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7.20前後的日子 揭露共產邪黨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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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5月24日】我是1997年抱著祛病健身的目地走進大法的。那時神經痛已折磨我兩年多,使用很多方法醫治一直無效。當時同學(同修)借給我一本《轉法輪》並教了功。由於思想業重,當時我竟然一邊看書一邊思想中罵老師,罵大法。真修以後深感對不起師尊。

記得第一次去學校操場煉功,煉抱輪時,突然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翻騰,非常難受,而且感覺從頭到腳發涼,發麻。我當時就蹲下了。接著幾天一直這樣。我堅持煉下去,我能站住了。神奇的是,後來在作腹前抱輪時,右腿不停抖動,手也上下動,同修說這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我一煉功就抖,但很舒服,不煉就停下來。一個月左右,醫治了兩年多而不好的神經痛消失了,我也走上了修煉道路,主動按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我無比的感激師父的救度之恩。

1999年4月25日,我聽說有人污衊師父並抓捕大法弟子,當時我就去北京上訪為師父喊冤。上火車以後發現車上很多都是大法弟子,因為都帶法輪章。大家互不相識,但都受師父救度之恩,願為師父鳴冤。「4.25」根本就不是共產惡黨說的是由誰組織的,是同修們自願去的。火車開到瀋陽時,同修當中有人接到一位同修打來的電話說,「政府已給答覆」,於是大家都乘車返回了。我們當時是相信政府的。後來惡黨造謠說有組織的圍攻中南海,純是謊話。

1999年7月20日,開始鋪天蓋地的鎮壓大法,不准學員煉功。我和同修出於對惡黨的信任,連夜給中央各部門寫信,說明法輪功使自己的身心發生怎樣的變化,大法是正法,對百姓有利。沒想到,等到的回答卻是更加邪惡的鎮壓。面對謊言,我們去長春省政府上訪。那天政府門前人很多,來自吉林各個地方。大家都是法輪功受益者,都是來喊冤的。政府部門有人出來說,知道大法好,中央下令鎮壓沒辦法。要想解決問題只能去北京。同修們想讓當地政府解決,都不離去。後來長春政府動用很多公交車往市外運學員。記得我和不相識的功友胳膊挽著胳膊不肯離去。當時兩個警察拖一個同修,一直拖到公交車上。車上有警察把門,不許下車。我的胳膊被擰的發紫。我們在車上背誦經文。無人知道我們將被帶往何處。從車上往外看,所經之地道路兩旁都是大法弟子。面對邪惡警察的暴力,學員只是躲閃,沒有還手的。中午我被拉到一個很大的體育場,那裏已經關了許多人。天很熱,大家坐在地上背法。突然有人喊:「看啊,法輪!」我抬頭看到許多金黃的和紫色的圓球不停的旋轉,空中出現幾尊金佛,傳來大法音樂聲。幾千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有的警察也看到了。有的弟子跪在地上雙手合十,我也流下了淚水。

下午我與幾位功友交流,我們悟到還要去證實大法。我們的正念得到師父的加持──我們走出去時警察正在打盹。我們回到市政府門前,那裏人還很多。許多頭戴鋼盔、手拿電棍、身穿迷彩服的人在打學員。我們四處跑。我跑到一所學校樓裏藏起來。很晚才出來。

面對電視誹謗,我與幾位熟識的功友都要去北京上訪。我有事耽誤了,他們先去了。我到北京時,他們已經租了平房。我們與來自不同省、市、地方的功友住在一起。我們彼此不知道姓名,心卻是那樣相近。甚至走在路上都能知道對方是大法弟子--慈眉善目,結伴而行。當時大家對怎樣「證實法」很模糊。

那時的北京,三人一起走就有被查問、抓捕的可能。由於經常有同修的住處被搜、人被抓,我們也經常轉移。有時整晚聽到警笛鳴叫,恐怖陰森,讓人聯想到日本侵華時,日軍抓人用的掛著小白旗到處嚎叫的摩托車。一天晚上,一群人來到我們的住處,得知我們是大法弟子,就用幾輛吉普車把我們帶走了。

我們被帶到一個四合院,那裏已經關了近百人。那晚天很涼,大家背法交流。一對老年夫婦談了來北京的經歷說:他們的孩子給他倆跪下不讓他們走,怕他們被害回不去了。他倆對孩子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之後與親人告別來到北京。我們在場的同修都流下了淚水;一位小姑娘說,她姑媽現正騎自行車從長春來北京呢。那時對大法弟子來京政府採取的是圍追堵截。第二天早上大家集體煉功後,天上出現了法輪,一個只有幾歲的小弟子看到了龍船。弟子們合十,有的跪下叩謝師恩。警察開始問家庭地址。說了地址的被當地辦事處來人接走。下午弄來二十幾個身穿迷彩服的人,好像是哪個武警學校的學生。惡警讓學生打我們。大家講真象,講為甚麼來北京。尚存善念的學生沒有打人。

天黑了,我們被分批拉走。惡警說,這裏治不了你們,有地方治你們。當看到蘇家屯發生的活體摘除學員器官的事件後,我立即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景,我的內心難過極了。親愛的同修,黑夜中,你們被運往何處?與親人訣別來京申冤的同修,你們現在哪裏?

漆黑的夜裏,我與幾位功友被車拉到一所監獄,我們被分開關進不同監舍。聽犯人講,7月20日後,許多外地法輪功上訪被抓進來。報了家庭地址的被當地駐京人員領走;不報的也被拉走,卻不知道去了甚麼地方。惡人搶走了我的大法書,我絕食抗議15天。1999年10月1日前後,又有大批大法弟子被抓進來,人多的地上都睡不下了。一個惡警揚言,過幾天有更好的辦法來收拾你們。

後來我悟到要回家洪法,報了地址。對不報地址的同修,警察都給編了號。我走時陸續還有大批大法弟子被抓進來。

我被白山辦事處關押兩天,身上僅有的500元錢被惡警搶去賭博了。睡了兩宿地板卻被要了兩宿高級單間旅館錢。回到當地又被戴上腳鐐非法關押15天,罰款1000元,交3000元保證金,400元飯錢(每天兩個窩頭),並給去接我的警察拿了臥鋪票錢及其他費用。誰見過世界上有哪一個政府迫害、關押百姓,還逼百姓交錢的?當然沒有。可見中國共產黨是世界上最邪惡的惡黨。

由於家人被株連,面臨下崗的威脅,經受不住惡警的天天恐嚇,一度逼我去自殺。我深知自殺是有罪的。面對家人的不理解,惡警的恐嚇,我每天背法。師父知道弟子受苦,讓天目沒開的我看到金黃旋轉的球體,看到天將(古代士兵裝束)。憑著對師父的堅信,我沒有被惡人利誘(當時許諾,按它們寫的謊言上電視揭批法輪功就讓上政府機構上班)。

之後,我一度放鬆了學法被邪惡鑽了空子,寫了所謂不煉功的「保證書」,走了彎路。而後又非常後悔,覺的對不起師父,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並陷在這種情緒之中,形成執著。後來還是在功友的幫助下,我寫了「嚴正聲明」並退了團、隊。正是惡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使我認清了它的殘暴嘴臉,從對它的幻想中醒來。現在我利用一切機會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我要做好三件事,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最後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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