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李偉經常找茬,把我送到空屋銬起來,讓我坐了5、6天的凳子,李偉又把我銬起來,第二天早晨我心臟病犯了,她們才把我接回室內休息了一下。
我背《論語》,李偉就把我領到值班室銬起來,當時我的手腫得很厲害,又黑又亮,裂了幾道口子還淌血,就這樣的情況她們也不罷休,還繼續迫害我。
一天晚上7點左右我渾身抖個不停,胃痙攣,不能吃飯,她們也沒有停止對我的迫害,繼續銬我。我因兩頓沒吃飯,張晶把我領到三角庫(沒有窗戶、陰暗潮濕、放破爛的地方),說我違反了紀律,繼續銬我。我說我的胃有點痛,先停兩頓再吃,她們這才罷手。
我兩條腿腫的挺厲害,上廁所都蹲不下去,都腫到肚子上了,臉發黑,頭腦有點恍惚。於是我坐在了地上,被張晶看見了,又把我領到三角庫,說我坐在地上違反紀律,要不坐凳子,要不就站著,不准坐地上,坐地上就銬我。
在這100天之內她們不斷的找事來迫害我,最後我的腳痛的厲害,她們硬是逼著我坐凳子,白天坐著不准動,捱了一整天,晚上痛的像鋼針扎的一樣。
我在馬三家被迫害的這一年半中身心受到了很大傷害,渾身無力,肌肉震顫,不能幹活,活動一下就張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