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個子不高,早年是下鄉「知青」,一九七九年被調回城,在馬三家教養院工作。此人擅用權術、愛算計人,又具足流氓習氣。按照一般的級別劃分,身為教養院管教處長的馬吉山,級別應在女二所所長蘇境之上,但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警察的地位、工資、獎金等全部與迫害法輪功的賣力成度掛鉤,如:惡警蘇境因積極參與迫害,受到惡黨中央「獎勵」、得「獎金」五萬元,幾年來因迫害法輪功在教養院內外獲得大量不義之財,惡警蘇境今年退休後,將被破格算作「離休」,「享受」惡黨的離休待遇。惡警馬吉山急欲效仿惡警蘇境,妄圖借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升官、發財。
二零零五年三月,女二所惡警蘇境、王乃民對法輪功學員實行所謂的「三段式嚴管」,幾個月後宣告迫害計劃失敗,教養院惡警院長張明強等看到惡警蘇境、王乃民在全世界正義力量的曝光和聲討中氣數將盡、迫害效果大不如前,遂派惡警副院長王巍(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院長)親自帶人參與迫害。惡警馬吉山、劉勇(保衛處處長)認為借迫害法輪功撈取政治資本的「時機」已到,趁機跳到迫害的前台,對上司表示「要幹出成績」。
惡警馬吉山、劉勇帶領一群手下,於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三日正式進駐女二所,對被非法關押在一、二大隊的法輪功學員暴力洗腦,酷刑手段包括:上大掛、綁死人床、關小號、野蠻灌食大量鹽水、長時間用開口器撐嘴、毒打、電棍電擊、不許睡覺、扒掉女學員的衣服冷凍、灌注不明藥物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其折磨致傷、致殘。
以下是惡警馬吉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部份惡行:
一、屢施「上大掛」酷刑 將法輪功學員迫害致傷、致殘
從二零零六年二月開始,馬吉山帶領一群男惡警天天駐紮在一大隊和二大隊,對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下狠手、酷刑折磨,其中以「上大掛」最為殘酷。「上大掛」是一種吊銬式酷刑,將被銬者兩手抻直分別銬在兩張床的下鋪床頭和上鋪鐵梯子上,一高一低,被銬者身體既站不起來,也蹲不下去,總是彎腰站著,全身重量都在腿上,二十四小時不脫銬,連睡覺都戴著。睡覺時兩手摟著鐵欄杆用一個手銬銬住固定,不能翻身。起床時被壓在下面的胳膊又痛又麻,幾乎不能動。這種刑罰外表無傷,痛在筋骨,令人痛不欲生。很多法輪功學員被上大掛吊銬後,全身浮腫,特別是腳部腫的更厲害,無法穿鞋。有的手腕被銬出了老繭;有的渾身抽筋;有的嚴重嘔吐;有的體力透支被吊昏;有的手接近殘廢。三、四十名法輪功學員均遭受過此種酷刑。
法輪功學員王桂萍被「上大掛」長達三十個小時,兩隻手脖子被勒出血;朝陽法輪功學員劉秀芬因不作操而被拉出去「拉抻」一天一夜,回來時,手腕被手銬銬出血,露出了肉;瀋陽法輪功學員龍素芬被吊了三十多天,導致一隻胳膊傷殘,不能上舉。
從二零零六年三月七日到六月二日,惡警馬吉山、劉勇先後三次吊銬撫順新賓上夾河鎮的法輪功學員王慧楠,共計四十三天。致使王慧楠站不起坐不下,總是彎腰。每天半夜有時到凌晨三點睡覺,早上五點多起床,馬吉山還放污衊大法錄音干擾。惡警馬吉山、劉勇、韓凱先後四次把王慧楠用此酷刑「抻」到極限,致使王慧楠痛昏過去。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十日,惡警馬吉山、劉勇帶領馬三家管教處、治安處的數十名男流氓打手,再次在女二所掀起酷刑洗腦迫害,對堅持信仰的六十餘名法輪功學員用上大掛、綁死人床、長時間撐嘴野蠻灌食、細鐵絲勒手等手段,酷刑折磨,「上大掛」期間不讓吃飯、不讓上廁所,只能便在褲子裏。大連法輪功學員王曉豔被用兩張床抻拉,一手銬最高處,另一手銬另一張床的最低處,持續上刑三天三夜,期間不讓睡覺,不讓洗漱,毫無人性。
二、「凍」刑迫害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六年二月,惡警馬吉山指使女二所惡警把一大隊法輪功學員的行李全部搜走,每人只發一套「垃圾棉」行李,被子透過燈光薄的像漁網一樣透亮。在北方二月份的寒冷天氣裏,約二十多個法輪功學員被關到一個沒有暖氣的「冰屋」,屋子像冰窖一樣,寒氣逼人。惡警穿著棉衣棉褲棉鞋來回走動都受不了,可是法輪功學員卻被惡警在冰屋裏罰站,一動不許動,很多人手腳都被凍壞。這期間,不讓洗澡、換洗衣服,一凍就是兩個月。馬吉山親自扒女學員大衣、扒馬夾、讓學員挨凍。
三、綁死人床、開口器長時間撐嘴、灌食折磨
二零零六年五月一日早八點左右,惡警馬吉山叫法輪功學員謝德文兩腳並攏,謝德文沒聽。馬吉山說: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不一會,惡警馬吉山將謝德文捆綁在死人床上,用開口器將她的嘴打開後,將開口器纏繞在她的脖子上,雙手使勁摁謝德文的兩腮。過了很長時間,惡醫曹玉傑進來了,說準備好了,太好了。馬吉山說:不著急,慢慢用小勺餵。事後它們說灌食用了二個小時。灌完食開口器也不及時取下來。假期每日灌食折磨兩次,平時三次。
五月二日下午灌食迫害時,惡警馬吉山老早就將謝德文的嘴撐開,謝德文的嘴被撐裂,內唇兩邊起了泡。惡醫陳兵用飯盆直接往裏倒。惡警馬吉山阻止說「不著急,你有事你就忙,誰都能餵兩口」。陳兵灌一會,吃一會瓜子,說「我下去溜達一會」。馬吉山又灌一會,揚言:過完「五一」看我怎麼收拾你,把你捆在床上,我讓你橫著出去。
惡警馬吉山等把大連法輪功學員鄒秀菊綁在死人床上,下開口器,一天灌三次麵糊糊。惡警把開口器開到最大,經常在撐開嘴之後持續一天不給拿下來,馬吉山把開口器撐大、變小來回弄、折磨鄒秀菊,這種迫害持續了二十三天,鄒秀菊的一顆門牙被弄掉。
五月十六日,龍淑芬在被迫害中喊「法輪大法好」,惡警馬吉山的手下李明東氣急敗壞的把擦地抹布堵在龍淑芬嘴上,沒有成功,馬吉山粗暴的拿開口器撐在龍淑芬的嘴上,使龍淑芬身上全是鮮血,拿下開口器時嘴裏邊全破了,嘴腫起,不停的流口水。
瀋陽法輪功學員史桂榮、劉桂媛等人的嘴都被這樣撐破。法輪功學員張麗豔不配合惡警的無理要求,不簽字,被惡警馬吉山、劉勇等將四肢扣在「死人床」上長達五、六個小時。
四、暴力灌注不明藥物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日早,惡警馬吉山指使灌食的惡警獄醫給謝德文灌不明藥物,先說是消炎藥,當藥效發作時謝德文指問「給我灌的甚麼藥,心臟這麼難受?」,惡警馬吉山又說是「血壓藥」。在場的還有惡警陳凱,說用小勺將藥片放進去,一下子就進去了,惡大夫小聲嘀咕著甚麼。
五月二十日至七月一日惡警馬吉山、惡醫曹玉傑、惡警高天雲,將本溪法輪功學員信淑華雙手和一隻腳用手銬吊起在鐵床上從晚上五點一直吊到半夜才將其放下,接著又將她綁在死人床上,用鐵做的開口器強行將嘴撬開灌進一種紅色、黃色的不明藥物,手段非常殘忍,致使信淑華滿嘴流血,下顎牙齒一隻脫落,部份牙齒鬆動。惡警馬吉山叫喊「我迫害不著你師父我就迫害你,我就是要廢了你的功」。信淑華被迫害的身體非常虛弱,因手銬勒進腿部肉裏,疼痛難忍,行走困難。
史桂榮等法輪功學員,被惡警馬吉山、惡警獄醫曹玉傑先「上大掛」,然後又綁在「死人床」上灌藥,用彈簧撐子撐嘴,灌的是二號藥,馬吉山邊灌邊說「把你的功廢了」。
二零零六年八、九月間,惡警馬吉山、劉勇把王曉豔綁在死人床上灌藥,惡醫曹玉傑執行,灌一種破壞中樞神經系統的藥,一天三次。每次馬吉山都用「撐子」把王曉豔的嘴使勁撐開,使王曉豔痛不欲生。
五、毒打、體罰、強制罰跪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日,惡警馬吉山將法輪功學員謝德文銬在桌子和暖氣管上,背對桌子罰蹲,強制聽侮蔑法輪功的錄音,並用腳踢她,還用手使勁拽她的一小綹頭髮。以後又天天把謝德文用手銬銬在床間抻。
惡警馬吉山逼迫老年法輪功學員楊寶英坐小凳,阜新法輪功學員楊寶英已六旬有餘,此前已被折磨的全身疼痛,風濕,又因被野蠻灌食導致胃腸受到嚴重損害,無法正常吃飯,骨瘦如柴。楊室英曾受到惡語訓罵,打嘴巴,拳打腳踢,面壁罰站,戴手銬等折磨。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九日,惡警馬吉山率其部下強行讓法輪功學員閆春嬌跪下。閆春嬌不跪,被馬吉山踢右腳,致使閆春嬌腳踝錯位,右腳踝骨處呈腫狀,至今走路腳跛,並且強迫她穿監服、戴胸卡、參加勞動,不讓上醫院檢查。馬吉山的手下惡警張軍把閆春嬌的頭猛往牆上撞,又把她的臉打的青腫。
四月二十四日上午九點多,惡警馬吉山、劉勇、王琦讓法輪功學員王慧楠上牆角跪著,她不跪,多次被踹倒後站起來,最後用桌子頂著強制跪。馬吉山多次毒打王慧楠,打嘴巴,揪頭髮,用腳踢。
丹東法輪功學員張麗豔因拒絕在月考核表上簽名,而被拉出去吊起打罵,早上出去,直到半夜十二點才被拉回;撫順的邱麗而被多次體罰;本溪的陳洪蘭也因拒絕簽名,被毒打。
惡警馬吉山往法輪功學員身上吐吐沫,有時揪著學員的頭髮像魔鬼一樣扇女學員的嘴巴子,然後再亂踢一通,發洩完了才作罷。
七月中旬,惡警馬吉山與陳姓惡警用拳頭打大連法輪功學員王曉豔的臉部,致使王曉豔左側臉部腫很高,至今顴骨還有一個凸起。法輪功學員王寶坤因喊「法輪大法好」,被拉出去折磨一天一夜,手腳都腫了。
六、對法輪功學員楊麗威的迫害:吐血也不放過
因長期被迫害,造成楊麗威經常嘔吐,在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六點吃完晚飯時,楊麗威不停的嘔吐,吐到最後都是棕黑色的血。這樣馬吉山也沒放過她,把她拉到對面空蕩蕩的走廊盡頭的教室裏迫害。這個教室窗戶、門都用報紙糊死,牆壁貼著侮辱謾罵法輪功的漫畫三十多張,黑板上也是,把楊麗威用手銬銬在暖氣管上(站著),楊麗威被折磨的不時往盆裏吐著黑血,還時不時遭到惡警馬吉山的拳打腳踢,一直到後半夜兩點。
五月十四日,楊麗威被雙手抻銬在床上酷刑折磨,因她不屈服,又遭到馬吉山的毒打,楊麗威被打的滿嘴是血,吐的床上都是,惡警馬吉山說「打你就讓你清醒」。
五月十六日,楊麗威反迫害,喊「法輪大法好」,被馬吉山的手下李明東毒打,打的眼睛青紫,臉青腫。楊麗威被拖到地獄式的教室裏,馬吉山氣急敗壞的把開口器撐在她嘴上。由於長時間迫害,楊麗威身體很虛弱。惡徒又加重迫害,使楊全身抽動,昏迷不醒,經過很長時間針灸才醒過來。在這其間,惡警張軍用開口器不停的敲打楊麗威,還用腳踢楊抽變形的手說「你這造型」。馬吉山又把坐在地磚上的楊麗威一隻手銬在暖氣管上繼續迫害,強制反覆聽誣蔑大法的錄音。
七、惡警馬吉山作惡心虛
1、作惡後謊稱「姓吳」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惡警馬吉山、劉勇夥同手下李俊、張軍等犯罪警察,用褲子把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趙淑雲的頭部包的緊緊的,令其無法呼吸,並將趙淑雲從監室內往馬三家教養院「綜合樓」(酷刑場所)拖拽,致使趙淑雲在被粗暴拖拽的途中昏死過去。後經針灸人中穴甦醒,趙淑雲想找當權者反映情況,問馬吉山:你是這裏的領導嗎?你姓甚麼?惡警馬吉山知道自己的所為見不得人,心虛的說:我姓吳,是上邊派來的。
2、擦血跡 掩罪惡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三日和五月九日,惡警馬吉山等多次毒打大連法輪功學員謝德文,把謝德文折磨的無法走路。四月末,惡警馬吉山、張軍對拒戴犯人胸卡、四天沒吃飯的謝德文拳打腳踢,謝德文兩鼻孔出血,惡警馬吉山等強制她面壁跪,謝德文的鼻血流在牆上、衣服上。惡警怕留下罪證,負責灌食迫害的惡醫曹玉傑立即將謝德文上衣的血跡處理掉;惡警於文說「把衣服扔掉」;惡警馬吉山擦鼻血,防止其殘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證曝光。
正告惡警馬吉山:迫害善良,天理不容。歷史上迫害善良的都沒有好下場,為了眼前的私利去殘害無辜、與公義為敵,必將禍及自身和家人。全世界的正義力量都在揭露和關注中共惡黨和馬三家教養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暴行,七年來那裏發生的每一筆血腥罪惡都被記錄在案,行惡者都將一一償還。立即懸崖勒馬、停止迫害、將功補過,才是追隨迫害者的唯一出路,否則在天理、法律的嚴懲到來之時,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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