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鄉中學教師,九七年得法。在九九年「七二零」期間,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做事不理智,曾先後二次被關進縣看守所,一次被綁架進洗腦班,但都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正念闖了出來。
二零零二年四月最後一次闖出魔窟後,我牢記師尊教誨:「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在修煉的路上紮紮實實的修自己,根據現有條件,用慈悲善念開創修煉環境,用坦蕩正念救度有緣人。下面主要談一談我在對教師、學生及鄉領導講真相中的一些體會,有不在法上的部份請慈悲指正。
一.正法修煉路上要坦坦蕩蕩
二零零二年四月,自己通過九天的絕食,闖出了魔窟,當時在醫院檢查五臟六腑都是病,但大腦一直都很清醒,心裏不住的發著正念,明顯感到師尊時刻就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回家後沒吃一粒藥,身體恢復很快,使全家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可是沒過幾個月,我們鄉有四位大法弟子被綁架到縣看守所,同時有二位同修被迫流離失所,修煉環境遭到了破壞,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隨時都有再被綁架的可能。鄉、校領導輪流在我家進行監視,為了監控方便,在家只休息了十多天,就讓我回學校上班了,最「緊」的時候還逼迫我與丈夫住在了學校一個月。
我白天給學生上課,晚上不能睡安穩覺,經常有消息傳讓我再躲躲,由於學法不靜心,求安逸心、怕心都冒出來了,正念出不來,天天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那種滋味真是不好受,心裏苦呀。有一天,我正在上課,丈夫告訴我說公安局通知讓鄉書記帶我去一趟,要給我檢查身體,我知道,他們看我身體好了又要對我進行迫害。我清醒了,當然不能去配合邪惡。
下午我去一親戚家發正念、學法。正念解體了邪惡的安排,鄉書記沒找到我本人,到縣公安局一說,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我第二天正常去上班。那天的事對我震動很大,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呀,我的使命是救人呢,怎麼能天天帶著怕心承受呢?我突然間想起師父剛發表的新經文《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坦蕩、坦蕩」讀到兩個字的時候,我渾身一震,感覺是從很微觀發出來的,我流淚了,是師尊在我迷路的時候點醒了我,當時我身上就像卸掉鎧甲一樣,一下子輕鬆了,我知道我該怎麼去做了,那就是在正法修煉的路上坦坦蕩蕩。
二.在講真相中要理智、智慧
二零零二年八月,新學年開學,校領導讓我教初一年級的政治課並擔任班主任。我教了近三十年的書,從未上過政治課,有一政治內容正好是教學生如何做人的,培養學生良好道德品質的課。我悟到這是師父的慈悲安排,我決心一定要學好法,修好自己,去救度這些有緣人。
於是我抓緊時間學好師父的新經文。《北美巡迴講法》對我觸動很大,我更加明白了,我所要救的不只是我身邊的這些學生和教師們,而是多少個大穹的無數多的眾生,我開始對班內的每個學生的情況進行了解。可以說,他們都不明白大法真相,而且全班四十二名學生有五名學生的家長是教師(包括校長),有二位家長是鄉政府人員,並且這二位家長正好都參與了對本鄉大法弟子的迫害。
雖然當時我鄉的修煉環境還很惡劣,但是師父的新經文《快講》剛剛發表,師父讓我們「抓緊救度快講」,因此,我就理智的、智慧的去做。我先用一些故事,如《紅眼睛石獅子》、《諾亞方舟》、《竇娥冤》等故事來啟發學生的善念,講善惡有報的天理,用一些現實生活中的事例來說明「無神論」的錯誤。這些孩子們很喜歡聽。他們還經常放了學騎自行車到我家(離校三里)來聽故事,在講的過程中我發現有三個孩子特別主動接受,於是我利用星期六日的時間,把他們接到我家住下(這三個孩子都是住校生),一邊補數學課一邊給她們講真相、看光盤,她們全都哭了,明白真相後,她們主動的去班裏講,和宿舍的同學討論,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再後來她們經常帶著她們的好夥伴來我家,這樣明白真相的學生越來越多,這些孩子們很懂事,碰到學校領導就說是找老師補課。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師父對學員文章《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評註發表後,我把自己遭受的迫害詳細的寫了出來,在明慧登出後,除了各村發放外,我們特意給相關參與迫害的責任人(鄉政幹部、學校領導)發放。學校的師生都傳看了那份真相。此時,我覺的時機成熟了,我就把大法真相在課堂上公開講了。
我利用週會課給孩子講自己受迫害的情況,講大法弟子們所遭受的一切,「天安門自焚偽案」,大法在世界的洪傳等講了一節多課,有許多孩子都是流著淚聽完的。放寒假時,我給每個學生準備了一份真相(有光盤)並準備了十幾本大法書,給他們包裝好,帶回家去給親朋好友看,全班同學幾乎都拿了。
臨走時,我對孩子們說:「你們都聽我講過《紅眼石獅》的故事,今天在你們回家過新年放假走之前,我再一次講給大家。」於是我充滿善意的講著,同學們默默的聽著,就像第一次聽到似的,那麼的用心。講完後、我問大家:「知道老師的用意嗎?」孩子們齊聲回答:「知道!是讓我們回家講真相救人去。」我又說:「對,我們就去當故事中的老太太,去救你的親朋好友。」當時同學們就議論,要去XX縣的姥姥家,姨姨家等。
三退大潮開始後,我很清楚,正法進程又到了一個新階段。於是,我們學校三個同修切磋後,分別先退自己班的學生(都是班主任),然後再退其它班的。我們基本上都是單獨找學生,最多一次二位學生,很快就都退了。對於其它班的學生,有明白真相後的學生主動去勸退,這樣,沒用多長時間全校近兩百名學生基本就退完了。
在講真相勸三退過程中,給學生講真相的同時也在對校領導教師們講,幾乎每週都把真相資料及時帶到教師的宿舍及辦公室。對領導我們都是單獨給。我校教初三政治的教師,開始她對我們的做法很反感,因為明白真相後的孩子們上課經常與她爭論課本上的不實內容,弄的她上課很被動。
我一邊做學生的工作,一邊加緊和她講真相,後來她終於退出了惡黨組織。現在全校教師只有四位沒退,其餘二十幾位都退了。在對學生講真相勸退時,領導教師們都知道,但沒有一個阻攔的,因此幾年來在學校這塊講真相一直做的很順利。
三.修好自己才能歸正學生的言行
師父在《2005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中告誡我們:「你們在救度眾生的時候啊,不要忘了修自己。」「如果大家修不好自己就沒有威德,講出的話不在法上,救度眾生那都談不上,講出的話沒有威德、沒有力量就不起作用,邪惡也會鑽空子。」
在工作中,自己的一言一行不知不覺的歸正著孩子們。經過自己不斷的講真相,班集體變化很大,同學們之間越來越和睦,互相關愛,尤其是去年讀初三,班內的一些事基本不用我操心,比如:每天的值日生安排、買各種學習資料的收費等都是他們自動去做。無論是學習、紀律、衛生搞的都很出色,因此,這個班從初一到初三連續三年被評為全校及縣的先進班集體,我本人也被評為「縣優秀班主任」。
孩子們明白真相後,班內板報沒有黨文化之類的言詞,都是一些勸善小故事,如何做好人的詞句。「做人要真誠、善良、寬容」這句話在黑板上存留了很長一段時間。這些年我縣教育局要求每個教室的前上方的牆壁上都貼上國旗,國旗兩邊是「鼓勵上進」的標語。「九評」傳出後,我明白不能讓邪黨的旗子在教室裏毒害學生,於是我提出後,我班的班長背著別人把它取下來燒掉了,自那以後,我班從未再貼過,標語也沒有,縣局領導、校領導曾幾次到我班聽課,可誰也沒有提出過,就像沒看見一樣。有二次過邪黨的節日,上邊要求每個學校要辦專欄,畫板報,學校領導為了應付檢查也迫使學生在校板報上畫出惡黨的旗子、團徽等,前一天下午剛畫好,還沒等檢查,第二天早晨這些東西就被我班的學生擦掉了,學校領導發現後也沒讓學生補畫。
在與學生相處中,我用在大法中修出來的慈悲、善念去對待每一位,有意識的把大法法理告訴孩子們,不但有學生看大法書,家長也讓學生往回借。孩子們看到我每天樂呵呵的,身體一直都很好,從不請假,他們很受影響,於是有二位女生在二零零五年夏季開始真正的看大法書了,並且把自己視為一個修煉者,處處用「真善忍」來約束自己,除了每天認真學習功課外,有機會就與別的班同學講真相、勸三退。
更讓人感動的是,她們把自己平時節省下的零花錢和積攢的壓歲錢都拿出來做了大法真相資料。二零零六年,她們中考成績考了五百多分,在全校排第一、第二,考上了縣重點高中,家長一個勁的感謝我,我告訴她們都是大法的威力。這件事我告訴了學校的許多老師,並把我們班的學生參加中考的表現也談出來,孩子們在中考時,幾乎每人都帶上護身符,發卷前先靜心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因此我校二零零六年中考成績比往年都好。
二零零六年八月,新學期開學,校長找我,讓我繼續擔班主任,因為班主任工作在學校裏是最辛苦的,誰也不願幹,校長說:「你帶的班與其它班比很不同,學生們天天把衛生搞的很好,現在的學生都不願幹活,而你們班學校分配的甚麼活都不成問題,對其它班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今年你再受點累,把初一班給帶一帶,實在沒有別的合適人選。」我當時馬上有一念,要證實法,於是我把平時如何給孩子們講做人的道理,講真善忍的法理,善惡有報的天理都對他談了出來,並進一步告訴他,今年那二位女生是由於學了大法才考出那樣的好成績的,是大法改變了她們的懶惰、自私、貪玩,是奇蹟吧?「是!」校長回答。我說:「您這學年不是還讓我擔班主任嗎?我們煉功人應該為您多分擔點工作,但在答應您之前,您先把退黨化名給我寫出來,都多長時間了,您一直往後拖,我真替您擔心。」校長很激動的拿起筆嘴上說行,把化名寫在我的辦公桌上。臨走時,雙手合十說:「謝謝!謝謝!」
四.講清真相才能真正的救了人
師父在每次講法中談到講真相時都要求我們要講清真相,但是我們在做的當中,往往做不到位。二零零五年九月的一天,我在校園裏碰到三位剛從我校畢業的學生,他們都剛到縣城讀高中,其中一位男生指著一位女生對我說:「老師,她回來開『團員證』來了,讓我給制止住了。」
類似的還發生過一次,幸虧有明白真相的學生給制止了,但說明這樣的學生不是很明白真相,都是我沒做好,真相沒講清,這件事讓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我深挖根源,找到了自己有求數量的心、著急心。我認真學習了師父的後期經文,對照師父的要求,去掉了這些不好的心,並馬上彌補,利用學生給我打電話的機會,進一步說明真相,心性昇華後再沒發生過類似這樣的事,我體悟到,講清真相才是對眾生真正負責。
五.基點站對了,一切都能改變
幾年的修煉使自己深深的體悟到:只要真正做到信師信法,做事在法上,沒有過不去的關。
二零零三年底,我同鄉政府要回了我被非法關押期間的全部工資(八千多元),學校及家人根本就不相信能有這個結果,因為鄉政府欠債太多了,多年的舊帳和欠老師的工資都要不出來,我深知,大法是超常的,只要基點站對了,一切都能改變。
我先是正念足足的抱著救人的心態去給鄉領導講真相,再給他們發放揭露當地邪惡的真相材料。鄉書記開始很蠻橫,我對他講了足足二個半小時的真相,最後在正念之場中邪惡自滅。真是像師尊《洪吟(二)》〈師徒恩〉中所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二零零四、零五這二年,我們學校從工資中把黨費給扣除了,我得知情況後,進一步對領導講真相,把扣我的「黨費」要了出來,並告訴他們:以後關於這方面的活動別再找我了,我已退出了這個惡黨。從此後,他們應付上邊的甚麼活動我也沒參加。
為了應付上邊領導的檢查,學校經常編造假檔案,每次都是給老師們分工完成。迫害沒開始前,我也參與過,迫害開始後我才真正認識到這樣做的後果是很嚴重的,背離宇宙特性真善忍,還算甚麼煉功人?修煉是嚴肅的,怎麼當兒戲呢?認識到之後,我直接對領導說:從今以後這類工作別給我安排了,我是修煉真善忍的,我被非法關押就是為了不說假話「不煉了」才遭了那麼多的罪,讓我幹點實際的吧,哪怕多幹點也行。從此後,學校每遇到這樣的事,都是校長親自給我安排,做一些實實在在的工作。
前些天,說省市領導要來我校檢查工作,學校給每個班準備了一堆牆上貼的,我翻了一下,有許多邪黨魁,毛、周、鄧、馬、恩、列、斯的畫像及他們的語錄。我當時就想,不論誰要來檢查,決不能讓這些邪靈去毒害眾生。我指著毛的畫像對教導主任、校長說:「現在誰還掛這東西,你們沒聽說過嗎?有一次打雷一個大火球進一農戶家,別的東西都完好無損,就專門把那個毛老頭的像劈個粉碎。你們看現在出租車司機都很少有人再掛他的照片了。再說了,白白的牆壁上都掛些死人的像,多不吉利呀!」剛說到這裏,教導主任馬上半開玩笑的說:「那可別貼了,哪個班要貼,我可不進去了,我還怕雷劈呢!」接著校長說那就不貼了,說著就把那些東西捲起來放一邊了,我們只貼了一行標語,國旗沒貼,也就過去了。
要說的太多了,總的來說,我們現在的環境很寬鬆,在辦公室隨時都放著大法書、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學生們經常到辦公室聽真相,要護身符。風風雨雨走了這麼多年,但總感覺到離師父的要求還相差很遠,隨著環境的寬鬆,有時三件事做的就不精進,所以我經常用師父《2005年舊金山講法》中的一段法來鼓勵自己,我寫出來與同修共勉:「因此環境一寬鬆啊,往往就容易產生一種懈怠的情緒,壓力小了就使心理上放鬆了,就不那麼太抓緊了,這樣不行啊。實際上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大家不管遇到甚麼 樣的環境都不能不精進。越寬鬆,實際上對你們的考驗也就越嚴肅。不管情況怎麼變,修煉的條件、修煉境界的要求,這永遠都不會變的,所以大家不能夠放鬆。而且大家也看到了,雖然形勢在變化,可是邪靈它還沒有最後被全部清理掉。在這個時候呢,它還會起很不好的作用的。」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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