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剛得法不久,我就在夢中見到師父的法身為我淨化身體。在一次心得交流會上,輔導員為我們糾正動作時,師父為我調整身體,五臟六腑像翻了個兒,我還看到整個煉功場上一片金黃,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景象,但由於顯示心,天目就關了。
99年7.20後,因學法不深,沒有悟到師父的法理,我到了北京沒有證實法就回來了。這期間,家裏人為我寫了保證書,還以為這就算過關了。當我看到澳大利亞學員寫的「我昨天和今天的認識」一文後,我悟到要走出來。面對丈夫的痛哭流涕、毒打、下跪,我沒有動心,最後丈夫又用死來恐嚇,用煙頭燒我的手,逼我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當我再一次在「保證書」上寫下:繼續為被關押的同修上訪時,丈夫對我又是一陣毒打,最後我向邪惡妥協了。
2000年10月,我看到《嚴肅的教誨》,本性的一面又被驚醒,走出來講真相、證實法。但我還沒做多少,就被邪惡抓了去。在看守所裏,我和同修們每天背師父的經文。我丈夫在外面托朋友、請客,沒有效果,便惱羞成怒,說出和我一起做資料的同修,邪惡逼問我時說:「如果你不說,就把你的丈夫抓起來。」僵持了一段時間,我便說出了同修的名字。過後追悔莫及,心裏說:「師父呀,我修不好不要緊,我可別是來破壞大法的呀!」
後來我們悟到應該煉功,有一個同修因此雙手被銬在一起,我和另一同修被銬在一起。我們背法。後來,又來了幾位同修,其中兩位得法不久就走上了天安門,還有一個十六歲的小男孩,在天安門喊了十聲「法輪大法好」就被抓了。我當時真羨慕他們的勇氣和膽量。
後來又來了一個走上天安門的同修,她已經絕食七天了,她向我們講述了大法弟子在天安門證實法的壯舉,以及那裏的邪惡環境。通過交流,我們絕食抵制邪惡。有同修堅持不住了,說寧可被勞教。我想我一定要出去,決不能讓邪惡勞教。不久師父的經文《忍無可忍》出來了,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們走出了看守所。
回到家後,得知母親由於精神上的打擊已離開人世。不久邪惡上演了「天安門自焚偽案」,惡警多次騷擾,我和丈夫被迫流離失所。看到同修們遭受的迫害,我出現了不理解。直到2005年2月,我才突破舊勢力的束縛,走上了證實法的路。在師父生日的前一天,外地一同修向我講述了大法弟子的史前誓約,我一下明白了自己的責任和使命。
我開始向世人講真相、勸三退。這時邪惡利用家人來干擾。我和他講真相,他不理解,他一說對師父不敬的話,我就發正念,他就走了。通過不斷學法,法理上漸漸的清晰了,怕心也越來越少,從晚上去發資料,到白天去發,到後來,面對面講。
2005年臘月初七下午,我去鄰村發資料,開始放在門口,後來想這裏的人們都忙於幹加工業,不知能否有耐心看真相資料,資料來的不易,最好親自遞到眾生手裏。這時,迎面來了一個中年男子,我把資料遞上去,他高興的接過「九評」和真相護身符。隨後又來了一位,問「這是甚麼」? 中年男子就告訴他說:「這是關於法輪功的,我們中國不是不容他嗎?」這第二位也要了「九評」,並說:「你是功德無量啊!」緊接著又來了一個,他問明是甚麼後說:「你宣傳這個。」我說是啊,他說:「你給我一些吧,我去安電,順便給你宣傳一下。」
我又來到了另一個村子,我正貼真相傳單,來了幾個給結婚貼對聯的。他們問:「幹甚麼的?」「救命的。」我接著說。他們看了傳單說:「你們不怕被抓嗎?」我說:「為了救人我們不怕冒險。」其中一個人說:「他們這個就是從內心淨化。」我用的膠水因天冷不沾,他們給我漿糊把資料貼好,有一個人還說「別貼的太低讓人給撕了。」我為這樣的眾生而高興。
2006年四月的一天,本村有一家修屋的,我去幫著做飯,順便帶了幾份資料。我把一份資料送給一個人,光盤就放在車筐裏。等我要走的時候,有一人等在車旁。見我後便說:「你的光盤能送給我嗎?」看到這些眾生的舉動,我深切體會到眾生的急切期盼得救。
同修們,堂堂正正走出來救度我們的眾生吧,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