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的長椅子上,惡警用手銬銬了我一宿。第二天,蘇世華夥同下槐鎮派出所惡警到我家非法抄家。沒有任何手續,抄走了四台錄音機。
我背法,被惡警蘇世華打的耳朵流血,他怕眾人看見,就用我頭上的毛巾遮住。當天,蘇世華等把我從公安局一樓一直拖到三樓,後從三樓頭朝下拖到一樓扔到了汽車上,關入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告訴公安局副局長陳二軍,善惡有報是天理,我們沒有犯法,要求無條件放人。陳二軍氣急敗壞的讓人轉告我說:「再這樣說就把她放到男牢房操練操練」。作為執法者,他們就像流氓和土匪一樣啊。
我在看守所被迫害的站立不穩,往起一站就倒了,他們還強迫我值班。五十五天後,企圖非法勞教我,因身體被迫害的太虛弱,勞教所不收,惡警仍不放人,把我轉到溫塘鎮「洗腦班」繼續迫害。
在洗腦班,除吃飯和上廁所外,一直用手銬銬著,有個六一零人員,強行揭起了我的上衣,我大聲說:「你要幹甚麼!」他流氓無恥的說:「考驗你對情怎樣。」
每天中午,下槐鎮政府的唐雲、焦志平等在房間睡覺,把我銬在外面的椅子上三、四個小時。這樣的迫害使得我經常跌跟頭,而惡人們還說是裝蒜。
後來我被強行非法勞教,在邪惡的石家莊勞教所的黑窩,我被迫害的渾身無力,二零零五年十二月的一天,我扶樓梯從一樓到二樓去結算醫藥費,由於渾身哆嗦不能行走,很多邪惡的管教就在跟前,他們不但不幫助,也不讓別人幫助,後來一個法輪功學員實在看不下去了,才讓扶我進去。
在那樣的黑窩,不但承受著肉體的折磨,還要被強迫洗腦,承受著精神的折磨,惡警強迫我們答誹謗法輪功的試題,當時我被迫害的身體十分虛弱,站都站不穩,惡警刑、盧、高、杜等就謾罵我,我突然倒在了地上,不斷抽搐,被五個人抬到了醫務室,惡醫韓玉玲問:「到甚麼地方看過病」?我說:「在沒煉法輪功以前到保定等地精神病院看過。」再問的時候,我虛弱的再也答不上來了,他們扔下我就走了,可是當天的診斷記錄是:十五日上午十時許,自訴:「精神------自殘,血壓150/105」。即使這樣的身體狀況,還讓我值班,致使我嘔吐不止,邪惡的盧姓惡警還說我是裝病。那真的是人間地獄呀。
在這裏我呼籲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們,關注在中國發生的人權迫害,伸出你的援手早日結束這場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