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理解是我修煉中的漏
很久以來我發現了一個阻礙我,使我不能在法中精進的原因,就是在矛盾和挫折面前我總想得到別人的寬容和理解,總想要一隻我喜歡的船來救我,可我始終沒有遇到。我是在甚麼情況下意識到這一點的呢?我剛剛參與做協調時,剛好趕上中共秘密集中營事件和真相調查委員會的事,我和同修把大家找來共同交流一下。當結束的時候,他們幾個老學員不約而同的說我,是不是有幹事心了。當時我心裏很緊張,因為我從沒有想過。記得有個阿姨說:這裏你年齡小,不過你如果在法上我們都會配合的,即使有漏洞我們也會默默圓容、補充的,因為你剛開始做是需要鼓勵和愛護的,說的太激烈會承受不了的。在那個時候正是同修的這番話讓我覺的自己應該更好的去做;同修的慈悲和寬容給了我往前走的動力,讓我覺的我不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還有一次本來和同修約好早上四點鐘去辦事,同修說太早了點吧,我說大法的事情我們不能遲到。可沒有想到,第二天我竟然睡過頭了,五點多才到地方,同修們已經快忙完了。當他們看到我時,甚麼話都沒說,就當我沒遲到一樣。我內心被震動,如果換成我,自己能不能做到像同修那樣?在同修的寬容和鼓勵下,在最難的時候,我的心總是找到了一些安慰,但我總覺的自己在求得一個人中的理解,還是沒有跳出人的框框。
後來隨著和一些同修接觸,他們有時會找到我,談他們遇到的問題,例如同修之間的矛盾啊,和外地由於協調帶來的問題…… 我嘴上沒有說,心裏卻有些不平:你們遇到些事情都來跟我說,我內心深處所承擔的壓力、苦衷、包括我個人所應該放下的執著跟誰去說?每到這個時候,我的人心就起來了,總是能想起我母親,心想我比你們都「慘」,我卻甚麼也沒說啊!自己知道當時我的心在人中,也正是這種人心,當有同修「激烈」的向我提出我的缺點、不足時,我往往是排斥,覺的對方不寬容、不慈悲,而沒有真正靜下心來想想同修說的對不對。我自己有一個深切的感受,當我正在向內找自己的時候,如果在這時我突然得到了寬容,我本該向內找的想法嘎然而止。其實這種理解在我看來卻成了我執著人心的保護傘了,那麼我們還怎麼提高呢?所以別怕我們的人心被觸及,真正被觸動的是背後的執著。求理解難道不是常人心的一種體現嗎?我找到了自己修煉中的漏。而後我認識到同修為甚麼有事找我說,其實是對我的信任,我應和同修一起面對那些所謂的矛盾,從中修出來。還有我們為甚麼要在乎同修說話的態度呢,我們要衡量對方說的話是不是自己的問題,如果是那就改嗎,同修的心是好的。為甚麼我們不接受呢?是那頑固的觀念在阻礙,因為當你向內找的時候,那觀念就會慢慢的被消除。
* 放下自我 攜手同行救眾生
現在救人是很緊迫的,可當師父把有緣的眾生引領到我們面前的時候,我們怎麼樣才能把他們救度呢?當我們能夠在法上不斷的放下自己、放下干擾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那些觀念,在交流中讓更多的同修參與,使同修在自己的環境中走出自己的路,同時在我們的周圍形成一個比學比修、遇事向內找的、正的實修環境,在證實法中和我們的同修好好配合、彼此寬容時,我們就會救度更多的眾生啊!
往往我們在配合做證實法的事的時候,我們會覺的自己手中的事情重要,而忽略了真正重要的事情。其實這是放不下自我為私的一種表現,或者是沒有從整體的角度考慮。記得我們當地有幾個同修被國安包圍,當時我聽到消息的第一念是,立刻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更多的同修,發正念堅決否定惡人抓捕大法弟子的陰謀。在通知完同修的時候,我和幾個同修在被抓捕同修居住的房子附近近距離發正念。可是沒過多長時間,我覺的自己還有一張營救同修的真相等著排版,就說你們在這發正念吧,我回去還有事情,回去發正念也一樣。同修看了看我沒有吱聲,可我感覺到自己有些不對勁,站起來、坐下去,突然閃出了一個念,太執著於自我了。你想目前同修剛剛被國安綁架,我們現在在第一時間發正念、營救同修這是我們整體的事情啊,可我為甚麼還執著自己手中的那點事。不是說我們手裏的事情不該做,而是不該在這個時候做,做事得有輕重緩急啊。我是不是由於自己執著手中的事情,而人為的把我們的整體分成了塊,可是邪惡在所謂考驗我們的時候,卻是針對我們整體來的。
還有在同修離開當地後,我依然按部就班的做著以前的事情。這時有一個外地同修找到我,開玩笑說:你知道嗎?你做出的真相能有人發嗎?我聽後有些詫異,不知他是甚麼意思。他說,你們現在整體上很混亂,各自為政,同修間的信息傳遞不暢通,你光在屋子裏做真相,都不知道外面是甚麼樣了。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在與同修的交流中他告訴我協調的重要,不是協調人如何,而是協調是個中間環節,它是用眼睛看不見的,但卻能把我們散落的粒子連起來,使我們能夠真正以整體的法力展現出來。這種資源是無形的,這讓我想起來大家做的好的時候,都是我們整體上協調一致。在同修的啟發下,我認識到了應該把承擔製作真相的這一塊找同修分擔,也就是讓更多的同修參與,我不就有時間多去和更多的同修接觸嗎。後來我很快就找到了合適的同修,其實我們如果符合法,只要有這種願望,師父一定會加持我們的,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不過教同修可能會比自己做起來難一些。這是修煉,不是常人的學技術。首先要從法上和同修交流,而後呢要根據同修的接受能力,一點點的教。其中還要不斷的鼓勵和正念幫助同修,否則會讓人覺的太難,會想要「逃學」的。記得我感觸最深的是,一定要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一些問題,不能拿自己的想法來要求同修。有一次我看出來對方在製作真相的時候有一些壓力,我告訴她你別擔心,在你沒有成熟之前,我會和你一起承擔這份責任的,我當時就能感覺到她鬆了口氣。記得後來明慧給了一些不乾膠樣本,讓我們自己做,不用發到明慧了。當時我們一個做不乾膠的小同修就直接按樣本作了一張營救同修的不乾膠,文字看起來很擁擠。我看了後善意的給她提出來,雖然明慧給我們提供了樣本,但我們也得用心去做啊,字那麼小世人能願意看嗎?後來她做的真相我都很感動。因為我感受到了,大法弟子在用善心去喚醒那些迷失的眾生。在不斷配合中,做真相的幾個同修在不斷的成熟。
我把自己做了兩年多的項目,教會給同修了,並開始接觸一些協調方面的證實法工作。做真相資料是能夠看得見的,而做協調是無形的,整天忙碌你卻看不出來甚麼結果的,而所能聽到更多的是批評、建議、指責…… 這需要你每天都要不斷的突破自我、增加容量。過去我只守著電腦,電腦不但是我的法器,同時也是我的朋友。我很少和同修交流溝通,還有過去很多時候我不懂修自己,那些和我在一起的同修承受了太多。記得有個阿姨說:以前有甚麼話不敢和你說,沒等說呢,眼睛就長長了,我說那麼嚴重啊。我知道由於自己沒有實修,給同修帶來的傷害,那不是一句道歉的話就過去的。正念不能只停留在嘴上,那是需要及時修正的。
與人配合我很發怵。記得同修臨走時,告訴別的同修不要與我配合了。我聽後哭的很傷心。來自各個方面的心性考驗、壓力讓我體會到甚麼是「百苦一齊降」。我暗暗的問自己到底我還能不能修了。我沒有埋怨同修,只覺的自己做的太不好了。但後來我想師父講過,一爐鋼水熔一個木頭渣,大法就像那一爐鋼水,我的缺點與不足就好比那個木頭渣,只要我去改、去克服,大法一定能把我改變。後來有個外地的阿姨見到我後,小姑娘怎麼和過去不一樣了,我心想要是再像過去那樣,我就真的不能修了。從我自身的改變,我認識到不能用觀念衡量同修,你的觀念往往是在騙你,可你卻很容易把它當成自己。因為觀念一旦形成,並在實踐中變的頑固時,你就越來越難以用真念認識和衡量事物。正是這種觀念上的改變,使我從新看待同修的不足,因為是人在修煉,但只要我們在大法中不斷的修,一切都會發生變化。正是基於在法上的認識,和我配合的同修越來越多,因為我不看重同修的過去,我只看現在我們的狀態在不在法上,如果我們是修煉人的狀態,心又在法上,我們就配合。如果有不成熟的地方,剛好是我們應該默默圓容的。寫到這裏我想起一件事,有個阿姨我沒有和她配合過,不過我卻從身邊的同修那裏聽到了有關她的很多事情。不知不覺中我形成了觀念,想阿姨是這樣的呀。在近一年的時間裏我們不斷配合中,我忘記了過去同修說的那些事情,可是當有一天突然想起來,覺的阿姨不像同修說的那樣啊。通過這件事我提醒自己,不偏聽、偏信哪個同修說別人,而真正實際用法衡量一下同修到底是不是那樣,不要因為這些形成觀念,真的影響了同修間的配合。
另外在和同修配合時,當我們發現同修的不足並指出這些問題時,同修如果不接受,我們就不說呢,還是…… 在這個問題上我是有慘痛教訓的,和我配合的同修不注重學法、煉功,當我提醒對方時,他的一系列的理由使我覺的自己沒話可說,後來就逐漸變的麻木了。直到同修被迫害致死,我知道自己的責任是最大的,因為他就在我身邊。這件事給了我很大的教訓,不是等同修被迫害了以後我們再去營救,當發現問題時就應該善意的指出並及時修正。如果同修沒接受,那就一定要想自己,是不是我帶有個人的因素、觀念,沒有站在同修的角度思考問題等等。我們真的為同修好,他一定會感受的到的,可是我們為甚麼往往走不進同修的心裏呢?因為我們沒有考慮到他現在最需要的是甚麼,不是「大道理」更不是帶有指責的提出問題;而是需要同修的寬容、鼓勵、正念加持,還有和他一起去面對困難、魔難的心。這些是我在和同修發生矛盾的過程中逐漸認識到的。當我們真正遇事先考慮別人,做到無條件找自己的時候,矛盾就會煙消雲散。
記得今年剛剛和我配合的一個同修,不太注重學法、發正念,但師父的法理對方悟的還很明白。我心裏沒底,但後來我想得相信同修,再說我的安全來源於我自己,源於我是否是修煉人的狀態,得把自己放下。我默默的為同修發正念,清除那些干擾同修學法的邪惡因素,另外找他一起到學法組學法,因為當我們幫助同修時,還得考慮到不能讓他感覺到你是在幫助他,其實回過頭來我們哪裏是在幫人家啊,我們不是在修自己嗎?
有一次同修想買大機器做《九評》,我覺的現在我們當地還是應該推行家庭資料點遍地開花,就提出了我的一些想法,其實更主要的是我覺的同修的學法修煉是存在問題,但當時他沒有接受,而且態度也是明朗化。我當時心裏有些不平衡,我不是為你好嗎,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可是回到住處,我想還是我的問題,不管怎麼樣,他的出發點是好的,他不是為了他自己,他是看到當地《九評》沒有鋪開著急啊!當我能夠站在他的角度想問題的時候,我再一說甚麼他就接受了,因為我把他的難裝在自己心裏了,而後我發自內心的說,如果你需要我配合的話我一定配合,接著他也沒有買甚麼大機器。通過這件事情,我想和大家交流的是,不是同修不能改變,不是同修不接受,關鍵是我們有沒有持之以恆的善心,有沒有在這個過程中修自己,有沒有和同修一起面對難關的真心,如果真能做到的話一切都會改變。
當然在修煉中有時認識的清楚,可能就會做的好一點,有時認識的模糊,那種矛盾或不正確狀態就會持續的時間長一點,這時是需要我們不斷的在法中精進的。我整個人心的暴露是從和我長期配合的同修身上表現出來的。其實在我內心深處是拿一顆真心對待我身邊的每一個同修的,尤其和我整日生活在一起的同修。正因為這樣,當發現對方不信任我的時候,我會進入人的狀態──傷心。記得那時我們剛剛配合不長時間,同修寫的一篇稿子,我讓與我配合的同修把它打出來發走就可以了,因為同修很成熟,無論技術還是文稿方面。可我沒想到,晚上我忙了一天回來後,突然同修問我:那稿子是不是你寫的?我愣神了,不是我寫的,稿子的內容是甚麼我都不知道呢。她一口認定這稿子就是我寫的,因為提到了過去的協調人,和我們地區的一些事情。開始我以為她是在和我開玩笑,後來我發現不是,我解釋她不聽。其實那個時候我沒有認識到那是在給我提高心性呢。晚上我蓋上被子蒙上頭偷偷的哭,和過去同修的矛盾也是這樣,把沒有的事情說成有,如今回過頭來覺的好笑。當時就是執著你不應該這樣對我啊,其實那不就是強烈的妒嫉心嗎?對於妒嫉心我有很深的體會,這顆心會直接影響到我們的配合,會置眾生於不顧的。看看同修想想自己,都是為了證實法我們才走到一起來的,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但後來我知道自己只是表面的放下,並沒有真正在法理上認清。
因為心並沒有真正的提高,下次矛盾還會再來。那時正趕上我們當地辦洗腦班,我忙著和同修搜集消息、交流,教同修整理文稿,兩天沒回去。當我回到住處,同修突然把積壓已久的不滿全部發洩出來。我當時的容量已滿,似乎承受不了,尤其同修說我虛偽的時候,我一下子哭了。這是我平生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更激烈的是她說到我的痛處──和過去同修的恩怨,我那一刻感到自己深深的被傷害。自己以為過去的事情已經放下了,可是她這麼一提心裏痛痛的。當時我記得最清楚的一句話是,你不要一個哭甚麼都擋住了。半夜了我離開住處,在黑夜中我不知道應去哪裏。兩個小時後我還是回到住處,害怕同修擔心。第二天我靜靜的聽同修說心裏話,我說是我沒有做好,可我知道這是言不由衷的,我知道一定是自己出了問題。儘管委屈,但這是修煉,修煉的實質不就是去人心嗎?但我沒有真正認識到。不過這個風波卻讓我趴下了,兩天甚麼也沒有做。
在學《洛杉磯市講法》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問題。「你們所做的那一切我都看在眼裏了,也真的了不起,可是這從最根本的、最本質上證明一個人是不是修煉的人,不叫別人說這個東西一定得把它拿掉了。你哪方面做的都好、這方面不好,那都不能是修煉人。過去那修煉人一上來先在這方面做,這也是選弟子的條件。我在99 『7.20』大法弟子被迫害之前我是在這樣做,到99年『7.20』以後呢我就不再重點說這個問題。今天我再提出這問題,同時幫大家把形成的物質往下拿,(鼓掌)但是養成的習慣你們得改,必須改。千萬要注意了啊,從現在開始,誰再不讓人說,誰就是不精進;誰再不讓人家說,誰就表現的不是修煉人的狀態,最起碼在這一點上。(鼓掌)誰在這一關上要再過不去,我告訴大家,那可就太危險了!因為那是修煉人最根本的、也是最應該去掉的東西,也是必須去掉的東西,不去你就走不向圓滿。不要變為常人做大法弟子的事。要圓滿,不是為了福報。」(《洛杉磯市講法》)我在法理上認識到了,知道自己就是不讓別人說,這方面我得抑制它。因為我找到了自己的這個問題後,在內心我真的感謝同修,是她碰到了我的執著,矛盾中使我找到了最根本的東西。後來我心裏意識到為甚麼師父把我們安排在一起:是讓我們在做證實法的過程中,互相提高、共同精進啊。也是在前不久和我的這位同修再一次發生矛盾。我覺的她總用不好的觀念想我,而我真實的想法又不是那樣。我害怕她誤會就不斷的解釋,可笑的是我還把師父講法搬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後來我想算了我還是少和她打交道,省的我們都「受傷」。但我想那不就是上了邪惡的當嗎?靜心學法後,我發現自己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就是在證實自己而不是證實法。
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提到:「我最近經常強調要互相協調好。不管你那些不好的心去掉沒去掉,你都要跟大家協調好。為甚麼有的時候在各個地區經常發生爭論、有時爭論不下呢?為甚麼在證實法中意見老是統一不起來呢?這在中國大陸最近一個時期就比較突出。其實是甚麼問題啊?很簡單,就是你是在證實法還是你在證實自己。如果你在證實法,別人說你甚麼你都不會動心。如果別人衝擊了你的意見,衝了你的氣管,你覺得不舒服,你如果在別人針對你哪個問題對你提了反對的意見或者不同意你的意見、你覺得不舒服的時候,你要起來反對、辯解,因此造成跑題與不顧,哪怕是最善意的辯解,你都是在證實自己,(鼓掌)因為你沒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此時你最放不下的是自己。」當我意識到是在證實自己的時候,我再一次感謝同修,修煉不要就事論事,我們不是就要去掉那些不純淨的東西嗎?我覺的自己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怎麼會在證實法的過程中執著起自我了呢?後來我漸漸的理清一個問題,我沒有擺正師父大法和我的關係,你想沒有師父和大法,六道輪迴中我們會是甚麼樣,我們的智慧是師父給我們證實法救度眾生用的,怎麼還能用來證實自己呢?
師父在《猛擊一掌》說:「負責人不管其在常人中做了多少工作,都是自願為大法工作,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現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弘揚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體安排。沒有我的法身做這些事,別說弘揚,就是負責人自身的保障也難得到,所以不要總是覺得自己如何了不起。大法沒有名、沒有利、沒有官當,就是修煉。」當我從心裏認識到這個法理的時候,我覺的自己悟性真的很差,當初和同修配合的時候也是這個問題,都一年多了自己才認識到。後來同修在說我的時候,我靜靜的聽、不斷的找自己。
由於我最近忙一些別的事情,聽同修說和我配合的那位同修見我不解釋了,她也發生很大的變化。我內心中對協調有了另外的一層理解,當我們能夠不斷放下自我的感受,放下執著的人心,同化於法的時候,能夠以一顆寬容的心面對問題的時候,我們所遇到的一切矛盾都會煙消雲散,那麼這不是很自然的就協調了嗎?前幾日我做了一個夢,在一個大的禮堂,很多同修,我站在中間。一個同修和我說,你們整體的配合的好不好,就在你的心裏。我當時很清楚的回答,我能夠向內找,我說師父講過,修煉的人如果在內心深處還固守著自己最本質的利益那是假修,我是真修的。說到這的時候,同修就叫我起來煉功了。不過這個夢給我很大的啟示,其實當我用心去化解那些間隔,和更多的同修在法上交流,邪惡怎麼能鑽了我們的空子,並伺機迫害呢?
另外在與同修的矛盾中,我還認識到了一個理:一定對同修動正念,不要用自己的觀念去想同修。我發現很多所謂的矛盾、誤解都是這麼來的,又由於不能及時溝通,中了邪惡的離間之計,使我們互相猜忌造成內耗。其實師父是利用這個環境讓我們向內找真正修煉上去啊,因為我們的提高是第一位的,在純淨心態下我們做的事才更神聖啊。當同修對我態度不好了,對我這樣那樣了,其實就是我們需要提高心性了,別把眼睛總是盯在別人身上,我們要看自己修自己啊。
就是前兩日,我們有個同修在散發真相的時候,被巡警抓了,後來同修正念回來了。當時聽到同修被抓這個消息,我很難過,覺的自己沒有忙到正地方。因為這個同修平時很封閉,不接觸別人,他們夫妻倆都是大法弟子,但妻子給他提出的問題他不太接受,我想這要是在學法小組一定不會是這樣。後來我清晰的認識到協調人該協調甚麼。我們要給同修逐漸提供一個真正不受干擾的實修環境,在那裏我們能夠集體學法,能夠在交流中看到自己的不足,能夠真正在做好三件事中實實在在的提高。認識到這一點後,我們就不斷組建和參加學法小組,在那裏和同修交流如何靜心學好法,不斷去掉執著,發正念為甚麼手倒,怎樣用心去講真相、救人,而不是表面轟轟烈烈的去做事。
稿子就寫到這裏,前兩次的法會稿我也都寫過,但沒有這一次這麼明確,在我的稿子裏我只想用心去讚頌師父與大法,因為沒有師父我不知道那個脆弱的我怎麼會變成一個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怎麼能擔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怎麼能從內心認識到法是甚麼…… 另外致曾經、現在配合的同修,讓我們同心沐浴在大法中,攜手同行救眾生。最後以師父的話互相勉勵「我過去講過一句話,我說別看你們現在在一起,等你們圓滿了以後誰都找不著誰。」「所以在做事上協調好,每個大法弟子的事都是大家的事。每個人都不要因為小小的一點事情就互相產生很大的隔閡,這都不行,要珍惜。而且在做大法的事上要配合,要配合得好一些。」(《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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