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迫害之後,在中國大陸這種環境被邪惡破壞掉了。在近四、五年,本市和周圍地區也突破很多困難和障礙,也開了許多小型法會,其中也確實有很多讓同修們受益、受鼓舞的,然而也有很多不足和負面的東西,嚴重的出現導向偏離了法。有的變成切磋會、議事會、辯論會,個別的成了爭鬥會,不歡而散的也有很多。我參加的法會比較少,其中就有兩次,開完會大家都很沮喪,有人說:這樣的法會我這輩子也不想再開了。
相對來講開得比較好的、大家當時都認為很成功的法會,也存在很多不足和負面的東西,過一段時間再回頭看那法會也有嚴重問題,而不像「七二零」以前的法會那樣神聖,現在把那時的發言稿拿出來,還覺的很好,很少有負面的東西,為甚麼呢?
經過仔細分析查找與法對照,我現在清晰了,就是沒按照師父講的對法會的要求去做。明白了後,深感不安和問題的嚴重性、緊迫性,因為這樣的法會在我們市及周圍市、縣,幾乎是天天在開。其中一個市縣有四、五千名大法弟子,在幾個月之內由幾人組成巡迴組到處講,一張發言稿也沒有,隨意發揮著講,即興去講,而且現在已經跨市區的去講:甚麼「無條件向內找」、「幫助其它地區怎麼修」、甚麼「善解執著心」啊,把修好自己擺在一切之上,甚麼「一思一念都是生命、先善解、後鏟除」啊,「向那些生命講真相」(法中從來沒有向另外空間講真相之說),還有一些同修無論甚麼不正確狀態就要針對這種狀態發正念,勸說同修要徹底給自己曝光、也就是倒髒水,有的大家坐在一起半天的向內找,像邪黨的整風運動……
還有別的市區,法會也普遍存在問題,有的一談好幾個小時,最多的達到五、六個小時,有的大談如何去病業,有的像常人的演講,中間還要唱一首大法歌曲,多數人都被唱的落淚了。還有的片兒多年來都是幾個人去聽法會、回來憑記憶用口述來給大家講,最後都變味了,根本不是原來的意思了。
這些年中也有人提出過法會是師父留下的,應該嚴肅按照師父說的和規定的去做,也都知道存在的問題,就是沒有引起足夠重視。主要的藉口是邪惡迫害時期,只能是這種形式了,有些人也感覺叫法會有愧於他的神聖,就改名叫切磋會。然而這樣的「切磋會」多的一、二百人參加,小的也有幾十人、近百人參加。
師父在《法會》中說:「弟子們相互談一談修煉中的感受與心得體會是很必要的,只要不是有意顯耀自己,相互促進,共同提高是沒有問題的。為了推動大法弘傳,各地都舉辦了一些修煉心得交流會,從形式和內容上看都是很好的,健康的。但是學員的發言稿,一定要由輔導站審定」。
這些年來,這些法會別說審稿,我從來沒看過也沒聽過有用稿發言的,師父說過:「就像那個人打槍一樣,你在瞄準的時候稍微偏一點,那個子彈出去就不知道飛到哪去了。也就是說,上面偏移一點,這個法到了下面就偏移得不知道偏移多大了。」(《法輪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以上出現的問題和某地出現嚴重偏離法,都是因為沒有嚴格按照師父講的法去做,而被邪惡鑽了空子。要想從根本上歸正,就要嚴格、不折不扣的按照師父說的去做。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我們大陸大小法會應該徹底歸正了,嚴格按照師父的講法去做,才能從根本上杜絕上述多年來法會存在的問題。為此,我提出來供參考。各片兒如果有做的好的就寫稿,寫不好可以讓有能力的同修幫忙,也希望所有同修能為大法負責,為更多救度眾生,都能積極寫稿,然後由學法小組審定後,再參加交流會。今後再組織法會的同修都要重溫一下《法會》、《清醒》、《猛擊一掌》、《再論衡量標準》、《定論》等師父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