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的神奇
作為一個記者、編輯,讀本書應該是輕車熟路的事,可九七年得法第一次學《轉法輪》時,在沒有任何外界干擾的情況下,整整用了十二個晝夜才讀完一遍。
以前老失眠,可當時一學就睡,越迷糊越看不懂,但卻越想學,就這樣學完後連自己都非常詫異,真是在讀天書,學完只知道做個好人,其他甚麼都不懂。越不懂越想鑽,就接著學第二遍、第三遍……漸漸的,我的頸椎、腰、關節疼等毛病都好了(我家幾輩都有當醫生的,我也懂點,用了好多偏方都沒能治好),解除了我身體上最大的難關,尤其解開了我關於「人為甚麼活著?怎樣活才算真正幸福的人生」等無處尋、無法知的心結。對社會中各層面人的命運差異、人生差別產生的根源等,明白了,心裏平和了,真如師尊在《轉法輪》講的那樣:「你會覺的像另外一個人一樣,保證你的世界觀都發生轉變了,你知道你將來怎麼樣去做人了,不能那樣稀裏糊塗了,保證是這樣的,所以我們的心性已經跟上來了。」
一個多月裏天天都像有特大喜事似的,我高興的總想笑,那個歡喜心極強。隨著學法深入,才知不對,歸正了。當時我在一全國大報刊上從祛病健身角度發表文章,同時把這最珍貴的大法捧獻給家人和親朋好友,一次郵寄《轉法輪》十本讓他們都學,真覺的給親朋好友再珍貴的甚麼,也比不上讓他們得大法。希望全社會的人都來學這麼神奇、這麼好的大法,都來沐浴、都來感受師尊的慈悲。
從此我的一切都在發生著變化。法中講的有驚無險的還債、各種干擾、心性上的過關、去吃上的執著等等,都一一在不斷的經歷中,法也在不斷的從本質上改變著我。
二、嚴冬的冷酷
這麼好的大法,竟受到迫害!四二五我在請願現場,七二零請願我也去了。當時我看到了惡黨的邪惡,更讓我堅信大法。我知道大法全是公開的,就是教人做到「真、善、忍」,放淡名、利、情等一切執著,做真正的好人,與己、與人、與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惡黨這麼顛倒黑白,誣陷大法,毒害眾生,真是太邪惡了!
我在大法中受過益,有甚麼理由不站出來說句真話呢?得用我的心讓世人知道法輪功是甚麼!就憑這一念,我智慧的用別名大量的寫信給黨政要人及國家各主管機關、人大代表,講自己的和同修的祛病經歷、講大法真正教人修心向善、講大法帶給人們和社會的祥和與幸福。同時我特別為間斷修煉之人惋惜,常利用夏天乘涼的便利約出同修切磋,互相鼓勵共同精進。
當時有一學員由於怕心要去學別的法門,我知道後在路上等見她。通過切磋,她改變主意一直在大法中修煉。我所有的,包括別人送來的大法書、資料,全部完好無損,後來又給了想學的人。
七二零不久我們那的幾個輔導員都被迫表態放棄修煉(後來大多又回到大法中了),對同修影響很大。通過多次切磋,大家認識上清楚了,認定大法,機緣難得,堅定實修!後來我們那片學員很少有被迫表態放棄修煉的。在那些歲月裏同修有甚麼事都喜歡找我,互相切磋比學比修。有兩個邪悟的要「轉化」同修,第一個來找的也是我,讓我抵制後自覺無理,再不來了,也不去干擾別的同修了。漸漸的干擾少了,幾年中我們從未見過甚麼假經文等不是大法的東西。
二零零零年臘月三十晚,我和同修帶上錢放下家門鑰匙去天安門護法安全回來了;在外地大法弟子來北京最多的時候,我們與外地同修在天安門連續交流三天也回來了;有次大年初一,我去天安門發正念,完後正接一長途電話,警察到我身邊偷聽,啥事沒有還是回來了。
有一同修被警察跟蹤,抓捕過後約半小時,我又去送資料,到她那兒,認識我的常人很吃驚,催我趕緊離開,我邊發正念坦然對待,最後有驚無險。那幾年我身邊送和做真相資料的同修接連被抓,有時我怕心也上來了,通過大量學法(有時七-八小時)及時歸正。
當時有弟子說:上了警車、進了監獄才算是護法。理念中知道這種說法不對,但聽多了又開始懷疑自己了。雖做了護法之事,但沒被抓,也不知道是否真正「走出來」了?
有天晚上在夢裏是戰爭場面,我為掩護一小孩,主動衝出來,讓小孩跑掉,結果我被圍殺,臨死時覺的無所謂也無悔,因為我還會轉生來學大法的。醒來後心裏直感激師尊,也知道該怎麼做了。還有一次冒出一念,不知自己的功柱有多高,沒隔兩天,也是在夢裏師尊點化我,並鼓勵我勇猛精進。
得法前我在常人中名、利、情都得到過,造業不少。剛學法時不知道修心,層次低,定力差,師尊多次在夢裏點悟我,有時用鳴笛或其它聲音點醒我。我思我行,事無巨細都能感受到師尊對我的呵護!恩師為弟子付出了太多的心血,把我從地獄裏撈上來,又給了我最好的一切。當我時時處處耳聞目睹常人的各種哀怨、憤恨、擔憂、煩躁和肉身的痛苦時,我真正發自內心的覺的:是師父和大法幫我擺平現實中和永世的一切,超越常人成為這宇宙中最幸運的生命。邪惡的迫害算的了甚麼?修煉中的一點苦還算是苦嗎?師父的講法,讓我認識到,修煉人無論遇到好事還是壞事,其實都是好事。
當親友們遇到生活中的矛盾、難題和平時的閒聊,我就用自己認識到的「真、善、忍」大法在常人這一層次的理講給他們,教給他們向內找,使其心態平和,受益後讓他們知道應感謝師父、感謝大法。他們看到我性格上諸多變化,所以都支持我修煉,也有自己願意學法的。幾年來我沒有感到過環境嚴酷和修煉的艱難,親友都已被勸退出了中共邪黨的相關組織。「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每當我背《無存》時,都會感到自身不好的物質在層層剝落。人就那點事,就那點難。有甚麼呢?有師在,有法在,我已經修大法了,還有甚麼比這更榮幸、更重要的呢?
三.邪惡是心虛的
一年秋季的一天,同修來告訴我,片警從單位把她丈夫抓走了,她說前一天去要人,惡警謊稱「不知道」、「不在」。那時恰好一親友為了我家孩子(同修)的安全常打電話提醒我防備點。這天又打電話來,我忽生一念,利用這個機會揭露邪惡,救出同修。
我就讓孩子說我被派出所抓走了。這下親友急了,讓他單位的保衛部長給區政法委書記打電話,要求政法委書記給關人的派出所長下令放煉法輪功的人,所長接電話後推說他不清楚,問清後給回話。四十多分鐘後,親友又打來電話,孩子說惡警常幹抓法輪功的人不敢承認的事,附近就有被現關的實例等。這下親友又打給部長、區政法委書記、所長,繼續讓放人,所長躲閃又無奈,只說好話並保證「就是以後知道學法輪功也不抓了」。就這樣折騰了四個多小時。那位同修第二天被放回家。
從那以後當地派出所邪勁收斂了許多,再不刁難大法弟子,有時片警碰上弟子,聽完真相後說:「我也不願幹這差事,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好就在家煉,就當我不知道……」當時有同修說:「別人都避,你反倒好,自報詳細家門給派出所掛號。」我倒覺的救同修比保護自己更要緊,通過這個方式,讓人們知道邪黨內部、公安內部的邪惡。
還有一次,一位在北京做生意的同修被抓,送到省公安駐京辦,同修讓我去接,其實也是擔保她回家。我去後給他們幾人講大法真相,專程來京的地方政保科長,邪惡的問我是不是也煉法輪功,我不客氣的說:「我是來接人的,你沒有資格問這問題,我更沒有必要回答你。」弄得科長很尷尬。我又到隔壁省公安廳的房間講真相,看到我們談的很熱鬧,科長心虛的幾次過來偷聽,怕我在他上級面前告發他。
另一次,一學員在做真相時被抓後(已邪悟並搬家)出賣了我,派出所片警和社區共兩人來到我家,問被抓同修我認不認識。恰好頭一天我已經知道了情況,心想這都是師尊呵護我,但眼下幫不了同修,也不能配合邪惡,就說:「不知道。」片警在我家轉著看了看,我一直發正念,又給他們講真相,此後再沒來找過我。新上任的居委會主任要我單位電話,因以前我家是個學法點,想旁敲側擊,我不配合,最後他自覺理虧,從那以後再也不管不問我了。
四.公開學法
我每天半夜打坐,早晨發正念前煉功。上班時,中午在單位學法近兩小時,睡前再學一小時左右,晚飯後做真相。
辦公室的和經常業務往來的人都聽我講過真相,特別是領導聽過多次,我還讓他學過《轉法輪》。他們知道大法好,知道大法弟子是受迫害的,所以對我的態度既支持又擔憂。我辦公桌裏就放有《轉法輪》和經文,每天午飯後學法,同事看見誰也不說,有時還問我真相。
我在單位公開學法,幾年來對同事來說都習以為常了,為安全考慮做真相傳送資料的事不能告訴他們。我們同修較多,那時每週得拿四、五十斤重的一大包資料,當初路遠,為順路省事,我都固定時間接過來背單位去,下班再坐車背回家,分好送出去,領導看見裝看不見、也不吱聲。這樣持續了兩個多月才改變。
有天領導不無擔心的跟我聊天說:通過幾年來你的行動,當然知道學大法的都是好人,我對你也很放心,我也知道法輪功根本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但如今惡黨就這麼黑暗,亂抓人,我總有點擔心你的安全,如果在單位出事了,我可以保你,要在社會上有啥事,我就不好說了,還有可能牽扯到單位。他還說有一個新來的實習生,因為聽真相告發我,讓我以後注意點。我說:你要覺的我做的好,那都應該感謝我師父,感謝大法。有人告發我,那是我沒講清楚做的不好,以後我會注意。為了解除領導的顧慮,我誠懇的說:如果出甚麼事,我一人承擔,就說你們甚麼都不知道,我不想連累任何人,更不想連累單位,何況我們從不參與政治,沒有任何活動,只是講句真話。領導聽後踏實了許多。還說讓我推薦幾個熟悉的人來應聘做業務。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資料點化為三、四個後,我也不用背一大包真相去單位了。
平時我始終牢記師父的話,用行動證實、圓容法。出差時,在差費沒有任何限額的情況下,別人住四、五星級賓館,我住三星(規定最低三星級;地鐵、公交車費不報銷,出租車和餐飲費報銷且不限額),去上海時,自掏地鐵費,減省出租車費,經常自費在外面小店吃飯,既實惠又節儉不少餐飲費,所以無論何時何地,領導感到我都會為單位著想,對我很放心。
五.正念正行救度眾生
每次上下班路上我坐車就學法(約五十分鐘,用電子書)或背法,每天路過天安門,牢記近距離發正念的法。心想這都是師父對我的安排,既然有這個便利為甚麼不很好利用呢?幾年來一直堅持西單到王府井之間往返兩次發正念。我每天四點下班,在回家的路上,給化緣的和尚講真相、給有緣的路人講、給公交車上的乘客和售票員智慧的講、給出租車司機講。平時不忘給生意人和碰到的熟人講,利用孩子的便利給學校的老師和同學講,隨時隨地走哪講哪。家裏的常人也經常幫做真相。
一次去法華寺遊覽,我給寺裏的老和尚講真相。當我告訴他大法為甚麼在常人社會中開傳,並告訴他大法很高很大。老和尚很高興,我希望他們也專心學性命雙修的大法,即世圓滿。他高興的笑了。我發揮自己的優勢給很多媒體和企業老闆大量寄信,有的收到很好的反饋。
我在做真相中更感到學法和發正念的重要,三件事必須都得做好。我雖然看不到甚麼,但師父常常讓我感到正念的神威。幾次炒菜時煎油濺到臉、脖子、胳膊上,一念沒事,結果不紅不腫,就像沒發生過;有時傷的較重,一念沒事,就不出血也不疼。
做真相時,一念「不讓惡人看見只讓有緣人得救」,惡人們就看不見,貼真相發正念「不讓惡人毀掉」,就會保持好長時間。發正念順帶鏟除周圍和對一切法器的監控、跟蹤、迫害干擾,就真的很順,做真相也沒有邪惡干擾。
為了讓一個入邪黨三十多年離休的熟人退黨,對他發正念、鏟除共產邪靈,一週後約見,很順利的勸退了,他還要《九評》給他家人看。在正念幫助下,我三天勸退五十多人。
幾年來發資料、寄信、用手機和口講、勸退,好幾次都是有驚無險,心裏明白都是師尊和大法在保護著,我們只需按師尊叮囑的正念正行,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六.沉痛的教訓
有天下午發現一串邪惡的展板,心想讓我看見不是偶然的,大法弟子講真相這麼幾年了,它還出來毒害人。我當時也發正念了,但心裏著急,不能讓它待到明天。半夜到那拽不下來,我想了一些辦法不奏效,就去同修處找不乾膠準備改關鍵字貼上。同修看見也去貼,就這麼用人的行為折騰了兩天,結果那位同修被抓。我這才驚醒並為同修因而受牽連倍感內疚。我便靜下心來學法、發正念,歸正自己。沒過兩天展板消失了。
不久知道別處同時也有展板,同修通過發正念很快消除。被抓同修半月後雖正念闖出來了,但對比之下,我人心太重。偏離法的教訓卻讓人難以忘懷。還有一天我拿出十多本《九評》和同修去發,快發完時,看見保安在路口燈下往這兒看,當時,我心裏不穩,人的一念出來了,心想裝九評的塑料袋很透明,還是別從燈下走了。剛一回身沒走幾步,保安反而警覺的追過來。我清楚的感到邪惡在背後操縱著他,盯著我的人心不放,控制保安衝我們來了。
我馬上穩住心發正念,結果沒事了,同修卻被抓,這時我又被人情所牽,過去為同修辯解,保安把我也截下,叫來公安車把我們送到派出所。當時我最擔心的是第二天應分送的資料,如果公安到我家蹲坑,連累其他同修(後知沒蹲坑)就糟了。
我不停的發正念,又請師尊加持。在派出所我堅決不配合,那晚一警察當我面看完了《九評》,我正好藉機給他講真相,那位警察說他親戚中就有學大法的。
那段時間自知狀態不好,工作上的事比較繁瑣,人心太重,學法沒入心,被邪惡嚴重的放大執著鑽了空子。一進看守所更體味到在魔窟中受迫害的同修經歷的魔難。我甚麼也不求了,只有一念這不是我該呆的地方。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做的再不好也應該在大法中歸正,任何邪惡都不配考驗、迫害我。堅決不配合邪惡,一定要正念闖出去。
之後,我正念正行,抓緊背法、發正念、講真相。在師尊和大法的威力下,在同修的正念幫助下,不到十天即「十一」前正念闖出回到了正法行列。
當時有同修讓我寫闖出魔窟的經歷,但我未動筆,感到這次教訓很深,抄家帶來的損失慘重,因我被抓給本已得法和善待大法的親友帶來怕的陰影加深,愧對大法,愧對師父。我深知自己人的觀念還不少,執著也不少,有的心性關過的不好,但只要我信師信法,精進實修,自己的一切包括一思一念都會在大法中歸正,也一定能歸正。
幾年的正法修煉親身經歷告訴我:修煉是嚴肅的,法學的好,信師信法正念正行,三件事都做好,修煉狀態就好,才會神在人中,才真安全。如果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都能按大法的要求做到正念正行,成為世中的覺者,那麼邪惡爛鬼必滅,更多的眾生才能被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