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師父讓做的我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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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六日】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感謝同修的正念加持與鼓勵,不然我很難走到今天的,不管我做的好與不好,我都要把在法中受益,在證實大法中神奇的事寫出來。我沒有轟轟烈烈的修煉故事,離師尊和法的要求差的還很遠,但是我一定要努力精進,不負師尊的慈悲苦度,真的感謝這次交流會給我的機會,對我來說,寫是難事,但是我覺的那是大法弟子證實法的一部份,我哪能不寫,不聽師父的話呢,寫出來正好把自己那些隱藏的不好的心給它曝曝光,修掉它。

我是九九年一月八日喜得大法的,在大法的溶煉中,思想得到了淨化,道德也在昇華,我知道了我生存的真正意義就是為得法而來,為助師正法而來,為救度眾生而來。

一、車禍後的體悟

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三日早晨五點左右,我騎自行車去上班在兒童公園南門拐彎的時候,被一輛出租車給撞了,撞的夠狠的,那真是要來取命的。就在這一剎那,我的思維只剩那麼一點點,特別弱,特別飄渺,就想師父快救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聽那司機打電話說,我撞人了,好像夠嗆。他把手放我鼻子下看我有沒有氣,這時我特別清醒,感覺半邊身子全麻了,不能動了,不好使。我心裏想著,弟子求師尊加持,弟子有漏絕不承認舊勢力,我一遍一遍的念正法口訣,師父說了:「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我沒事了。

司機把我抱上了另一輛車(因為他的車被我撞的前邊都壞了,鎖在原地),送進了中心醫院,我告訴他你把我送回家吧,他以為我在說胡話,一門就問我:「大姐,你明不明白呀?你撞的挺重的,得拍片,做檢查,必須得看,我去找大夫。」我攔住他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的弟子都是修真善忍的,都是為別人著想的,我不會要你一分錢,過幾天我就好了。」他把我送回家,遺憾的是沒跟他講「三退」。

回到家,我一照鏡子,把我自己嚇壞了,臉色灰白,沒有一點血色,嘴唇發青。我躺那一會一點都不敢動了,我想著師父,想著大法,我的命師父說了算,邪惡誰敢動我!我讓家人找來同修給我念書,又告訴同修幫我發正念,我躺了兩個多小時,一點不能動,有一個聲音一遍一遍的說,你太累了,睡一覺吧,睡一覺多香啊。我想邪惡不就是不讓我動嗎,我說不承認,那躺著不就承認了嗎,我得起來煉功,我讓孩子把我慢慢的扶起來,腿上的骨頭,肩上的骨頭都凸出來了,半邊身子不能動。

我想起師父《轉法輪》裏講的「真正往正道上修煉,誰也不敢來輕易動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師父的法給了我無窮的力量,我是師父的弟子,我能行,一定行的,現在我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是在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你不是不讓我動嗎?是我的手,我的腿,長在我的身上就得聽我的使喚,我求師父加持,費了好大勁把錄音機電源插頭插好,手都不能插,我就讓你這個手插。

煉第五套功法,我先散盤,再單盤,然後再雙盤,把我疼的氣都上不來了!我就想師父承受的更多,我一點點的扶牆站起來,煉動功,每一個動作都是剜心透骨的疼,只是象徵的比劃一下,根本做不到位,哪敢抻啊,歇了好幾氣,終於煉完了。那幾天,你說走道能走,疼也能煉功,可你要一躺下,就起不來,每一次我都求師父,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你的弟子一定行。

到晚上疼的我簡直是承受到了極限。六點發正念的時候一位同修和我一起交流,發正念,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當時我整個人都像被鋼板固定上了一樣,喘著粗氣,疼的難忍,發完正念感覺到唿的一下邪惡解體了,身體也不那麼疼了。

第二天下了挺大的雪,頭幾天定好的要成立一個學法小組,可雪這麼大我咋去呀?讓我愛人背我,不行,太遠,讓同修接我,雪這麼大也得走啊,我把所有的念頭打消,我對著師父的法像說:「師父啊,我是您的弟子,誰也不用,有您牽著我的手走,我一定行。」我想讓同修給我梳頭,一想今天有人給你梳頭,明天呢,也不能總麻煩同修吧,我求師父加持,翹起腳費了好大勁才把頭梳上。但不能穿衣服,不能穿鞋,我想大法弟子一個頂十個,頂百個,頂千個,只要正念正行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真的是一關一關的闖,費了好長時間,雖然很難,看著不行的事,也都行了。

我帶上寶書一瘸一拐的出了門,腿腫的老粗了,走幾步就木了,麻了,好像不是我的腿了,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呀,氣也上不來了,還摔在地上了。我坐在雪堆裏,過來一個男的,我說大哥你拉我一把,我起不來了。他看看我走了,後來,過來一個老太太,我求了半天才把我拉起來,我想人真得救啊,人連這點善心都沒有了。

當時那個難啊,站那我喘著粗氣,我想往前走還是回去,往前走是師父安排的路,有整體,往回走那是舊勢力安排的路,脫離整體,大法弟子不走回頭路。「大法弟子為甚麼要修煉、為甚麼要過關、為甚麼要正念強、為甚麼要吃苦?只有這樣才能算是修煉。」(《2005年舊金山講法》)師父的法激發了我的正念,怕苦、怕疼我就是常人,你不是要修成神呀,那就神起來。

我一路背著「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也三言兩語》)師父啊,我就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這是常人永遠都做不到的,這就是大法的神奇與威力。

我的同修都幫我發正念,他們給我最好的幫助就是正念,整體配合,他們把小組都搬來了,和我一起發正念交流,在法中提高上來。我一天也沒有離開我們的學法小組,不管樓多高都上,路多遠都走,我腦子裏就裝著師父,裝著法,裝著我的同修。那時同修真的給了我太多的幫助,接我到她家,還用小三輪車、摩托車、出租車接我送我,那麼冷的天,給錢都不會去的,為甚麼他們能做,無私的奉獻,這就是師父的弟子,大法弟子的風範。我在心裏暗想:同修們,我要盡我的所能,在法給予的智慧中和大家一起,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一同圓滿隨師還。

第八天我上班了,那苦吃的是相當的大啊,真是不可思議,腿抬不起來,只能在地上蹭,只能用一隻手幹活,站在那裏腿一悠盪,好像就一根筋連著似的,你說沒有師父,沒有大法我怎麼走的過來呢?別說幹活了,連地都下不了。到晚上一看,那腿從膝蓋往下連青帶紫,腫的棉褲都沒有餘地了,你一躺下全身都動不了了,邪惡你想讓我睡,我偏不睡。

那時我真怕躺下起不來了,我費了好大勁起來,師父說了:「人的思想佔了上風,那他就會走向人;神的思想與人的正念佔了上風,他就會走向神。」(《2005年舊金山講法》)我就是神,而不是人,那就神起來,我改字,手不能翻書,我就用另一隻手把著一點一點的動,結果一會兒就好多了。那時可精進了,一夜睡很少的覺,五套功法一步到位,那是正念,因為不敢躺著,多躺一會你就起不來。

我們要去很遠的地方發資料,同修都不讓我去(關心我),我說救度眾生那是我的使命,有師父保護我呢,我不會給同修找麻煩的,其實過程中我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我們出發了,一路發著正念,我感覺有點迷糊,一會頭痛,渾身全疼(他們也頭暈,噁心,我們誰也沒說)。我說,咱背法吧,想到甚麼就背甚麼,不一會感覺輕鬆了,空間場也正了,狀態都特別的好,很順利的到了目地地,我們沒有分工,但是有序,發的發,掛的掛,有狗叫了,有干擾了,我們也不動心,就向那邊發正念,加持同修,清理空間場,一會就靜了。腳下的積雪咯吱咯吱的響,天也很冷,我們都不在意,因為我們心裏想的是那一方眾生。

我掛條幅的時候就想,求師父加持,大法弟子沒有不行的事,一定行的,結果我一掛真的就掛上了,而且恰到好處,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而且我掛的時候這半邊身子就像被隔開一樣,一點沒疼,同時我們看到四五顆流星落下去了,我想是另外空間的邪惡解體了。

我們上車的時候,車打不著火,我們都不動心,齊發正念,求師父加持,不一會車就好了,在往回發真相的路上,是後半夜了,凍的我脖子也硬了,腿也蹲不下了,簡直就支撐不住了,我想起了《洪吟(二)》中的《梅》,我在心裏喊著:師父啊,弟子真的好冷好冷,求師父加持弟子。頓時一股暖流湧遍全身,一時間身體哪也不疼了,當時那種激動心情沒有辦法表達。

另一個同修鞋底凍的直打滑,摔了好幾跤,我告訴她快求師父加持,救度眾生不允許迫害,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很順利的發完了資料,一路又背著法回家了,那一夜雖然才睡了一個多小時(起早上班),感覺像睡了一夜那麼香。

有幾天,我心性過不去了,身體上受的迫害,家庭的矛盾,還有外界的,他們都說我煉功煉傻了。特別是同修之間的,有的說我太執著於自我,沒正念,沒善心。我一下覺的這同修怎麼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都不可信了,誰我也不想見了,這個怨哪,簡直怨氣沖天了,我都這樣了夠苦的了,不給我正念還說我,一下我就承受不住了,常人心全起來了。

我躺地板上哭了,覺的自己苦到了極點,承受到了極限。我擺不平了,太苦了,我說師父啊,弟子實在承受不了了,我不配給您當弟子了。我真的難受極了,同修就鼓勵我,讓我背《登泰山》,我說不背。我平靜下來了,想起了《登泰山》「恒心舉足萬斤腿,忍苦精進去執著」。我的腿有萬斤嗎?我的執著去了多少?師父要的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而不是自暴自棄的弟子。為甚麼我拖了這麼長時間還時好時壞的,你向內找了嗎?找到了,你修去了嗎?一出去發真相腿就不瘸了,胳膊不敢動,可一煉功它咋就不疼了,就是心性沒有提高。

在師父的呵護下,一個月的時間我能騎自行車了(後來沒有正念了,全是人心往出返,不然不會拖這麼長時間了),路很陡,我很容易就過去了,當時把我高興的唱著:「法輪大法好」!後來騎車又摔了兩回,摔的可重了,腰部全麻了,我心裏想,這後半輩子還得成了瘸子。一想不行,不能承認。

下班後,我上同修家,同修說,你咋還不好啊,總摔跤呢,是不是承認迫害了,是不是沒向內找啊?我說迫害我不承認的,也向內找了,可是感覺沒找到根,發飄。和同修交流後,我們發正念,過一會,我說我知道差在哪裏了,我是找了,但是我沒修下去,沒有真正向內去修,再有這一念,我承認了撞的這麼狠,不得一點一點的好嗎,所以一直拖到現在,還不悟呢。總摔跟頭,老想著,可得小心點,別再重複了。同修們為我高興,兩三個多月的時間,就差這一念,當我悟到了的時候,我的腿一下就能抬起來了。當晚我們要去發資料,我是跑著下樓的,沒有任何語言能表達我的心情,我在心裏說:「師父啊,弟子唯有精進才是對師父最好的報答。」

二、我家的神奇事

大法在我家的神奇事太多了,二零零三年八月的一天,我丈夫騎摩托車馱著我女兒撞在了道牙子上了,當時就摔昏過去了,鞋和手錶都摔丟了,我女兒甚麼事沒有。只把手上的疣給卡掉了,就在出事的一瞬間她喊:「法輪大法好」了。我在外地幹活,聽到這個消息時,心裏異常冷靜,我想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丈夫不會有事的,他的命師父說了算。

我一夜沒睡就學法,發正念,思想也動搖過,想他會不會死呀?我就在心裏喊著師父啊,師父,弟子求師父幫助,有您在我甚麼也不怕。丈夫在中心醫院住了七天,片子拍了七個,磁共振做了一個,花了三四千塊錢。大夫還說是盲目治療,還要做腰穿,我沒答應,同修來找我交流,決定讓他出院,大夫不讓,我告訴他們,這回我找氣功治病,就找法輪功,就一本書就能去病健身。大夫還給我開了好多藥,我告訴他們,我甚麼都不用,就信「法輪大法好」。你看著兩個月以後,他會自己走著來見你。

回家後,同修來我家和我一起學法,發正念,有的同修每個整點都發,我天天給他念書,聽師父講法。那時候他老胡說八道,鄰居就像看動物一樣,都笑他,他甚麼都不知道,過了些日子,他那變形的臉正常了,一頭高一頭低的肩也平了,支出來的膀子尖回去了,前胸凸出來的骨頭回去了,看人也正常了。

真的是兩個月零九天,還能騎自行車馱人呢。我對他說:沒有師父,沒有大法,哪有你今天。我告訴他整個過程,是師父救了你,是大法救了你。他說我甚麼都不記得了。我說那是師父慈悲於你,怕你害怕,給你抹掉了,他一聽這話就放聲大哭,我知道是他明白的一面在哭,他在感激師父的救度之恩呢。我對他說如果按照大夫說的話去做,就是再有三千元錢,也不夠啊,就這樣一針沒打的情況下,他奇蹟般的好了,現在都能上班了。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二日的晚上,我發完真相資料回來很晚了,一進門我丈夫就說,送孩子上醫院吧,我說怎麼了,原來孩子被電焊把眼睛給打了,在床上直打滾呢。我對著他發正念,心裏求師父說:「師父啊,是弟子的執著才讓邪惡鑽了空子,邪惡不配考驗我,干擾我,該承受的他去承受,不該承受的邪惡強加的決不承受,一切師父說了算,敬請師父加持弟子。」我告訴我兒子。你就念「法輪大法好」,只要你真正的信師父,保證師父會幫你的,而且你信到甚麼程度好到甚麼程度。我讓他躺下,把眼睛蒙上,我就給他念《轉法輪》。

同時我也在歸正自己,向內找,那時我就想,你就是一個該救的眾生,要聽法的生命。我念了二十分鐘,他就好了,靜靜的在那聽著,念到半夜兩點多我才睡覺。我就想只要你想聽,我就給你念(他曾經得過法)。

晚上下班回家,看到他正在哼哼著呢,我明白這是邪惡變著法的在演戲,我在心裏說,我認清你了,這回我就不動心了,你干擾不了我。我對兒子說,你來跟媽一起聽法,聽聽師父法裏邊都講的甚麼。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甚麼也別想。就這樣一直聽到夜裏十一點半,他才睡覺。我用手一摸他的後背濕漉漉的。第二天甚麼事都沒有,不但病好了,人也變了。

我兒子是個脾氣特別大的孩子,說白了是魔性太大了,有時他都不管我叫媽,把他爸爸都氣抽過去了,把同修都嚇跑過,他在家裏,別人都不敢上我家裏來。他還打電話給「一一零」說我煉法輪功。

就這樣一個孩子一下變了樣,現在還告訴我:那些眾生你得救啊!我支持你。我知道這是我的執著心放下了,師父加持了我,其實師父甚麼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你心性提高,執著去掉呢。只是自己不向內找,悟性太差沒有做到,不嚴格要求自己,不把自己當煉功人。

他還說:「媽,我天天念法輪大法好」。他現在還想看書呢,你說這不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嗎。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法你不要嗎?師父無時無刻不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就是我們的根本執著不放,做不好三件事,也不修自己,才造成的干擾與魔難,師父乾著急,又無法幫你。

以前同修說我有甚麼甚麼執著走進大法的,我說我沒有,我就覺的大法好我就修了,後來看「週刊」,連著看三篇體會都是去掉根本執著的,沒有偶然的事,這下得找找自己了。原來我的根本執著是修大法了,就甚麼都得好,這不是強大的執著嗎?不是和師父和大法討價還價嗎?邪惡看你心這麼強,它不就要給你去去這心嗎?所以是一個事接著一個事的出現,同修都說你咋那麼大的魔難,看你修的真苦啊。我說只要能修煉,甚麼苦我也不怕,同修說,「你不是不怕苦嗎,那就讓你在苦中修,還是承認。」

我一想對呀,這不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大法是有福份的,而不是慘兮兮的,通過學法和同修交流後,我的心性一下提高上來了,發正念:一切由師父安排,否定舊勢力的迫害。當我悟到師父的這層法理的時候,一下甚麼都順了,我愛人和孩子都幹活了,掙的錢都挺多的,我告訴他們,這都是師父給的,「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這是福份,明白真相才有福報。

三、互相幫助,整體提高

過年的時候,出門回來聽說一個小同修的媽媽病了,得腦血栓和糖尿病了,都住院了,於是我到醫院去看,看到她坐在床上唱歌呢,還是同修教的。

我一看得了腦血栓說話咋這麼清楚啊,我就把同修叫出去,和他交流,我就想起師父說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講法》)我說,「你說邪惡的根本目地是要幹甚麼。你吃不好,睡不好,還得上班,哪有時間做好三件事啊,邪惡是利用這種形式毀掉你。這是對你的干擾與迫害,有漏也不許邪惡鑽空子。我們是師父的弟子,舊勢力強加的決不承認,只要正念強,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假如她是你的親朋好友,你會咋做,那當然是洪揚大法,講真相了。為甚麼換上你的媽媽,就不行了?這都是另外空間邪惡因素在起作用,為甚麼不找同修發正念呢,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我們是一個整體啊!有難為甚麼不說呢,有問題我們一起面對。」

回來後和同修交流,要儘快成立學法小組,我們一次、二次的去交流,和家人講真相,講「三退」,讓他們知道大法的美好,我們從自身的受益講起,人為甚麼來在這個世界上,為甚麼要修煉,人就是為得法而來的生命。

她可愛聽了,還說我煉功真能好嗎?師父真的能管我啊?我們都說:能好,一定能好了。你不知道我們的師父有多慈悲,師父就救那些真信的人,只要真的信,按照「真善忍」去做,保證你能好,而且特別的快。當時她就說,那我就信了,只要我能好,我就出去講真相,這回我甚麼都不怕了,我就說是大法師父救了我,我也去講真相,救眾生。我們都非常高興的說,這一念就夠了,又一個覺醒的生命。

然後我們先給她看師父的講法,看著看著,她的眼睛能看見了,說師父穿的白襯衫,再看兩天能看清我們啦!我們一起學法,交流。她悟性挺好的,一學法就不打針與吃藥了,她說師父講了煉功的沒有病,她從法中悟,向內找自己,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不向內找,沒有善心。

這哪是幫她,這是在修我自己呢,過一段時間我們說,「你得站起來呀。」她說。「我行嗎?」我們就鼓勵她,「你求師父加持,一定行的。」她那幾天變化可大了,她不但站起來了她還能走了,從這間屋子還能到那間屋子裏去,她每走一步都想著求師父加持。我們真為她高興,她的家人也高興,見證了大法的神奇。現在誰要去看她,她就跟人講師父好,大法好。師父還給她打開功能,她能看到師父的法身和另外一些空間的景象。有時心性不好,愛哭,一會修一會不修的,這時師父就鼓勵她,讓她看到佛道神。她說,「我再也不說不修了,對不起師父,師父為我做了那麼多,不修了師父多傷心啊。」現在她說一天不學法就覺的空,我真的希望她在法中儘快的提高上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早日康復。

我們組建小組以來,學法,學新經文,然後煉功,都感到很充實,有的同修胖,盤不上腿,她們就用布條把腿綁上雙盤,原來怕心重的,在法上提高上來後,在她家還成立一學法小組,自己也能出去做真相了。

有的是七二零以前得法,打壓以後就不學了,現在又從新走回修煉中來,也成立一學法小組。同修不在一起的時候,他自己在家學法,煉功,看週刊,特別是他的妻子顧不上吃飯,學完法急忙去上班。而且他總也不忘我們的資料點是否缺錢等,他說救度眾生也有我一份,拿點錢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我們的小同修見著我就說,阿姨甚麼時候你們要去做真相叫上我,我也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啊,也應該做呀!願我們的每一個小組的同修都能在法中勇猛精進,走正走好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之路。

四、講真相,救眾生

說說我們發真相資料的事,有一次我們和外縣的同修配合一起發資料。我們剛上路不久,就下起了雨,雨點打在臉上挺疼的。我問同修,「是回去還是不回去?」同修說,定好了咱不能失約。同修說買個雨衣吧,我說師父車行十萬里,我們才走幾里路呀,怕啥?咱能把雨扔在後邊。師父說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同修說「對」,真的走不多遠,雨停了,我們一路交流,發正念,讓那些干擾救度眾生的生命全部睡覺。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等到同修家的時候我們的衣服都吹乾了。

當晚九點多,我們先發正念,清除干擾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和揭露邪惡的所有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與邪黨的一切邪惡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所到空間邪惡盡滅,眾生得救,求師父加持(每次發真相的時候我們都注重發正念,效果都特別好,基本上沒有干擾)。

發完正念,每人一大包資料,我們出發了。那一夜我們不知走了多遠,不知走了幾個村莊,一點不累,農村養狗的特別多,有狗叫,我們就不斷發正念,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找自己,求師父加持,清理空間場,讓所有的生靈不得阻礙救度眾生。狗一叫,我們同時都想不要叫,我們是救度眾生來的,救你的主人也救你。那時我們真的是一心為了眾生,沒有一絲雜念,甚麼都不配干擾,就覺的肩負的責任重大。

我們真的形成了一個正念之場,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沒有一次迷路,農村都是土道也滑、沒有路燈。一個摩托馱四個人,簡直太神奇了,完了都不用找,保證會合在一起。沒有任何干擾,後來連一聲狗叫都沒有,半夜十二點我們就在樹林裏發正念,回頭接著發。做「九評」的時候每拿一本都閃著金光,連資料袋都放光,貼的不乾膠都發著金光,連揭下來的紙都放著光(這事有好幾次呢)。

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弟子呢,那一夜沒有一點睏意,我們都特別高興,又有更多的眾生明白了真相,得救了。有很多時候,你在這邊做,那邊下雨,就是澆不到,我們每次出去,再忙也不忘發正念再走,干擾很少。

這一段有同修被綁架,自己也想是否等等再做,師父說了:「超越時空正法急 巨難志不移 邪惡瘋狂不迷途,除惡只當把塵拂」(《志不退》)。甚麼是「不迷途」,師父讓做甚麼就做甚麼,那邪惡就像那灰一樣一撣就沒了。一個人怎麼能抓住神呢。

說實在的,我這人法理不是很清晰的,但是師父讓我做的我就去做,雖然離師父和法的要求差的很遠,但我會努力的做好。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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