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天津市武清區高村鄉鹼廠村,98年9月初開始修煉法輪功,99年720 中共迫害法輪功,我就不能正常的學法煉功,99年8月的一天,我家突然闖進8、9個氣勢洶洶的人,以鄉黨委書記武建林為首還有鄉派出所所長王德生和法院的人及鄉政府和派出所的人,另外還有本村治保主任閆世海,逼迫我交大法書籍、法輪章並搶走掛在牆上的法輪圖和師父法像。此後逢過年過節和敏感日子,他們都上門騷擾,威脅。
在2002年年底一晚上,派出所所長又帶2、3個人來我家逼我罵師父罵大法,不然就帶我去派出所,不讓在家過節。
2002年10月22日,派出所鄭志鋒中午闖進我家,強行帶我去派出所,下午5點多鐘開始罵我打我,後來趙國全、王德生又打我罵我、給我用電刑,就這樣我被關押在本鄉派出所10天,被用手銬銬在鐵床床頭上,我的臉被打變形,臉全部腫起,眼睛睜不開,臉全都是青一塊紫一塊,嘴是歪的,他們不讓見任何人,10天後恢復的差不多時,就把我送到武清區看守所繼續迫害。
武清區看守所惡警發現我煉功就打,我絕食反迫害,他們強行給我灌食迫害。2個月後非法將我勞教2年,關押在天津女子板橋勞教所。
剛到板橋勞教所當天惡警,叫吸毒犯人在廁所強行脫光衣服搜身,發現我帶有經文,就叫吸毒犯人毒打我,我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叫我站在走廊邊,面對牆,手下垂,不准挨地,不准直腰,不准抬頭,不准說話。
在勞教所,天濛濛亮就逼我們開始幹活,完不成定量,不准收工。2001年邪惡把我轉到天津建新勞教所迫害。
我回家後,鄉政府、派出所、村裏的不法人員還不斷騷擾我至今,一看到他們來家人就害怕的不知怎麼好。希望退黨紅潮能警醒這些執迷不悟的作惡者,去惡從善,給自己選擇光明的未來,別再助紂為虐。
我家住天津市武清區大王古莊鄉前侯尚村,我是1997年陰曆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
99年邪惡開始迫害法輪功,我每天都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尤其是99年7月份,我們鄉鄉政府和派出所每天都要到我們村來給我們施加壓力,讓我們趕快解散煉功點,每天都是鄉黨委書記和派出所的惡警名叫(劉發林、吳應柱)等人來騷擾,7月19日晚上8點左右,我們集體學法,突然吳應柱闖進門叫我和一同修,說鄉黨委書記要找我們談話,商量煉功點的事,結果我們兩人就跟著出了大門,誰知大門處好幾個惡警還有警車,他們看我們出來就上前連拉帶推把我們弄上車,上車之後他們就打開警笛亂叫,這時我們才知道上他們的當了,不一會就到派出所,進了派出所大院他們趕緊關上大門,並且拉我們下車,我們不下來他們就動手打我。
惡警劉發林惡言攻擊大法污衊師父,讓我保證回家解散煉功點,我說學法煉功做好人沒有錯,不解散煉功點(因為當時我是煉功點的輔導員)他們就氣急敗壞的打我,打完我之後,又讓我面向牆站著,就這樣迫害了兩個多小時,才放我們回家。
剛到家有一個多小時,也就是夜裏1點左右,派出所和鄉政府又闖進了我們村,就叫警車拉警笛亂叫,村裏狗咬成一片,緊接著他們就開始抓人,他們每到一家都是翻牆而過,把我們30多名大法弟子抓進了派出所,到派出所,開始拳打腳踢,打我們的惡警劉發林,還有兩個打手具體叫甚麼名不知道,從夜裏2點左右就開始輪番的叫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首先叫我一晚上打我三次,先是劉發林邊罵邊打,打我耳光,左右開弓,又命令他手下的人拿乒乓球拍子打我,拿木板打我,每打完一遍之後,讓我面牆而站,不許動,不許說話,如果我稍有動靜他們就抓我頭髮往牆上撞,就這樣一直到7月12號早晨9點多才放我回家。
剛到家後,鄉政府的官員就上門騷擾讓我寫保證書,有時候一天來兩三次,有時晚上夜深人靜了他們還來敲門騷擾。
有一次我和我丈夫在蘋果園打藥,由我們村治保主任王得中帶領派出所吳應柱上地裏找我,說是要了解我們老家的情況,問我們老家有多少人,都從事甚麼職業,讓我把每個親人的情況都要說清楚,他們按我說的一一記錄。之後他們每天都要上門找我了解我每天的情況,他們也給我家人施加壓力,每次都恐嚇我丈夫,因我丈夫承受不住,到2000年身體突然變化,血壓增高,緊接著就得了腦血栓,就是這樣他們還是不放過,迫害不斷升級。
2000年10月1號,我到北京證實大法,剛到北京就被惡警抓了,把我拉上警車送到天安門附近的地下室,呆了一天,我們鄉派出所來接我回家,回到鄉政府接著送我到楊村看守所,拘留我一個月,罰款480元,一個月之後回到家。
回家之後,也就是到2000年的臘月廿三中午,派出所和鄉政府又闖進我家,將我綁架到鄉政府說是要學習甚麼文件兩小時之後送我回家,結果一去就是半個月。這半個月每天都給我洗腦,過農曆新年都不讓我回家,一直到正月初九才放我回家,並且還要我寫甚麼三書才讓我回家團圓。回家後,每天都由村書記武繼祥監視我,如果我走親戚,趕集都要向他請假。
2005年4月份,鄉派出所丁慧齊闖進我家,當時我家中就我丈夫一人,丁慧齊野蠻無理開始翻家,抄走許多大法書籍和師父的法像,臨走時還說等潘清芳回家後,到派出所去一趟,不然就帶他走,判他罪,就這樣我頂著壓力每天還要打工掙錢給兩個孩子交學費。我丈夫在他們不斷的騷擾下病情一直不能好轉。
我要求早日還我師父清白,我也能早日獲得自由。
我家住天津市武清區大王古莊鄉前侯尚村,98年10月開始修煉法輪功。
99年上半年中共就開始對法輪功進行騷擾,從6-7月份,派出所吳印柱和劉友彬還有鄉長多次到我們煉功點,叫我們解散煉功點,我們認為煉功祛病健身,做好人沒有錯,就沒有配合。7月19日派出所吳印柱和劉友彬兩惡警叫兩名同修到鄉政府去一趟,鄉長找她們談話,說10點回來,可10點多也沒見回來,我們10幾個同修找到鄉政府,看到鄉政府人員對我們的同修又打又罵,和他們講理並要求放人,由於當時中共沒有正式文件,他們讓我們回家了。可是在晚上1點鐘,派出所和鄉政府好幾輛警車開始大規模抓人,由治保主任王德忠領著挨家叫門,甚至有的直接跳牆而入,村民都起來圍觀。把我和其餘大法弟子都關押在派出所,只要說煉,就打,直到天亮。
2001年1月5日,我和另一名同修到天安門證實法,被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後被送到天津市武清區公安分局,又轉到武清拘留所迫害1個月,然後因為我沒寫保證書,又拘留20天,後被天津市武清區大王古莊鎮政府罰款480元。
2003年12月9日,因做大法條幅做大法真相,被高村派出所綁架,同時高村派出所所長趙國全、大王古莊派出所惡警丁會齊等6-7個人由我村治保主任劉廣生帶領,來我家抄家,把所有大法書籍全部抄走,時間是午夜12點多,只有老伴一人在家,由於驚嚇老伴耳朵聾了。
這幾次拘留、釋放、罰款都沒有任何手續。
我家住天津市武清區大王古莊鎮前侯尚村,從1999年6月份開始和丈夫一起學法輪大法。當時丈夫身體不好,經常吃藥也不管用,後經鄰居大嫂介紹學法煉功。僅10多天我丈夫的身體就有明顯好轉,我們全家人感激李老師。
可是到1999年4月25號開始村書記翟見良就帶著鄉里的幹部上門騷擾還有片警吳印柱、郭長河到我家以調查法輪功為名,強行讓我們解散煉功點(因當時我家是煉功點)。我丈夫和片警吳印柱說:我們煉功祛病健身、做好人,並沒有幹壞事也不擾亂別人,這有甚麼不好。
1999年9月18號晚上8點左右,片警吳印柱帶好幾個警察到我家,說是尤書記找我們談話,就把兩名同修帶走了,說是兩個小時送回來,可三個小時也沒送回來。我們學法點10多個人一起騎自行車去鄉里要人,到鄉里副鄉長王樹梗說沒來,不知道這事,我們說派出所帶走的人,副鄉長就帶我們去了派出所,把門叫開後,看到同修們正在院子裏罰站,經交談後才同意放人。我們回到家後1個多小時,也就是1999年9月19日的大抓捕開始了,又把我們村10多個大法弟子都抓到派出所,輪流審訊、打罵、罰站,直到簽字不煉才放回家。
以後鄉政府、武剛、張九東和派出所吳印柱經常到我家騷擾,經常在夜裏砸門、蹲坑。
到2000年12月10號去北京正法,我和另一同修剛到天安門就被一警察截住並非法盤問,隨後把我們拖上警車送到離天安門不遠的一個派出所,問明地址後由本鄉政法委書記王樹梗接回當地派出所,審問我的是派出所的郭長河、劉發林,劉發林對我連打帶罵,打完就讓我到外邊受凍大約兩個多小時不讓穿棉襖罰站,到半夜才把我和另一同修銬在椅子上。到早晨由吳印柱把我們送到楊村看守所,非法拘留30天,到期交480元才放回家。
因為我認為他們不了解法輪功是甚麼他們才這樣行惡,我就給鄉長和派出所寫了一封介紹法輪功真相的勸善信直接交給他們看,誰知因為這封信,惡警又把我抓回,說是沒「轉化」好,派出所所長劉建新說我有犯了煽動罪,把我關入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煉功,惡警管教張秀海左右開弓打我嘴巴子,還給戴上手銬,幾天後才放開。非法關押了我半個月,惡警又將我轉刑事拘留,又非法關押了28天才放人。到家後第二天,惡警又叫我到派出所寫不去北京上訪的保證才放回家。
我的丈夫因惡警把我抓來抓去,又總上門騷擾,嚇的也不敢煉了。我們修大法沒錯,做好人沒錯,希望早日把迫害大法、大法弟子的元凶繩之以法還大法師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