於娜、徐秋霞。
之後把我拉到所謂的醫院(專門為了騙大法學員家屬錢,治好了再繼續迫害),我不配合他們,不打針,不用藥。他們就讓我按手印說不醫治死了與他們無關。這時的我,心、肝、肺、全身疼痛,我只有一念:放下生死,為大法獻身值得。
普犯王衣彬每天用打火機燒我,很多次把我雙手綁上、蒙上頭、綁脖子扔到廁所髒水裏泡著;還掏嘴,用繩子塞嘴,拿拖布把、掃帚把打我;經常扒光衣服凍我,等等各種迫害方式,我滿臉、滿身都是血,有時全身像被油鍋炸一樣疼,我只有放下生死,橫下一條心,甚麼魔難也擋不住我。
踢斷肋骨一次又一次
惡警於娜踢我,把我左肋骨踢折一根,當時沒覺的疼,過後才發現疼,我晝夜不停的發正念,不睡覺,白天講真相,一個星期肋骨就長上了,但用手一摸有一個節,半個月後連節也沒有了,多神奇啊,我一片藥都沒吃。
我天天證實法輪大法,我就是不穿囚服。惡警王豐萍又把我右肋骨踢折,半個月又好了,這都是師父幫我的。
零五年秋天,他們想弄我到精神病院繼續迫害,他們把我扔上車,拉到瀋陽精神病院,經檢查沒有精神病,坐了四個小時車又回來了。
大雪天扒光衣服凍九天
之後惡警又讓我上車間,我不幹活,就講真相,他們又扒光我的衣服,只穿小褲頭,窗戶開著,把門鎖上凍我,從早上一直凍到晚上十點,就這樣凍了九天,那時天氣很冷,外邊下著雪,已到冬季。
零六年正月初八,見「轉化」我不成,惡警張羽罵我、打我,我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將我拉到廁所,扒光衣服凍我,又凍了九天,普犯王衣彬說:「只要我不走,我天天打你,直到你死為止,或者我回家為止。」新掃帚就打壞八個(王衣彬後遭報,多種病纏身)。我成天講真相,他們成天迫害我,又使出新招,拎著我的雙腿從樓梯上往下拽,然後往樓梯上磕,之後鎖庫房,鎖暖氣管子。對我的迫害沒有間斷。扒光衣服,綁上雙手往地上拉,這大概是在正月,還用膠帶把我嘴封上,用繩把嘴勒上,不讓我講真相,惡人王衣彬等用無數毒招迫害我。
鋼絲撐嘴灌毒藥
零六年夏天一天,五個惡警,一人(裴鳳)抓我的頭髮,二個人拽胳膊,二個人拽腿,把我拉到樓梯上,抓頭拽胳膊順樓梯往上拉,一邊拉一邊抬腿往樓梯上磕後腰部,最後把我拉到庫房鎖上,用手銬銬著雙手,不能動彈,潘貴後還說讓蚊子咬死我,還拿掃帚頭戳脖子,潘貴後還拿三個蒼蠅拍打我面部,我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共鎖了四晝夜,才放開。
零六年七月一日,姓王的惡警把我從廁所叫出來,把我騙到一個悶罐前,下來六個男惡人,連打帶拽把我拖上車,送到原女二所,現叫「遼寧省女子勞動教養所」進行迫害:一隻手銬上手銬在地上拉;倆手銬上手銬就抻;灌毒藥;嘴上纏膠帶;惡警把我拉進一個屋裏,地上有木板,板子上寫了很多污辱大法和師父的惡語,讓我踩木板,我不踩,我只能跪著;他們放污辱大法和師父的錄音,我就發正念,心念「法輪大法好。」之後錄音機就不響了。
晚上五點,惡警把我帶到一個屋裏,七個男惡人往我身上套獄服,把我扔上死人床,有一個叫馬吉山的騎到我身上,用鋼絲撐嘴(有八號線粗),我滿口是血,牙掉了四顆,馬吉山將一顆牙扔掉,另三顆我用舌頭一舔就長上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幫我做的。
之後惡人開始給我灌藥物,這對我不起作用,因為我念正(別人被灌此藥後,先肚子痛,痛的冒汗,嘔吐,頭迷糊,叫幹啥就幹啥)。馬吉山還掰我手脖子,把我手脖子掰傷了,當時我就想:放下生死。為了證實法輪大法,我將手脖子一伸,長上了,都是師父管我了。
連續八晝夜不讓睡覺
之後惡警把我拽到一個屋裏繼續迫害,迫害我的酷刑方式,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從七月五日到八月十一日,有連續八天八夜沒睡覺,我就是講真相和發正念,其餘後半夜睡覺;又被逼坐老虎凳二十五天,酷刑實在受不了,我想:放下生死吧,就想「法輪大法好」。一直到八月十一日才從老虎凳上下來。
之後惡警找我問:「你師父和大法學員想推翻我們共產(邪)黨。」我說:「我們怎麼推翻共產(邪)黨了,法輪功沒有監獄,法輪功沒有教養院,法輪功沒有手銬、腳銬、電棍,法輪功沒有抓你共產(邪)黨,怎麼反對你共產(邪)黨了,是你共產(邪)黨反對法輪功,反對法輪大法,反對大法學員,迫害大法學員,反對師父,污辱法輪大法,污辱法輪師父,污辱法輪大法學員。」惡警又問:「國家不讓學了,國家不讓煉了,你怎麼還學還煉呢?你怎麼還執迷不悟呢?」我說:「國家才沒不讓學,是你們共產(邪)黨不讓學了,你共產(邪)黨代表不了國家。」惡警又問:「共產黨不讓你學,不讓你煉了,你信共產黨吧,共產黨是最大的法。」我說:「我絕對不相信共產(邪)黨,我就信我們的法輪大法。」他們又無辦法了。
八月十二日,惡警把我拉到被「轉化」的大法學員勞動的房間,其中有惡警看著他們,我又給她們講真相,惡警劉勇不讓我講,我說:「法輪大法好啊。」他說:「閉嘴。」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憑甚麼讓我閉嘴。」隨後他拿三個蒼蠅拍摞在一起打我嘴巴,我一直在講,蒼蠅拍被打壞了,他用腳踢我,用手打嘴巴,用拳頭打我胸口,之後給我帶手銬,鎖在暖氣管上,鎖到晚上五點才打開。
殘忍至極的「抻」刑
我被迫害的不能自理了,用他們的話說,所有的酷刑都不起作用,就是不「轉化」。又從新換一個屋,還是用酷刑,我當時也叫不出甚麼刑具,惡警劉勇把我吊起來抻,一抻就好幾天不放。有一天邪惡說:「給你活動活動筋骨」,說著就動手把我胳膊抻脫骨,我的手、腳、臉也都腫了,臉暴皮,一層一層掉皮,惡警還用火燒鼻孔,燒頭髮,用煙頭燒手背,用撐子(八號線粗)把嘴撐開,往嘴裏扔煙頭,扔髒紙,用針往後背、手上、胳膊上、頭上紮,把手吊起來,腳、膝蓋用繩子綁上固定,腳、膝蓋用三角鐵別,這種酷刑是很難挺下來的,我卻挺住了。當時我想:發正念,講真相,不能老求師父,要自己開創未來。放下生死,放下生死即是神,不管人也好,邪惡生命也好,它迫害不了神。所以誰也迫害不了我。我是大法構成的生命,我永遠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一切指令、命令全不配合,有師在有法在,就聽師父的,所以我挺住了。
惡警企圖拉我去「獻心臟」
到九月份,邪惡真是沒有招了,要把我弄到蘇家屯,他們說:「你做好人,你獻心臟。」那時我不知道邪黨摘取、盜賣法輪功學員器官牟暴利之事。當時我認為他們騙我,沒理他們。過一會我發現真的要把我送走,我發出了強大的正念:銷毀操控人體迫害大法學員「獻心臟」的一切邪惡生命,徹底嚥氣,下地獄,入無生之門,讓蘇家屯的邪惡醫院摘取大法學員心臟的邪惡生命徹底嚥氣,入無生之門。大法學員是洪揚法輪大法的,讓世人有福報,我們大法學員是好人,不是「獻心臟」的。邪惡給醫院打好幾次電話,不是沒有車接,就是下班無人,或者沒有司機。我知道這是師父又救了我一次命。
在最後三個月零九天裏,我從新發正念,針對三界內我是這樣發的:從我空間場針對操控人體的邪惡生命迫害大法學員的打出無數的法輪,無數的功,巨大的神通,瞬間解體一切邪惡和不可救要的一切邪惡生命,保護大法學員表面的身體不讓任何邪惡生命迫害。發出這一念後,邪惡就停止迫害我了。我發現除惡效果挺好,我就開始打出無數的功保護所有被非法關押真修大法學員,從那以後,邪惡對她們的迫害就減輕了。在剩下的日子裏,我還是講清真相,與不精進同修切磋、煉功、發正念。惡警說:不管這個老太太了(我還沒到六十歲)。
三年中我天天遭受迫害
到三整年了,又過了九天,他們還沒有讓我回家的意思,我一看不對,我又發正念:瞬間銷毀給大法學員加期的一切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因為我不「轉化」,惡警總說給我加期的邪話),發完正念沒到十分鐘,就放我了。這樣他們當天下午叫我回家。沒放之前惡警就打電話告訴我兒子說:「你媽死在勞教所了。」我兒子到勞教所要人,他們說:「你媽得重病。」惡警說他們墊的錢,騙我兒子600元錢才讓見我。
在這三年當中,我有師在,有法在,我沒有生過病,連感冒都沒有過。這三年當中,我不停的發正念,就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都發正念,講真相,喊「法輪大法好」。
以上的迫害只是大概,其實我天天在遭受迫害,要是都寫出來,都能寫出一本書。這三年當中迫害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在講清真相過程中,普教也有很多得法了,也有很多明白真相,我用大法給我的智慧讓他們明白真相,也是大法的威力再現(那裏的大法學員還被迫害著)。
現在我的身體還在恢復之中,我的手、胳膊、腰、腿還未完全恢復,但很快康復。我知道師父幫我很多,現在我能活著,就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使我更堅定的走下去。我要多學法,看《九評》,講真相,救世人,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三年中參與迫害我的惡人有:蘇境、王乃民、韓凱、劉勇、張軍、張軍(女)、高豔中、王豔平、馬吉山、劉會、李明玉、李明東、鄭小剛、黃海豔、代玉紅、王正力等,還有參與的我沒有記住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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