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因受不了和他們吵了起來。妯娌後來還以看我為名,到公安局告我的狀,說我在家經常和煉法輪功的人聯繫,並編造說我曾經罵那些已向邪惡妥協的昔日學員是叛徒,意思是讓公安局重判我。
那時我兒子上小學四年級,年齡還小,自己不能照顧自己,婆家沒有一個人願意收留他。公婆雖也曾是修煉人,可他們都沒敢收留孩子。最後還是我父親把孩子接走了。
這些事是2001年我從勞教所保外就醫回到娘家後,妹妹和兒子哭著跟我說起這件事,我聽後,感到痛苦極了,心像針扎一樣疼痛。心想:平時我對他們那麼好,他們為甚麼這樣對待我,簡直是牆倒眾人推、落井下石。從此,我對他們產生了怨恨之心,再也不想見到他們。
慈悲的師父看到我這顆心,就在夢中點化我,讓我看到了自己與他們的兩世因緣。我看到那一世,現在的妯娌是我的母親,我那時是她的女兒。那時我很不聽話,簡直就是無法教養的孩子,無論她怎麼好言相勸,我就是不聽,最後發展到母女反目成仇的地步。接著我又看到了另一世,我和這世的表妹去串親,在半路上遇到了兩個地痞流氓,他們把我們姐妹倆攔住,分別關在兩個屋子裏十幾天,並強暴了我們。強暴我的那個地痞流氓是個獨眼(左眼失明),這個人就是我這一世的公公。這一世我的公公在前幾年左眼也出現了青光眼的症狀。
從夢中醒來後,我感到很慚愧。我在97年得法,學法已好幾年了,自己的悟性還這麼差,真是愧對師父啊!因為師父早已講過:「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還有一個問題,在矛盾當中,牽扯一個業力轉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在具體對待的時候,應該高姿態,不能像常人一樣。在單位裏,在其它工作環境中也是一樣,搞個體也是一樣,也有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不可能不和社會接觸,至少還有鄰里之間的關係。」(《轉法輪》)
想到這兒,我心生一念:怨恨之心一定要修掉,他們是我的親人,也是迷中的眾生,更是我要救度的生命。不論惡緣也好,善緣也好,我都應該用善心去對待他們。抱著這樣的想法,我開始與婆家的人相處,從此家庭環境也變得祥和了。通過和他們講真相,有的親人已三退,公公也從新走進大法中來了。
但有時遇到與同修或常人的矛盾時,我還是不能達到坦然不動。我很苦惱,晚上躺在床上心裏念叨「慈悲、慈悲」,可為甚麼我自己總是慈悲不起來,甚麼叫真正的慈悲呢?好像不太清楚。
一次我在似睡非睡的狀態中,突然「慈悲」兩個字顯現在我的眼前,而且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只看到「慈悲」的「慈」字變的很大。「慈」字最上邊的兩點,顯現出是一個小孩在躺著,兩點下面的「一」字沒動,「一」下面的兩個「纟」顯現出是一位母親,好像小孩兒躺在母親的身體上,而下面的「心」字也沒動。當時我的腦海裏清醒的悟到:要用一顆慈母般的心來對待每一位眾生,這才是真正的慈悲啊!
我的心頓時豁然開朗。師父對我們的慈悲苦度我真是深切的體會到了,但卻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此時的心情。唯有加倍做好「三件事」才不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
我寫此文只是希望能夠對同修在修煉路上有所啟發和幫助,因為我們雖然已經明白師父給我們講的法理,但在實際修煉中,還是不自覺的用人心去對待生活中遇到的一些煩惱和矛盾,而不是用師父講的法理去指導自己向內找,歸正自己,同化大法,以至於我們有的同修陷在人與人之間的是非恩怨中不能自拔。想一想,還是沒有做到信師信法,沒有真正的以法為師,沒有把大法放在心裏,忽視了一思一念都在法上這一點。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我們只有紮紮實實的學法,從理性上明白法理,才能真正提高自己。我意識到了這一點,覺的應該把我在修煉路上的體悟寫出來,與同修互相切磋,共同精進,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修好自己,揭露、清除邪惡,更好的救度眾生,這樣才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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