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讓我明白人生真諦
學大法前,我身體很差,偶然間遇上了兩名法輪大法弟子,了解到法輪功對身體有好處,才走近法輪功,1998年7月開始正式修煉法輪大法。
當時因煉功點離家較遠,我就買了本《轉法輪》在家自學。當我看完第一遍《轉法輪》時,我感到有些茫然:修煉那麼難,怎麼能修上去啊,還是做個好人吧。其實就在我才看大法書時,師父就開始管我,給我消業了。當時身體有些發涼,然後全身冷得發抖,蓋上兩床被子也不行,抖得手腳失控,之後又是發高燒。第二天早上我堅持起來煉功,從腰部到大腿酸痛得難受極了,但我感到鼻尖上好像有個小東西在轉,轉得很快。我那時還不知道這是法輪在轉呢,是師父在管我了。當時不堅定,就想乾脆不煉了,還是吃藥吧。我吃了兩付藥後,牙根處就長了個很大的血泡,丈夫叫我去醫院檢查,我脫口而出「不去,要煉功,還是煉功能救得了我」。後來,聽同修說,這表明師父已經在管我了,而且師父在點化我。我於是又繼續學法煉功。在我看第二遍《轉法輪》時,看到第277頁上寫著「有一個人跟我說:老師,在常人中做個好人就行了,誰能修上去呀?我聽了真傷心!甚麼話都沒跟他說。」這時,我明白的那一面讓我羞愧了,為自己的悟性差而羞愧。我看著師父的法像說:「對不起,我讓您傷心了。」頓時,我淚流滿面,胃上好像氣塞著似的。這時,令我感動的是,一股暖流順著胃下去了,我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師父真的就在我身邊,師父對我的寬容和慈悲我全感受到了。一下子,我以前冥思苦想的問題有了答案,對人為甚麼那麼苦,為甚麼要做人等問題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人不就是要返本歸真,返回到原來的美好世界中去嗎?從那時起我就下定決心,要跟著師父修回去。
二、直面邪惡講真相
1999年7月20日,大法遭受迫害,聽說很多同修都上北京證實大法,我很感動,但也很難過,因為條件有限,我不能上北京證實大法。於是我決定就在當地證實法,一定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2000年7月22日,我和幾個功友到縣廣場開始盤腿打坐。不一會兒就來了一車警察,又打又拉把我們綁架到了派出所。面對那種又打又拉,威脅、恐嚇的場面,心裏真的很緊張,腿都在發抖,但我心中明白我是來幹甚麼的。很快,我平靜下來了。邪惡把我們幾個人分開非法審訊時,我不配合,跟幾個小警察講大法對人身心的好處。一個頭目進來,見我還講大法好,重重的打了我幾記耳光,還揪我耳朵、扯頭髮。我沒動心,惡人氣急敗壞的坐在椅子上罵我。最後我們幾個人被非法關進了又髒又臭的小籠子裏。家人被逼交了保證金,我被非法拘留了9天。其實,在邪惡打我時,出手很重,我並沒覺得很痛,我想,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幫我承受啊,我非常感激師父對我的呵護。
從拘留所回來沒兩天,鎮、村上幹部就來找我。我當即向他們講法輪大法是一部叫人做好人的宇宙大法,其中一幹部發火了,說「甚麼法也不准煉。」我高聲告訴他們「我要煉!」他居然又威脅我「你煉就弄上山(邪惡把大法弟子判非法勞教稱之為『上山』)」。我堅定的說:「上山我也煉」。邪惡開始威脅我,說要牽連到丈夫的工作等等。我心裏明白,有師在,有法在,我命中有的誰也拿不動的。我質問惡人,你們哪來的株連政策?邪惡一面說有啊,一面往外走。我馬上意識到,雖然我的正念和勇氣趕走了邪惡,但我對表面的人沒有做到慈善,他畢竟是被邪惡操控的。我於是上前善意的說「我知道你們是奉上面的命令來的,以後再有人來喚我,我就說你們做了工作了,其餘的是我的事。」他的氣終於消了。
又過了幾天,村支書在當地邪惡的指使下,又非法將我帶到派出所。一路上,我都跟他講法輪大法的好,到了派出所,我仍然講大法好,大法教我們做好人,沒有錯。就這樣,到派出所也講真相,當時在場的幾個人也明白了一些真相,就放我回家了。
2001年,邪惡又逼我去派出所,讓我再談對大法的認識(其實邪惡所說的認識就是讓你承認邪惡的迫害),並偽善的說,「認識得好就退你一半的保證金(邪惡上次非法拘留我時,逼親人交的錢)」。這次我丈夫也去了。我心中只有一念:決不能給大法抹黑。當時師父已講過發正念了,只是那時還不能用很純淨的心去發正念,一路上用人的狠勁想:鏟除邪惡。邪惡叫我談對大法的認識時,我沒有配合,並告訴他「我以前煉了功,就是好」。惡人威脅我「你還不認識,我給你筆錄了,你就又夠拘留的條件了。」
我沒理他,平靜的坐在那裏,心裏全是空的,心中仍堅守一念大法就是好,我既然來了就不怕你拘留我(現在看來,這種認識也不對,未能走出舊勢力的安排,還沒有想到要破除邪惡的安排)。丈夫怕我又被拘留,對我大發雷霆,叫我好好「認識」(配合邪惡說大法的壞話,或說不煉了等),我沒有被他的人情所帶動,他氣憤極了,一個巴掌拍在辦公桌上。這下驚動了派出所其他人員,所長也來了,把我丈夫叫去,說:「本來要拘留你老婆的,看你配合得好,就算了」。
就這樣我又回來了,邪惡還了我1/4的保證金。我知道這是師父替我解了難。但是我也為丈夫配合邪惡而痛心。當然,通過這次證實大法,我真正體驗到了師父所講的「一個不動能制萬動」的一些內涵。這一切又源於我堅持不懈的學法,及對師對法的正信。
三、在證實大法中去怕心
在修煉的過程中,時不時就有怕心表現出來。但只要能正念對待,它就會在我們學法中、正念中一點點的去除。
從拘留所回來後的一年多時間裏,邪惡先後來我家十多次。一到「敏感日」邪惡便來干擾我,有時半夜三更載著一車人來抄家。慢慢的,我的怕心和求安逸之心就上來了。邪惡老是來騷擾我,我覺得心煩,只想清靜一點,所以後來邪惡來了,我就應付它們,說「我沒煉了。」隨著師父正法的推進,和不斷的學法,我逐漸的認識到了任何配合邪惡的事都不應該做。於是我就寫了嚴正聲明,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
後來,師父發表新經文,叫大家講真相救度眾生。剛開始時,我怕心比較重,只是向親友講,這樣沒有甚麼危險。但我認識到,還有很多的眾生還在等待得法、救度,我一定要突破自己的怕心,向更多更廣的人群講真相。因為我性格比較內向,平時不大願意和人擺龍門陣;加上因我被邪惡非法拘留後,周圍很多人都不明白真相,當著我的面都不願提及此事,我正好就利用這一點向周圍的人講真相。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是甚麼,我為甚麼向他們講真相等。就這樣,我一點點突破自己的怕心,向更多的人開始講真相了。我在路上講,在趕集時講,有時出遠門到更遠的地方向人們講法輪功的真相。
在發放真相資料時,有時怕心會干擾我證實大法,我就通過學法向內找而突破它,消除它。記得有一次,同修送來了一些真相標語,我的人心上來了,想:這麼大的標語貼出去可能會驚動邪惡的,那麼在近處不能貼,要去遠處貼呢,一個人又有些害怕,如果不貼呢,又覺得對不起自己大法弟子的稱號,對不起師尊的救度。那天晚上想得很多,越想越怕,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下邪惡就有空子可鑽了,把我的怕心無限度的放大,我在床上怕得發抖,當時也沒想起發正念破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和對我的迫害。後來,我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但在迷糊之中,我都一直在喊著:我一定要把真相標語貼出去。師父說過,「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第二天,我靜下心來學法,在學法中,我怕心漸漸沒了,正念強大起來了。下午,我妹妹來了,她知道了我要做的事,就主動提出和我一起去,我想難道不是師父的安排和點悟嗎?就這樣,我倆在師父的呵護下如願完成了。
前不久,功友說,近段時間那邊有大法弟子被抓,環境比較緊張,以前傳送資料的同修暫停一下,讓我代他去送資料。我當時想,一正壓百邪,我一定要去。到真要去送資料時,怕心又不住的往外冒,我當時是騎著自行車在走,出門不久,我就連車帶人翻到路邊地裏。我悟到,帶著執著和怕心做事,安全得不到保障的。於是就返回家靜心學法、發正念,之後再出去,連走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利用我體內外層層空間修煉好的一面,並要求周圍一切正的力量都來助我鏟除邪惡和去除我的怕心,在正念的作用下,我安全完成了這項工作。
隨著正法洪勢的急速推進,大量的邪惡被銷毀,明白真相的人也越來越多了,環境相對來講也寬鬆了許多。怕心越來越少了,講真相的經驗也越來越豐富了。我經常把真相資料用紅紙包上,外面再套上透明的自封口塑料袋,再用不乾膠粘著塑料袋的一端,見到合適的地方,比如:樹上、電線桿上、路邊的甘蔗上、熟了的玉米苞上都成了我貼真相資料的地方,還有扁豆、茄子等蔬菜的菜把上,公路旁曬穀子、玉米的籮筐裏、自行車框裏、晾曬的衣服上,看莊稼、看工地的床上等,都可以放真相資料,我一邊做一邊發正念,做得都非常順利。在時間的安排上,近處我就選在晚上做,遠處就在白天做。效果都比較好。
四、去除對時間的執著
在我了解的功友中,很多人都有不同程度對時間的執著,特別是前兩年,只要師父的講法中一提到時間緊或事情在結束中,要大家抓緊時間講真相、救度眾生,大家就這麼猜,那麼猜,都在猜正法何時結束,其實這是非常大的一個執著。
一次,我丈夫(以前曾修過幾個月大法,大法遭迫害而放棄了)跟我說,「你天天忙來忙去的,經常聽你說正法要結束了,可那麼久還沒結束?」丈夫還說如何如何。我馬上意識到,這是自己有這方面的執著引起的。同時也悟到,這次師父來傳法,正法事情太多太重,還有那麼多弟子在迷中、在高壓迫害中證實法、修煉,這個空間又是特殊的,特別是在獄中受迫害的弟子,真是度日如年了。師父為了我們能完成歷史賦予我們的重任,兌現我們的史前誓言,師父用心良苦,一再為弟子們承受啊,為的是等待那些至今還沒有走出來的弟子走出人來,為的是那些走錯路的同修還能回家,為的是更多的眾生能得救度啊!我們怎能用人心去衡量師父正法呢?希望與我有類似想法的同修能儘早放下對時間的執著,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幫助、挽救同修和救度眾生上來,不辜負師尊的無量慈悲。
五、正念對待病業
今年年初,我接連消了幾次大業。業力主要表現在腸、胃、肝等部位,一痛起來,幾天都不能吃東西,人很快變得不成形了。我始終把自己當成煉功人,頭腦很清醒,我知道每個人的修煉路不同,病業狀況的表現也不同,就看我們是否是站在法上看問題。在那時,我一方面查找自己有沒有甚麼執著被黑手爛鬼鑽空子,另一方面在病痛中放下生死,該我消的業就去承受;是邪惡的干擾就發正念徹底鏟除。很多功友來看我,幫我發正念,清理迫害我的黑手爛鬼及干擾我的一切因素。看到我這個樣子,有的功友甚至擔心我會挺不過來。在這個過程中,我吐了很多苦水,反覆排出了很多黑色的物質,雖然時間比較長,但在同修的幫助下,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正念闖過來了。
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下,我在風風雨雨中走過了六年,無論是人的執著和觀念都去除了很多,心性昇華了許多,對法理的理解也越來越明白。我雖然做了一些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的事,但比起那些精進的功友,距離師父對大法弟子的要求還是差得很遠,我深知還有很多人的觀念和根子上的執著需要我去根除。今後我一定更加精進的學法,嚴格純淨自己,用更大的慈悲和善心去救度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