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邪惡 放下包袱 走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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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8月4日】師父在《走出死關》中所講的法理,使我猛醒。其實師父早就通過學員點化過我,可我沒有悟到應該公開自己向邪惡妥協中所犯過的罪過,只想默默的努力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以此來贖回自己的罪過。這實際上是掩蓋了怕心,時間越長,掩蓋得越深,以致忘記了自己的根本執著──怕心。師父在《走出死關》中一針見血的指出了我的問題──怕心和掩蓋怕心的心。怕甚麼?我怕公開揭露邪惡迫害,公開自己向邪惡妥協中所犯的罪過,再次遭到邪惡的迫害;我怕丟面子;我怕同修都遠離了我。事實上有些同修非但沒有遠離我,而是主動、誠懇、無私的幫助我。

師父在《走出死關》中講的層層法理圓容不破,我深切感受到師父為我們費盡了苦心,感受到師父的博大胸懷和包容一切。修煉是嚴肅的,不能一錯再錯了,不能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了。「只有公開,才能去掉執著與怕心。」(《走出死關》)

我願在此公開自己在向邪惡妥協中所犯下的罪過,公開揭露邪惡的迫害。99年7月20日早晨,幾個警察突然闖進了我家,把我從家中劫持到管區派出所。在那裏審問我14個小時,脅迫我「交代問題」,並寫出書面認識。我心平氣和的跟他們講真實情況:我們是修煉「真、善、忍」,是在努力做一個好人,我們沒有違法,沒有做任何壞事。他們沒有得到想得的東西。此後,邪惡用了各種手段監視著我。

99年8月,單位的領導人以關心、愛護我的名義,找我談話,要我說出幾次洪揚、維護大法的活動中,具體做了些甚麼,諸如「4.25「,上訪等等,負甚麼責,在單位負責組織煉功的人是誰?並聲稱別人都已經說了,你為甚麼不說。這個談話真實目地很清楚。開始我沒說甚麼,僵持了兩天。由於怕心存在,最後我還是談了自己做的和負責做的一些事。正因為有怕心在,被邪惡鑽了空子,談話後兩天,我的大法書籍被單位掠走。這時,我明白過來了,痛心疾首,我知道自己是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決心按師父要求去證實法。我直接找了單位領導講真相。99年8月下旬,邪惡派來了兩個警察千方百計逼迫我在他們事先寫好的污衊大法的書面上簽字。我耐心的給他們講真相,但絕不簽字。逼迫我一天,我拒簽後,他們只好走了。這時有人告訴我:他們等著你呢,只要你出去就抓你。我當時想,為了護法,抓我,我也得出去,就這樣,我帶著一顆不怕抓的心,走出家門證實法。其實你抓我,我不怕,實質上是默認了邪惡可以抓人,默認了邪惡的迫害,也就被邪惡鑽了空子。

面對邪惡造謠、誹謗、惡毒陷害,許多大法弟子理所當然的進行上訪,為大法、為師父討個公道。2000年除夕我們去天安門證實法,2000年4月我們去信訪局上訪,兩次被抓,被非法抄家和被非法拘留兩個月,又被非法「監視居住」一個月。他們叫單位領導、家人到拘留所勸我「交待問題」,並用「熬鷹」的手段折磨我,就在血壓已到240mmHg時,也不放過審問。使各種殘暴手段,目地是叫你說出一些活動是誰組織的誰參與等。對此我明確告訴他們:沒有你們設想的組織者,功友之間交流也不能被出賣,因為他們沒有做過任何壞事,不能讓他們也來承受這無來由的災難。最後他們沒得到想要的任何東西。

2000年底我資助了一位來京上訪的同修。她丈夫是大法弟子,被邪惡迫害死了。為此,2001年3月,我又一次無辜被抓,被抄家,被非法判10年勞教。從我被抓第一天起,直到回家的頭一天,邪惡一直審問、一直逼問我,是否給了某某錢?錢是哪裏來的?目地是找出其他人等。他們還查證我的銀行賬戶提出質疑。我每次都明確回答他們:錢是我給的,給了多少多少,這錢是我自己的。他們只好不了了之。

2001年3月我被押到炮局拘留所。那裏關押過許多大法學員,我也曾經在那裏被關押過兩次。在那裏,我們曾經給看守和其他犯人講過真相。有些看守曾主動把我叫到他們辦公室和宿舍給他們講法輪功,講真相。有些看守知道真相後很同情我們,很尊敬我們,有的看守不直呼我們的姓名,公開叫我們在常人中的職稱。有時我們教其他犯人煉功時,有的看守裝不知道。這次炮局拘留所拒收關押我。以血壓高為由把我押到北京市公安局醫院地下監獄──一座人間地獄。這裏又說血壓高,拒收關押。一整天,在炮局拘留所和地下監獄之間把我押來押去,幾個來回。

我抗議他們把我押到地下監獄。但最後還是把我強行推到地下監獄。單獨關押,並給我戴上腳鐐,又用兩個手銬分別將兩手和腳銬在鐵床的三根柱子上,人稱十字形,死死的銬在床上,再用電泵向我靜脈泵入不明藥物。沒過多少時間,我感到頭裂開似的劇痛,呼吸十分困難。施藥者怵於導致人死亡和以後必不可免的追究責任,才終止泵藥。我對邪惡的迫害憤怒至極,怒目一切。第三天我察覺到自己心態不對了,看守是被邪惡利用的,我應該給他們講真相。師父說:「講真象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我的心態開始平和了。有的看守值班時主動問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給他講我們是修真善忍,是追求做一個好人,卻無辜遭到迫害。聽後他說:你說的,我都相信。他值班時,想辦法把銬在床上的手銬放鬆,以便我雙臂能夠活動。在這裏我被關押了半個月,一直戴著手銬、腳鐐,並銬在床上。

以後從地下監獄又將我轉押到調遣處──又一座人間地獄。一個姓鄭的惡警一再逼迫我寫出:承認擾亂了社會秩序,保證不煉功等內容的「保證書」。我拒絕寫「保證書」。於是,惡警按住我,強行抓著我的手,在別人事先寫好的「保證書」上簽字,我用力掙扎,最終也未能寫成。惡警氣急敗壞對我一陣拳打腳踢。打累了,又叫來六七個犯有盜竊罪等犯人,分別抓住我的頭髮,按住雙臂,一陣亂踢亂打,直到打累為止。然後扒掉我的棉衣,迫使我在外邊抱頭蹲了約10個小時,直到夜間11點多鐘。如果蹲不好,監視我的人,上去就是一腳。因為堅持不寫「保證書」,傍晚時分,把我押到外邊場地上,被裸體搜身20~30分鐘,並遭到裸體冷凍體罰,進行沒有人性的侮辱殘害,而執行的惡警卻身穿著羽絨大衣。面對各種手段的迫害,我心很平靜,我只有一念,決不寫「保證書」。凡是不寫「保證書」的大法學員都遭到了邪惡的毒打,體罰等迫害。

在調遣處,每天被迫勞動18小時,有時20小時。在磨難中,我產生了盼望這場迫害早點結束,開始用常人心對待這場迫害了。師尊說:「大家想一想,今天咱們就結束,那麼中國得死去多少人?很多人對應著大的天體眾多的生命,馬上結束,得有多少生命將被淘汰?我們不能清除他們頭腦中敵視宇宙大法的邪惡念頭,而他們很多又代表著龐大的天體,因為他們的淘汰與他們對應的宇宙得死多少生命?淘汰多少生命?」(《2002年北美巡迴講法》)這場迫害沒有馬上結束,就是為了救度無量無計的眾生。而那時,在邪惡的迫害中,我忘卻了歷史賦予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重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卻想到的是自我;忘掉了修煉人整個修煉過程就是放下自我的過程,放下一切,以至放下生死。

在調遣處我被關押了45天後,又被轉押到勞教所。由於我拒絕「轉化」,在這裏又開始進行殘暴的體罰了。我被單獨關在一間小屋裏,24小時有人輪流所謂「幫教」,五天五夜不准睡覺,連打個盹都不允許,連續120個小時沒讓睡覺。但當時我頭腦清晰,拒絕「轉化」。他們看硬的不行,又用軟的一手。過去毒打、體罰,現在變為多方面「關心」、「照顧」,這是邪惡慣用的伎倆,目地就是叫你背叛、「轉化」。我面對各種「關心」、「照顧」,時間一長,放鬆了自己,竟然心存感激。被偽善與欺騙帶動起了常人之心。

一個被迫害很嚴重,後來「轉化」的,聯同幾個已「轉化」的人一起對我「幫教」。他們講了許多,中心意思是「轉化」是形式,他們的心還在修。聽了這些邪悟之詞我逐漸迷惑了,其實就是怕心出來了。「邪惡是無孔不入的,你們一念一行邪惡都在虎視眈眈。你們執著甚麼就加強甚麼,你們思想不正它們就會叫你不理智。」(《芝加哥講法》)邪惡利用我的怕心牽制著我,向邪惡妥協寫下了罪惡的「三書」。背叛了師父,背離了法,犯下了難以寬容的大錯。由於邪悟,我走上了舊勢力安排的自毀之路。後來,邪惡又迫令我去參加所謂的「幫教」,我把這些邪悟又說給了別人,使一些人也開始邪悟。師父說「一個生命毀掉可能是一個龐大的天體體系的毀掉,有的還不止這些呢。」(《芝加哥講法》)如果有人因為我的邪悟致使他不修了,甚至走向反面,我就犯了難以饒恕的大罪。

因為邪悟,此次被邪惡牽著走,邪惡叫我反複寫「4.25」上訪及其它護法活動中自己都幹了甚麼等等。除此之外還逼迫寫出所謂的「交代」。當時我心裏十分矛盾,不寫邪惡不放過,寫了又怕傷害到其他人。只能痛苦的敷衍,邪惡仍不依不饒,進而要求寫近期的事。我又寫了一些自以為不會傷害到其他人的事情。向邪惡妥協,無論說了甚麼,寫了甚麼都是助長了邪惡氣燄,加重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都是背叛。我自知犯下的罪太大了,難以饒恕。

我回到家後,邪惡繼續派人到我家,進行監管一年多。脫離了那個邪惡的環境後靜心反思,漸漸甦醒,決心不再向邪惡妥協。兩個年輕人被邪惡利用,派他們必須來,所以我對他們還比較客氣,但我一言不發。每次他們和家人聊天,還問到過老伴同一單位的某某是否還煉功,老伴說不知道。後來他們實在憋不住了,問我為甚麼不說話,讓我彙報每天都幹甚麼,跟哪些人有過聯繫,最後叫我寫所謂的「認識」。我一直沉默著,忍耐著,此時我實在按捺不住積壓在心頭怒火,我怒吼著斷然拒絕他們的一切要求。全屋的人被一直不吭氣的老人的怒吼驚呆了,這以後他們再不敢提甚麼要求了,過一段時間不再來騷擾了。

回到家中,靜心反思,逐漸甦醒後,我又開始認真學法,自省猛醒,深感對不住救度我們的師父。師父把我們從地獄裏撈出來,師父給我們淨化了身體,使我這個多年病魔纏身、不能工作、不能正常生活的廢人變成了一個身心健康的人,師父給了我們一部上天的階梯,傳給了我們宇宙大法;師父給我們從新安排了以後的人生道路──從人走向神之路;師父教給了我們改變身體的五套功法;師父給了我們法輪,以及一切修煉的機制;師父為了保證我們能夠修煉,清理了我們身上帶的不好的東西,以及家裏的環境;師父給我們消去了很多很多生生世世積下的業力;師父替我們承擔了我們所犯下的千百年的罪業;師父時刻在呵護著我們。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中,師父為了保護我們,一人承受了壓向我們無比巨大的邪惡因素,以及舊勢力、邪惡生命壓給我們的巨大業力,並用九個月的時間銷毀了這些,致使師父身體受到了傷害。

師父為我們所做的這一切,有些事情,修煉中的人是無法知道,但有許多我們是能感受到的。在邪惡的迫害中,我的血壓增高到240mmHg(高壓),但頭不暈、目不眩,沒吃藥、打針,它自行降至正常;遭到毒打時沒有疼痛的感覺;在被裸體冷凍時,沒有冷的感覺;被罰蹲10小時腿不痛不麻;連續120小時沒睡覺,最後感到自己身處另外空間,頭腦清晰沒有睏倦的感覺。我深切感受到這都是師父在保護著我。師父給了我們太多太多,師父為我們承受了太多太多,師父為我們操盡了心。可是關鍵時刻,我卻背叛了師父。當我明白過來之後,痛苦至極,夜夜以淚洗面,淚水無法洗去我心頭的痛苦。這是我有生以來最痛苦的日子,是我有生以來最痛苦的記憶。

我悲痛悔恨,不能自拔。就在這時師父開示我們:「有些學員犯了一些不應該犯的錯誤。其實呢,只要堅定的學好法,你能改過,你能從新做好,你還是大法弟子。你就從新做好就是了,不要把它看得太重。如果你思想把它看得過重,就又形成另外一種悔恨,擔心等壓力的時候,那麼你就又陷在這個執著中了,你又走不出來了。大法弟子的整個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不管遇到甚麼事情,認識到了,你馬上就去改正;摔倒了你就爬起來,繼續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麼也就把你這個過失啊,算作在你修煉中沒走好的關,從新走,有機會再給過,也就僅此而已了。」大慈大悲的師父再一次把我從地獄裏撈出來。師父的無量慈悲,師父的浩蕩佛恩,給了我力量和信心,使我振作起來,從新開始修煉。

痛定思痛,我明白了,我摔了這麼大的跟頭,根本原因就是沒有真正重視學好大法。每次講法師父都強調學法啊、學法,要重視學法,認真學法,靜下心來學法。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可是我沒能切實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在個人修煉階段的後期,我幹事的心越來越強,不能把修煉、去掉執著貫穿在所做的每件事中。學法時間不少,個人學、集體學,但是忽視了向內修。特別是出現問題後,不能向內找,不能在法上去認識,往往是用常人心來對待。「7.20」以後,有時心很浮,不能靜下心學法。對師父正法、對大法弟子證實法沒有深刻、明晰的認識。沒有認識到自己的根本執著是甚麼?更談不上去掉根本執著──怕心。

怕心實質上是對師父、對法不堅定。在邪惡的迫害中,怕心更加動搖了自己,動搖了對師父的堅信、堅定。怕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使我背離了法,背叛了師父。怕心是對邪惡迫害的畏懼,說穿了就是放不下自我,放不下生死。作為修煉人,不求世間得失,必須在法上去認識,破除常人的生死觀。常人中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包括生與死。人生在世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一個人能得到大法,能同化於大法,那麼這個人真正獲得了永生。師父講「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正能夠放下生死,那麼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但是這不是能有意表現出來的,是你在法中修到了這一步,使你成為這樣的生命。」如果一個修煉的人放棄了修煉,背離了大法,最終將毀於一旦,這個生命進入了無生之門,因為舊宇宙中的一切生命存亡,完全取決於對大法的態度。

師父正法是慈悲於無量眾生,正法的慈悲與威嚴同在,一切企圖左右正法、干擾正法,破壞正法、背離大法的生命,必將自毀。師父不想讓一個生命自毀,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學員。所以師父一再警告那些舊勢力和邪惡生命,一再告誡背離大法的人。「你們要記住師父的這句話:我要怎麼處理都是正的,被處理的都是錯的。因為那是宇宙的選擇。」(《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我深深感到在正法時期,人能夠得大法是宇宙中最幸運的事了,我一定珍惜這萬古機緣,堅信師父,堅信法,按照大法要求去做,按照師父要求去做,正念正行。我決心放下污穢的包袱,走回到大法中來,按照師父的要求,努力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期望,不辜負大法弟子們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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