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家三口由於學大法在常人中的口碑非常好,我們非常嚴格的要求自己的言行,從沒有跟別人發生過矛盾,總是和睦相處,把方便給對方,別人有困難就幫助。所以在迫害的這幾年,凡是我們接觸到的和我們住處周圍的人都非常認同大法,有時你不用去跟他解釋電視上的造假,他都非常認同你和大法,因為他就看你的言行,他們自己就說人家做的挺好的,咋不像電視演的那樣?甚至在派出所的車時常到我家騷擾時,在街上閒坐的人就會問他們:你們總上人家幹啥去?你們說法輪功不好,我們都親眼看到的,人家自從煉法輪功就沒上過醫院,沒打過針吃過藥,身體特好。一次有一個年輕婦女緊隨惡警進了我家問他們 :你們總上人家幹啥?他們一家人是我們村中最好的人。這樣派出所的人都感到羞愧。
村幹部通過我們村的大法弟子整體配合,他看到我們的所言所行,也非常認同法輪功,上邊布署迫害任務他都不實施,到上邊開迫害法輪功的會議時,他直言不諱的問:「法輪功咋不好?我們村收農業稅,法輪功二話沒費都交了,其他誰家那麼容易了?就是黨員也不帶頭呀,以後再開這樣的會別找我。
我是1998年初秋得法的,今年20多歲,生活在父母(同修)身邊。當時對大法只是感性的認為其好和修大法後帶來的一些超常特異功能如天目、天耳通等,而認為其神奇。至於說對大法深層的理解可以說是微乎其微。那時我天真的像做夢一樣隨大人們一起煉功,不時的四處洪法。
得法不到一年時間,迫害開始了,這就像晴天霹靂一樣把我們震得茫然不知所措。等冷靜思考後,我們又走出來上北京為大法討公道。當時由於法理不深沒能在法上破除很多邪惡的迫害,只是憑著人的一種堅信和勇敢闖過了風風浪浪。之後才更深刻的體會到了學法的重要性;才嚴肅的對待自己的修煉。雖然不能保證一思一念都歸正在法上,卻也用法破除了很多邪惡的迫害,同時也展現了大法的神奇和師尊的強大法力,事情雖然都很微不足道,但我卻深刻的體會到了師尊對自己無時無刻的慈悲呵護。
由於我們一家三口同時上北京,又是農曆新年期間,所以非常轟動,上了邪惡所謂的黑名單,在迫害最邪惡的前幾年,縣公安局和當地派出所三天兩頭到我家抄家,騷擾迫害,總想把我們關起來,以防我們再去北京。開始我真是害怕,一聽到關車門聲就敏感,一看見他們腿就控制不住的哆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恐怕說錯了一句又被他們抓走。你越怕,它就越是邪惡。
有一次他們在我家又翻到了《轉法輪》,問哪來的?我回答是我的,他們就要把我抓走,由於怕心不敢講真相,只知道不配合他們,不能跟他們走,無論他怎麼說我就是不動,後來一年輕的男公安使勁往出拽我,我不配合他,他拽不動,就出去找人,只留下一個人看我。我就發正念,請求師尊加持,趁機我離開了家,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之所以這樣也還是沒用法來破除邪惡。但是我沒配合他們這一念很正,所以在師尊的保護和安排下,才能走脫。一個星期後,我回到了家,繼續做我該做的。
通過這件事,我也找出了自己的不足--怕心重,思想中裝的法少,不能在法上認識法。我正念強,不法人員們只有同化和趕快逃走;正念強,他們根本就到不了我跟前,因為他們也是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控制的,是舊勢力利用他們來考驗我,迫害我。如果我沒有怕心,邪惡鑽不了空子。幾經摔摔打打不斷的總結經驗,吸取教訓和對法的深入理解他們就不再像開始那樣很容易的就把我抓走了。
在2002年夏天,邪惡從一名同修的電話上查到了我家。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在家,警察又來了一大幫,有一個人作筆錄,進屋闡明了他們的目地:事情已經查實,只是找我核實,要我口供。要是以前我就會想已經查出來了,只有承認,可那次我否定了這一切,就是不承認。無論他們怎樣威逼、利誘、恐嚇,我就是不承認,我跟他們講真相,講我們修煉後如何受益,這樣我們僵持了半天,天色已漸黑,惡警非常惱怒,見從我嘴裏問不出甚麼,他們就想把我帶走。有一個年輕警察,氣勢洶洶,面孔陰沉的大吼:你甚麼都不用說,你就說你還煉不煉?要是以前我就無言以對了,好像只有回答他們,非常被動,煉,就把你帶走。
我想起了師尊講的「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當有邪惡之徒問到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時,可以不答理它、或採取其它迴避方法、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理性》)我馬上正視他的雙眼,嚴厲的反問:「我不是罪犯,你無權審我!」他馬上避開了我的目光,笑了,再也不提此事了。因為師尊講過「當你用正眼正視惡人時,惡人馬上就會避開你的目光,因為他背後的邪惡害怕解體。」結果他們甚麼也沒問出來,狼狽的走了。臨走時還說明天我們還來,當時就被我否定了。事後通過和同修切磋,同修們整體幫助發正念清除,這件事就徹底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