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霍金暉污衊大法,並威脅說「不要和國家作對,再煉就把你們抓起來,現在就把你們的書交出來」;劉錄昌說:「法輪功不是邪教。法輪功是最好的功法,是叫人心向善做好人的,只是為了鍛煉身體祛病健身,我妻子就是現實,得法前全身是病,為看病花了一萬多元也沒治好,後來連路都不能行走了。自煉功後很快就恢復了健康。現在家務活都能幹了,這是實事。我煉功前,腿疼、腰疼、胃病、慢性喉炎病,通過學法煉功這些病全都好了;再說我們也沒跟國家作對,國家憲法有明文規定,信仰自由是每個公民的權利。」
大法弟子解風婷,女,平山縣王坡鄉東王坡村人,丈夫劉錄昌,現年六十八歲,兩人均在一九九八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功。解風婷在此前渾身上下全是病:高血壓、胃病、肝炎、腎盂腎炎、傷寒、腿疼、腰疼,九六年又得了腎結石,曾向南甸、平山、石家莊醫院求醫問藥,求神婆、燒香禱告等等都無濟於事(總共花費一萬多元),不但身體沒有好轉,幾經折騰身體反而越來越糟,最後不能下地行走。整日愁上加愁,以淚洗面,有一度曾想一死了之。一九九八年六月喜得大法後,通過學法煉功很快全身疾病不翼而飛,像換了另外一個人一樣。解風婷見人就說「是我們師父救了我的命,是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活了六十年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高興、舒心過,感謝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我要到處去洪傳大法的美好。」九八年秋至九九年春,三十多人由此得法。
解風婷為保護大法書不被惡警搶走,本能的坐在床頭櫃上不起來,惡警霍金暉抬手朝她胸部猛擊一拳,將她打倒在地,從床頭櫃裏搜出大法書搶走。惡警霍金暉兩眼一瞪,兇相畢露的說:「你們不是說沒書嗎?這是甚麼?」揮起重拳朝劉錄昌臉上就是一拳,其餘三人將劉錄昌團團圍住,電棍、拳打腳踢一齊上,還給他戴上手銬綁架到派出所,把他銬在了二樓樓梯的鋼筋棍上。他們四人到辦公室商量後將劉錄昌帶到辦公室進行非法審問。霍金暉又問他「你們現在到底還煉不煉」?劉錄昌說:「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煉?!自煉功後我的病全好了,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煙酒都戒了,處處事事按真善忍要求做個好人,我們有甚麼錯?你們迫害我們是執法犯法,對你們來說是沒有好處的,將來會遭惡報的」。
霍金暉暴跳著說道:「你小子還真頑固,今天得好好的操練操練你,去鄉里再叫幾個人來」。說完他和另一個惡人用兩根電棍同時電劉錄昌的脖子和後背,爾後從鄉里又來了兩人,共六人輪流用巴掌打他的左臉和右臉,用拳頭打他的胸部和後背。他們電棍電、拳頭打、巴掌搧總共一個多小時。當時劉錄昌不停的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場他的臉被打的腫起很高,眼部也被打青了,六人一直打累了才罷休,最後惡人們將他的手銬在辦公桌腿上才休息。只剩下霍金暉一人讓劉錄昌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劉錄昌堅決不寫。
這時,劉錄昌的兒媳找到派出所說:「我娘(解風婷)癱瘓在地,人事不省,性命危險,看看怎麼上醫院搶救吧」。這時霍金暉感覺事關重大,怕擔責任,才允許讓劉回家。臨走時,惡警霍金暉囑咐他說「眼上的青傷和臉腫不許說是我們打的」。劉說:「你們敢打人,為甚麼就不敢承認?別人要是問我就說是因為煉法輪功被你們打的」。家人們把解風婷送醫院搶救治療。
解風婷從被霍金暉暴打並受驚嚇之後,舊病復發,特別是高血壓,高壓二百二十、低壓一百二十多,住院二十多天,花了二千多元。另外,解的精神也出現了不正常,過去根本不愛說話、不愛笑,現在說起話來沒完沒了,過去從沒有拄拐杖,現在拿掉拐杖不能行走。高血壓復發一直恢復不了正常,二零零一年農曆十二月二十八日(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含冤而死,終年六十一歲。
二零零二年九月,惡警霍金暉用欺騙的手段將劉錄昌騙到派出所,夥同平山縣公安局趙志江等二人把劉錄昌和付海、栓葉(大法弟子)綁架到公安局迫害了二天二夜,罰款三十元才放回。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一天早上六點左右,惡警霍金暉又用欺騙手段將劉錄昌騙到鄉政府,由鄉政府政法書記姜兆傑和一個姓王的,把劉錄昌和同村的高風風、高花琴(大法弟子)綁架到溫塘洗腦班迫害十五天左右,致使劉錄昌養的一窩小豬因無人看管全部死掉,使他經濟損失一千五百多元。
(註﹕霍金暉,男,三十多歲,現已調平山縣公安局刑警隊,籍貫為本縣兩河鄉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