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回首,94~95年是我病重時期,整天不舒服,食物難進。當時一直當貧血治療,打針吃藥也不起作用,花的藥費已不計其數。有一天我丈夫說去濰坊做個CT檢查,徹底搞明白到底是甚麼病。結果去了之後,只化驗了手指的血,就診斷為白血病,其它甚麼也不用檢查了。回家後,家人、親戚的情緒都非常低落。病痛的折磨,精神的痛苦,讓我真是走投無路,對自己的生命完全絕望了,整天考慮的是後事問題。
後來由於病痛折磨,實在沒辦法了就找巫婆用土方治,用繡花針扎全身放血,扎一次就是一上午。再後來隨著病情加重,又用特大號針,從針眼裏挑出肉絲挑斷,挑不斷的就用刀子割斷,一個針眼要紮十多次,每隔半月二十天就扎一次,我身上的針眼已數以千計。那種痛苦滋味真是難以忍受,現在我都不願再回憶起來,當時身體遭的那份罪,自己都活夠了。
在我痛苦不堪的時候,有同事叫我煉法輪功,說法輪功很神奇。剛開始的時候,我一點也不相信。我想我這樣的病,屬不治之症,全世界都治不了,煉這功就好病,根本想都不敢想。可是看著同事為我著急、為我好的心情,心裏不免有些動心。她每次煉功時就叫我去她家教我動作,後來又給我買了一本《轉法輪》,我想那就碰碰運氣吧,也許真的會治好我的病。令我喜出望外的是僅一個月的時間,原來的病症就全都消失了,並且全身輕鬆,能吃能睡,幹甚麼活都不感到累。本來我的病讓我很消瘦,煉功以後就漸漸增胖,體重由原來的100斤增到148斤,幾年來再沒有吃一粒藥,沒打一次針,身體非常健康,所有熟識我的人都為我高興,也都從我身上看到了法輪功的神奇。
天有不測風雲,99年7.20以後,江澤民集團用謊言騙局誣陷法輪大法,用惡毒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搞得民眾不得安寧。我們廠裏也不問是非黑白,把大法弟子關押在廠裏,逼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不寫就不讓回家。
99年11月份,我們幾位大法弟子被逼無奈,一起去北京上訪,目地只是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可是去了之後不但不讓說話,反而抓到監獄關了幾天,後來被諸城公安帶回派出所,被惡警曹金輝一頓毒打後又送去看守所。在關押期間,外貿公司董事長王金友下令召開審判大會,把我們十幾位大法弟子全身捆綁著,帶著大紙牌子押到外貿職工面前,失去理智的批判我們這些做好人的人。當時我心裏難過極了,這是甚麼世道,真是正邪不分,多少做壞事的不管,卻把好人當壞人來對待。
在這種不公的對待下,2000年2月份我決定再去北京上訪。剛到天安門就被抓回送到派出所。在派出所裏,曹金輝用電棍電我的臉,他看我不動心,不解他的恨,又把電棍放在我嘴裏,還是不解恨,把電棍一扔,拽住我的頭髮把我摔倒在地,狠狠的毒打了我一頓,然後又把我送到看守所。在裏面逼我坐在死刑犯才坐的鐵椅子上,坐在鐵椅子上,大隊長徐再忠(音)氣急敗壞的打我耳光,狠狠的踩我的腳。有一次,惡警王宗和(看守所副大隊長)拽我的頭髮,還扯下一些來。還有一個很冷的晚上,被一位楊所長說我們在屋裏煉功,將我們攆到外面去,用手銬銬在鐵籠子上。惡警王宗和就用膠皮板挨個的打,打完後他們就走了,那晚很冷,我們有的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衣服。
2000年5月份,我和功友李玉香去北京上訪,剛到信訪局大門,就被抓進北京公安局。後來我們單位去人把我倆帶回,送到外貿公司值班處。王金山(諸城外貿公司保衛科科長)大發怒火,大聲喊叫著值班人員端來屎湯,硬給我倆往嘴裏灌,弄得我們滿身都是,然後又把我倆捆在一棵大樹上近一個小時。後來我倆被送進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百思不解,這麼一部教人向善的好功法被誣蔑,這麼一群努力做好人的人被迫害,我決定用絕食來抗議這種非法迫害,他們就強行給我灌食。灌食時非常痛苦,用一根長管子從鼻子插入胃裏,插的鼻子出血。
2000年11月份,我被非法判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裏,不讓學法,不讓煉功,背書都不讓。我們一看太不公道,「真善忍」是法,是叫人做好人的,惡警阻攔我們背書,我們還是背,惡警姓肖的科長就拿電棍電,電的學員手上都冒火星,一邊電一邊怒吼著誰煉就出去,我們都說煉,就被一人一間屋銬在鐵窗上。下午我聽到隔壁一位叫陳玉香的功友被惡警用電棍電了好長時間。又過幾天當我見到陳玉香的時候,她的兩腮被電得大水泡一個連一個,就像兩串大葡萄。之後,申忠霞胳膊被電得袖子只能穿一隻,大水泡流了一個多月的水,郭芳也被電得腳幾天都不能穿鞋。
我絕食惡警就強行給灌食,他們把我捆綁著,把管子從鼻子插進去,灌完之後管子不拔,睡覺也帶著,惡警就這樣殘害大法弟子。到了晚上我掙扎著自己拔下管子,第二天就把我叫到惡警的辦公室審問我,接著用手銬、腳銬銬在椅子上,脫了襪子用四根電棍電手心腳心。我看惡警這樣野蠻,就大聲喊:「你們越是這樣對待我越不吃飯」,說完後就低下頭不言語。惡警以為我死了,醫生立刻讓惡警停止,聽了聽我的心臟,然後就把我放了。
後來過了兩個月,我因經不起惡警和邪悟分子的殘酷迫害,被迫幾次走了彎路,最後終於決定回到苦度我們的師父身邊。我後悔,我愧疚,我對不起我們偉大的師尊。
從此以後,我鼓起勇氣,決心努力學法煉功,絕不辜負師父對我的期望,我最後一次聲明:「堅修大法緊隨師」。惡警接過聲明,又肆無忌憚的對我進行迫害,不讓睡覺,熬了我九天九夜,我瞌睡的不行了,惡警用手銬把我反銬在暖氣片上都無知覺。後來累醒了,惡警站在我面前訓我,我對惡警說,這一次我碰山過山,遇海過海,你們熬死我,我也要走正我的路,再不會走那錯路了。
有一次,邪悟分子於守玲值班,她為在惡警面前表現自己,用謊言陷害我,說我打值班人員。於守玲是勞動委員,整天找事挑毛病,我幹的活80%要我返工。還找了大隊長李愛文,李愛文聽了她的謊言逼我返工,我不返,李愛文就打我的臉。後來我就不幹活了,絕食抗議一個多月。期間惡警又多次強行灌食,他們灌完食就給我反戴著手銬,雖然這樣也銬不住我,我依舊拔管。他們就把我捆起來,吊銬起來,我昏死過去兩次,惡警才把我放下來。最後他們還扣了我七八百元,說是灌食的費用。有一次惡警把我放在地上躺在一塊木板上,兩手分開,把手銬在床腿上,全身用寬布包起來,直挺兩天兩夜,手都腫了,全身長了疥瘡,心臟跳的忽快忽慢,惡警才把我放開。
在勞教所裏挨惡警及邪悟分子的打是家常便飯,邪悟分子整天輪流值班看著我。有一次,我看筆記本裏自抄的師父的經文,被惡警李英看見了,她走到我跟前拿去我的筆記本就撕下來。我立時站起來去奪,惡警李英就把經文撕毀了,還陷害我,說我打她。然後我就被帶到辦公室,反銬在暖氣片上,又被一陣拳打腳踢。
有一次姓肖的科長來我所在的三大隊開會,喊著師父的名字侮辱大法。我忍不住站起來講理,惡警不讓講,就把我連拉帶拖的拖到值班室,挨了惡警一頓毒打,嘴都打出血。還有一次,那天沒幹活,讓學習一本誣陷大法的書。我不學,也不聽,一個人在外屋坐著。這時邪悟分子陳兆華(班長)有意找碴兒,領著全班人連拖帶拉逼我上前聽。我走到正讀書的人跟前,一把奪過書就撕了。當時猶大陳兆華立馬上前拽著我的頭髮狠狠的打了我一頓,並且指使別人也動手打我。一位姓林的副大隊長過來對我也是一陣毒打,我的嘴都被打腫了。
今天我把我的這段經歷寫出來,是叫更多的人明辨是非,從內心明白「法輪大法好」,別受江澤民的謊言欺騙,讓自己的生命有個美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