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覺得自己雖然不夠精進,但是經過幾年修煉也去掉了很多常人心,確實感到和常人思想、行為、境界、處事態度等方面有了相當大的差距,以至於感到家裏常人說的話聽著難受,做的事情可笑,他們執著的東西我覺得太沒意思了。所以平時和弟弟妹妹接觸很少,更少交談。而且偶然見面張嘴就講大法中的事。常人的事總是迴避。這樣一來,家裏人抱怨說我們修煉修的沒人情味了,見面就說你們的事,我們怎麼樣好像和你沒有關係。弟弟妹妹在生活中的苦惱向我們訴說也不願意聽。以至於我們越想讓他們明白真相,越想讓他們感到大法的美好,他們就越抵觸。我還覺得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我是為你們好啊,你們怎麼就那麼固執,真是迷的太深了,有時甚至產生怨氣。
我和姐姐、媽媽都修煉,姐姐被非法關押兩次,都是很快闖了出來。我2002年被非法勞教三年。在被迫害期間,我的家庭,一個經濟寬裕、很多人都羨慕的家庭被迫離婚。父親因我的非法關押及家庭破碎承受巨大打擊,身染重病,出現腦血栓症狀,生活很難自理。在2000年11月份準備二次進京時媽媽也想去,弟弟知道後用匕首威脅不讓媽媽去。我說:「咱媽是自己願意去,我們做的是正事,你憑甚麼管我們?」當時完全混同於常人,誰也不服誰。後來弟弟燒毀了媽媽的幾本大法書,造了很大業。
弟弟是司機,但是找工作時不是這個不想幹,就是那個不合適,兩年沒工作,全家三口人以食雜店收入為生,造成了經濟危機。由於食雜店很難脫身,父親身體不好,乾著急幫不上忙。弟弟從來不願意幫媽媽賣貨,有時功友來弟弟馬上沉下臉,很兇的,很少和功友交談。我法理悟的慢,以至於身體出現了不適的狀態。一人煉功應該是全家受益,這一段時間我很著急,為甚麼我家三個修煉人,弟弟會這樣干擾?
通過學法向內找終於明白了,是我們自己沒有按照法的要求去做,看到弟弟不爭氣的樣子就生氣,總是用人的理去衡量,總是看他不好的那一面,這不就是舊宇宙生命的表現嗎?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同時我也看到了自己有很強的爭鬥心、怨心。這不正是通過弟弟的表現讓我看自己的心嗎?「在你的場範圍之內的人可能無意中你就給他調了身體,因為這種場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轉法輪》120頁)。
由於幾年的迫害,使我的經濟狀況比較緊張,每個月三、四百元的工資用來租房和生活非常緊張。但這天,我還是買了一些水果,蔬菜回到了父母家,一來看望生病的父親,同時也想換個方式再向弟弟講真相。那天晚上吃飯時,我對弟弟說:「以前自己脾氣很不好,爭鬥心太強了,沒有站在你的角度去理解你。其實你不發脾氣的時候也很善良,只是這場迫害讓家裏人都跟著承受。」我還肯定了弟弟做的好的幾件事,為人豪爽,不計較別人的過失,同時我又檢討了自己的不足。弟弟很感動,而且很懊惱、悔恨自己過去的所為,並且說:「我經常對咱媽咱爸發脾氣,怎麼就控制不住呢!」通過這一次交流,我和弟弟拉近了距離。以後每次回家我都要買上一些水果或肉食。這樣,我和弟弟的間隔漸漸消除。一天回到媽媽家的第二天早上,我忽然發現今天是弟弟的生日,我身上只剩下了十元錢,我馬上到菜市場買了他愛吃的菜,對他說:「小力,今天是你的生日,天氣真好,我買了你愛吃的菜,可是我得上班去了,沒時間陪你,就先走了。」弟弟望著我說:「二姐,你走啊?」聲音低沉,我感受到他的心很酸楚,因為這可能是幾個姐姐唯一記得他生日的一次。
通過這一段時間的學法和向內找的修煉過程,感到自己的爭鬥心在減少,善心在漸漸的增加。最近每次回媽媽家時總是選擇一些真相資料給弟弟,弟弟說一定看。我感到他的態度逐漸變得祥和多了,我很隨意的講起大法真相及大法的法理,他也能漸漸的接受了。一天我寫了一份「覺醒聲明」讓他看,他看完後,我又告訴他毀壞大法書的嚴重性和寫覺醒聲明的必要,最後他在覺醒聲明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天晚上我剛到媽媽家那不久,弟弟就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說:「二姐,還有沒有護身符了?」我說:「幹甚麼?」弟弟說:「我朋友最近兩次大白天看到了一個沒有頭,只有身子的鬼。沒過幾天我朋友跟人家沒有理智的幹起仗來,把人家眼眉處用刀劃了一個大口子,現在不敢回家了,在我這躲著呢,你快給他一個護身符吧。」我帶了一個護身符見到弟弟的朋友,先講了真相,勸三退,然後給他帶上護身符。告訴他多念法輪大法好,爛鬼決不敢靠近你。弟弟的朋友連連答應著。再次到父母家時,我問弟弟他的朋友咋樣了,弟弟說:「他一直帶著護身符,也念大法好。他惹了那麼大一個麻煩,最後只給了人家一百五十元錢就平了這件事。」我為一個生命關鍵時能認同大法,並從中受益而高興。
最近姐姐悟到弟弟長期上不了班都是邪惡利用我們沒有修去的執著心,包括媽媽對弟弟的埋怨的心為藉口從而在經濟方面、家庭關係方面干擾媽媽做三件事,也就是針對師父的正法來的,利用眾生(弟弟)因干擾正法再毀掉眾生。我和姐姐一同發正念,讓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全部解體,叫它們的陰謀破產。一週後,弟弟找到了一份開車送冷飲的工作,每月八百元。父母家裏的環境發生了改變。
從今年四月開始,由於住所和工作比較穩定,能夠達到靜心學法、背法,悟到更要做到。每週到父母家給父親洗一次頭,洗腳、胳膊,而且每週都把他們的衣服拿回來洗。前些天我正在班上,接近下班時,有人說今天是「母親節」,下班後,我買了水果,送到了父母家。儘管母親也是修煉人不注重這些,可是家裏有常人也是要圓容的。這幾年自己修煉了,而且有許多證實法的事要做,從心裏覺得其它甚麼都不重要了,一般的節日從不重視,更不會去做甚麼。這些自己看來是小事,可是常人卻不能理解。媽媽說:「你妹妹上午就想來,正巧家裏有事離不開,急得夠嗆,下午還打來了電話呢。」我馬上給妹妹打電話說:「你不要著急,我到咱媽家了,東西都買了,我來也代表你,你該忙甚麼就忙甚麼吧。」
妹妹的家庭雖然經濟寬裕但生活並不幸福。妹妹心地善良,可是她丈夫卻心胸狹窄,年幼時精神上受過刺激,總是疑神疑鬼,所以十幾年來精神上壓抑很大,曾經因家庭矛盾出現病狀,而且我在這幾年的被迫害中都是妹妹找人疏通、看望,還得照顧父母家庭,擔子很重,我現在才覺得妹妹好苦、好孤單。
不管我們曾經受到甚麼迫害,可是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我們有偉大的師尊,還有師尊為了我們的回歸所付出的偉大的一切,我們的前程是光明的。可是他們卻在人世間的酸甜苦辣中掙扎,只能享受人生過程中得與失的那點感受而已。悟到法理後,我就常常和妹妹交流。妹妹向我訴說生活中的一切,我靜靜的聽著,沒有了以前那種不願意聽,聽著難受的感覺了,而且能更加體諒她的苦衷,並用大法的法理給她解釋所有這一切都是因緣促成的,善緣,惡緣皆是過去世造成的,都是業力輪報;告訴她學會寬容和看得開。我看到妹妹好像覺得找到了從前的姐姐,心情有很大的變化。常人苦啊!他們需要關心和安慰。
以前給妹妹講「三退」時,她總是不願意接受,最後才勉強同意了,但有時在妹妹面前給別人講「三退」時,她並不配合我,相反還非常反感。現在變化很大,我同妹妹一同去親屬家探望重病人,我勸病人「三退」,妹妹在旁邊說:「退了吧,你趕快同意了吧。」話不多,可是我的心裏感到非常欣慰。
修煉以後,覺得很多事情看淡了,與常人沒有多少共同語言了,親朋好友接觸漸少,似乎還產生了一種隔閡。是啊,常人怎麼能理解修煉的內涵呢?難道我們還想讓常人來理解我們嗎?其實這恰恰反映出了自己學法不深,對法理解不透。雖然常人社會不好,可常人社會是大法在宇宙中開創的最低層次,是大法從上到下貫穿下來的一個必須有的層次,我們做好這一切,也是在圓容法在這一層次的標準。雖然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常人周旋,可是適當的接近他們,聽聽他們的心聲,在交談中啟迪人的善念,引導他們自己去歸正做人的行為規範,這不就是我們應該走的路嗎!我們修的是無私無我,只有用大法來修正自己才能善待眾生,並用我們的實際行動更好的證實法,救度眾生。
層次有限,希望我的教訓能對有同樣問題的同修有所啟發和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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