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張漢平,女,三十九歲,天津市武清區崔黃口鎮東糧窩村村民,一九九八年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張漢平在修煉前經常和公公、婆婆打架、生氣,因為家庭經常發生矛盾,致使她得了很嚴重的頭疼病,整日昏昏沉沉。通過修煉大法,張漢平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她用真、善、忍約束自己做一個好人,從此家庭變的和睦了,婆婆見人就誇媳婦變了,知道孝敬二老了。張漢平的頭疼病也好了。
可是江氏政治流氓出於妒嫉,發動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張漢平履行憲法賦予的權利,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剛到天安門,惡警不由分說,把她推上警車拉到附近派出所,後被非法關入武清區看守所二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張漢平到同修家去串門,和昔日的同修談論修煉的事,被其丈夫舉報。二月二十五日晚上八點多,村書記佟福祥帶領派出所十多個惡警、惡人,手持電棒,氣勢洶洶不容分說,強行將張漢平綁架到派出所,深夜一點把另外幾名大法弟子也強行綁架到派出所,惡警輪番審問,惡人不斷的抽嘴巴、罵髒話,然後逼迫大法弟子到院子裏面牆罰站,不許動。最後將張漢平關入鐵籠子裏,直到天亮才放出來。
二十六日清晨,惡警莫忠芹入屋就問:「哪個是張漢平?」 張漢平站出來,惡警莫忠芹上來狠狠的打張漢平一個耳光,把張漢平從屋裏打到院內,讓她靠南邊牆臉朝北站著,戴上手銬,不許抬頭,中午不讓吃飯,一直站到下午兩點多,強行讓簽字、按手印、照像,惡警莫忠芹把張漢平關入武清區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說是「擾亂公共秩序」。
張漢平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後,惡警莫忠芹把她拉到派出所,不讓回家,在派出所還強迫她擦地板、掃院子、擦汽車、擦廚房、樓梯,在外邊對著牆站著,強迫她放棄修煉。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村婦女主任盧啟敏去張漢平家中,叫她去大隊一趟,說有點事。張漢平到大隊一看,鄉政府的武裝部長張樹山、劉紅山等人在大隊,還有本村幾名大法弟子也都被騙來,問還煉不煉,又讓罵師父。說誰還煉法輪功舉手,張漢平舉起了手,於是惡人們強行把張漢平綁架到鎮政府進行洗腦,強行「轉化」。
在鎮政府洗腦班,白天體罰裝卸車、拔草、擦地、擦玻璃,晚上逼十多個大法弟子排隊在院中站著挨凍,脫去棉衣,然後把張漢平叫入三樓一間沒開燈的屋裏,屋子裏有四、五個惡人,惡人叫她跪下,她不跪,幾個人強行將她踹倒在地跪著,惡人狠命抽嘴巴,拳打腳踢。有一天晚上張樹山叫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半蹲,兩臂伸直,不許動一直站著。有一天晚上不讓閤眼睡覺,進行各種非人的折磨。主抓迫害法輪功的書記孫文龍和政法委書記劉良強迫大法弟子表態,說違心和罵師父的話。最後非法關押張漢平八天,強迫家人交三千五百元錢,才讓回家。
由於張漢平被強迫寫保證不煉法輪功後,從此失去了學法煉功環境。二零零三年正月,張漢平患病得了胰腺炎,住入醫院做手術,花了三萬多元醫藥費,病還沒有治好,不讓入食,要輸高蛋白,她的丈夫到處借錢給張漢平治病,最後實在借不到錢了,只好出院回家,在家裏輸液,最後輸液時,液也不往裏入了。張漢平一看,自己就這樣等著生命的結束嗎?不,她馬上和家人要求要從新學法煉功。家人一看阻止不了,就說了一句:「有本事你下地給我看看,能下地就讓你煉。」大法真的神奇,張漢平真的下地走了幾步。隨著學法煉功,以後一天變化一個樣,最後她自己把做手術插的管子全拔了下來。
張漢平明白大法給她延續的生命一定要珍惜,見到有緣人就講自己的親身經歷,讓有緣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零四年四月中旬,張漢平在寶坻區牛家牌鄉樹窩村講真相時,被惡人孫海順舉報,張漢平被綁架到寶坻區看守所非法關押。隨後寶坻區國保大隊來人非法抄家,到處亂翻,找迫害張漢平的證據,幾個月後,寶坻區法院將她非法判刑三年半。關入天津市女子監獄非法關押至今。
2、焦克文,女,五十九歲,天津市武清區崔黃口鎮東糧窩村村民,一九九八年三月份喜得大法,得法前身體全是病,頭痛、胃痛、腰腿痛、動脈硬化、美尼爾綜合症、心悸缺血、心臟間歇、到醫院檢查醫生說:肝、脾、腎都有問題。
就在度日如年時,焦克文得法了,她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處處與人為善,從此身體健康,家庭和睦,生活充滿了祥和、快樂。但自從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以後,她卻成為被監視的對像。
七月十九日上午,鄉政府的人員王武軍、劉紅山、村書記佟福祥等人到焦克文家騷擾、恐嚇、威脅,叫她放棄修煉。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焦克文到同修家去串門,正巧有幾位昔日的同修也在,她們談論修煉的事,這樣合情合理的事,也被視為違法行為。二月二十五日晚上,焦克文正入夢鄉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砸她家的後門,還有汽車聲。她的丈夫被驚醒了,馬上就去開門,焦克文還在熟睡,這時崔黃口鎮派出所副所長盧建和幾名惡警闖入她的屋裏,把她叫起來說:有人舉報,跟我到派出所去。焦克文被強行綁架到警車裏,坐在警車裏不叫她動,然後又將另兩位學員強行綁架,把他們三個人一起綁架到派出所,一路上鳴著警笛。
到了派出所,她們就見大院裏牆邊站著好幾個人,仔細一看,原來是本村大法弟子張漢平、於桂娟、高玲,她們都面對著牆站著,那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從凌晨一點多惡警們對她們輪番審訊,最後將六名大法弟子關入鐵籠子裏,一直到清晨才放出來。
二十六日清晨,惡警莫忠芹入屋就問:「哪個是張漢平?」上來就打張漢平一個耳光,從屋裏打到院內;然後把於桂娟打倒在地;又直奔高玲,揪起高玲的頭髮,大嘴巴一連打了好幾個,將一撮頭髮揪掉。惡警莫忠芹行兇後,逼六名大法弟子靠南邊牆臉朝北站著,不許抬頭,一直站到下午兩點多,莫忠芹用警車把她們六人一起關押到武清區看守所繼續迫害。焦克文身上帶的錢也被看守所給翻出去,至今未還。
看守所裏非法關押著許多大法弟子,她們集體背法,突然惡警們闖進來,把她們的《轉法輪》書給搶走了,為了抗議非法關押和要回大法書,有幾十位大法弟子開始絕食抗議,惡警們闖入來,給每個大法弟子兩個大嘴巴,有一位六十四歲的大法弟子也沒放過,還往她後背電了兩棍,還強迫她們長時間手工勞動。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天還沒亮,惡警就把大法弟子趕起來了,讓她們每人交一百元伙食費,大家以為讓回家,就互相湊錢,夠一個走一個。可哪知道並沒有放她們回家,而是給了一張十五天的拘留票,說是「擾亂公共秩序」,被非法送到天津市北辰區「收容所」迫害。在北辰區「收容所」,大法弟子抗議非法關押,絕食一天,又被加期十天,焦克文在北辰區「收容所」非法關押二十五天後,由崔黃口鎮派出所莫仲芹接回,然後逼她們的家屬簽上不煉功的保證,才放回家。
一個月的關押還不死心,惡警莫仲芹又把大法弟子押到派出所一個星期,讓她們反省(白天去,晚上回家),還強迫她們擦地板、掃院子、擦汽車、擦廚房、樓道、樓梯,幹完活了讓她們在外邊對著牆站著,對她們進行非法迫害。
在此以後派出所片警孫志剛多次對大法弟子非法騷擾、恐嚇,村治保主任王發、婦女主任盧啟敏也多次到焦克文家騷擾。
3、於桂娟,女,四十一歲,天津市武清區崔黃口東糧窩村村民,身體有多種疾病,曾患有嚴重的慢性萎縮性胃炎,醫生說是胃癌前期,還有偏頭疼、各種婦科疾病等,於桂娟一九九七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通過煉功、修心,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嚴格要求自己,身心得到了淨化,身體上所有的疾病全部奇蹟般消失了,親身驗證了大法的神奇。
就在於桂娟對生活充滿信心時,邪惡的迫害發生了。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七日,村書記佟福祥帶領派出所惡警莫忠芹到於桂娟家所謂做工作,逼她快點脫離法輪功,放棄修煉。佟福祥還氣急敗壞的誣蔑師父和大法,強行叫村裏所有大法弟子交出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於桂娟家人在高壓下,燒了大法師父的法像,交出兩本大法書。
七月十九日上午,鄉政府四、五人到村裏威脅、恐嚇,叫必須放棄修煉,於桂娟和不放棄修煉的大法弟子被強行帶到鄉政府「轉化」,強迫寫不煉法輪功保證,才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左右,於桂娟和另外七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帶到派出所,進行強行「轉化」,每天面向牆罰站、寫認識、打掃衛生、刷車等。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晚上,有幾名大法弟子到於桂娟家串門,被懼怕惡黨、不明真相的同修家人舉報。二十五日晚八點半,由村書記佟福祥帶領派出所十多個惡警、惡人,手持電棒,氣勢洶洶不容說話,強行將於桂娟綁架上車,把師父的法像抄走。然後又到高玲家叫門,將高玲也強行綁架,一同押到派出所。深夜一點把另外幾名大法弟子也強行綁架到派出所,惡警和協勤的惡人(不知姓名)輪番審問,惡人不斷的抽嘴巴、罵髒話,然後到院子裏面牆罰站,不許動。最後將她們幾名大法弟子關入鐵籠子裏,直到天亮才放出來。
二月二十六日,惡警莫忠芹上班,兇狠的揪住於桂娟的頭髮,打嘴巴,腳踢,從屋裏踹到外面,對牆站著、大罵不止,其他幾名同修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下午二點多,強行讓簽字、按手印、照像,後關入武清區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說是「擾亂公共秩序」。
在看守所裏非法關押著許多大法弟子,幾十位大法弟子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看守所讓她們每人交一百元錢伙食費,錢不夠就互相湊錢,一個監室湊不齊到別的監室去借,必須交齊。於是惡警又把於桂娟非法送到天津市北辰區「收容所」進行迫害。在北辰區「收容所」關押期間,由犯人監視、看管,白天強行坐小板凳不許動,上廁所要報告,犯人監視來往、不許和其他大法弟子說話,早、中、晚強行和那裏的犯人一塊報數,十五天期滿後,又被加期十天,身心受到了嚴重的迫害。
於桂娟被非法關押二十五天後,莫忠芹又把她押到派出所,逼她寫認識,只讓寫給他們帶來的麻煩,不許提煉功,還強迫她擦地板、掃院子、擦汽車、擦廚房、樓道、樓梯,幹完活了,讓她在外邊對著牆站著,一個星期後才讓回家(白天去,晚上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日,派出所惡警莫忠芹開車強行將於桂娟帶到派出所審問,問對上北京證實法的認識,怕她去北京,就把於桂娟非法扣押不讓她回家,白天在派出所強迫她擦地板、桌子、樓梯、掃院子、倒痰桶。晚上不讓回家,轉到鎮政府繼續關押,鎮政法委書記劉良和另一名幹部審問,強行「轉化」。在鎮政府還有兩名大法弟子溫秀珍、覃江娥,也被非法關押,強行「轉化」三天才讓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由鎮政府武裝部長張樹山帶幾名鄉政府的幹部、惡人將於桂娟及十幾名大法弟子帶到村委會,問誰還煉法輪功舉手,當時於桂娟和三名大法弟子舉手,被強行綁架到鎮政府進行洗腦迫害。鎮長何洪生揚言,不「轉化」就送她勞教。白天體罰裝、卸車、拔草、擦地、擦玻璃,晚上有十多個大法弟子被迫排隊在院中脫去棉衣站著挨凍。
有一天晚上張樹山叫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半蹲,兩臂伸直,不許動一直站著,不讓閤眼睡覺,進行各種非人的折磨,主抓迫害法輪功的書記孫文龍和政法委書記劉良強迫大法弟子表態,說違心和罵師父的話。直到十二月二十八日,鎮政府惡人強迫讓家屬交三千五百元錢,才讓回家。
4、張秋豔,女,三十三歲,天津市武清區崔黃口東糧窩村村民,一九九八年六月二十四日開始有幸修煉法輪大法。通過修煉使她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使非常悲觀、懦弱、一次次想到輕生的她,對生活充滿無限美好的憧憬,變得樂觀、開朗,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生活得祥和、平靜、充實、家庭越來越和睦。就在億萬法輪功修煉者沐浴在大法修煉中時,邪惡的江澤民為了一己之私,喪心病狂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鄉政府的人員王武軍、劉紅山、村書記佟福祥等人到她家騷擾、恐嚇、威脅家人企圖叫家人阻止她修煉。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村婦女主任盧啟敏去張秋豔家中,叫她去大隊一趟,說:有點事。張秋豔到大隊一看,鄉政府的張樹山(武裝部長)、劉紅山等人在大隊,還有十幾名大法弟子也都被騙來,問還煉不煉,又讓罵師父。說誰還煉法輪功舉手,張秋豔舉起了手,於是惡人們強行把張秋豔綁架到鎮政府進行洗腦,白天體罰裝卸車、拔草、擦地、擦玻璃,晚上有十多個大法弟子被迫排隊在院中脫去外衣站著挨凍,然後一個個叫入屋裏審問:還煉不煉、強迫寫認識。惡人何洪生叫張秋豔罵髒話,她不罵,何洪生兇狠的打了張秋豔兩個嘴巴,打的她兩眼冒金花,隨後有人把張秋豔叫到三樓一間沒開燈的小屋裏,惡人張樹山、劉紅山叫她跪下,她不跪。倆惡人把張秋豔踹倒在地,用腳捻她的腿,抽她幾個嘴巴子,強迫叫她寫「保證書」。有一天晚上張樹山叫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半蹲,兩臂伸直,不許動一直站著。有一天晚上不讓閤眼睡覺,進行各種非人的折磨,最後非法關押張秋豔八天,主抓迫害法輪功的書記孫文龍和政法委書記劉良強迫大法弟子表態,說違心和罵師父的話。家裏被迫交三千五百元錢,才讓回家。
5、高玲,女,四十五歲,天津市武清區崔黃口東糧窩村村民,一九九八年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高玲的全身浮腫、胃病也很嚴重且脾氣暴躁,抽煙、喝酒、打麻將,家庭凡事都要讓她三分,妯娌經常吵架。自修煉大法後,明白了要做一個好人,努力改正自己的不良嗜好,遇事忍讓,家庭氣氛越來越融洽,充滿祥和。
就在高玲用真、善、忍約束自己做一個好人時,邪惡的迫害發生了。九九年七月十九日上午,鄉政府的人員王武軍、劉紅山、村書記佟福祥等人到她家騷擾、恐嚇、威脅家人企圖叫家人阻止她修煉。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高玲到同修家去串門,正巧有幾位昔日的同修也在她家,她們談論修煉的事,被不明真相的同修家人舉報。二月二十五日晚上八點多,由村書記佟福祥帶領派出所十多個惡警、惡人,手持電棒,氣勢洶洶不容說話,強行將高玲帶上車,和另一同修一起非法綁架到派出所。深夜一點把另外四名大法弟子也強行綁架到派出所,惡警輪番審問,惡人不斷的抽嘴巴、罵髒話,然後逼迫大法弟子到院子裏面牆罰站,不許動。最後將高玲和五位名大法弟子關入鐵籠子裏,直到天亮才放出來。
二月二十六日上午,惡警莫忠芹兇狠的揪起高玲的頭髮,大嘴巴一連打了好幾個,將一撮頭揪掉,然後面牆罰站。強行讓簽字、按手印、照像,下午兩點多,把高玲和另幾位大法弟子非法關入武清區看守所拘留十五天,說是「擾亂公共秩序」。
在看守所裏高玲為了抗議非法關押,絕食三天。第五天看守所的惡警讓高玲交一百元錢伙食費,就又把她非法送到天津市北辰區「收容所」進行迫害。在北辰區「收容所」關押期間,由犯人監視、看管,白天強行坐小板凳不許動,上廁所要報告,犯人監視來往、不許和其他大法弟子說話,早、中、晚強行和那裏的犯人一塊報數,十五天期滿後,高玲因在那裏煉功,又被加期十天,身心受到了嚴重的迫害。
高玲被非法關押二十五天後,惡警莫忠芹把她拉到派出所不讓回家,在派出所還強迫她擦地板、掃院子、擦汽車、擦廚房、樓梯,在外邊對著牆站著,一天去一趟(白天去,晚上回家),一個星期後才讓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村婦女主任盧啟敏去高玲家中,叫她去大隊一趟,說:有點事。高玲到大隊一看,鄉政府的張樹山(武裝部長)、劉紅山等人在大隊,還有本村幾名大法弟子也都被騙來,問還煉不煉,又讓罵師父。說誰還煉法輪功舉手,高玲舉起了手,於是惡人們強行把高玲綁架到鎮政府進行洗腦,強行「轉化」。
在鎮政府洗腦班,大法弟子白天被體罰、裝卸車、拔草、擦地、擦玻璃,晚上有十多個大法弟子被迫排隊在院中脫去棉衣站著挨凍,然後把高玲叫入三樓一間沒開燈的屋裏,屋子裏有四、五個惡人,惡人叫她跪下,她不跪,幾個人強行將她踹倒在地跪著,惡人狠命抽嘴巴,拳打腳踢。有一天晚上張樹山叫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半蹲,兩臂伸直,不許動一直站著。有一天晚上不讓閤眼睡覺,進行各種非人的折磨,主抓迫害法輪功的書記孫文龍和政法委書記劉良強迫大法弟子表態,說違心和罵師父的話。最後非法關押高玲八天,強迫家人交三千五百元錢,才讓回家。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三日中午,高玲到大法弟子李紅蘭家串門,被正在非法抄家的惡警拽入院內,逼問幹甚麼來了,並被副所長王樹旺、崔偉賢和七、八個惡警強行抬上車,非法綁架到派出所。隨後惡警們抄了她的家,到處翻的亂七八糟,甚麼也沒抄去,到了晚上才讓她回家。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高玲去寶坻,在大街上走著,崔黃口惡警莫忠芹等人在後面跟蹤,她回家後,惡警莫忠芹和三四個惡警就闖入她家,不由分說強行將她綁架到派出所,到晚上才放她回家。
6、韓克婷,女,五十二歲,天津市武清區崔黃口鎮大曹莊村村民,一九九八年三月和丈夫李桂祥共同修煉法輪大法,丈夫十年的乙肝病痊癒了,通過修煉大法,他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身心得到淨化。他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好人,處處與人為善,生活充實,家庭和睦。
自「四二五」入京上訪開始,韓克婷就成為邪惡監視的對像,崔黃口政府陳玉華、派出所片警楊永利、村幹部張亞臣、龔秀海、張振明、李希增、書記李長生、治保主任張振寶(遭報出車禍身亡)經常上門騷擾,上街、趕集、串親戚都得打招呼,還被村幹部在身後跟蹤。
七月十八日下午,片警楊永利、鎮政府的陳玉華、村書記李長生等幾人把大法弟子韓克婷、孫恩玲、馮玉英等強行送到鎮政府開會、並挨家抄書。在鎮政府威逼、恐嚇她們,不寫「保證書」不許回家。韓克婷堅持修煉大法,遭到邪惡們的圍攻、恐嚇。晚上,在政府大院內罰站,每人對著一棵樹,任憑蚊蟲叮咬,一直到凌晨把四名大法弟子關入看守所,才放其他大法弟子入屋,由村書記擔保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日,韓克婷同三名大法弟子入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天安門惡警不由分說,就將幾人推上警車,送到天安門附近派出所,下午把她送到北京順義看守所遭到所長張某等五人非法審訊和嚴刑拷打。晚上銬在椅子上、不許睡覺,早晨強行銬在樹上。下午,兩名惡警把她叫到屋內,連踢帶打,讓她似站非站,不從就打,之後強行將韓克婷按到暖氣片上,用煙頭燒手指,起了很多大泡,還罵師父、罵大法,韓克婷嚴厲制止。韓克婷後來又被崔黃口派出所接回送到武清區看守所,拘留十五天。(交款二百四十元)讓家人接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韓克婷剛回家又被強行送到崔黃口派出所,晚上又被送到鎮政府,有六、七名大法弟子站在院內挨凍。後來,韓克婷被叫到三樓一間屋內,政法委書記劉良、武裝部長張樹山、劉紅生等五、六人,揪著韓克婷的頭髮,抽嘴巴,劉良、張樹山等用皮鞋亂踢亂打,直打的韓克婷眼冒金星、身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打了一個小時左右,又推到院子內,站著、凍著。這樣一直關押迫害到十二月二十九日。鎮副書記高文龍、政法委書記劉良強逼她們違心的表態,由家屬交了三千元押金後被村書記保出來。
以後,片警楊永立、鎮政府的陳玉華和村幹部等人不斷上門騷擾,電話監聽、深夜蹲坑,使她們全家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7、孫恩玲,女,五十一歲,天津市武清區崔黃口鎮大曹莊村村民。 一九九七年七月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後即成為被監視、跟蹤的對像。上街、趕集、串親戚都得打招呼,還被村幹部在身後跟蹤,片警楊永立、村幹部龔秀海、李希增、張振明、張亞巨等輪番上門騷擾。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八日上午,孫恩玲正在地裏幹活兒,村幹部李希增將她叫回家說政府來人了(陳玉華等二人)強迫她放棄修煉。下午一點多,陳玉華、李長生把她騙到鎮裏說開會,(全鎮很多大法弟子都在),會後採取威逼、恐嚇、打罵等方式強迫每個大法弟子都表態讓放棄修煉大法,寫保證,否則不許回家。直到次日,孫恩玲和十多名大法弟子堅持修煉大法,白天遭圍攻、晚上推到院內,每人對著一棵樹,任由蚊蟲叮咬,直到凌晨把四名大法弟子關入武清看守所,才讓其他人入屋。
七月二十日上午,由村書記保回。第二天,惡警楊永立繼續到家騷擾,威脅,搶走大法書十餘本,師父法像兩套,講法錄像帶一套。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日上午,孫恩玲履行憲法賦予的權利,入京上訪,為大法鳴冤,天安門惡警不由分說,把她推上警車,送到附近派出所,下午轉到順義縣張喜莊鄉派出所嚴刑拷打,搜身、電擊、踩、踹、打嘴巴,一直迫害到後半夜,又轉到順義看守所。
十二月三日下午,被崔黃口派出所楊永立、崔偉賢,村書記李長生接回,關押到派出所罰站、脫下棉衣凍著,還把籠內的惡狗放出來恐嚇,一直到深夜十二點多,關入武清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家裏被抄,在看守所被審訊,按手印,煉功被罰站,這樣拘留十五天(交款二百四十元)。
十二月十八日,被村治保主任張振寶(已遭惡報出車禍身亡)接回家。當時她的丈夫腿受重傷,由姐妹照看。即使這樣,又被張振寶送到派出所院內罰站到深夜,強行搜身之後轉到鎮政府,帶到三樓一間屋內,關閉電燈,四五個惡人叫她跪下,她不跪,幾個人強行將她踹倒在地,惡人劉紅生揪著頭髮抽嘴巴,連打帶罵,其餘惡人一擁齊上,拳打腳踢,打的她眼冒金星,牙被打掉一顆,惡人劉紅生還揚言,把她打死扔到樓下算自殺。打完後,推到院內繼續凍著。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晚,由武裝部長張樹山為首的四五個惡人又將孫恩玲踹倒,拳腳相加,邊打邊罵,又一次殘酷的迫害。這樣一直關押迫害到十二月二十九日,鎮副書記高文龍、政法委書記劉良強逼她違心的表態不煉功,強行叫人交三千元「保證金」後,由村書記保回家。「保證金」至今未還。
二零零一年以後,惡警楊永立不斷到孫恩玲家騷擾,隨意到家亂翻。有一次楊永立竟然獨自翻牆破門而入。當中午孫恩玲下班回家時,楊永立正在屋內拿冰棍吃。孫恩玲質問他怎麼進來的,他說門是自然開的。孫恩玲說:「我的門從來都沒自然開過,怎麼你一來就自然開了呢?」楊永立一言不發的走了。
二零零三年八月初,楊永立又兩次到孫恩玲家中騷擾,每間屋都查看,第二次是在晚上闖入家的,恐嚇孫恩玲的丈夫說:為甚麼她煉功你不管?孫恩玲丈夫說「我管不了」。楊永立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