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見他跟電話那頭說,「我和媽媽都是大法弟子。」
前幾天看到同修們的交流文章,頗受啟悟,覺得不能再因為自己的怕心耽誤這個生命得法了。我於是從前天開始,給他聽師父講法,我們一起背《洪吟(二)》,今天教他煉功。
電話那頭一定是說了甚麼不太好的話,就聽他說,「你們都不太明白,法輪大法就是好。」
估計那頭問「為甚麼」,我兒子說,「因為大法救了很多人。」
……
當時想,還好電話那頭是他的舅舅,如果是別人……
午睡的時候,我對兒子說,「媽媽跟你鄭重的說一件事情。」
「甚麼事情,你說吧。」
「有些事情呢,你不一定非得說出來。你不用跟別人說你是大法弟子。」這也是我一直擔心的,童言無忌,他在幼兒園裏會跟別人說,而這幼兒園就在我們小區裏。我原來曾經跟他說過修煉的事情,他總是要問,我們的師父是誰,我不得已告訴他了,他就跑到幼兒園跟小朋友說了。所以後來一直想淡化他的關於修煉的感念,後來就不跟他提了。
沒想到,他接過來就說,「那告訴了人家,讓人家也煉啊。」他的這句話,讓我一下子看到了自己的那顆非常不好的心。首先是怕心。怕兒子講真話別人知道自己修煉大法給自己帶來麻煩。「人的執著,干擾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觀念,都是必須去除的。對於走在神路上的修煉者,除去這些人心的執著與觀念的改變就那麼難嗎?如果一個修煉的人連這些都不想去除,那麼修煉人的體現是甚麼呢?」(《越最後越精進》)
我當時就是因為這個怕心,怕兒子說,幾乎不讓他修煉,耽誤了他一年多的修煉時間。現在我是他的母親,可是來的時候,我們都是宇宙中的覺者,都是因為機緣轉生到了一起,我們原來曾經承諾要相互提醒,不要拉下任何一個。當最後的歸期到了的時候,我怎麼面對這個生命,這個為了正法而來的生命呢?而現在我又因為自己的怕心,不讓他跟別人講,那是不是有可能就使得他們幼兒園的有緣人因此而不能被救啊?為了自保,不惜讓別人放棄修煉,不惜放棄別人被救度的機會,這是個怎樣自私的人呢?能配做新宇宙的覺者嗎?兒子的一句童真的話,讓我看到了自己大大的私心。
我們煉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是宇宙中最正最高的。師父已經把全宇宙的榮耀都給了大法弟子,可是為甚麼自己就不能做到堂堂正正呢?為甚麼不敢承認,還不敢讓兒子去說呢?我把這部最珍貴、最偉大、最殊勝的法放到了應該在的位置上了嗎?沒有。
如果是在迫害前,我會這樣做嗎?肯定不會的。那說明甚麼呢?說明我承認了這個被迫害的環境,就是承認了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安排。師父說,「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但是那觀念還是不甘,借我的嘴狡猾的跟兒子解釋說,「其實,並不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你是大法弟子,也能救他們的啊。」我兒子說,「你忘了?以前你在天橋上,跟一個賣報紙的人說『記住法輪大法好,對你們生命是有好處的。』我還記得呢。」這麼久以來,他從來沒有跟我提過他看我講真相的事情,我也從來沒覺得他會知道我在做甚麼。看來還不是那麼回事。
但是我還是跟他說,「我們可以暫時先不告訴他們。」
他馬上接道,「那到甚麼時候?到那個人死的時候才明白?」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說,到死的時候才看到真相,那就晚了。他還解釋了一句,「就像紅眼石獅子的故事。」給他看過新唐人的新年晚會,所以他知道那個故事。我突然覺的這些話都不是他說的,是師父利用了他的天真無邪的嘴巴,點出了我的執著心。我望向天花板,說,「師父,我可能真的錯了!」
在全城的人都怕被人認為愚蠢,而為一絲不掛的皇帝喝彩的時候,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道出了真話,使得全國人幡然醒悟。今天,幼小的孩子也在無畏的說著真話,那就是他見證大法、講真相的方式,我自己做不到那樣純真,卻還在用自己的觀念阻礙他去做。
孩子是天真無邪的。天真,不就是天生的純真嗎?這才是更符合宇宙特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