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的變化
女兒的到來,成為我們這個小家庭的第四位成員,第二次當父母高興的同時也體會到給家庭帶來很大的變化。夫妻倆得更忙碌的配合照顧兩個孩子的生活。頭一個月,女兒白天睡的很多,到了晚上就醒著。我只有抱著她,或搖搖籃,直到很晚,有時是凌晨三,四點才能睡下。丈夫白天要工作,為了讓他睡得安靜一些,我把女兒帶到廳裏,如果她哪個晚上顯得不安,哭得多,我就在沙發上呆過夜了。
這樣下來,我每天的睡眠時間很少,又睏又累。當自己感覺苦的時候,我就對自己說,對於修煉人來說吃苦是好事,更何況現在是越要精進的時候,我不能放鬆自己。
師父說:「其實人類社會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那麼修煉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煉。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這是正法理。」(《越最後越精進》)
所以我堅持要求自己做好四個正點發正念,其他時間也盡可能多發正念。女兒每隔三個小時要吃奶一次,我一個晚上要起來兩,三次,如果是五點多醒來時,我就等到發完六點的正念再睡,有時發完正念後就煉功。白天的時候,再困我也不讓自己睡下,因為家裏的家務活要處理好,還有兒子要照顧。腦袋有空時,我就不斷的背法。
這樣,一、兩個星期下來,雖然休息時間不多,但我反而不感到累,身體沒有累的感覺,白天能夠精力充沛做好各方面的事情。這一切我丈夫(不修煉)是感受到的,記得一天早上,他得知我整一夜根本沒怎麼睡時,看著有點累意的我問:「你今天煉功了嗎?」還有一個週末,午餐後丈夫感到很疲倦要午休,問我休不休息一下。我說「我不累」,他說:「你真棒,你睡得還比我少呢!」
打真相電話 傳真相 救眾生
2004年我開始打過真相電話。但是都是斷斷續續的,正念好的時候就拿起電話,然後在怕心和種種人心觀念促使下,一直不好好重視打真相電話所起到的作用。
前段時間,閱讀明慧文章的時候,多次看到有關打真相電話的文章,我悟到這不是偶然,我想這次該認真的拿起電話來了。於是,我先找所有關於這方面的文章閱讀,看看其他同修是怎樣做的。
有了這個想法後,我找機會跟丈夫把想法說出來,一開始他表情不太好,在我的正念和解釋下,他同意了。經驗告訴我,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做證實法的事情,無論在甚麼環境下都必須是堂堂正正的。然後,在有適當的空餘時間時,我就拿起電話,我想正如台灣同修說的那樣,哪怕一週只打一次,最重要的是堅持的打。
還有,我把每次的電話都嚴肅認真對待,清楚自己打電話的目地是甚麼。在日常生活中,我把自己打電話的經過與丈夫分享,這樣一來是跟他講真相的機會,二來這也是圓容家庭關係的一部份。不過,與眾多已打真相電話已多年的同修相比,我還只是個起步者,需要以後更多的努力。
當自己怕心和各種執著的觀念去得越多的時候,發覺做講真相這件事情就變得很容易了。原來思想中不時的想到師父經文《 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的內容:「弟子:我自己及身邊的一些大法弟子最近有小孩,感到沒有像以前那樣有更多的時間講真象,有些苦惱。」「師:這個我想沒有問題。大法弟子有小孩的也很多。如果孩子很小,多照顧照顧沒關係,有時間你就做,沒有時間少做點輔助性的事情也行。等到孩子能夠脫離開手的時候再多做,也沒有關係。」
師父都這樣說了,那麼我是不是該先安心下來照顧孩子?細想這不對,師父慈悲體諒弟子,而我以前做的本來就不是那麼好,我又怎能拿師父的慈悲來為自己求安逸之心當藉口。我應該抵制自己不正確的念頭。
此時,恰好一段時間沒聯繫的西人同修給我送來了較多的真相資料。於是,我在生活中遇到的人都成了傳真相的對像:還沒有拿到過真相的親人、朋友、鄰居、在醫院裏、在地鐵裏、在公共汽車上、或擦肩而過的行人,在沒有任何怕心和執著,只抱傳給對方大法的福音,希望他們有個美好的未來一念,我覺的輕鬆自在,我應該做的一切就在我的生活中。
自從中共集中營曝光後,我除了多發正念外,不知自己如何做是好,舊的真相資料上沒有這樣信息,每當人家看了傳單上受了酷刑的學員照片而吃驚時,我就簡單加上一句:「現在還被發現,在監獄裏,很多煉法輪功的學員被活體摘取器官。」往往人家更加搖頭表示震驚。
遇有緣人
這段時間裏,我遇到這樣兩個人:一天,一位男的陌生西人打電話給我,他說想學法輪功。我給對方說了我們當地的煉功點,但我卻有一段時間沒去了,不能確定他能找到,就叫對方留下聯繫電話。幾天後,他又來電話說,他按煉功點的煉功時間去了,但沒有找到有人煉功。當時剛好我丈夫出差了,我的時間就容易安排了,於是我約好這位男士到煉功點去。原來他是在外地看到過我們的同修煉功,他說他當時看到同修在打坐,周圍有很大光圈,他眼前還出現能量很強的綠光。我把五套功法一次教完給他,他學的很快,動作學的很好。
另外一位是中國女士,也是通過電話後,我決定去她家裏一趟。我們一起煉了三套動功,糾正一下動作。然後坐下來談話。她原來已定居海外多年了,父母在國內煉法輪功有10年了,但父親最近卻得了重病。我問她父母是否遭到迫害。她說被抄家了一次,拿走了很多大法的書。她還說,父親是個在學術工作上有成就的人士,工作很忙。我問:「那他們經常學法了嗎?」她說沒有,但有堅持煉功。而她本人,也放下沒煉幾年了,最近經朋友再得到《轉法輪》。她還談到她的一些複雜的人生經歷。最後我給她留下兩本比較全面的真相本子和一些師父的經文。
回來後想想,不知道這樣做的對不對。在這兩件事過程中,我多多少少有些怕心和顧慮心,甚至想到特務。但我很快意識到這是常人之心,自己該怎麼做,該由法來衡量。遇到這位女士,如果她真的要回到大法修煉來,我想應該幫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