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講真象是萬能的鑰匙」(《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2000年,我同五位同修一同進京證實大法,沒想到信訪辦竟設在死胡同裏,胡同外停著許多警車。我們沒有猶豫,一直走進信訪辦。進去後,公安讓我們走,我反問:「我是普通公民,你是國家幹部、高級知識份子,你能不能說句真話?」他說:「能,我放你們。」於是,我們堂堂正正的走出信訪辦。後來我們又去前門、天安門,一路講真相,講法輪大法的美好。我放下了自我,感覺自己漸漸昇華,彷彿置身於另外空間。公安、警察渺小得很。回家時,我們坐在車上一路講真相,列車員明白真相後,不收票錢,一路送我們到家。聽說車後邊押著一大法弟子。我就去講真相,證實大法。當時正念顯神威,押大法弟子的公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明白真相的人們送桔子、礦泉水給我們。
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001年3月,因在某地開法會,我被非法勞教。5個月回家後,丈夫、街道、派出所、公安局層層向我施加壓力。丈夫一年多不讓我上班,在家看著我。一次我下樓,他光著腳將我拉回來。我忍無可忍,回來後堅定的告訴他:「我是來正法的……」。他本性的一面明白了,從那以後,從未制止過我。之後,我又去派出所,發了半個小時正念後,一個公安也沒見到。而後,我又上車去公安局,被鄰居拽下車。在大街上,我揭露迫害:「學大法有何錯?做好人有甚麼過錯?家裏、派出所、公安局都干擾……」,見到片警××我說:「就是他迫害我」。他嚇得連連後退。惡人最怕曝光,派出所警察勸我愛人趕快帶我回家。
一次我與同修切磋被綁架,我絕食5天,身體狀況變不好,被放回家後,20天左右身體恢復。後來邪惡在鄰居家又將我強行抬走。當時警察污辱大法,家人伸張正義,當場制止邪惡。我當時放下生死,不配合邪惡,派出所、拘留所都不敢留,6、7個警察當時送我去勞教所。邪惡給我銬手銬,我沒有動人心,他們銬不上。後來一個警察叫我名字,我動情了,才被銬上手銬。這時我真的體會到師父告訴我們的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上車後,我仍不配合,向他們講真相,讓他們放鬆手銬,他們放了兩次。後來我開始嘔吐,連續吐了3個小時,後來吐血。勞教所不敢留,無條件釋放。
回家後,街道、派出所還干擾,時常打電話,弄得家裏不得安寧。幾天後,我和孩子打車去公安局,見到×××,我說:「你們口口聲聲為人民好,現在孩子不能上學,一家人不能正常生活,我來看看咋辦?」當時我身體特別虛弱,公安局長說勞教赦免。然後讓我簽字,我沒有配合,再一次嘔吐,嚇得他們連連勸我回家,好好照顧身體。
2003年,我市辦洗腦班,街道到家來抓我。我下夜班,正在家裏睡覺。我家被警察包圍了,他們敲一上午門,我睡熟了沒聽到。中午我醒來後出去找孩子,才知道這件事。為了免遭迫害,同修建議我先別回家。第三天我下班回家,聽說警察每晚都來叫門,看看我沒在家,就走了。當天我和孩子一同去派出所,派出所沒人,後來值班人員給片警打電話,我說:「我就是你們找的那個大法弟子,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談。」他不來,說明天再說。抓了我3天,今天我主動找上門來,他卻不敢來了。第二天下班後我又去公安局。他們下班了,我又通過電話給一相關責任人講真相,她明白真相後勸我說,你放心的上班吧,好好照顧孩子。
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
這裏我想通過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奉勸那些還有怕心的同修們,快些去掉這一執著。只要我們放下自我,踏踏實實的按師父說的去做,那麼神的一面就會展現出來。大法無所不能,大法弟子無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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