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萬元戶就算富裕的,我家為我治病花去了十幾萬,用光了父母、公婆和兄弟姐妹所有的積蓄,父母還把自己的房子變賣了,真的是傾家蕩產。自己總想:二十幾歲到三十歲正是人生最好的年華,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啊。
八年裏,我多次住院。回到家中,因走不動所以平時很少出門,從家走到鄰近的公園二三百米的路,我也要休息二三次,這對一個年輕人真的是太痛苦了。
九六年,有天早晨,我去公園,看到有人煉法輪功,在輔導員的建議下,我跟著學起來。通過學法煉功,明白了許多在人生中想要明白,而又找不到答案的道理。逐漸的自己按著大法「真善忍」的要求歸正自己。
以前因被病長期折磨的脾氣暴躁、罵人、摔東西,學法後都徹底扔掉了,每天樂呵呵的,身體越來越有勁,臉也紅潤了,家人都非常高興,還特意為我安裝了電話,每天詢問我煉功沒有。很快我停下了吃了八年的多種藥物包括激素,我放下有病的心和治病的心,全身心投入修煉。能學這麼好的法,還有甚麼放不下的人心哪?
從此,我的身體越來越好,所有的病不翼而飛,而且還回到了工作崗位。我的同事、家人都親眼見證了大法帶給我的美好,有很多人都開始學大法了。如果師父不傳大法,我早就不在人世了,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告訴世人真相 去北京證實法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政治流氓江澤民一夥開始對大法打壓,惡毒攻擊師父,污衊大法,並開始抓捕大法弟子。我心裏真的好像在滴血,單位領導、派出所跟我談話,我就和他們說:「法輪大法好,我師父絕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他們在歪曲事實,按真善忍去做有錯嗎?使人們道德回升不爭不鬥,做一個比模範人物還要好的人有錯嗎?我如果要不修大法早就沒命了。而且給國家節省多少醫藥費,給家人少找多少麻煩,自己又少遭多少罪呀。」從那時起派出所派街道二十四小時監視我。
通過和同修切磋,大家都覺的我們應該去上訪。九九年十月十六日,我和一位同修相約坐晚上十點多的火車就去了北京,在那裏我們遇到了很多當地的同修,大家一致認為,我們應該去國家信訪辦。
十九日上午十一點多,我們就到了那裏,信訪辦周圍有許多全國各地的警車警察和便衣,唯獨沒有我們當地的警察(因當地還沒有人去上訪)。我們就順利的進入了信訪辦,當時信訪辦的工作人員接待了我們,我們每個人說明了上訪的原因、目地和要求,還問了我們的家庭住址、姓名、工作單位等,然後就把我們給非法扣押了,大概下午三、四點鐘。我們被當地接回去送到了看守所,當警察非法提審我們的時候,我們就跟他們講大法怎麼美好,電視上說的是對大法污衊,我們每個人的身心受益。我們要求立刻放我們回家。最後他們都承認說:「你們都是好人,我們是聽上邊的,說了不算。」記得有一次非法提審後,讓我寫一句話,當時我堅定的寫下了「堅修大法心不動」。
後來我們當地又有很多同修都去信訪辦、天安門去證實法了,我單位的領導由於受電視上謊言宣傳的影響和上級領導的施壓,來到看守所問我:是要黨還是要功,我堅定的說:功一定要煉,我要功。領導氣的一拍桌子就走了。由於自己學法不足,還有很多未去的執著,心性提高不上來,憑著人的勇氣、人的爭鬥去做,結果在看守所一呆就是兩個月。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我和十多個同修商定要去天安門去證實法,就在三十號中午,母親發了高燒,本來平時我和母親一起照顧病重的父親。當時心裏有些放不下,可又一想,我來到世上是為甚麼,不是助師正法嗎!決不能因此影響我去救度更多的人,我把他們安排好後,就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家門。家人害怕我再次受到迫害,又擔心我們身體就派出了幾撥人去天安門找我,十月一日,我們在人群中喊「大法好」,也揭露邪惡的非法打人抓人行動,又一次被他們抓捕,那天天安門非法被抓的不知有多少大法弟子,在警車上我們打開車窗一路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引來了好多中外旅遊的人和世人的圍觀,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回來的時候,我看到我爸爸身體比我在家時更精神了,我深深的體會到了師父慈悲呵護。
為了使邪惡儘快的停止迫害、坑害世人,我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第三次又走上了去北京證實法的路,當我們在天安門打開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的時候,又被警察推上了警車,我們立刻打開車窗拼命的喊「法輪大法好」,周圍的人說「你們真了不起」。在北京看守所裏,由於我們不報姓名,絕食絕水,被灌了一次食。我們都給吐了出來,我們集體煉功,警察找我們談話時,我們就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是天理。第八天,我和其他同修,堂堂正正闖出看守所。在從此之後就開始了大面積的講清真相、發資料、全方位的救度世人了。
二零零一年,通過親戚介紹,我找到了一份建築工地看門的工作,在那裏接觸到了許多民工、外地送建築材料的工作人員及那個單位的職工。我就給他們每個人講大法真相,並給他們看大法真相材料,使很多人得救,有的人還主動要求學大法了。
晚上下班後,我就和同修(也是同事)去噴「法輪大法好」的標語,不管颳風下雨、下雪,從不受天氣影響。我們都一如既往到處去做,走遍了大街小巷,公園周圍的農村,公安局、派出所周圍及行人多的地方。
二零零一年環境還比較邪惡,標語被邪惡塗了我們就再去噴。記得有一天晚上,我們在派出所附近剛把字噴上,模子還沒來得急拿下來呢!一輛警車突然開著大燈急拐過來,我們也沒有害怕,很鎮靜的把模子拿下來就走。警車與我們擦肩而過,車燈照在標語上,照到我們身上就好像跟沒有看見一樣,這時我們同時想到了是師父在保護著我們。
我們還經常到大街上、公園旅遊景點的路上、看守所、公安局周圍去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千古奇冤」等等條幅和橫幅,沒有甚麼敏感日的觀念,想做就做。當地同修也都在做著救度眾生的事,世人也都逐漸的明白了真相。
記得有一次在樓道裏發資料,那次我們是從下往上發的,下到二樓時有兩個中年男子正在開門,發現了真相資料,其中一人就跟同伴說,「法輪功真是用心良苦啊!」當時我真的為他能夠清醒感到高興。
還有一次,我們在一個小區裏面貼標語發資料。當時已經晚上十點來鐘了,我們在前邊走,突然聽到後邊有一個中年的男子在說,「這麼晚了還出來做,還挺不容易的。」同修回頭一看這人以前見過,原來是一個便衣。
我們開始去北京證實法時,單位領導由於受電視上謊言宣傳的欺騙,認為政府不讓煉就不能煉,我們去上訪是給他們找麻煩,單位領導經常給家人打電話派人看著我們,怕我們去北京。因為上邊給他們施加壓力。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們去天安門證實法時,單位領導到那裏去找我們。他們耳聞目睹了廣場上的警察打人、罵人、抓人像法西斯一樣邪惡的場面,回來後還親眼看到了派出所、警察逼迫大法弟子家人要兩千元錢,不開發票的事實。同時他們也看到了大法弟子的一身正氣,知道大法弟子在單位都是好人,從不計較個人得失,再加上大法弟子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看光盤資料,使他們明白了大法的正,邪惡的邪。以後每當上邊要我們去辦洗腦班的時候,單位領導一律抵制,而且還公開對我們說:你們都是好人,(警察)想在我們這一畝三分地上抓人沒門。現在很多領導同事們都已經明白真相、並「三退」了。
在惡黨開始打壓的時候,家人對我非常的擔心。他們知道惡黨在歷次運動整人時的邪惡,經常說「胳膊擰不過大腿、別找罪受了」。在我第一次上訪回來時,他們就看住我,還把我鎖在屋子裏。當時我就想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還有我的使命,決不允許任何人對我進行干擾,就嚴厲的制止他們。並且給他們講真相,我們是受迫害的。我在以後的講真相、發材料做證實法的事時。不斷多學法、發正念及向內去找不符合法的言行,多歸正自己,這樣做的比較正,邪惡沒有甚麼空可鑽了,家人也逐漸的放心了。
我姐姐有時還主動的向我要材料去發給他們樓道和周圍的世人,她的腎結石病不治而癒。有時我的孩子也幫我去發材料,貼真相標語,還建議這個資料放在甚麼地方,不會被毀壞、丟失,放在哪裏好。丈夫也慢慢的理解大法了。我每天比較忙,晚上回來很晚,家裏的洗衣做飯等家務大多是他們做,從無怨言,有時還幫助我給他的同事講真相。我哥在外地工作,親眼看到我身心的變化,邪黨的邪惡。我也經常給他看真相材料,他又經常出國看到了國外大法的洪傳,轉變非常大,經常在電話中提醒我注意安全。記得有一次車都開出去了又回來了,叮囑我,「一定要注意安全,智慧的去做,要是被抓了你就甚麼事都做不成了。」現在誰要說大法不好他都不愛聽。
每當發材料,貼大法真相、勸三退的時候。我就先發正念,破除這樓道所有眾生每個人背後的邪惡干擾,讓他們都認認真真的看真相,然後都能夠得救,讓這樓道的人誰都不出來干擾我們。
由於自己身體不好,通過修煉病好了的實例,我平時經常跟世人講真相,人們也都知道了惡黨的邪惡,勸三退也比較容易了,我的親朋好友大部份都退了。
師父把有緣人都送到面前,就看我們如何做。對此,我是深有體會,我的同學都是從小學到中學一直沒有分班。雖然在一個城市但有的已經二三十年都未見面了,我發出一念,同學一定要聚會一次,因為上學時自己是班長,也有這個便利條件,現在我想也不是偶然的,於是就發動能聯繫上的同學到處打聽、聯繫。
結果只用了二十天的時間,絕大多數都聯繫上了(共計四十來人),並且中途轉走的同學都給聚來了,同學們都說,「你怎麼這麼能耐呀,從哪兒把他們挖出來的,真得謝謝你呀!」可我知道是師父幫助我找到的,我給他們每個人講了真相,準備了《九評》、《小冊子》等真相資料。他們絕大多數都退出了邪惡黨(團隊)組織了,有的同學家人也都退了。現在我的家人嫂子、兒子等也幫助做三退救人了。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