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修煉路
1996年66歲的母親舊病復發,骨瘦如柴,精神崩潰。她患有嚴重的心臟病、腸胃病,所有藥物對她都無能為力。正在我們為她準備後事時,一位同事建議讓母親煉法輪功。抱著試試的想法,母親開始看師父講法錄像帶,到第三天時母親非常認真的對我們說:「我甚麼藥也不吃了,就一心一意修大法了!」
從那天起,母親像換了個人似的精神起來,她告訴我,每天清晨醒來準備打坐時,都會看見師父在眼前。我母親一學大法就非常精進,修煉一個多月後,不但病好了,還能讀《轉法輪》了(母親沒上過學)。怎麼這麼神奇?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根本不會相信這是事實。帶著幾分疑惑,我翻開了《轉法輪》,但覺得有些玄。後來家屬院有了煉功點,通過集體學法煉功我懂得了一些表面的法理。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走上了修煉路。
我身體的健康狀況一直不好。從我記事起,每年我都會患一場大病──痢疾。從我記事起到得法前三十多年的時間,沒有一年能躲過。每次一病都是十天以上,不管怎樣及時用藥,都得折騰到脫水後,才慢慢好轉。得法後三次消業。第一次是半天,第二次是一天,兩次都是快堅持不住時就好了。第三次是六天六宿(那時自己的心性能把握住了)。消業時,只要一下班,每隔十幾分鐘就得去廁所,整整六個夜間都是這樣。別看這樣折騰,人也不怎麼瘦,精神一點也不差,照樣上班。上班時,一天也會有幾次肚子疼,好像馬上就得去廁所,但根本不用去。從那以後這個困擾我三十多年的老病再也沒犯過。
煉功點良好的修煉環境,身體無病一身輕的巨大變化使我真正走進了大法的修煉中。
正念正行證實法
99年7.20後,由於惡黨鋪天蓋地的瘋狂迫害,身邊的很多同修因堅定的走出來維護大法而被關押,受盡非人的折磨和迫害,有的流離失所,有的家破人亡。看到這些我害怕了,怕走出來被抓,怕丟了工作,怕有病的丈夫沒人照顧,怕讀書的孩子受到牽連。於是在大法受到攻擊、誣蔑,師父都被謠言誹謗的最關鍵時刻,自己忘記了師父的慈悲苦度,忘記了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不敢走出來為大法說公道話,而是被怕心帶動著,被常人的情牽動著向邪惡低了頭,沒有跟上正法進程,走了一段彎路。
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靜下心學法,對照自己的一言一行。師父早就講了「我們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看誰的心態在變化,這一下子不就表現得淋漓盡致了嗎?」(《法輪佛法-精進要旨》)自己這顆被情牽動的自私自利的常人之心不正是修煉中要去的執著嗎?師父把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在地獄裏除了名,同時為我們承擔了歷史上的一切,就剩下常人中這點難還過不去,怎麼配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呢?「如果你們到現在還不清楚正法弟子是甚麼,就不能在當前的魔難中走出來,就會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帶動而邪悟。師父一直很痛心那些掉下去的人,多數是被此心帶動而毀掉的。」(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我不能掉下去,要肩負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完成助師正法的史前大願,明白法理後,堅決否定舊勢力及它們給我安排的路,緊跟正法進程,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開始時是在夜間散發真相資料,後來每次外出辦事也帶上一些,辦完事就去散發。可是,有些常人對真相資料根本都不看一眼就扔了,覺得面對面講真相效果會更好。於是先跟周圍熟人講,外出時跟陌生人講。在講真相時首先清除他們另外空間反對大法的一切邪惡因素、共產邪靈。然後根據對方的具體情況靈活去講,只要正念強,沒怕心,絕大多數人都能接受。講完後送給他們一個護身符或真相資料,祝他們幸福平安。他們會很感激,效果比較好。
我曾經兩次被惡人告發。第一次由當地610、公安局、紀檢委、派出所等部門組成聯合調查組,在全市範圍內調查,當他們沒有查到任何證據時,又生一邪招,讓我直接談對師父、對大法的看法。在去談話的路上,我一路發正念: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請師父加持,我要智慧闖過這一魔難!
到了談話地點,我看著那些惡人發正念,面對邪惡組織成員,我沒有一點怕心,沒有一絲雜念,只有正念正行。剛剛落座,我沒有給他們任何時間便佔了講話的主動權,一番慷慨激昂的話,徹底打亂了邪惡預先設計好的一問一答的談話方式。正如師父所說:「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智慧的闖過了這一難。
第二次是在向陌生人講真相時被惡人告發而被抓。幾年的面對面講真相中,自己的狀態一直很好,講的效果也很好,可這次為甚麼被邪惡鑽了空子呢?事後反思,教訓如下:第一:被抓的前一天,我的微機裏有一封給同行講真相的信,單位的一名員工看見了驚訝的問:「這是甚麼?」我沒加任何思考的命令他:「你別看!」過後一想,這哪是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所為啊,我們的使命就是救人,為甚麼不借此機會向他講真相救度他呢?他明白的那一面說不定是來得法的呢,自己由於怕心錯過了救人的一次機會。
第二:那天晚上準備把信給同行送家去,可連樓房都沒進去,心態不好,信也沒送成。第二天早晨給陌生人講真相時在遞給他護身符時恰好另一個陌生人也走到跟前,自己頓時生了怕心,急忙說:「快收起來,別讓別人看見。」使另一位陌生人失去了一次被救度的機會。
第三:自己平時看《明慧週刊》態度不認真,走馬觀花,總覺得看與不看與自己修煉關係不大,所以面對邪惡來抓時,缺少智慧,正念不足,主動的配合了邪惡使自己不由自主的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再次提醒同修認真閱讀《明慧週刊》。
第四:自己的安全意識不強,手機上留有一些信息讓邪惡抓到了證據。
那次被抓,在公安局、看守所、洗腦班的一個月裏,我的正念從來沒有停止過,只要遇到人,都在跟他們講真相,揭露邪惡。在看守所,每天早晨檢查時,鐵門都要打開,這時正是面對面講真相的好機會。我以一個大法弟子的慈悲微笑著走過去跟見到的人講真相。絕大多數看守都承認法輪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我發正念、煉功他們都不管。但也有一少部份看守敵視大法、誣蔑大法弟子。
一天一個看守命令我:「把衣服穿上(指犯人穿的衣服)。」我說:「我沒有罪,我不是犯人,為甚麼要穿?我不穿!」「凡是進來的都要穿。」他氣急敗壞的說。「大法弟子例外!……」我毫不退讓。他一聽,口氣軟了說:「一會所長要檢查工作,你配合一下好嗎?」我說:「所長來時我會如實的把情況說清楚,是我執意不穿,不會連累你的。」他一看沒辦法,走了。
有一個看守兇氣十足,但我從來不怕他。一天他剛站到門口,我便向他走過去,他馬上後退了兩步,慌忙的打著手勢說:「你別過來,別過來!」
在看守所的那段黑暗的日子裏,背《洪吟》、發正念、講真相揭露邪惡,學唱大法歌曲。《普度》就是我在獄中學的,唱著唱著淚水奪眶而出,做詩一首,深深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放歌
學過多少歌,無非煙雲過。
今日歌「普度」,潸然淚下落。
在度日如年的鐵窗裏很少能看到藍天,更不用說飛鳥了。有一天偶爾看到兩隻飛燕從窗前瞬間飛過,感慨萬千,作「凌雲志」一首,用以激勵自己助師正法的堅定正念。
凌雲志
鐵窗望飛燕,藍天自翱翔。
凌雲志不減,不負眾生望。
我的正念正行,在單位及社會轟動很大。邪惡說我「死不悔改」,它們作出決定:開除工職,勞教二年。但它們說的不算,就在它們宣布的當天,我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家人的營救下,正念正行,闖出了魔窟。「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人類社會的表現只是高層生命的操控造成的。」(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回歸正法路
惡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連續不斷的,在看守所被迫害15天後,又被送進了洗腦班繼續迫害。在洗腦班,我仍不停的講真相,揭露邪惡。610為了達到迫害我的目地,輪番對我進行惡黨邪靈的理論灌輸,強迫我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及惡黨用來欺騙民眾的宣傳材料,並利用我女兒的前途威脅、恐嚇、強行洗腦、強制轉化。面對幾乎就病倒的丈夫和面臨輟學的女兒,心裏的承受能力一度處於崩潰。師父啊!修煉的路怎麼這麼難?我在毫無正念的吶喊中被迫寫了「三書」,做了對不起師父,有違大法的事,在自己的修煉路上留下了一個污點。
由於在洗腦班強制洗腦,自己的正念沒能堅持到最後,在被迫害中甚至對大法、對師父產生了懷疑,致使被邪惡沒完沒了的鑽空子,家庭環境變得惡劣起來。從洗腦班回家後,丈夫根本不允許我再修煉下去。先是來軟的,勸說、哭訴邪惡強盜式的抄家、求人營救我,帶給他的侮辱、傷害,甚至跪地磕頭逼我放棄修煉。我沒有答應,他一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先是罵,邊罵邊指責我給家庭帶來的災難,影響了孩子的前途。丈夫平時不罵人,比較尊重我,可這回罵盡了侮辱我人格的所有髒話。他罵時,我就發正念清除他另外空間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他見罵也不行,丈夫開始對我大打出手,並拿來菜刀威脅我,我沒有動心。
可發正念、煉功總是偷偷的,更不敢在家裏學法,怕丈夫看見罵我、打我。這樣的環境如何修煉?這決不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之路,我決不能承認這一切。「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 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
我悟到,是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在利用丈夫迫害大法弟子,環境是自己正過來的,在同修的鼓勵下我決心在家庭中反迫害,救度丈夫,讓邪惡曝光。
有一次,丈夫在外面喝酒回來,他知道我在發正念,進屋不由分說就踢我,我用手一迎,「喀嚓」他一腳踢在我的手腕上,手腕一下就骨折了,他的皮鞋被撞進一個大坑。面對失去理智的丈夫,我用正念正視他義正詞嚴的對他說:「我修煉真善忍沒有罪,是共產邪黨迫害我,是共產邪黨給家庭帶來的災難,你不指責共產邪黨,反而仇視法輪大法,你不成了黑白顛倒、是非混淆的惡黨的打手了嗎?告訴你,為了修大法常人的官我都不要,難道你的打罵就能讓我放棄信仰嗎?任何魔難都不能動搖我堅修大法的正念,永遠不能!」在我強大的正念面前,他不那麼兇了。我繼續發正念,揭露邪惡,他漸漸的平靜下來。看見我的手腕耷拉著,他知道是骨折了,又逼我上醫院。我說:「我不去醫院,也不用吃藥,你不是不相信大法嗎?今天我就讓你看看大法的神奇!」那幾天,我忍著疼痛學法、發正念、煉功、做家務。十天左右,我的傷基本好了,丈夫雖然嘴上不說,但他心裏也佩服大法。
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家庭矛盾,我都用正念清除了邪惡。家庭的環境有所好轉,可丈夫被惡黨的迫害嚇壞了,總是擔心家裏的大法書籍被邪惡突然闖進家發現,作為再次迫害我的證據(在這期間邪惡曾三次到我家騷擾)。一天,他把大法書藏了起來。我怎麼說,他都不肯給我。我開始絕食。絕食的第二天女兒回來了,她相信大法好,我就把丈夫打我、罵我的事都曝了光,並對她說:「你要同媽媽一起站在大法的一邊,反對家庭的迫害,救度你爸爸。」女兒答應了。她把父親的行為上升到法律的高度說:「爸,你這是家庭暴力,你已經犯法了,我媽媽的信仰是正確的,你必須把書還給她!……」丈夫軟硬兼施,女兒寸步不讓。最後丈夫說:「把書還給你媽可以,但條件是封起來,不能看。」「不行!,要書就是為了學法,我要有信仰的自由!」我用正念正視著丈夫,又是一番正邪較量。在我和女兒的配合下,操控丈夫的邪惡因素被清除了,丈夫終於敗下陣來說:「我也管不了你,這場戰爭你勝利了。」
雖然家庭環境好了些,但我深知這一魔難不是無緣無故的。其根本原因是自己平時做的不好。「有一些人對家裏的人講真相總是做不好,是因為你做的不對頭。一個是你不知道他誤在哪裏,是因為甚麼你不清楚。再一個呢就是大家跟家裏人講真相的時候,總是把自己家裏人當作自己的親人對待而不是當作要救度的眾生。」(洛杉磯市講法2006年2月25日)師父幫我找到了原因。
這一段時間,時時刻刻發正念清理家庭環境,適時講真相,揭露共產邪黨的邪惡本質。在家庭中用一個大法弟子的慈悲、善念去關心、照顧丈夫,誠心誠意的告訴丈夫,我哪做的不好請指出來。在家族中不再把以前別人對自己的誤解、怨恨、放在心上,對於傷害過自己的家族成員,當他們有困難時,主動的去幫助。我悟到師父給我們安排了不脫離世俗的修煉之路,其中家族環境是我們的一種修煉形式,平衡好家族、家庭關係也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留給後人的路,我會在實修中走好。
丈夫和家族成員認可了我的修煉,我終於又有了一個良好的修煉環境,我知道是師父給的,我會倍加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