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一出 邪惡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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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7月24日】我是95年得法的,因為忽視學法修心,把講真相發資料當作顯示自己的資本。因為經常有同修讚揚修得好,心裏沾沾自喜。其實師父在《修者自在其中》中講:「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我還養成一種好強與自我意識重的心,聽不得別人的意見,一貫正確的觀念,講出的話很刺耳。總是用訓人的口氣,毫不考慮對方的感受,總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這些都不是修煉人的心態,學法時不向內找。所以被邪惡找到迫害的藉口,2005年3月我在發放「九評」資料時,遭到邪惡惡警非法抓捕、迫害,第二次被非法判勞教一年,關押在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

由於平時學法不紮實,基礎沒打好,加上在非法被關押中長期沒有法看。面對邪惡的環境,邪惡的惡警,邪惡的勞教夾控人員,全是用人心去對待,以惡治惡。氣恨惡警利用社會敗類、人渣來迫害大法弟子;恨惡警偽善、口是心非裝著大善人來掩蓋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真正罪行;恨惡警心比毒蛇還毒,迫害死大法弟子沒有一點自責感,也不負任何法律責任,還要向受害者家人勒索錢財。正因為我有這些人心的因素,我與惡警成為敵對,只要是警察,不論是誰,我都不理不睬,沒有好臉色,沒有好語言。完全用人與人的行為在爭鬥,所以警察特別怕我,也特別恨我。有一次7•1中隊的中隊長趙帥群惡狠狠的罵我:老不死,要牢底坐穿。我回答她:你說了不算。把我列為最頑固,最不服管教。由於沒有擺正正法基點及修煉人心態,完全站在常人的基點上以惡治惡。師父說:「修煉的人是走在神路上的,不以人為敵,儘量救度一切眾生」(《2005年舊金山講法》)。

我本是今年3月24日迫害期滿,惡警發現我看師父的經文《去人心》、《越最後越精進》、《紅潮落》,因此加教一個月。惡警7大隊大隊長鄭霞找我簽名,我不簽,這是你們對我新的迫害,我不承認。鄭霞說你看經文是事實,誰迫害你。我說我是大法弟子看師父的法有甚麼錯?鄭說勞教所不准看,你看了就要受罰,你簽也得簽,不簽也要罰你,除非你告訴我經文是誰給你的。我回答她,我不會告訴你,免得你再造業。鄭說你真的不簽?我說不簽,反正你們幹的一切都是知法犯法,我不會承認,我師父更不會承認,你們所做的一切都要償還的。鄭氣急敗壞的恐嚇到,你滾!

惡警大隊長鄭霞,中隊長趙帥群,完全出自於惡性膨脹,3月28日將我換到7大隊嚴管隊,1號攻堅房。三個勞教員,她們的任務是充當惡警的打手,目地是「轉化大法弟子。中隊長史遠清、副中隊長賀玉蓮授權給她們,只要不打死,你們用甚麼辦法都可以,直到她們寫為止。

組長李穎是吸毒加同性戀者,外表不男不女,狠毒無比,整人花樣多,手段毒辣。雷曉鈴40多歲,離婚,吸毒變態,行為兇狠,行兇時很少用手腳,用拖鞋、小板凳打,罵人狠毒下流。肖町然是買馬的,她較善良,不罵人、打人,同情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她專管事務打水、掃地,幫大法學員曬衣服(不准大法弟子出門)有時房裏無人時,經常眼淚雙流對我說:蘭姨,我很理解你們法輪功的人,不偷搶、連粗話都不講,善良心又好,沒犯一點法,遭這麼大的罪,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不相信世上還有這麼狠毒的女人(指雷曉鈴),我實在看不下去,又沒辦法幫你,今天雷曉玲那拳直打你胸口。我急忙用右手一擋,蘭姨你看我的手傷成甚麼樣?蘭姨看在我的份上就寫幾句吧,寫得法後身體變化也行。在她的眼淚帶動下,我寫了學法後的心得體會。未修煉前,胃痛、頭痛、腰痛、老年人綜合症。95年有幸喜得大法,短短幾個月多種疾病消失了,從煉功到現在沒看過一次病,吃過一粒藥,連醫療保險我都沒辦,給單位節約藥費幾萬元。心性的提高,大法的神奇,多次救我的命(車禍),還有我親人的命,家庭和睦。誰知惡警史遠清不滿意,罵李穎這是洪法。不行要我重寫,我不寫,她找了幾個同修在高壓下寫的所謂轉化材料(可能也是邪惡改的)。東找一句,西找一句改來改去,改的面目全非。我不同意,這是你們的意思想強加給我,我師父說:「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李穎說我們不要你的人心,就要你的表面,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只要我們能交差就行。

過後我萬分痛苦,像失魂落魄毫無知覺,癡痴呆呆,一天難講幾句話,吃不下飯、睡不好覺。(本來每晚只准睡3個多小時)頭腦經常一片空白,恍恍惚惚。十多天瘦了20多斤。臉青,腫、全身傷痕累累,兩腿腫的像鉛柱子一樣的重,又腫又麻不像人樣,那樣的日子過的度日如年,生不如死。悔恨平時不重視學法,正念不足,人心人情作怪,一念之差,被邪惡鑽了空子。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師父又說:「人的一念是有長期修煉做基礎的。」(《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師父就是在講我呀,千萬年的等待,眾生的期盼,師父的慈悲苦度,看在一個常人的眼淚份上就有意無意配合邪惡,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給邪惡的魔鑽了空子,痛苦、內疚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對不起期待我的眾生。

4月8號-9號叫我回原隊,中隊長史遠清找我談話,其實就是恐嚇,你的教期這個月底,你回到隊上不要節外生枝自找麻煩,希望你好之為之。

由於思想負擔重,正念不足,背上沉重的包袱。這一大關沒有過去,又爬不起來,師父不會管我了,自言自語發出音來。正好同房同修聽見,她很有力的回答:蘭姐正念起來,師父一定會要我們,師父在等著我們呢。就這兩句話給我多大的鼓勵,我哭出聲來感謝師父慈悲苦度。我知道是師父借同修的口點化我。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只要迫害一天沒結束,那一天就是機會。利用好吧,做得更好吧,快一些重新返回來吧,不要再錯過了。不要背包袱,做錯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後怎麼樣做好,為你自己與眾生真正的負起責任來。」

經歷這次生與死的教訓,我才真正認識自己,並找出很多差距。學法不認真走過場,不重視修自己,有很多的人心和執著。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妒嫉心加上怕心,做事粗心錯了也不後悔,我行我素。我以前有所覺察但不願意改,我丈夫(同修)為了去我這些不好的心,經常提醒,我不接受,每次都不歡而散。

我清醒後第一念,就是要揭露邪惡的陰謀。將7大隊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揭露出來曝光。(因為李穎曾講過,就是把你們打死也無人知道)這麼幾年了沒有一個大法弟子敢講出來,因為沒有人傳信息。我選定中午午睡起床時間比較合適,組長值班不在房裏,另一個值班的心情還好,但身體不好,還在上鋪未下來,其他房間的組長值班員也未起來。我請師父加持,我跑到房門口大聲喊:同修們,值班的朋友們,7大隊是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惡的隊,被所謂轉化的同修是在邪惡的高壓迫害下做的錯事,這是我親身體驗的,我嚴正聲明一切作廢,「法輪大法好!」我還沒有講完,從各個房子跑出來十來個組長及值班員,堵上我的嘴,卡住我的喉管,使勁把我拖到床邊,按在床上。打的打、罵的罵,想找死,老東西快回去了,還要生出事端來,你不想回去是不是,這一喊你加教活該,我們都要受株連,這個月值班獎泡湯了,恨死你。

第二天房組長找談話,蘭姨你為甚麼這麼衝動,你不怕嗎?你怎麼不想想後果,你又不是不知道勞教所定的所規所紀,專門針對法輪功的。看經文加教一個月,喊法輪大法好加教一個月,你昨天中午揭露7大隊迫害大法學員的真相,當著全中隊大喊大叫起碼加教2-3個月,還有受皮肉之苦,這又何苦呢?我也會受到連累,夾控不到位。我告訴她,邪不勝正,一正壓百邪,邪惡最怕曝光,你不會受到連累,我更不會有事。事後風平浪靜,惡警裝聾作啞。

邪惡的勞教所是人間地獄,遍地亂法爛鬼、妖魔鬼怪、狐、黃、白柳,真正是邪惡魔窟。當時我甚麼都沒想,一個心願就是要把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講出來,告訴同修不要上當受騙,堅定正念,徹底清除共產邪靈和共產惡黨在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

4月24日按期回到家,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向明慧網嚴正聲明(還有勞教所的同修托辦)在勞教所做的一切不符合法的一律作廢,全盤否定,堅決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堅決走師父安排的正法路,一修到底。師父在講法中講:「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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