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前我也學了幾個月大法,由於放不下常人的東西,還想「往前」奔奔,沒有修。但在一日千里往下滑的大染缸裏我實在受不了,覺的人類社會徹底完了,二千年十月我決定正式修煉。修煉後身心受益無窮,身上的病痛都不翼而飛。對人生的看法逐漸的改變。
一次我去弟弟家(同修),他對我說「現在大法弟子都去天安門證實大法」,當時我並沒有在意。二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也悟到:作為大法弟子就得證實大法是正確的,在人間修煉就得人間的弟子在人間證實大法,不能神佛來證實大法啊!二千年我必須走上天安門助師正法。於是元旦的前一天我與幾個同修一起到了天安門打橫幅,喊了「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因學法太少,沒看幾遍《轉法輪》,師父的多次點化我都沒悟到,真是愧對師尊,結果被非法勞教一年。
從勞教所出來的第一念就是:一定要把真相講好,全鎮上下撒遍傳單,不讓人們被矇騙。回家後,我就利用晚上獨自一人背上一大包真相資料步行去各個村子發,有時候一走就是一宿,腳磨起了泡,但並沒有阻擋我前進的腳步,累了我便坐在野外的大草地上發正念:鏟除抑制人們明白真相的邪惡因素。我抱著一個信念「如果有一個人明白真相我也沒白做。」
在風風雨雨的幾年裏,我信師,信法,堂堂正正講真相。從內心裏我一點也不心虛,在給常人講真相中,講完後他們一般都說:「你是甚麼學歷呀,知道的這麼多。」我說:「小學三年。」他們都不信。我深知這都是師父與大法給予我的智慧。
我被勞教那年的十月一日,鎮上把我當重點看著。上午八、九點鐘來了幾輛車,十幾個人進屋就問:「你妻子(同修)在哪?」我腦子裏出現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堅信師父的心不動,決不被邪惡的表面氣勢嚇倒。我說:「串門去了」,政法書記說:「不行,必須馬上回來,上邊有令要見到人在家才行。」我反問他:「我們是不是合法公民,有沒有串門的權利?」他們都說:「有」,我說:「行了,沒甚麼可與你們說的了。」他們也都不說話了。最後政法書記一揮手說:「上面讓這樣幹的,必須得回來,你和我們去接。」我母親特別支持大法,在一邊火了:「你們還反了,我兒子要是殺人放火,我給你跪下也要求你把他帶走;但我兒子按『真、善、忍』做好人,哪錯了,看你們誰敢動,跟你們沒完。」他們覺的沒理,灰溜溜走了。
我見到警察和政府人員從不覺得理虧,也沒有怕的感覺。因為我們有理,我們才是主導者,要引導他們知道真相。
我講真相是公開的,堂堂正正的。修摩托和四輪車的修理部都在政府樓和派出所的對面,每次修車我都帶上光盤和小冊子,當面講「三退」從不覺得這是在派出所對面不安全,因為我是在做正事。有時常人不敢聽,我心平氣和的說:「你們怕啥,我說的人都不怕,你們聽的怕甚麼呢?明白真相是你們的權利,都是為你們好,這光盤都是我們省吃儉用省下錢做給你的,希望你們得救。我喜歡給誰,誰也管不著。」
他們一聽真在理上,都爭著要,有的當場就「三退」了。我悟到:首先我們要正,沒有怕心,場正效果就好,每次講都感覺師父就在我的身邊,我甚麼都不怕。有人說:「你怎麼還敢講,政府都……」,怕甚麼?也不是幹壞事,講的不都是事實嗎?講真相首先要念正。我們是按「真、善、忍」修煉最好的人,誰敢動我?它要動我舊宇宙的理也不讓啊!何況我們有師父在,但前提我們自己得把自己講真相、救人看得是做最正、最神聖的事,不要以為在做甚麼見不得人的事。那其實你已經是在求迫害了,因為你已經把自己當作壞人了。師父讓我們做的一定是最好的,作為弟子就應百分百的聽師父的話。師父讓我們做好「三件事」,我們應義不容辭的去做。
那是二零零四年冬天一個晚上,我帶幾位老年同修打車去幾十里外的村子發真相資料,司機把車停在路邊,我們每人一條街。不一會,就有一輛警車來了,來回繞村子轉。我想:也許這是邪惡舊勢力在看大法弟子動不動心,怕不怕。我立刻發正念,並對另一個同修說:「別怕,有師有法呢,車過來時躲開燈光。」同修說知道了。就這樣我們一連發了幾個村,警車就跟了幾個村,司機讓快點,我告訴他沒事,你放心,做好事,救人誰也管不著。在回家的路上,我們各自交流一下看到警車時動的甚麼念:有的說:有點怕;有的說自己把真相放起來,坐在雪地上發正念。我們是一個整體,遇事都能在法上,邪惡就會自滅。其實無論我們做甚麼事動的第一念一定要正,信師,信法沒有過不去的關。
最近我新買了一輛小車出租(我是司機),接觸的人更多。出租場與政府和派出所隔一道柵欄。以前講真相很少與政府和司機講,現在就有機會與他們自然的接觸講真相了。我告訴鎮上的同修正念加持我,我在前面講真相勸三退,我們整體配合發正念鏟除鎮上的邪惡因素,救度更多的人。當我把車開到出租場地時,所有的司機都圍了過來,問這問那。我深知他們是來得救的生命,便一點點的根據他們的理解能力去揭開惡黨邪惡本質。有時他們提的問題我都不知是怎麼回答的,答的有理有據直接點破他們的疑點。我知道這是師父與大法的威力。
出車,我給自己定了一條──「先救人,後掙錢」。能不能放下「利」是出租車司機的死關。錢就在你眼前,你動不動心?因為把「利」放下,講真相效果就好。我就是想著要救人,因我們是為了救人而不是為了那點錢活著。當過路人問我要多少錢時,我笑著說:「甚麼錢不錢的,上車吧。」聽我一說都笑了。我還會告訴乘車的人,現在都在向「錢」看,但我們不一樣,我們煉法輪功的時時處處按真善忍做好人,所以我才拉你。這是好人的行為,這年頭人就為「錢」,沒幾個有善心的。我們煉功人不這樣,師父教導我們大法弟子在社會上要做一個好人,為了別人的人。以我們的身體力行時時處處去做一個好人。這樣講效果好,既讓他們明白了真相,也「三退」了,下車時給他們光盤和真相時都小心翼翼的接著。看到這些明白真相的人要比我掙多少錢都快樂。
我去派出所講真相時,沒有一絲怕意,因為他們也是該救度的對像。開始和一個人講,我講的聲高,旁邊的人都站了過來,我坐在沙發上講了一個來小時。這些警察你問這,他問那,有的帶著邪靈的思想,我都不把它們當回事。有的問:「你甚麼時候去北京,我去接你順便好溜達一趟」。我耐心的解開他們的迷團:「你們以為我們願意去?政府出錢啊?是逼我們去的,去北京不是目地,要回我們的合法煉功環境和去正那些歪曲的事實還我們公道才是目地。江澤民用最惡毒的手段把全國人民推上這場迫害大法弟子的運動中來,矇騙世人,你們也是被毒害的眾生,我們就是讓人們明白真相,講事實。」他們理虧的說「我們只是政治工具」。我說:「說句不好聽的,你們都被變成了打人的棍子。可是充當打人棍子的,每次運動過後都沒好下場。」他們都說:知道,所以你們講真相、發傳單我們都不管。這時來電話找我出車,這些警察不讓我走,讓我再講一會。看著他們那期待的目光我又講了一會。手機又響了,我說:「不行,來活了,你們坐到黑天有工資,我得生活。」指導員雙手合十,對我語重心長的說:「有空常來講一講大法真相。」我知道是人明白的那一面都渴望明白真相。
回到車場才知道剛才是明白真相的司機給我打電話,怕我被警察扣下。
我給常人講真相後,有人向我要真相資料,要幫我發真相救人,還幫忙勸「三退」。其實當我們做正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會擁護正義,我們為他們給自己選擇的正確的道路而高興。
周圍的同修都說我真相講的好,其實只要我們心中時刻保持正念,多學法,不要在心裏劃分救人的槓槓,每個世人都是該救度的。真正從法理上認識問題都能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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