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父給了我新生命
94年我得了急性腎炎,幾經治療不癒,轉成了慢性腎炎,此後病症日趨嚴重,逐漸失去勞動能力;至96年,因病情惡化,醫院檢查左腎萎縮,開刀切除左腎。原以為手術後會恢復健康,誰知事與願違,不但不好,不久就成了腎衰。醫生說不能治癒,只能靠藥物維持。此後吃藥就成了生命中的主要事,除晚上睡覺外,白天也要我臥床休息,手不能提,腳不能走,勉強多走一點,就不能小解,痛苦萬分。躺在床上一個人玩撲克牌,看小人書,淚流滿面,就等著結束的那一天。後來家人又從北京某醫療研究單位購來大量中草藥,藥味一衝就怕,難以下咽。每年花費醫藥費萬元以上,單位報銷百分之七十,約七、八千元,自負三、四千元。離娘家只有五里路,可五年沒能回娘家。常以淚洗面,家裏也為我準備了後事,我好幾次產生了輕生的念頭,想一死了之。自己百般痛苦不說,還連累了親友,生活靠人照顧服侍,前途如渺茫,心如刀割,何時才是盡頭。
98年7月16日是我永生難忘的大好日子:經我家所在地的大法學員介紹,丈夫用單車把我推到煉功點,扶我進去,我就掙扎著跟著學煉功,看著別人怎麼做就學著做,動作都不會,就這樣煉了三套動功,又抱了輪,感覺有點累了,就靠在沙發上半躺著,這一趟就感到全身輕鬆,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服感。法輪功真好,真神啊!
此後早晚兩次都由丈夫推車送,等我煉完功,學了法又把我推回家。得法後的第四天,我想到煉功人沒有病。我就對家人說,我修煉了,我不需要吃藥了,說罷就把藥罐從陽台摔出去,「叭」藥罐摔爛了,我也從此與藥告別了。
得法後的第十天,我想,去煉功點老是要丈夫用車推來推去也太難為他了,我是煉功人,多不好意思呀。就對他說,明天你別送我了,我試著自己走。第二天,在功友的陪同下,我走走歇歇,終於走到兩里多遠的煉功點。
從此我步伐越來越快,行動自如了。也就是那第十天,我想這麼多年來都靠家裏人照顧我,我現在應該做力所能及的事了,於是我就開始做家務。剛開始做小事輕事,慢慢就越做越多,一個月後就全包了。從此我告別了靠別人服侍的歷史。
一個半月後,我回到了五年沒回的娘家。從前我性格急躁,又愛嘮叨,通過修煉好多了。我因為修煉了大法,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我完全擺脫了病魔的困擾,獲得了新生。
二、講真相,屢遭惡人迫害
大法洪傳,宇宙更新,人心向善,人們的道德水平正在回升,社會穩定。可是邪惡的江澤民卻害怕好的、正的,於是它一意孤行,無事生非,99年7月20日發動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大法蒙難,作為大法弟子,就應該站出來反映真實情況,說明法輪功是甚麼,使不明真相的人有一個認識大法的大好機會,也就是使他們有個選擇未來的機會。是師父給了我新生命,使我起死回生。當師父遭到誹謗的時候,我能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嗎。
99年底我和同修商量步行去北京證實法,但遭他父母反對,我們被非法行政拘留七天。2000年3月,我吸取上次教訓,一個人到了北京,因我文化低,沒有去過大城市,一到北京,分不清東南西北,被出租車拉到最高人民法院,接待人一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就打電話把我送收容所關押,當日被轉到市駐京辦事處,後被綁架到縣看守所關押45天。
出獄後單位不法人員派多人輪流守候,在我家裏和我丈夫一起監管我,把我關在臥室裏,喝水,上廁所都得叫門,不准我出門,一直關了三個多月。
2000年下半年,一個晚上,我上街貼真相標語,被警察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45天,這是我第一次在獄中過農曆新年。2001年,市縣多人到我家問我煉不煉了,我說煉。第二天,他們就把我綁架,非法關押了20多天。2001年下半年,縣公安局、城關鎮派出所幾人來我家問煉不煉功了?我說:煉。當即就被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後將我送白馬壟勞教所迫害。當他們知道我身體情況時就拒絕接收,就轉回縣非法關押了5個餘月,農曆新年也是在獄中過的。惡黨不法人員一到農曆新年前就無故把我們關起來。
2002年元月20日,因資料點遭破壞,我被綁架到看守所關押。9月20日,我們多人被非法判刑。我被無理判刑四年,是刑期最長的,被非法關押在湖南省女子監獄。2006年元月21日才放回家,至此我在監獄過了5個農曆新年。
湖南女子監獄環境恐怖,實行封閉式勞動,與外界隔絕,不准與任何人接觸、交談、相當邪惡、黑暗,都是針對大法弟子來的。在這個邪惡黑窩裏,我們不但受到精神上的壓力,同時身體上受到嚴重摧殘,受盡各種刑法與折磨。監獄強迫勞動,每人每天剝玉帶豆35斤,但他認為你沒有按他的做就加任務。還經常搞「上課」灌輸毀謗大法的謊言,還強制寫作業,不按它們的意圖寫,每次勞動加任務5斤。在作業本上簽了大法弟子名的,每次加5斤,抄傳經文的,每次加5斤,等等。就這樣,我被加到每天50斤。我是50歲的人了,那裏剝得50斤,就被強迫加夜班,加班時不准說話,不准吃東西,不准打盹,一直到天亮才剝完。接著就是新的一天的50斤。有一次就這樣連續被強制做了18天。後來又改成編涼蓆,每人每天編七個,我卻被強制編11個,有位大法弟子被強制編12個。這還不夠,不背誦28條行規,就一直罰站;進辦公室不喊報告,不抱頭蹲下,就要被懲罰,如加選一袋豆子;還不喊,就進行所謂「軍訓」折磨。這一次我們有18位同修被迫軍訓。
所謂的「軍訓」是受刑。如:將前胸貼在牆上張開雙手跪著;長時間站馬步樁,做俯臥撐,繞圈跑,少則幾十圈,多則百多圈。被訓折磨了12天,我的腳腫得很大,走不得路了,手扶著牆才能移步,一步也能走幾寸遠。在這種情況下還強制我跑,實在跑不動了,就強制我站馬步,十幾分鐘過去後,腳如針刺,無法站了。就叫我去辦公室,我說我不去。有位大法弟子被7次關禁閉,一次一個月,有一次關了三個月。有一位大法弟子被反吊在窗戶上2小時,還有一位大法弟子被打得遍體鱗傷,還被扣200元醫藥費,有位大法弟子被折磨得精神失常。還有許許多多我還不知道的情況,因為我們在裏面被分為幾個隊。
2004年12月每個人都被強制抽了血,說是搞肝功能化驗。現在想來是邪惡人員們要建立血樣數據庫。
惡黨監獄人員們這樣惡毒的迫害大法弟子,目地是想要摧毀大法弟子的正信。可悲的是,他們進行了長時間的迫害,至今也仍然被惡黨控制利用做一些非人、非法的事情。我真希望那些曾經迫害過或還在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仔細想想,醒悟過來。
三、找到不足
師父在《洪吟》中說:「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從監獄回家後,恢復了正常的學法煉功,認識到當前的正法形勢,投身到證實法的三件事中。而在獄中的四年裏,每天忙於勞動,在修煉上確實落後了。回想起來,有漏啊。如:第一次去北京證實法,但思想不夠純,又想提高層次的心,這是有求啊。進京回來後,單位來人叫我同丈夫去。我認為北京都去了怕甚麼,就去了。他們拿來一個寫好的材料要我念,我不念,他們就要丈夫念,我一聽,沒有對大法損害的內容,只是要不煉功,我就簽了字。這是不堅定,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不煉功還算甚麼煉功人?
師父說:「可是修煉是嚴肅的。師父會善解這些事,也幫你們還了很多業債。可是這大的大事在生死的考驗中,能對修煉者要求不高嗎?不精進的學員很難過去。」(《2005年舊金山講法》)「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轉法輪》)
在女子監獄裏軍訓時腳走不了時,開始拒絕去辦公室,當來一幫人作洗腦後我還是去了辦公室,我第二次符合了他們的要求,這是怕苦,被邪惡左右了啊。儘管我很不情願,但我符合了邪惡監規要求,做了修煉人完全不應該做的事,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是一次深刻教訓啊。修煉是殊勝的,是嚴肅的,差一點都不行。從那一天起,被邪惡鑽了空子,我的心性掉下來了,身體也消瘦了,臉上紅暈沒了,成了蠟黃色,這種消極狀態延續了二年。又因悟性不好,沒有出現在過關的情況。對我來說這是一個污點一大損失。
從監獄回家後,覺得全都變了,亂七八糟不像個家了,許多物件被堆在樓頂上日曬雨淋,心裏真不是滋味,脾氣開始發躁,忍耐性差了,看別人不順眼了。幾天後身體感覺不舒服,腿疼,乏力,走路發軟,上樓梯吃力,嘔吐下瀉。學法是眼睛模糊,煉功時發冷,這種狀態延續了幾個月。我看了明慧資料,同修們正念正行戰勝病魔的經歷和我很相似。我開始向內找,查自己根本執著與不足之處:我回家後,「情」不知不覺上來了,對身體上的不適也感覺上了。
在背師父的法或者發正念時,腦子不太清醒,迷迷糊糊的,好像自己不能控制自己。這是決對不行的,我悟到:這是自己主意識不強,沒能主宰自己,被邪惡鑽了空子造成的。因此要從一思一念上否定它,清除它,讓真我主宰自己。
師父在《越最後越精進》中說:「對於走在神路上的修煉者,除去這些人心的執著與觀念的改變就那麼難嗎?如果一個修煉的人連這些都不想去除,那麼修煉人的體現是甚麼呢?當然,多數處於這種情況的弟子其實是因為開始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輕微執著或者觀念的干擾,被邪惡鑽了空子、加大了這些因素造成的。」這使我震驚、是我猛醒,作為大法弟子三件事都要做好,應該用大慈悲心去做好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事情。
以上有錯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