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前幾天,本地區一位同修在去深圳途經北京時,在北京被惡警綁架,只因同修在火車上講真相,被惡人跟蹤直至綁架。惡警講,北京在開「中非論壇峰會」,你們(包括上訪者)是危險人物!到底誰是危險人物,《九評共產黨》已見分曉。同修發正念,然後,說明自己是上廣東辦差,並出示了購買了去廣東的火車票,惡警無奈,只好把同修押到西站,說不許咱這同修多停留在北京一刻,這樣,同修才闖出魔爪坐火車去了廣東。出於這種背景,我發正念,求師父幫助加持:南下成功!
我坐臥鋪車廂,這時乘警就來登記我的身份證。我說,咋只登記我的身份證?乘警乖巧的說,在中途下車的都得登記!這時,坐我對鋪沉默不語的中年人阿南開口問我:登記你身份證幹啥用?我見講清真相的機會來了,馬上說,北京在開「中非論壇峰會」,這幫子吃飽撐的,總是想要趴在咱老百姓頭上作威作福一通後才舒服!然後,我將同修在北京被惡警綁架的事向他講了一遍。阿南聽了很生氣:「真是風聲鶴唳,現在這社會好人都難做!這簡直是侵犯人權!」阿南覺得自己說話出了格,左顧右盼一下,就不再吱聲了。我捧了一句:你朝鮮族,普通話說的真棒!連「風聲鶴唳」這成語都用的這樣精準,我們漢族有時也難脫口用上。阿南得意的講:「我在保定市生活了十多年。」然後,他舉例其家庭是革命軍人之家,其父是有名的空軍(戰鬥機)教官,母親是軍醫,一家五口於七十年代由華北迴故鄉延吉落戶……。
聽其母親是軍醫,我就用一技之長,指著他的右腿和骨盆處說:「這兩地方很不舒服?」阿南一驚:「你怎麼知道?我在韓國打工期間,騎摩托車滑倒,車毀,我右腿骨折,骨盆鷑、恥骨裂,右腿還有鋼板夾,恥骨裂至今未癒,騎自行車很疼,改騎座寬鬆的助動車還行,我真苦命啊!」我對他講,想擺脫痛苦,你不妨常念九個字,保你早日康復,還可以得福報!他問:哪九字?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接著,我講了《明慧網》上有關常人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絕症消失,車禍遇難呈祥的一些故事給阿南聽,阿南在聽中,不時興奮的扶扶其鼻樑上的眼鏡架,他覺得有一種說不清的幸福感。於是,我對他講,你再去韓國打工,一定去拜會那兒的法輪功修煉者,這是你一生最關鍵的轉折點!……我提到有人「三退」後,得福報的故事,阿南覺得捨不得「革命軍人家庭」的稱號。我轉口說,那韓國大法弟子他們會告訴你,如何看待與處理你「革命軍人家庭」的稱號的。阿南點點頭說,我會找他們的。
我們的講話,驚動了同廂鋪位六十歲的老太太仲氏,她說自己沒上過學,她與其丈夫健中都是山東人,七十年代來敦化落戶墾荒,養活一家六口子(有三子一女)。我說:你夫一腿和腰骨疼痛,冠心病與胃疼。仲氏很吃驚,問我咋知道那麼準?我開玩笑說,這不和阿南相仿嗎!仲氏講:「是差不多,也是右腿與腰有問題,醫院查他有心臟病;我也病……。」她又忙問:有啥辦法治嗎?我說:有,我到某站下車前給你開方!然後,我在紙上寫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康健保平安;天滅中共,趕快退黨、團、隊,生活美滿得福報!」我將紙摺疊好給仲氏,並講:大姐,你到終點站,你二兒子澤彬接站後,再將此紙條給你兒子看。仲氏十分感謝的說,大夫太謝謝你了!
我們的熱烈說笑,將與鄰鋪說笑的,名叫阿榮的中青女商人吸引過來,她是聽到我對阿南講:「九十年代初,韓國人抵制有人廢漢字」之事而來湊熱鬧的。我說:「天魔很可惡,為抵制高人在中原用漢字傳大法,它變著邪法讓中國週邊原用漢字的朝鮮、日本、越南等東亞、東南亞多個國家的漢字都變異成拼音字母或片假名。韓國人說:我們用漢字,是為了子孫起個好名,保平安,得福祿用的。結果,韓國保留下兩千五百多漢字,你們瞧,朝鮮獨裁,廢漢字,老百姓窮得叮噹響;留漢字的韓國多富庶呀!人家日本人留用漢字就發達……人家台灣用正漢字,經濟比大陸富裕……」阿榮聽的臉上總掛著笑眼。
接著我又講了個故事:去年夏天,我從安徽坐長途汽車去南京,躺我鄰鋪的大漢自報姓名:「劉永進」。我講,你今後簽自己名時,千萬要寫「劉永進」,這「進」是越走越佳;別寫「劉永進」,這「進」字是往井裏走的意思,一整就挖坑入洞的,這是中共五七年文字「改革」,將漢字變異的結果,這種變異,不久就讓老百姓遭了天災人禍,餓死許多人。那漢子聽後「嘎嘎」大笑起來:我現在就去南京打工,老哥,你知道嗎?我是專門挖坑埋管道,打涵洞等苦工的,這些活兒很危險喲!好,我以後就簽「劉永進」,要越走越佳。
然後,我話鋒一轉說:阿榮你心腦血管有問題,也許與遺傳有關。阿榮說:「我現在擔心的就是這個事,我爸九七年從齊齊哈爾市老家到琿春市看我,他在接風洗塵宴上,端了酒杯剛想喝,就突發腦溢血倒地死了;前幾年,我姐得心肌梗死症也走了;我也被查心……」。我聽後對阿榮講:「你就念我告訴阿南的『九字真言』吧,今天咱們幾個碰到一起,是個緣份,你也把少先隊退了吧!這邪黨幾十年坑害死許多老百姓,迫害咱煉大法的人,天要滅中共,凡舉手誓言:『為黨獻出生命』的人都將陪葬於地獄受煎熬的!退了黨團隊,你那心腦血管就沒有問題了,還保平安,得福報!另外,你與同行的朋友金花也說說,她很能喝白酒,年紀輕輕的,別被酒精奪了命……,讓她上韓國後,馬上找那的法輪功!」阿榮極信任的向我點點頭說:「你幫我退了隊!我一定向金花轉達你的善意。」然後,阿榮不無遺憾的對我說:早跟你多聊聊多好,眼看你就要下車了。她硬是將其手機號留給我,說今後多聯繫。我沒答應留我的電話號,只留了新上的電郵網址給了阿榮。
在去上海的火車臥鋪廂上,又碰乘警登記身份證,他們也覺乘客對此事有不滿情緒,只好要同鋪廂一二個人的身份證登登記,說是上級要求做的,沒辦法,敷衍敷衍。當對鋪的中村大方小伙子出示護照後,乘警就指著我對中村大方說:「一起的?」小伙子不亢不卑的「哼」了一聲,乘警收回伸向我的手,自覺沒趣的走了。中村大方講,在日本哪有這種事!
小伙子是來東北辦事的,他原是東北人,有三個哥哥(也都在日本),他十八歲隨日本母親去日本,當了一名大冷藏卡車司機,開車車齡已十四年了。我藉此,單向他講了有人曝光了瀋陽蘇家屯,邪黨活體切割法輪功學員器官,賣這些器官獲暴利營私囊的惡性事件。他講,頭一次聽說,在瀋陽做生意待了二十多天,怎麼沒聽說過呢?我說,這邪黨很陰險詭秘又狡詐的,它從「七﹒二零」後不久直到現在,在全國設有幾十處秘密集中營,關押迫害數十萬法輪功學員,蘇家屯只是其中一個集中營……。
接著,我講《九評共產黨》提到邪黨南泥灣大生產,實際大種鴉片煙,張思德在烤鴉片中死去的事。中村大方聽了很激動,說:聞所未聞!我又講了,毛魔頭在全國各地秘密行宮中,先後禍害了兩三千良家婦女。小伙子驚呆了:我對中共有好感,沒想到它這麼爛!我講,你回日本,去找當地法輪功煉功點,聽聽學學,也許對你有好處。中村大方講,他在日本已入一種教會,他不會去找法輪功的。我講,看你這胸口疼的,別被附體的東西折磨了。中村大方講,他是突然心口窩特疼。我向其講了附體的事,……又講了華羅庚在日本講學,突發心梗猝死在講壇的故事;講了不信法輪功者,出車禍死傷事;講了誠念「九字真言」與帶真相護身符者,遇車禍都有驚無險的故事。小伙子警覺起來,問:法輪功能幫我解難呈祥?我說,能!我又不厭其煩的講了自己煉大法後,冠心病等十多種病不翼而飛的事。中村大方講,好,我會找他們去的。
原來與我嘮得挺熱乎的南京某中藥藥研公司的項目經理小伙子阿豪,這時唯恐沾了敏感的「政治」話題之嫌,對我冷淡起來了,與一女青年大談吃穿行住的事。當我瞅見阿豪單獨在一邊時,對他講,你常念「九字真言」吧。這青年看看另一邊的同事,沒吱聲,但給我留下了他的名片。我想,將其電郵網址與傳真號給《明慧網》或《動態網》,讓海外同修接力棒式的再向阿豪講清真相與勸「三退」。
我又與經營蘇州刺繡品的老總阿黎嘮起刺繡品來,甚麼是單面刺繡,雙面繡;嘮起手工磚雕,木雕與核雕等蘇州民間工藝品,蘇州的園林特色等等。阿黎見我健談,覺得旅程不枯燥,很愜意的,就將其名片給了我,希望多聯繫。我手中又多了一張海外同修講清真相與勸「三退」的名片,又一個生命有機會聽到真相。
在我去北京的火車上,我也用上面方法,按旅伴們不同職業喜好與身份,講不同的故事,來得到他們的好感,願意與你嘮嗑。我碰去徐州某軍辦事的軍官,聽說其是安徽合肥附近的人,我就講看網上歷史故事,合肥四周姓汪、王的人較多,他們中大多是元朝蒙古完顏王族的後裔,他們鼻樑挺直帥氣。這軍官聽了很得意,馬上講他姓汪。他覺得我懂許多事,就與我攀談起來,並要我留聯繫地址,我笑笑說,以後再說。我反向他要電郵網址,他講,部隊不准他們與外界上網,他們只好抽空到市區網吧與人聊天。到凌晨兩點多,他到站了,如約叫醒我,我下車送別阿汪時說,你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逢凶化吉。他說,我們那兒沒有法輪功,我也不知法輪功是怎麼一回事。我說,你就慢慢找吧。
在與阿汪聊天中,同鋪廂的南昌市阿亮聽阿汪講其部隊只學馬列主義時,就批評說:十九世紀的馬列洋理論一成不變的拿到中國來用,不成教條了嗎?!它已經不符合中國國情了,學它幹嗎?阿汪啞口了,借故離開一會兒。我乘機向這位軍校畢業的翻譯官阿亮講常念「九字真言」的好處;用破網軟件,可破中共封鎖網能看《明慧網》《大紀元》或《動態網》等網,可看到國內外真實消息,比如今年「五﹒一」黃金週,胡錦濤到青島視察艦隊演習,差點被人暗算,其最先進的驅逐艦被兩軍艦炮轟,五名水兵當場斃命,胡馬上返青島……陳良宇貪贓集團內幕……江澤民將二十億美元存在國外個人帳戶中……。小伙子聽後講,咱國內媒體盡報不痛不癢的消息,不透明!他痛快的給我留下他的電郵網址號(我回家馬上將其電郵網址輸入到《動態網》)。到京後,我對阿亮講,接到講真相的電郵件,你千萬別拒絕呀!阿亮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