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講「三退」的時候,有些牽強,不夠主動,講的也不到位,人家「三退」了就高興;不退就心煩,情緒變化很大。就用法對照,找自己,發現講「三退」的目地,就是讓人「三退」,人多了就高興,人少了就著急。對照法找自己,還是一顆人心在做事,而不是一個修煉的人在救人,那就是沒有修自己。有時,幫人做好事,是為了要給人講真相、講「三退」,才幫人做好事,而不是一個真正的修煉的人那種狀態在救人,甚至碰到甚麼都沒入過的人,還有些失望。
我用法歸正自己,不斷的修,不斷的講,法就不斷的給予智慧,也就越講越敢講,越講越會講。開始我專找單獨的一個人講,逐漸的倆個人也能講,後來幾個人也能講,走到哪兒,就把大法真相講到哪兒,勸「三退」。有時出去買菜,能勸退六、七個人,買東西是講真相勸「三退」的好機會,不能錯過機緣,一般幾分鐘,就「三退」了。還有外來民工,他們幾乎都是農村人,多數都很善良,一般幾句話就明白了,也就退了。
我家居住的樓房,水管線維修,來了不少的民工幹活。我就主動與他們打招呼,嘮家常,問寒問暖,他們很高興,一說「三退」、大法真相,都能接受,也就欣然退出。一次,我給在場的三個人講,其中倆人入過少先隊,一人入過團。我剛要走,又來了一個人,一問,他入過黨,就這樣,四個人都退出了邪黨組織。
一次,我上午十點出門,騎著自行車,一路講著真相、勸「三退」,還買了東西,回家一看錶差十分鐘十二點,正好發正念,兩個小時勸退十二人,而且還都是單獨講的,覺得很神奇。
一次,我正在跟一個嘣爆米花的小伙子講真相、勸「三退」,他高興的點頭說,行。這時,一個人喊我的名字,抬頭一看,是原來一個單位的,好多年不見了,互相詢問一番後,我說:你看過《九評共產黨》嗎?他說:噢,法輪功啊!我就給他講我身體的變化,為甚麼要「三退」等,他高興的說:行啊!可我當時想不起他的名字,一個單位呆過,不知道人家叫甚麼名,怎麼辦呢?一著急,張口就問:你家孩子叫甚麼?他馬上說,孩子叫甚麼甚麼,繼而讓他回家跟孩子、愛人都說說這事兒,他說,行,那你就幫我孩子、愛人都給三退了。看著他高興離去,淚水奪眶而出,又是幾個生命得救了。
開始跟家裏人、好朋友講真相,他們不聽,心裏很難受。我想,眾生都是一樣的。放下了分別心,他們也就理順過來了,明白了大法真相,從邪黨組織中退了出來。我的一個好朋友,我去了她家兩次,費了好大的勁,她勉強退了「少先隊」,還訓斥了我一番,我就找自己,放下人情,真心為她好。一次在路上碰到她,我語氣平和的勸導她,她變了,還讓我幫助把她的倆個兒子,一個是黨員,一個是團員都給「三退」了。我告訴她一定要本人同意,她答應了。
前兩天去了一次農村參加我舅舅孫子的婚禮,我想:怎麼講呢?這麼多人,最好是家裏人都能在一起就好了。就這一念,可真神了,真的就是十幾口的家裏人都到齊了,一個外人也沒有,我拿出真相護身符,一人送一個,告訴他們大法真相,退黨保平安。接下來就是在人來人往鬧哄哄的環境中一個一個的講。
有一個小女孩,我給她一個真相護身符並告訴她戴紅領巾是怎麼回事,她好像不太明白,就跑出了屋,我隨後跟了出去,看到她跟一個人說甚麼,我就走過去,說明情況,原來這人是小女孩的父親。第二天,小女孩又來了,並湊到我身邊,我問她:回家跟媽媽說了嗎?她說:媽媽讓我好好學習,我說:對呀,學生就應該好好學習。這時,我看到她媽媽也在這兒,就邊說邊走過去,從孩子學習談起,講明、講清大法真相。這位媽媽指著旁邊一個十六、七歲的高個女孩說:這是我的大女兒,就這樣一家四口都退出了邪黨組織。
在村裏的食雜店裏:邊嘮家常邊講真相,店主「三退」了,兒媳「三退」了,店主老伴明白了真相。又碰上了村委會主任,接了真相護身符,退出了共青團,高高興興說了聲謝謝,走了。就包括來照像的攝影師也退出了中共惡黨組織。新娘雖然很忙,我也找機會講了「三退」。就這樣兩天時間勸退四十多人。
「這些事情是由師父安排的,師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48頁)這一切都來源於法,來源於師父的慈悲苦度。
希望有條件、有機會的同修能去農村講真相。
在這裏談一下我的學法情況:每天堅持集體學法、發正念,有時集體煉功,一週學一遍《轉法輪》,經文經常學、有時集體學,儘量靜心學法。法學的好,心態就穩,發正念也靜。發正念時主意識要清楚,有一個階段發正念,總迷糊,後來加強主意識、多學法就好了。
另外,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要全盤否定,一定要聽師父的話,師父怎麼說,就怎麼做,在大法的指導下,嚴格要求自己。我法學的少,也不夠靜心,惰性使我精進不夠,我會努力。
現在給人講真相、勸三退,只要是接觸到的人,就主動去講,沒有了先前的牽強,很自然的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了對方,眾生也在歡聲笑語中明白了真相。這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德。眾生正在急盼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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