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師尊一路呵護,大法盡顯威力
當時,全國各地同修上訪不斷。四川邪惡之徒一度在廣元等出川路口布控,企圖半途攔劫。此前不久,即有多名功友被非法抓捕回來。我們一行數人,一路持續背法與交流,兩天多的行程轉瞬即去,也沒遇見任何邪惡干擾。至京當晚,我們在天安門附近走了一圈,而後與幾十位同修約定次日上午九時齊至金水橋頭。次日才進廣場,即見到處都是便衣,隨意攔住行人問長短。當時我心裏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走到目地地。我們兩三人先到,金水橋上的惡警目光如梭。我有意靠近,並徑直看向他。他即不自在起來,並不敢與我正視。突然,我看見那邊的同修已經展開橫幅,依維柯警車也已開過來。我們立即過去,各自做出「頭頂抱輪」的動作。很快,我們被一群惡警掀翻,並先後塞進車子。
我坐左首第一排,緊靠窗口。右邊坐一位女同修,可能是山東的一名教師。她右邊是一位男同修,今天只是為了拍攝一些照片,開始並沒想到加入我們的行列。但他的相機被惡警看見,他們驅車追上他,一併帶上車子。他在奔跑之中,趁便將相機交給旁人,卻帶上來一個通訊簿。通訊簿上有許多當地功友的電話,以及北京接待點的相關訊息。他將簿子暗暗遞給女同修,女同修再遞給我,並示意我伺機扔出窗口。然而,窗口一直緊閉,我們前面又站著6個虎視眈眈的惡警。女同修見狀,即刻作嘔吐狀。惡警說:「不要裝腔作勢,更不要吐到我們身上!」女同修說:「我是修煉人,我要吐也會用我自己的衣服包住。」她真就取下外衣,蒙住臉極度抽搐。惡警有點相信了,稍稍打開一道窗縫。我正欲行動,卻發現6雙眼睛盯得更緊。我在心頭說:「師父,莫非這簿子就該他們搶走不成?」一念才出,他們一齊轉向前方。我趁機扔出,他們很快轉過頭來,卻一無所知。此後不到一分鐘,車子便駛進天安門派出所。
當晚我們幾人被帶到成都駐京辦事處。九點左右我被帶到庭院的柱子上銬住,他們逼問我昨夜住在哪裏。稍後我才知道,他們之所以前來追問,是因為另一位被分隔關押的同修已經走脫。辦事處有幾道門,層層都有惡警把守。他被銬在床頭,待惡警睡過去,他即雙手輕輕一抖,手銬便脫落下來。他輕輕鬆鬆突破一層層障礙,次日又走上天安門。他們想從我這裏知道線索,以便從新將他抓回來。我告訴他們說:「我不想說的甚麼都不會說,你們不要枉費心機。」其中一個似乎是成都公安局的甚麼處長,他惡狠狠地打我幾個耳光,說他有的是辦法讓我開口。當時我的雙手從背後反轉去,再被使勁往上一提,而後緊緊銬住,我就只有腳尖著地了。一個小時過去,他們又來踢我兩腳,問我說不說,我依舊搖頭。他們走後,我暗自一想:似這種疼痛,我能堅持多久?我不覺抬頭一望,望見天窗外邊的群星。我一下子想到師父與大法,心頭立即敞亮。我輕輕一笑,說無論時間長短,我都抓緊背法。我開始背《洪吟》及其它我能記得的經文,意識裏不再有時間的概念。
我感覺才一瞬間,天卻突然大亮。他們早飯後再來問我,已是上午九點。我心頭一熱,我想只有師父的洪大慈悲及大法的無上威力,才能助我在眨眼之間度過幾近凌空懸銬的十二個小時。
2 同修正氣凜然,惡警暴虐無度
頭晚我們在一間地下室居住,這裏有來自全國各地的功友二十餘人。其中一位老年功友,已多次上天安門講真相。此前她每次都被群毆,以致遍體鱗傷。但最近一次,她不僅輕易走脫,而且堂堂正正要回《轉法輪》。我們連夜製作橫幅,大家分工配合,不多時就做成兩幅。我很想親手在天安門打開,但青島的女功友堅決不讓。當時我並不明白她為何如此「固執」,後來才知道惡警對於打橫幅的功友,迫害得更為嚴重。她們為了減輕我的壓力,所以才堅持要自己拿。
次日上天安門,我先被推上車。惡警在車裏車外拳打腳踢,決對沒有任何顧忌。我們將近百人,卻被一起塞進派出所的一間鐵屋子裏。大家沒有飯吃,也沒有水喝。惡警為了達到干擾我們溝通的目地,還弄進一個精神病人在裏面陰陽怪氣地吵嚷。我身邊有一對老年夫婦,他們從北京密雲來。他們說4.25沒趕上,現在才走出來,真是愧對師父與大法了。他們拿出兩個雞蛋給我,說你先充充飢。我看見一位年輕母親還帶著六歲的小女孩。我把雞蛋給她們,她們卻都說不餓。一位女功友高聲對惡警表示抗議。惡警不理,她就和大家大聲交流。惡警拉她出去,左右開弓,她的嘴角流出許多血。但她毫無懼意,她說我就是要說,我們在講清真相,誰也禁不住我們。
我們幾人被帶出去詢問姓名與地址。當時我的理解是我光明磊落而來,我沒有必要隱藏身份。前邊有位六十餘歲的女功友,她只稱自己是大法弟子,決不透露姓名。惡警當著我們的面暴打,她的嘴唇與鼻孔都滲出血絲,但她並不屈服。她又被帶到隔壁,我們聽見更多更烈的拳腳與棍棒的聲音,偶爾還有她的一聲慘叫。我僅憑聲音即可判斷,她已抱定一種決心,始終不會配合邪惡的要求。這時我忽地有了愧意,我輕輕易易地有問必答,我這卻是做甚麼來了?
惡警一一威脅我們說,二樓上有十八道大餐,你如果都能挺過,你的層次也就到了極點;可是沒有能挺過一半的,因為一半的程序不到,他們的一切也都廢了。有去過的功友說,那裏面時刻都有同修在經受殘酷的折磨,各種手法無所不用其極。
後來我們被帶到辦事處。和我一同關押的是一位女功友,她只讀過小學二年級,但她說出的每一句話,都使我深受震撼。我一向以為,我讀書近二十年,再加之修煉了大法,智慧也算是超群的了。但是在她面前,我才真正只是小學生。最後她說:「我知道我的行程為甚麼晚了一些,原來其中就有師父安排我們見面的因素。」從她的言行舉止裏,我對比出自己的許多執著。另一間屋子關押著一對年輕夫婦。他們在英國留學,這次專程回國,就是為了在天安門說一句真話。他們談到大法在英國傳播的情況,說偉大的佛法真理足以融化一切人心。
三天後我被押回成都,從此開始我長達七年的飽受迫害的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