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大法 走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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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十八日】我是一九九七年農曆新年期間得法的,當時我看了《轉法輪》後,心裏特別激動。我的第一念就是:這真是天上下來神仙度人來了。

以前聽神話故事說天上有神仙,只是聽故事罷了。而且這麼多年邪黨「無神論」的教育,原有的一點對神的敬仰沒有了,只有在工作中為了名、利去奮鬥、去爭鬥了。寶書《轉法輪》使我思想中的「無神論」蕩然無存,明白了人生的目地是返本歸真。這麼好的功法肯定要一修到底的。那時,我每天都要看兩講《轉法輪》,上下班走在路上也不閒著,騎上自行車就開始背《精進要旨》一直到目地地下自行車。

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滿腦子想的只有修煉,甚麼名啊、利啊都放淡了,再也沒有為這些事煩惱過,身體感覺很輕快,真是活的有滋有味的,做夢都夢見自己坐飛機往上飛。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鋪天蓋地的製造謠言、欺世謊言來破壞大法,誹謗師父。我心裏難過極了,那時真為大法、為師父的安全擔心。但是我對邪惡的謊言根本就不相信,也沒有動搖過修煉的心,師父說過:「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有師父在,有法在,怕甚麼。

二零零零年我走向北京,在天安門高喊「法輪大法好!」然後就被當地單位接回。因為丈夫被邪惡的謊言欺騙,完全站在邪惡的一邊,對我譏笑、辱罵,我就記住師父講的:「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他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擺正與人的關係,守住心性,不斷提高心性,在常人各種利益的誘惑下不動心,經過多少年他雲遊回來了。」(《轉法輪》)

後來丈夫又提出要和我離婚,不離婚也要分居。他說給我兩條路,一條是煉法輪功就離開這個家,另一條不離開家就放棄煉功,並限定一上午時間,中午他下班回來就要回答。那天上午我失聲痛哭,真感到修煉的艱辛。但是我沒有後退,師父說:「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

離開這個家有甚麼了不起的,出去後我正好全身心的投入證實法。一定要把環境正過來,一年正不過來兩年正,兩年正不過來三年正,十年正不過來二十年正,正不過來我老死外邊不回家。當時就這麼想的,而且還不止一次這樣想。當想到這些時全身好像定住了似的,就感覺到從身上發出去甚麼東西。我整理好我要帶的東西,做好了中午飯,等他回來就離開家。

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最後丈夫在我強大的正念下讓步了。硬的不行來軟的,丈夫還不放棄轉化我,就用情,夫妻之情感化我。大家想他講的常人中的理,在高層次上看正好是反的,他根本就無法理解修煉人的心態,他一看不管用,就不理我了。那時我的念很正,有時兩人目光相對時,他很快就避開了,不敢正眼看我。

在正法修煉中我不斷學法,堅持正念,修去常人心,特別是「怕」心。一段時間真相資料非常少,我心裏很著急,怎麼辦?我悟到,不能等,不能靠,要自己找事做。我和同修就自己製作小標語出去貼。製作小標語的過程也是修去怕心的過程。怕字體被邪惡查出受到迫害,用人的想法,認為把字寫潦草一些,就會比較安全。後來覺的不對呀,師父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我們大法弟子做的是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大事,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有師父法身保護,邪惡怎麼敢來迫害呢?思想歸正後,就專心專意、一筆一劃、工工正正的寫,用很純淨的心態寫,一般寫十幾、二十來個小標語得用兩個小時。我用善念、正念寫的小標語貼出去有的可以保持很長時間。

有一次貼小標語被便衣警察看見,開始沒有正念抑制邪惡,想用人的辦法解決事情,結果怎麼也解決不了,警察還說要把我帶走,我想不能讓他帶走,想起發正念: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正念一出我就跑,剛跑到路口,一輛出租車就停在我面前,比專車都來的及時,連一秒鐘都沒誤,我上了出租車平安回家,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法身在保護我呢!

修煉路上也不是一帆風順的,也走過彎路,向內找還是法沒學好。師父講:「修煉人的思想如果離開法,邪惡就會鑽進來。」(《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有一段時間沒有注意修口,扯一些沒用的。被邪惡鑽了空子,派出所找我說,某某某(我愛人名字)老婆在家煉法輪功沒人敢管。當時的感覺就是把刀架在家人的脖子上,看你怎麼辦?這一次我沒做好,不是邪悟,是「怕」,做了邪惡想要的。

回家後拿著師父的書,流著淚覺的自己太不夠大法弟子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法,這才體驗到修煉的難,去人心的艱難。師父講:「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路》)看著師父的經文,再看自己的所作所為,自己還能修嗎?思想中剛有這一念,順手拿起《轉法輪》一翻,正好是「主意識要強」這一頁,當時就悟到師父在點化我,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我的一思一念師父都知道,我要聽師父的,不能這樣掉下去,這可是千萬年的等待,不能毀於一旦。

我決心去找那個派出所的民警,我要當面聲明我說了假話,法輪功是好的,我一定要修大法。去之前先發正念,找到民警後我就當面聲明所說的假話作廢。結果那民警說:「某某黨教人說假話,你不說假話不行,現在不說假話辦不了事。」

為了挽回對大法造成的損失,洗清自己的污點,我加倍去做證實大法的事。當時心裏就這麼想:邪惡迫害我,叫我掉下去,我一定要銷毀另外空間的邪惡。就和同修早上五點半起床(因為是冬天,五點半天還很黑)出去打橫幅,起的早怕驚動家人就給他加一念,叫他不知道我出去。

有一次我問我丈夫:我早晨出去你知道不?他說你出去我不知道,回來我知道。同修還把橫幅打在繁華的百貨大樓上,有力的震懾了邪惡。我夢見把爛鬼打的腸子都出來了。

《九評共產黨》發表後,傳「九評」,勸世人「三退」是我們大法弟子的使命。師父講「就拿『九評』這個問題來講,當初發表『九評』的最主要目地,就是要揭露中共的本質,使一批被中共矇蔽的世人看清中共、認清中共的邪惡,從而得救。」(《2005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勸「三退」先從身邊人開始,兒子、兒媳、弟弟、妹妹。開始有一定難度。比如勸大兒子退團時就想:他是我兒子,會聽我的話的,結果相反,他就是不聽,勸了好幾次都不行。他說他早超齡了,不是團員了,沒有必要退出。

師父說:「你們知道最大的原因是甚麼嗎?就是你覺得他是我的親人。你沒有把他當作眾生的一員,你沒有把他當作與所有獨立的生命是一樣的。」(《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原因找到後,再勸他退,他也就願意聽了,同時在勸退之前先發正念,清除背後控制他的邪惡,很快他就同意退出共產邪惡的附屬組織「共青團」。通過對大兒子勸「三退」的經歷,以後勸其他人效果就比較好。

有一次看見一個女孩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靜靜的一個人坐了很長時間,我就過去和她聊天,才知道她是外地來的打工妹,我就給她講打工的辛苦、離開家人的孤獨。然後再講邪黨的腐敗、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她很願意聽,最後勸她退出邪黨的附屬組織共青團,她同意了,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師父說:「形勢雖然發生了很大變化,可是擺在大家面前的壓力並沒有小,救人現在是很緊迫的,而不明真相的人又大有人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講真相,勸「三退」也有不順利的時候,比如有些人就說:你煉功走火入魔了,也有人以「考慮考慮」推辭,這樣的人也不少。在勸「三退」這件事上,我做的很不夠,有許多人,特別是自己身邊的人還沒有退出邪黨,我感到很著急。也有些人根本就不聽,給資料不看(包括自己的家人),他就不相信天要滅中共,還說他是「無神論」者。這樣的人我現在的態度是不放棄他,不到最後都不放棄他,儘量的給他講真相,儘量的去救度他。

在正邪較量的這些年,自己能緊跟師父走到今天,是因為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念。時刻把自己當作煉功人,一思一念都在法上(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無論邪惡多麼猖狂,我堅信有師父在、有法在怕甚麼。做夢都夢見十二級颱風刮不倒我。這麼多年不管做了多少事,救度了多少人,其實度人的是大法、是師父。我只不過做了表面的事情。

修煉的路還沒有走完,要繼續堅定的跟隨師父走下去,認真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在這最後的最後要做到師父講的:「希望大家在最後越做越好,千萬不要懈怠,千萬不要放鬆,千萬不要麻木。」(《洛杉磯市講法》)感謝師父的慈悲普度,師父為我們操盡了心,為眾生操盡了心,師父很偉大,特別感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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