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春,一日電視台突然播出大批法輪功學員上訪中南海的報導,記得當時播音內容有幾句話,說中央的政策,對一些信仰問題的態度是:不支持,不反對,不打棍子。「三不」政策。我學法煉功不到一年,根本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並沒有多想,照樣正常的上班(那時在本鄉鎮私人小企業幹手工活,加工天花板、塑料等),業餘時間煉煉功,看看書,生活的很充實,覺得自己的言行也很有改變,不像以前隨意挖苦別人等。後來又有一次,電視新聞播出說法輪功是「××組織」,電視上出現了一些自殺的、上吊的、剖腹的等可怕的畫面鏡頭,我看了播出後,覺得很不對勁。那些內容是真是假,我並不清楚,但是《轉法輪》上寫的,並不是這樣,並沒有讓煉功人這樣做。
大約99年11月份左右,我與本村(龍山鎮芽莊村)的功友及其他一些不太相識的煉功人,在離路口集相隔幾米的空地上集體煉功,並不影響任何秩序,那時,我們每隔一段時間便選一個地點,煉功洪法。
過了一會兒,來了大批警察,把我們這群手無寸鐵的百姓,踢打了一頓。並叫走了其中的幾位功友。我愣了愣,也隨後跟了過去,進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的一位年輕幹警,給我做筆錄詢問,我把我自己對功法的認識講給那個幹警。當時我心裏很坦然,覺得自己又沒犯任何法,有必要向不明白的人講清楚,沒有與警察發生語言上的衝突。但是還是與其他一些功友被無理拘留。在拘留所,共拘留三個多月。在這期間,多次被提審,警察讓寫保證書,說寫了保證書,不煉了就讓回家。我那時很清醒,說甚麼也沒寫。但有一次被哄騙了,我寫了「保證書」,回到冰冷的牢房裏,我心裏感覺很不是滋味。晚上睡覺,輾轉反側,夢中見到一些很骯髒的情景。後來我又轉到了另一房間,與其他功友一切磋,知道自己做錯了,我趕緊向一在押人員聲明,收回那保證書上的話,她笑了笑,後來家裏人又幾次逼迫我,我說甚麼也沒寫,最後以保外就醫的名義被家人保釋,簽字時,我很猶豫,那位女幹警好像很不耐煩,我很不情願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婆家人並交上了2500元左右的罰款。
後來,我才知道自己被保釋的原因,是父親向一家醫院開了一份「精神病」證明(輕微狂躁),我上中學時,患神經性頭疼,有時精神狀態很消沉。那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是醫學上的神經衰弱還是憂鬱症。可是我得法煉功時,是很好的狀態。
2000年春天,我與丈夫去了青島,我在一學校食堂裏,打工兩個多月,與那裏的老闆、工友相處得很好。我有時間就看書煉功,我那時心情很好,人也特別精神。
學校放假後,我又在青島打了幾份零工,後來回家忙秋。回家後又趕上鎮壓關口,我因去給一功友送食品而被龍山派出所一副所長無理拘留。之後,因我去了一趟普集。在一功友家裏玩了一天。回家後才聽說派出處的警察怕我去了北京,四處查找我,我當時打了電話給派出所,不久很多警察來到我家,把我帶走。此時,婆家被非法查抄,惡警搶走了我的電風扇、手錶、錄音機、法輪功書籍,還有我上學時的一些日記等。一開車的警察見了我說:「你家東西被搬來了。」我當時說了他一句:「你是土匪嘛?」
寫到這裏,我彷彿已經忘了那些苦痛,現在好像有點輕描淡寫,但實際當時精神上的壓力、心靈上的痛苦,無法用筆描述。我一個小小的弱女子,就因說了真話,堅持了信仰自由,無辜被鎮壓,遭受了莫大的苦難。
我的整個家庭被攪成了一團亂麻,丈夫提出與我離婚,表面上也挺矛盾,但當時他們家人怎麼想的,我並不清楚。但在那種形式下,鎮領導不讓丈夫回青島上班,又要忙秋,我女兒年齡很小。一個農民家庭,也沒多大收入,怎麼生活?
我很無奈的離婚了,回到娘家,父母及親友精神上打擊也很大,但迫於當時上面的壓力,我的兩個家庭,全部默默忍受著。老百姓,中國的老百姓啊,多少年來,是被動的順民,對不該承受的只是敢怒不敢言。
其實那份離婚合同根本就不符合離婚程序,工作人員只聽我丈夫的一番話,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打了幾個電話,粗略詢問了一下情況,就發給了離婚證,屬於協議離婚,我只拿了幾件衣服回娘家,後來又要回了幾床被褥。
孩子,不屬於我的了,財產也不是我的。……
我在痛苦中走了過來。
希望至今還不了解法輪大法的世人,請從身邊人的真實故事中,了解大法及煉功人,希望越來越多的善良正義人士得大法,得救度!