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終於躺到床上,我一動也動不了,更別說上廁所了。媽媽說:「再有幾天不回來,人就沒了。」我回來了,可我愛人仍被非法監禁;因遭受惡警毒打,被送醫院搶救。醫院下了病危通知,可當地610和派出所卻不准保外就醫。
回家很長一段時間,我全身酸軟,像一灘泥,呆呆傻傻,甚麼話也不說,也不問,沒有任何想法,甚至臉上毫無表情,每天只是吃和睡。即便這樣,警察依然幾次上門騷擾。我年邁的父親終於承受不住如此的重壓和驚嚇,愴然辭世。
剛開始我還以為自己是生病回家休養。家人問我是否煉過法輪功,我說好像很久以前煉過。媽媽怕我受刺激,慢慢才找機會告訴我是因為煉法輪功才被迫害成這樣的。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我是怎樣被抓的,甚麼時間、地點,我都經歷過甚麼,那些政府人員是怎樣把我迫害成這樣的。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顯然,在我回家前,他們喪盡天良地給我注射了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
被迫害前,我天資聰穎,博聞強記。可回家後很長時間我分不清白天黑夜,看到天總是灰濛濛的,更記不住年月日。每天剛放下飯碗就想不起吃過甚麼。有一次,我連續吃過7個橘子,可只記得吃過一個。如果不是江氏流氓集團對我濫用破壞神經的藥物,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現在依稀記得,我躺在一個大房間裏,裏面有好多床,好像都是被迫害得生命垂危的大法弟子。身上蓋著白床單,一動不動,而我是其中一個,整個房間寂靜無聲。我還記得在一群穿白大褂的人中,有一個人隱約露著警服,他用電棍電我的腿。這幾乎就是我對那段可怕經歷的全部記憶。
我常常在昏睡中被惡夢驚醒,亂喊亂叫,令陪伴我的母親驚恐不安。清醒時我知道,這是中共流氓集團為所謂的「挽救」法輪功學員採取的諸多招數留下的後遺症。當他們用顛倒黑白的欺騙,各種酷刑都不能使大法弟子放棄信仰時,還會用見不得人的注射破壞神經藥物的方式給人洗腦,抹去記憶,這是中共的所謂「春風化雨」。
江氏集團為了達到所謂的罪惡目的,殘忍的把神志健全的人迫害成精神病人,又把真正的精神病人犯病時的所為嫁禍於法輪功,為進一步瘋狂迫害製造藉口。這就是中共流氓的人權現狀。這就是它的「人權最好時期」。
我愛人回家後,找來了大法書。當我再次拿起《轉法輪》的時候,我不禁放聲大哭。中共江氏流氓集團用卑鄙的手段剝奪了我的信仰自由,我竟然忘記了比自己生命更珍貴的法輪大法。沒有思想的我活著,看起來沒有使中共虐殺大法弟子的人數再添一人。但對我而言,這比殺害我的肉體更殘忍,我活著,但如同死去。
打開《轉法輪》,我看到了師父的照片,我感到那麼熟悉和親切。我發現,我還能背下大段大段書中的內容。我漸漸的恢復了理智,開始知道思考問題。我的眼睛有神了,變得愛笑了,全家人因為我的改變不再死氣沉沉。我終於從惡夢中醒來,找回了我自己,我因大法而再生。
流氓的洗腦手段只能使我一時忘卻,現在我更懂得珍惜。「真、善、忍」將深深的根植於我的生命中,直到永遠。這是邪惡的中共流氓做夢也想不到的。
我常常會想,我修煉法輪大法,行使中國憲法賦予每一個公民的權利何罪之有?我信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為何卻遭受如此折磨?一個昔日同事看到我被迫害成這個樣子非常震驚,他氣憤地說:「共產黨迫害你這樣的好人,共產黨有罪啊!」
是的,共產黨有罪,而且罪不可赦。中共從它產生那天起,就嗜血成性。幾十年來,它發動了多次運動,害得無數人家破人亡,它對人民欠下的一筆筆血債如山如天,令人神共憤。尤其是對信奉「真、善、忍」這樣一個修心向善、和平、理性的信仰群體的殘酷迫害,更是反襯出中共「假、惡、鬥」的邪教本性。
當一個政府毫無理性的肆虐脅迫,殘害人民的時候,傷害的不僅僅是每一個個體生命和他的親朋,它對整個民族的精神、文化、道德都造成了難以想像的破壞和摧殘。當年希特勒、斯大林就是這樣幹的,今天的中共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許許多多的中外預言都告訴我們,今天的人類將要發生的驚天大事。從善如流,現在已經到了我們必須選擇的時候。希望你能通過我的親身經歷,清醒地認識中共「假、惡、鬥」的流氓本性,不要對它再有任何幻想。徹底與這個邪教組織脫離幹繫,給自己、給我們的家庭、給悠遠的中華民族開創一個光明的未來。是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