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勞教所的那天下午,我就被分到下面的中隊,不法警察就開始一個個地逼寫保證書。順從的就接著再被迫寫《決心書》、《揭批書》,違背良心的罵師父、詆毀大法。不寫的就遭受拳打腳踢、電棍電。記得剛剛暖和過來,還穿著棉衣褲、棉鞋,我堅持不寫,他們就打我,還問我:「 李洪志是誰?」我說:「是我師父。」他們就罵師父,接著就打我;然後再問再罵再打,甚至用電棍電腳(光腳站在地上,地上澆水),一直折騰到半夜10點多才把我弄到二樓,讓兩個普教犯人看著我,單獨在一個屋。
第二天,不到早晨5點,就把我叫起來疊行李,收拾衛生。二樓的兩個惡警(都是有警銜的,級別像是隊長),開始對我強制洗腦,逼迫我寫三書,他們用手銬把我雙手銬住,兩個人一個拽著我,一個毒打,還拿電棍電,現在我右手指丫處還留有他們用電棍擊壞的傷疤,而且還斷章取義的用《轉法輪》和經文中的話攻擊大法,我就用大法給他們解釋,他們還攻擊,還用皮鞋踢我雙腳面(穿拖鞋腳趾在外面露著)。
勞教所安排兩名普教犯人包夾我,吃飯時我的飯由他們給帶回來,所以我一個多月沒去過食堂。吃過中飯,下午又開始對我強制洗腦。他們累了,就讓普教犯人給我放洗腦錄像,不看就打。我對電視視而不見,在心裏背法。晚飯後普教犯人又開始打我、折磨我,強制我坐板凳一動不能動,臉衝著牆,有時還把窗戶開著,讓我穿很少,凍我。這樣一坐就是一個多月,晚上坐到半夜,有時坐到下半夜1、2點鐘,甚至早上4、5點鐘,就被叫起打掃衛生,他們都是故意的,不給充足的睡眠,一個多月一直這樣。
期間一次,有個教導員和那兩個惡警,三個人一起用電棍電我。我的臉被他們的拳頭打成黑褐色,嘴巴裏打壞了,吃飯很長時間都用不上勁,耳朵掛勾處現在一張嘴一閉嘴還「嘣嘣」響,都一年多了。一天,一個惡警晚上喝完酒對我說:「不寫保證就把煙頭攥滅,我就不信你不寫保證書。」我真一下攥滅了。煙火頭有近一寸長,他沒想到,馬上把我攥滅的煙嘴狠命地吸了好幾口,其實煙頭早都滅了。那惡警還用皮鞋把我的左眼踢出血,現在眼皮還落了個傷疤。
還有一天,另一個惡警也藉著酒勁,晚上值班時用煙頭燙我的左臉,鼻孔下面和右臉,燙傷一個多月還沒好。幾乎每天日程就是:晚上睡幾個小時──起早就對牆坐著──吃早飯──出去到幹警室強制洗腦(體罰、毆打)──吃午飯──下午繼續強制洗腦(看錄像、毆打)──吃晚飯──晚上普教犯人折磨──面對牆坐著──睡覺。凡是不符合他們說的一定挨打,越反抗越打。幾次我都想到過死,但轉念一想,要好好活著,要和他們講真象,以後出來揭露他們的邪惡,讓世人知道他們是怎麼對待大法弟子的。
這樣將近十五天的時間,其中還有已經被洗腦的人和你談話,不符合他說的時,他也動手,人的思想變化太快了,一旦變了,連給予他新生的大法他也敢詆毀,師父也敢詆毀。後來大隊教導員又給我換了兩個包夾的人,兩個都患肺結核,同吃同住,三人一屋。我知道他們的邪惡目的,想把我傳染成肺結核。
隨著時間的推移,近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不法人員們失去了信心,除了每天至少毒打一遍,再沒有甚麼招了。還有一次那個惡警把我的頭撞在牆上,把我撞暈過去了,還不讓別人扶我。還有個邪惡教導員用兩手掐我脖子,用肘拐我,把我掐得癱坐在地上,腦子一片空白,手腳都不好使了,過了一會的時間才緩過來,這是在二樓渡過的一個多月。
然後,不法人員們又把我調到四樓,用那些已經被洗腦的人整天找你談,轉化你。有些可恥的猶大連普教犯人都不如,助紂為虐,甚至還幫助惡警給我灌藥,可惡之極。四樓的惡警有一次一邊打我嘴巴,一邊讓我屈服他,讓我按他說的說,我說:「你現在是幹甚麼,不就是迫害嗎?」他才住手。
這些惡警非常陰險,用普教犯人和猶大都派作他們的耳目,我今天說一句話,明天他就知道,那些猶大為了減期,也甘願服從於惡警,幫助分析我,幫惡警洗腦,一撥又一撥的。所有被洗腦的,都天天被迫坐凳「碼」著,一坐一天。天天折磨就是為了讓你洗腦轉壞。以前的學員說,有一陣子惡警們為了達到完成洗腦轉化的指標,所有堅定的學員都被迫過電棍篩子。後來學員極力反抗,這才罷休。
堅定修煉大法的學員在那裏遭受痛苦,在警察眼裏被視為「異端」迫害。現在裏面堅定的還有包夾,上廁所都是跟著,天天「碼」著,互相之間還不讓說話。後來我又被非法關押到三樓。
現在我回到家已上班,但這兩年單位沒有給我開一分錢,按原來的說法,家屬還要給些生活費,現在我的生活也很拮据,但慶幸的我還在修煉。願我的經歷能給被欺世謊言矇蔽的人們以及那些已轉化或放棄大法修煉的學員們一個警示!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願我們今後的路走得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