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幫小同修(女兒)整理她寫的交流稿時,問她:「你最後還想和師尊說甚麼呢?」她說:「謝謝師尊的慈悲苦度!知道嗎?是慈悲苦度。」我笑了,心裏想:她還知道是慈悲苦度。後來才悟到:是她明白的那面在告訴我,師父也在慈悲苦度我。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由於沒有精進實修,有很多執著心都還沒有去。別的同修很輕鬆就能過去的關,在我這很多都是剜心透骨的難受,有時覺的修煉真的很難。最典型的就是我去怕心的過程。《明慧週刊》中的《走出世界第一怕》這篇切磋文章,很多同修看到後都笑了,覺的挺有意思,怎麼能這麼怕呢?其實不是別的同修取笑這位同修,而是因為其他同修沒有那麼多怕物質,所以沒有體驗到去怕心的難,也就想像不出來當時有多痛苦,而我卻非常理解這位同修,有的同修看到我寫的這篇交流稿後說我,簡直是「超級怕」。
我被舊勢力安排的就是一個從小膽小怕事、看到甚麼都害怕的人。我記的都上中學了,尤其到了晚上,當從停著的汽車旁走過時,腦中經常出現「它可別爆炸了」的念頭,所以看到有停著的汽車我都繞開走。大概上小學三年級時,看到過一次火車軋人,看到時被軋的人還用東西蓋著,雖然當時一點也不害怕,可到了晚上睡覺都不敢閉眼,就睜著眼睛躺著,一直到不知甚麼時候睡著了,從此以後好幾年,我晚上睡覺都不敢閉燈。看到送葬車,晚上睡覺就不敢閉眼。以後又發生了幾次讓我非常害怕的事,就這樣,我怕的物質積的非常多,給我的修煉帶來了很大困難。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因進京證實大法被非法抓捕,被拘留一個多月後,無條件釋放,後來被迫買斷失去了工作,這樣我就成了在單位和公安那裏一個「榜上有名」的人了。由於剛開始不知道在一思一念上修,也不知道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失去工作後的頭幾年裏腦中總是出現怕的念頭,一到所謂的「敏感日」,或聽說風聲又緊了,要辦洗腦班,我就整天的提心吊膽,甚至有時都帶著孩子在外面住;在家裏只要一聽到樓下有汽車聲,腦中馬上就閃出是不是抓我來了的念頭;在自己家附近一看到陌生人或停著的汽車,就懷疑是不是蹲坑的,是不是監視我的。所以一直感到自己修的非常苦,非常累,非常難。那時也不知道背法去怕心,還沒開始發正念,就是隨著這念頭害怕。後來開始發正念了,我就立掌鏟除怕心,所以每天都要花很多時間去怕心,這樣經過幾年和怕心的苦鬥,怕的物質在我的空間場少多了,再聽到汽車聲也沒有不好的念頭了,感覺輕鬆多了,體驗到了師父說的「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儘管害怕,我也去發真相資料。剛開始沒悟到是在救度眾生,只是知道應該聽師父的話,師父讓我做甚麼就做甚麼。最初拿到的真相資料很少,每次只有幾張,儘管數量很少,還是很害怕,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從樓上發到樓下,發完後恨不得長出翅膀一下飛走。有一次一位同修一下就給了我將近二百張真相資料,同修說咱倆都發了吧,因和我一起去的同修穿的衣服瘦不能放太多,這樣我身上就有一百來張真相資料,約好她發完再找我要,可想而知我當時的心情多緊張,就是想快點發完。這時,反而也不感到害怕了,從這個樓門出來,又進那個樓門,不停的發,不害怕也不累。我倆發完後去她家歇一會兒,這時才感到又渴又累,腿好像都抬不起來了。從此以後很長時間再發真相資料時,一點都不害怕了,我知道是那次發真相資料過程中師父一下給我拿下去很多怕的物質。
雖然我怕心很重,師父卻選擇了我給同修傳遞真相資料。剛開始很害怕,但礙於面子不好意思推托,同修也鼓勵我,我又想是師父讓做的,雖然危險(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但我不做別人就得做,也就堅持做下去了。我記的有幾次出於怕心,和接資料的同修說:「你最好別去發真相,因為這是為法負責。」可能由於我帶的場很不好,後來同修也反過來告訴我:「你最好別去發真相資料,因為你的事很重要。」後來悟到:我告訴同修別去發真相資料是因為怕心,並不是真心為法負責,而是真心為自己負責,怕有甚麼牽扯到自己而被迫害,用這句話來掩蓋自己的執著。在傳遞真相資料過程中,師父為我拿下去很多怕物質,使我能夠在資料點製作真相資料了。
有一段時間,由於沒有把握住一思一念,使怕心又加重了。從家裏一出來看見停著汽車或有不認識的人站在那,馬上不好的念頭就冒出來,心就發緊,怕心就起來了,回家後,看到的影像總在腦中出現。到哪去看到後面沒人,剛鬆一口氣,馬上不好的念頭又上來了,如果以前跟蹤我我沒發現,他事先等在前面,或者他們事先手機聯繫人來監視我怎麼辦?那一段時間,一想要出門就害怕,只要一出門那不好的念頭就要上來。通過學法我悟到,師父不會給我安排這樣提高心性的路,大法弟子不應該被監視、被跟蹤,「你在能分清它的同時,你自己就在強壯起來,你自己就在醒悟,你自己就在衝出它的包圍,越來越強大,它就越來越弱,越來越消失,最後消滅掉了」(《法輪佛法──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要否定它,不承認它。我立即解體這些讓我怕的物質,立掌鏟除所有能進入我空間場的一切邪惡因素。因為怕的物質多,有時要用半個小時才能解體,可是不一會兒又出現了,我就持續解體它們。只要它一出現,我就不放過它,這樣它就越來越弱,直到這種狀態全部解體。
有一次在路上怕心又出來了,心想:有的同修多好,孩子上高中家離的遠,就租房在外,而我卻不行,整天在家不能躲出去。剛想到這,師父的法「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洪吟(二)》<無阻>)在我腦中出現,是啊,怕啥?有師父呢!只要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誰也動不了你,這樣心馬上又平靜了。
現在我怕心還有,但只要一出現,我就解體它,我就是這樣一點一點去除怕心走到現在的。被怕心束縛而至今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從我的修煉中可以看到,不管你有多麼重的怕心,只要你心裏有不要它的願望,師父就會幫助你去掉它,趕快走出來吧,時間不等人啊!
然後談一談去掉自我的問題。一開始我根本沒有在意這個問題,直至最近才發現我執著自我這顆心這麼強,好像根本就容不了別人,處處事事都得順著我,否則就像憋了一股火,心直堵的慌。
有一天因為一件證實法的事(具體事忘了)出了怨心,執著起自我來,知道這不是真我,又想起師父告訴我們的分清它、不要它的法理,我就發正念鏟除這些不正的因素。可是一個怨接著一個怨的在腦中閃現,那兩天我看到甚麼都怨,誰說甚麼都不順耳,心一直很難受。這是我怨心、自我太強了,當我不要它時,它在掙扎,但我一直在鏟除它,不要它,不管幹甚麼,心裏都想著滅掉怨心,師父也就幫我在鏟除它。到第三天早晨睡醒覺,發現心不難受了,非常舒服。如果有的同修也有和我一樣的狀態或總上來不好的念頭時,就是解體它,堅持住正念不要放鬆,其實這在另外空間就是正邪大戰。
我一次在給同修送真相資料時,同修說另一種真相資料比這種效果好,我心裏馬上不高興了,就冒出了不好的念頭:給你送你還挑。但當時沒抑制,回家後總往上返不好的念頭。這時才開始找自己,為甚麼心裏不痛快?是在做事過程中產生了在學員之上的心、執著自我的心、證實自己的心:我給你們送東西你們就應該聽我的,我給你們甚麼你們就發甚麼,不能有別的想法。師父在法中都講了要讓學員走自己證實法的路,而我卻強制別人甚麼都聽我的,和我保持一樣,這不和師父講的法相反了嗎?這不和舊勢力一樣,只想改變別人,而不想改變自己嗎?放下自我,能達到救度眾生,才是我們的目地。我馬上把這顆執著心解體了,不好的念頭也就消失了。
其實,就在前面寫自己有那麼重的怕心的過程中,我也發現了一顆證實自我的心:我就是想讓同修認同,我去怕心有多難多不容易,這是在證實自己而不是在證實大法。認識到這就決定不寫了,可當我再拿起筆時又改變了主意,我就是要寫出來,讓同修知道我去怕心,有多難多不容易,可想而知,師父度我就更難,更不容易,為我承受的就更多。
再談一下別給孩子定標準的問題。孩子和我一起修煉,因為自己情重,且不注重實修,總是用法去嚴格要求孩子,讓孩子處處要做好,達到法的標準,孩子不符合自己的標準就火冒三丈,而我對自己卻很放鬆,根本不向內找。孩子動作慢,做甚麼都慢慢悠悠的,我一看火就往上竄。帶孩子學法時,由於孩子小,字面的意思不理解,問我甚麼意思時,我馬上一股火就竄上來,這麼簡單都不明白,然後沒好氣的告訴孩子,孩子嚇的輕易不敢問我了。因為對孩子總這樣,不修自己,執著越來越大,孩子被邪惡干擾,做的就更不好了,我對孩子的怨也就更大了,出了甚麼問題我總是強調是孩子如何如何,而不找自己。
突然有一天腦中一念一閃:對孩子應該修善了。我一下清醒了,是啊,我為甚麼總對孩子那樣呢?我開始冷靜的向內找,這時才發現:我常常按自己的觀念給孩子定標準,哪件事沒達到那個標準、那個觀念就不幹了,隨著怨心就出來了。找到後,每當發現再用自己的標準衡量孩子時,就把這個標準解體,心也就不難受了,也不動氣了。現在再想發火時,我就告訴自己:要正念加持孩子,對孩子的情、怨心、氣、自我、思想業一起解體。那股氣一點一點就消下去了,總這樣做,對孩子的怨就小多了。
雖然知道向內找了,但有時還是很被動。一次,聽到別的同修說自己家孩子哪做的好時,心中不免生出妒嫉心,自己沒覺察到,回家看到孩子哪方面沒做好,馬上氣就來了,腦中顯現出同修和同修孩子的影子,不好的念頭緊接著跟上了:人家的孩子能做好,為甚麼我的孩子就不行呢?我就不信,必須做好,要求孩子更嚴格了。我被執著心帶動的失去了自己,結果可想而知。幾天後,看孩子越來越不好,才想起找自己:這是因為別的小同修做的好,出於妒嫉、攀比、爭鬥、虛榮、求名的心,要求孩子達到我給定的標準,不是要孩子同化大法,救度眾生,基點完全錯了。找到執著後,立即解體這些執著心,歸正自我,歸正孩子,正念加持孩子。
原來我在教育孩子過程中產生的矛盾,是因為自己沒做好,孩子被邪惡干擾了,這樣兩人就同時被迫害了,都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我逐漸的對孩子做到善,並且向內找修自己,孩子在不知不覺中也歸正了許多。孩子和大人一起修煉,真的是相互制約的,先修好自己很重要,和孩子共同精進。
「千辛萬苦十五秋 誰知正法苦與愁」(《洪吟(二)》<難>),在迷中,我看不到師父為我承受了甚麼,為我承受了多少,但我知道為了度我們,師父吃了無數的苦,那是我們無法想像也是無從回報的。因為我修的不好,每當看《憶師恩》就覺的愧對師父,不好意思看下去。我知道我們只有精進實修,更好的救度眾生,才能對得起師父為我們的巨大付出啊!我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用語言是無法表達的,只能用最簡單的一句話對師父說:「謝謝您,慈悲偉大的師父!」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