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
一九九九年的一天,我去玩麻將牌時,沒坐上桌。有一個大法弟子叫我去串門,當時他們正在學法。我一進門就覺的全身輕鬆,我身上的病好像得到淨化,我說這法真好,我也跟著學了。過了三四天,我煉功回家時,看到太陽跟我進屋了。我問輔導員是怎麼回事,她說都是好事。煉了些日子,我多年的病不翼而飛了,我三十多年煙齡的煙也戒了,麻將牌也不玩了。
我修煉大法後,兒子也受益了,我兒子五歲得了腎炎,後來發展到腎病綜合症。大夫說:走到天邊,你這孩子也不保好。我學法以後,我兒子結婚了,而且還有個小孫女,全家得救了,我們太感謝師父了。
二。天津市武清公安、看守所及大鹼廠派出所非法拘留迫害
有一次我煉功時,師父點悟我:「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精進要旨》)我悟到師父叫我去證實法,於是我去了北京。剛走到大沙河北邊,坐著休息時,被警察看到了,問我幹啥的?我說是證實法的。他說送你一程,就把我拉到大沙河派出所,連夜又送到大鹼廠派出所。派出所裏正有幾個因賭博被抓的人,所長沙某叫他們打我一頓,然後放他們回家。有一人說,他頂不住,結果派出所沒得逞。第二天,通知我的家人帶五千元現金來接我,這五千元作為「保證金」。結果我丈夫給五百元,沒勸動我。
派出所將我劫持到看守所。到看守所,我絕食抗議。到第八天,我煉功時,被惡警毒打。惡警手打疼了,用鞋底打。之後,我臉色發青,又過了幾天開始掉黃面兒,再過了幾天,臉變白了。同拘留的人見到這一幕都和我一起煉功。一天,被監控看到了,問誰是頭,就給我上了手銬、腳鐐(都是加重的),使我根本不能自理。有一大法弟子天天照顧我。一天半夜,有一個人進號,沒有合適的腳鐐,就把我的取下,拿走了。我悟到師父在保護我。
第二次,是在我給其他大法弟子送真相材料時,被非法拘留。
第三次,是我和另兩位大法弟子去北京證實法,被警察發現,被非法拘留。惡警們叫我們罵師父,我們不罵,就把我們帶上車。我就把真相材料藏在座位裏。當時惡警踩著我的鼻子說:「你們到底是幹啥的,不說就踩死你。」我說是證實法的,說後也不怕了,我把真相材料拿出來給他們看,結果又被關進大鹼廠派出所。惡警小劉摁住我的頭往牆上撞,說欠債要還,不讓我們睡覺。第二天,被送進看守所。非法拘留兩個月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這期間因學法不深被邪惡鑽了空子,我讓人家給寫了「三書」,做了錯事。後來回到家後,看到師父講法,我知道自己錯了,痛苦的流下了眼淚。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回娘家時,惡警小劉追我到胡辛莊,幾個警察把我拉上車,一個所長打的我順嘴角流血,把我摔倒在地。隨後他們又抄了我的家,並連夜把我送到楊村看守所。到看守所我就絕食。絕食到二十多天時,我骨瘦如柴。有一天,我忽然看到幹活的工具上寫著「早走」,我悟到是師父在救我。
出來後五六天,他們又把我騙走了,當時我把勞教書撕碎了,最後還是把我非法勞教了。
到勞教所他們給我灌食三次都沒得逞。在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邪惡不讓沒「轉化」的大法弟子睡覺,每天強制勞動時間從早五點直到凌晨三四點鐘。
邪惡無恥的折磨我三個多月,我決定再次絕食。十六天沒吃沒喝,勞教所慌了,要給我灌食。我說:「我是煉功人,是助師正法的,你們不能這樣迫害我。」邪惡們聽了目瞪口呆。第二天他們把我的家人都叫到勞教所勸我吃飯,而且還強迫我的家人簽了生死狀。後來,我吃了一個雞蛋,兩個包子,結果我上吐下瀉,到在廁所裏不省人事,最後都沒有脈了。但一量血壓正常,一會就醒了,第二天平安無事了。我決不向邪惡妥協:不穿號服,不報數,上車間幹活不去,上食堂吃飯不去,上廁所不去。我堅持絕食110天,但體重一點沒減,大法多神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